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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洞房吧第3部分阅读

    转过身来扑通一声随着小园子跪下,“主子,小园子冲撞了主子,不用主子开口,沈今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置。”他左手忽抬,掌上蕴力直接朝小园子头顶上拍过去!

    小园子闭目等死!

    “等等!等等!”

    一股外力忽的撞上沈今的身子,沈今不防备居然被那股凶狠的力道给撞到一旁,他踉跄了下,不置信的看着同样摔倒在地的霍凤。

    刚才是她撞了他?

    她在做什么?!

    霍凤揉揉摔痛了的胳膊从地上爬起,肩胛骨又是撕裂般的痛,这几日的伤怕是白养了。见沈今一脸见了鬼的模样,她不由赧然,她刚刚顾不得旁的,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扯扯脸,摆出一副凶狠凛然的煞气来,“我还没让她死!把这小丫头片子收拾干净了给我带过来,主子我去喝茶!”生怕沈今误会了,赶紧补充一句,“她要是有什么差池,我唯你是问!”

    沈今尤在震惊中,瞪着背对着他的霍凤,她一手搭着腰,一手抚着肩,缩头缩脑丝毫没有往昔的气势。

    小园子呆望沈今,怯拉沈今的袍角,“沈、沈总管……”

    沈今叹了口气,“你这个糊涂的妮子,就算替如夫人鸣不平也不该闯到主子面前。罢了,本来想保你一条性命,如今看来,确是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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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尚书?听起来是个不小的官。

    花厅临水,傍晚时分波光粼粼如碎金一般,潋滟异常。

    两个男人坐着喝茶。

    香炉袅袅生烟,西域贡香的香气清雅,丝竹悦耳,良辰美景说不出的清雅动人。

    首座那人相貌俊雅,斜鬓上挑,眼里俱是玩味的神采。左手轻抬捻起棋盒里的白子,白子落地,巧巧填入一方所在,一子填入白子立刻被黑子紧紧围住。

    自投罗网,一招死棋。

    对面男子娃娃脸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继而认真打量残局,好一会才看出其中端倪,不由拜服,“置之死地而后生,陛下这一手果然妙招。”

    白子表面上是丢兵卸甲,实则弃卒保军,那一片白子一除,局面登时大开大合,白子势如破竹,除非黑子绝处逢生定难逃千军万马。

    司马天熙唇角微扬,心情很是愉悦。“算不得,拾人牙慧罢了。”

    “莫说拾人牙慧,只要因势利导用在适当的时候,便是最大的妙招。”夏侯逸真心真意的叹服,看向司马天熙的视线里多了些许敬佩。二十岁那年他以最年轻的状元之资入朝为官,生平傲性最足,却没料入朝为官傲骨就被两人折服。其中一个便是眼前这位他忠心以对之人,而一人便是他的死对头——霍凤。

    想起霍凤,他迟疑开口,“陛下,霍帝师近日有些不对劲,微臣暗派在霍家的眼线却又探查不出什么来。”

    白子再落,司马天熙颌首,“确实有些不对。”

    那日在大街之上偶遇她,她目光惶惑,不仅没有往日傲然厉色卓然反倒一举一动间都神色偏软,恍若落入狼窝之中的吓破胆的白兔。白兔倒也罢了,不仅装作认不出他来,居然还从后门溜走。这等不要脸的举动也亏得霍凤有脸做出,让他都不由诧异了。

    夏侯逸低问,“陛下,您说这霍凤心里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莫非她察觉到了什么?”白子其势凶猛,如虎如羊群,黑子猝不及防之下连连失地。夏侯逸掷子大叹,“陛下运筹帷幄,臣不如也。”

    “夏侯,你不是不如,只是心中不静而已。”司马天熙眉目间却全是流光溢彩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可眸光却是清冽如水不见丝毫华丽,淡漠而冷然。

    “与天斗,斗的是运气,与人斗,斗的便是心。心静了,便可跳脱迷局之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垂首睇向棋盘之中,棋局已然定局,只待最后一子入盘收局是也。最后一子入局,乾坤已定。唇角的笑容愈发和煦温和,“夏侯,霍帝师好久不上朝了罢。”

    夏侯逸一怔,随即了然微笑,“微臣知道。”

    浓郁的胭脂香气随风飘来,暗笑浮动,桃红翠柳一群娇柔女子翩跹而至,“陛下,您说陪我们捉迷藏的,您怎么还在这里啊。快点啊,臣妾等的好辛苦啊……”

    司马天熙刹那间像是变了一个人般,笑容浮夸在脸上,左右手一勾便将两个美人勾入怀中,惹得怀中美人娇羞异常,“陛下,夏侯大人还在呢。”敏感部位被司马天熙一碰,美人嘤咛一声埋入罪魁祸首怀中,浑身滚烫,不依的扭身,“陛下,不要嘛,羞煞臣妾了。”

    “果真不要?”

