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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杀劫第8部分阅读

    然看得柳如枫和林逸秋的关系非同寻常,明显比一般的朋友要亲近。

    “哼,女人可真是善变!才半个月不见,居然就背叛我勾搭上了小白脸!”任东杰不禁有些生气,也有些失落和惆怅。

    男人都是这样的,当女孩子追他太紧的时候,他会吓得退避三舍,但是一旦那女孩子决定放弃了,他又会觉得万分舍不得。

    铁木兰自然不知道这中间的原委,只是隐约感到任东杰有些异样而已,但也没有多想,大大方方和众人打过招呼后,问谢宗廷道:“大人,所有的客人都在这里吗?怎么我好像觉得少了几个人?”

    谢宗廷含笑道:“确实少了几人。金叶子不喜热闹,让手下直接把轿子抬到卧舱去了。还有静慧师太她们师徒俩,以及玉玲珑姑娘都说喜欢清静,也都去各自的卧舱了。”

    铁木兰失声道:“玉玲珑?她也在这船上?”

    谢宗廷点头道:“她手上也有请帖,今天一早就赶到这岸边等着了。”

    铁木兰双眼发光,道:“好极了,我正想找她呢!”向谢宗廷告了个罪,问明玉玲珑的舱房位置,转身就冲了出去。

    刘周二捕头忙像跟屁虫似的跟了上去,崔护花略一迟疑,也迈动了步伐。

    任东杰却找了张舒适的椅子坐了下来,端起了手边的一盅热茶。

    谢宗廷目光闪动,奇道:“任公子,你不也一直想找玉玲珑吗?怎么不去看看?”

    任东杰道:“我的确是想找玉玲珑,但我却不想挤到两个女人交锋的漩涡中去。”

    他微笑着,解释道:“一个是霹雳火般的直率脾气,一个是心机深沉的厉害角色。诸位不妨想一想,这样的两个女孩子碰到一起会发生什么?聪明人是不是应该主动的避开呢?”

    众人随声附和,林逸秋拊掌笑道:“有理有理。须知你可以去劝任何人的架,就是不要去劝两个女孩子,尤其是她们俩都对你有那么点意思时,夹在中间只有里外不是人。”

    任东杰正色道:“对了。林公子一点就透,只要把这‘女人经’好好的融会贯通了,将来就可以在花丛中游刃有余。”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一边的银鹭夫人却蹙起眉头,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之色。

    众人坐在主舱里闲聊了一阵,就分别起身离开,由仆役引领着去自己的卧舱了。

    任东杰被安排在二层的单间内,刚走到一半,忽然迎面撞到了怒冲冲赶过来的铁木兰,一张俏脸气得红红的。

    她见到任东杰,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二话不说拖着就走。

    任东杰只好跟上。

    到了一处僻静地方,铁木兰才停下来,劈头就是恨恨的一句:“这狡猾的女狐狸,真正是气死我了!”

    任东杰早已料到了,但还是问道:“你什么都没问出来?”

    铁木兰愤然道:“是,她全都赖得干干净净,说她策划那起失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这又不犯法,我根本管不着。”

    任东杰心平气和的道:“还有吕温侯被杀一案呢?”

    铁木兰道:“她说这是别人拿钱收买她,叫她带个路而已,以便骗取吕温侯的信任。至于那晚见面的三个客人,由于都戴着面罩,说话又背着她,因此完全不清楚来龙去脉。”

    任东杰道:“嗯,眼下缺乏证据,她要坚不吐实也无可奈何。”

    又转过话题道:“崔护花呢?见了玉玲珑有什么反应?”

    铁木兰道:“也没什么特殊反应,话都不多说两句。而玉玲珑也神态冷淡,颇不客气的说不想再受人监视,以后都用不着再劳烦大驾了。崔护花听完就默默的走了。”

    任东杰若有所思,道:“看来,玉玲珑完全不信任崔护花,那场骗局确实是连他一起计算在内的。”

    铁木兰咬牙道:“反正这女人心机深沉,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有许多人在跑动。

    两人有些奇怪,循声而去,没走几步就遇见了满脸猥琐的富豪彭泰,他神色有些紧张的道:“听说主舱里有异样事发生,快一起去看看。”

    三人赶到主舱的时候,里面已经聚齐了大部份人,都在呆呆的望着东面的舱壁,那里用鲜红的朱砂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大字。

    “最后一次警告:不相干之人速速离去,否则后悔莫及!”

    谢宗廷面色不愉,沉声道:“谁?这是谁干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出声。

    铁木兰脸寒如水,美丽的大眼睛里射出机警的光芒,扫视着每一个人,冷冷道:“刚才是谁最后离开这里的?”

    赵黑虎应声道:“是我和林公子!我们俩的卧舱被安排在隔壁,所以顺路一起走的。”

    林逸秋点头称是,斩钉截铁道:“我可以保证,我们离开的时候,舱壁上什么字也没有。”

    铁木兰白了他一眼,把负责打扫的仆役叫来一一询问。

    任东杰笑了笑,道:“这里的人都是武学高手,想要瞒过这些仆役的眼睛进来写几个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留下任何马脚的。”

    玄灵子老道眯着眼睛,喃喃念诵舱壁上的字道:“速速离去?怎么个离法?我们眼下是在船上,周围都是海水,难道要我们游回去吗?”

    彭泰道:“道长是第一次坐船吧?像这样大的航海船,都配有几艘救生艇的,每艘都足够承载五六个人返回陆地。”

    林逸秋微笑道:“彭大老板若是担心壁板上的警告,何妨就使用一下救生艇呢?你身家百万,似乎犯不着冒这份险哩。”

    彭泰仰天打了个哈哈,道:“想要做生意发财,怎么可能不冒险呢?倒是几位娇滴滴的夫人小姐可以考虑一下,莫要让千金之躯受到伤害。”

    头戴斗笠,身着男装的欧阳青虹爽快的道:“绿林盗匪,过的本来就是刀头舔血的活计。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这条命送到哪里都一样。”

    这番颇有豪气的话,由这样一个身形纤细窈窕的大姑娘,用娇嫩清脆的声音说出口,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胡仙儿却咯咯娇笑,抛着媚眼道:“哎呦,这里有这么男子汉大英雄,保护我们几个弱女子的安全想必是绰绰有余了,奴家也不怕哩。”

    金鹰银鹭夫妇一言不发,面带冷笑的望着众人,状甚轻蔑。

    任东杰忽然走到谢宗廷面前,躬身一揖道:“有件事想请教将军大人,这艘船究竟是驶向哪里?”

    谢宗廷客气的道:“不必多礼。我们的目的地是距此一百里的北方,那里有一座无名的孤岛。”

    任东杰缓缓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目的地的?莫非发请帖之人有派什么人来引路吗?”

    谢宗廷道:“没有。对方以前只要老夫准备好船只水手,说是到时候自知分晓。果然今天早晨有一副详细的航海地图出现在水手室内,标明了方向和目的地。”

    任东杰点点头,不再说话了。众人则在小声的议论纷纷。

    很快的,铁木兰询问完毕,结果是什么也没查到,只好让大家散去,各自返回自己的卧舱。

    这一天的午饭和晚饭,谢宗廷都在主舱内开了丰盛的宴席,但众人的兴致并不高,几个女子都推故不来,说是在自己卧舱内用餐即可,只有少数人前来赴宴。

    吃过晚饭后,夜逐渐深了,任东杰感到一股睡意涌了上来,正准备上床