    “不……陛下好坏。”粉面发红,身子却是霸住司马天熙的怀抱,怎么也不肯离开。

    夏侯逸自然识趣退下,穿花拂柳沿着长廊慢慢走,身后嬉闹娇声渐远。

    “秋水见过相爷。”

    他一愣转头,才发现旁边树荫之下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官员,男子的装束愈发衬的他面如冠玉身量纤长,却不会让人觉得孱弱。面容温和,眼神却是如冰,很诡异的一个人。

    那年轻官员正在向他行礼。

    夏侯逸下意识回头一看,花厅之中依旧春意盎然。眼中不由微露同情,他朝年轻官员拱了拱手,“秋编修是来找陛下的吗?”

    “不是,秋水是来找相爷的。”秋水迅速抹去眼中惘然,眸里一清,面上沉静若水,“天启全书的大纲已经修订出来了,还要请相爷一览。”

    夏侯逸错愕,桃花眼里掩不住狼狈。

    他虽是状元及第,可生平最厌恶的便是书本,更别提那全是由酸腐文人写成了歌功颂德的天启全书,谄媚的让他都不忍看下去。他咳了声,“秋编修,这些都由你全权负责吧。本相爷自然是信得过你的。”

    秋水点了点头,“下官知道了。”说罢,朝夏侯逸行了个礼就往回路走,一举一动虽然合乎章程,却无不透着清冷的意味。夏侯逸盯着他的背影,一时发呆。

    不远处男女嬉戏的欢声笑语听的真真怯怯,夏侯逸朝花厅上斜睇一眼,耸了耸肩。谁说红颜祸水,蓝颜照样害人不浅。

    霍凤鼻酸眼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哈欠一出,恍若水冲闸口,连绵不绝。

    她这厢打的热闹,跪坐在一边替她捶腿的小园子小心翼翼的抬头,怯怯开口,“家主,小园子帮你泡杯茶可好?”

    那日她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料到家主只是训斥了几句,甚至将她从末等丫头提升到二等侍女留在身边伺候。二等侍女的月银比末等丫头的月银翻了十番不止,她又以为家主肯定会变了相折磨她,没料这几日又发现家主私下里其实随和的紧,她暗自欢喜之余忍不住琢磨家主是不是撞伤了脑袋。当然,这话她只敢想想却是不敢说出口的。

    “好吧。”霍凤勉强睁开眼,撩起轿窗窗帘,外面虽然还是漆黑,天际却已经透出了薄亮的光色。当官还真是悲惨,赶个早朝就得三更起床,困死她也。

    顺手接过小园子的茶,喝了一口,不由怪异的瞥了过去。

    小园子吓的心头小兔乱跳,“家、家主……”

    “没事。”霍凤扯扯嘴,一饮而尽。苦涩滋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生生的刺激着她的味蕾,在这种苦茶袭击之下人倒真的是清醒了。

    不容易啊,上好的茶叶上好的水,居然也能泡出这么难喝的茶来,这小园子果然是个天才!

    不过她也只能用的起这样一个傻不愣登又蠢笨怯弱的丫头啊,这样的丫头,用起来她比较放心。如夫人不过是给她三文钱她就可以忠心耿耿的替如夫人的尸体说话,若用的好了,这样的丫头绝对是可以信任的人,前提是她别那么容易被人套出话去。

    小园子怯弱弱的捧出一套衣服,“家主,该换朝服了。”

    霍凤扭头一看,小园子手里金碧辉煌的衣服差点刺瞎了她的眼,她忍不住惊呼了声,“我要穿这个?”

    “是,沈总管吩咐的。”

    霍凤眨了眨眼很克制的不骂娘,眼角一瞟瞟到衣柜里有件衣服,素色青缎,上面绣着紫边鸾凤。她指指那件,“那件是什么衣服?”

    小园子傻了眼,沈总管没告诉她这是什么衣服啊,赶紧捧着那青缎衣服下车去问人去也。

    沈今借着天色瞧清小园子手上的衣服,神色古怪,重复问了两遍,“主子想穿这个?”

    小园子点头如捣蒜。

    “可以穿,只是……”沈今疑惑看向轿窗,透过轿窗可以看见她正靠着软榻打盹。

    小园子哪里听得出沈今的欲言又止,她只知道如果家主生了气她可能会被打死,连忙抱着衣服嗖的奔进车里,喜笑颜开,“家主,可以穿,可以穿。”

    霍凤换好衣服,对镜一照,满意极了。

    这具皮囊可真是出彩,让她都忍不住爱上自己。

    正在陶醉间,沈今在外面低问,“主子,前面是欧阳尚书的轿子,我们要不要超过去。”

    尚书?听起来是个不小的官。

    掀起窗帘看去,前面有一方软轿,虽然比不上霍凤的轿大倒也雅致。她才准备开口让沈今缓缓,就见着那轿子慢了下来并且贴着左边走,显然是给她让位来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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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老师说的极是

    两轿并行。

    霍凤才准备放下窗帘,没料那方轿子窗帘也掀了开来,两相一照面。那人朝她和煦微笑,“霍帝师,许久不见了”

    霍凤盯着那人唇边的笑容,心里忽的打了个突。这种如沐春风的笑容,像极了父亲的笑容,刹那间,藏在心底许久的思念突迸而出,眼里蓦然有些酸涩。

    父亲总是沉默,却恍若大山一般给她倚靠,如今,她又该靠谁?

    “霍帝师,听闻你前阵子身体不适,可好了些了?年轻人贪欢,可身体也要注意才是。”

    如同长辈一般的关怀的话语让霍凤立刻对这个欧阳尚书心生亲近,忙微笑回道,“已经大好了,只是有些东西记得不甚清楚,日后还多要欧阳尚书提点一二。”

    年逾四十有着一副忠厚相貌的欧阳尚书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霍帝师,真是客气了,下官不敢当。”

    说话间,天色已然大亮,天启王宫就在眼前,在金灿的阳光之下愈发显得肃穆而辉煌。

    这里,就是天启王朝的王宫了。

    霍凤下轿扭头一看,面部肌肉微微扭曲。

    欧阳尚书居然穿着一身金碧辉煌的衣服,弥勒脸,圆滚身材,远看像个佛爷。

    欧阳时易瞠目看着霍凤一身素色青缎,再低头看看自个衣服,脸上一僵。现在回去换衣服也是迟了,老脸上有点红晕,咳了声,“霍帝师,我们走吧。”

    一路行来,见到的都是金碧辉煌的官员们,一个个瞪着霍凤身上简单的素色青缎朝服,心中惴惴不安,努力思索自己那件朝服塞到哪个角落去了,下朝以后得赶紧拿出来。

    迎面走来几人,看多了金碧辉煌,那些素色衣服令人眼睛不由一亮。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娃娃脸桃花眼,不是夏侯逸是谁?

    夏侯逸其实刚刚就看到了霍凤,乍看之下差点以为自己眼睛瞎了,霍凤居然没有穿她那身足够刺瞎人眼的金缕衣。

    这霍凤,处处透着诡异。

    他朝她拱手,“下官见过霍帝师。”

    好不容易见着个熟人,虽然夏侯逸的冷眼冷面的不太好看,霍凤赶紧笑眯眯的跟着拱手,“见过相爷见过相爷。”

    “帝师大人这身装扮可真是素雅,可惜徒有虚表,冠冕堂皇。”

    这是明目张胆的讽刺了。

    霍凤眸子猛地缩起。

    夏侯逸冷哼了声,也不再看霍凤,很是骄傲的往朝堂左边一站。

    秋水走到他身边,低道,“相爷,你如此一来未免太大张旗鼓,霍帝师在朝野里人马颇多,恐怕会多生枝节,于大事之上恐怕……”

    “秋水,你看霍凤神态如何?”夏侯逸目不斜视,声音压低,“她可有生气?”

    “她怎会不怒?”秋水只觉得夏侯逸说的话荒谬不堪,霍凤嚣张跋扈惯了,怎会忍下这种奇耻大辱。

    霍凤就在朝堂正中,面色忽青忽白,额上有青筋裸露,目中喷火呼吸急促。霍凤身子忽的一动,秋水心中一紧身子一侧挡在夏侯逸身前,这霍凤骨骼精奇兼又天生力大,夏侯逸不过是文弱书生可抵不过她一拳一掌。没想到那霍凤刚往这边走了几步便顿住脚步,朝夏侯逸狠狠盯了眼身子一转,居然转到欧阳尚书那边去了。

    秋水不觉怔住。

    夏侯逸悄悄回头,见霍凤没有过来悄悄抹去额上冷汗,这一局他几乎是以性命在赌,这般忠君爱国恐怕天启王朝只他一位别无分号,不知某人会不会感激?往旁边一看,正对上秋水不掩疑惑的冷眸,他轻笑,“秋编修可是觉得诧异?”

    “相爷,秋水确实不明白。”

    “你不明白,连我都不甚明白。”他嗤笑了声,“自从霍凤大病一场之后,言行举止处处都显得怪异,心狠意冷变得心慈手软,许多东西也不甚了了,甚至那日陛下出宫她都可以当作陌生人,你说岂不是让人糊涂?”

    秋水冷眸愈冷,“相爷的意思是,此霍凤非彼霍凤?”

    夏侯逸不置可否,唇角噙着笑,笑若狡狐,“至于是不是,还要看冷暗卫的了。”

    霍凤环视四周,满朝文武分列而站开来,除却夏侯逸那一小拨人是素色雅然,其余都是金碧辉煌映衬着这个算不上破旧的朝堂愈发显得寒酸,并无什么可观赏的东西。倒是有件事颇为古怪。

    这朝堂之上,除了她自个儿,放眼望去,满目皆是男人也。难不成这朝堂之上只有霍凤一个女人不成?正疑惑间忽见四个内侍搬着一方金椅过来了,金椅极重,四个内侍搬的面上都冒汗。

    霍凤不由诧异,但看身边众人都是脸色平静,似乎已然习以为常了。

    金椅往霍凤旁边重重一搁,一个内侍弯腰恭敬,道,“奴才们见过帝师大人,昨日听说帝师大人要上朝,奴才们已经连夜为凤椅又加镀了一层金粉。”

    什么,她的!

    美目蓦然睁大。

    内侍见霍凤不说话,捉摸不透她的心思,本就心里害怕立刻齐齐往地上一跪,“奴才们不是故意来迟的,实在是乾坤殿那边整修,奴才们迫不得已绕了远路!大人恕罪!”

    霍凤看向那大殿之上的皇帝宝座,再看看自个儿身旁明显奢华过多的金椅,心中冷汗大流。她的前辈未免也太权势滔天了些罢,这种人迟早会被砍。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头顶上那柄刀已经搁上了她的脖子。

    在她逃跑大计尚未制定出来时,她可不能死!

    她深吸口气,僵笑,“把椅子搬下去。”瞥眼见内侍吓呆了一动不动,她怒了,“快点!再不搬下去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内侍吓的屁滚尿流,忙不迭的搬金椅下去。环视四周,百官都恐惧的看着她,她冷笑,“我今日想要站着,不成么?”

    百官立刻低头。夏侯逸遥遥看着她,非常冷淡的哼了声。

    大殿之中本就寂静无声,如今愈发的静了。

    众人明了,相爷与霍帝师本来就是势如水火,平日里相斗,相爷十有九输,剩下一次也会被反将一局。今日相爷挑衅挑的如此光明正大,不由让人侧目不已。

    金碧辉煌的朝臣心中窃笑。

    站在夏侯逸身后的素色青缎朝臣却是汗流浃背。

    果然,霍凤眉眼发冷,“不知相爷有何指教?”妈的,她刚才已经够忍气吞声,怎的他还不罢休了,当她没脾气是不是!

    夏侯逸不惧不怕,淡道,“金椅是陛下特地赐给帝师大人的,帝师大人不请奏陛下擅作主张,未免太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了吧。”

    霍凤闻言一怔,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忽的想起她的前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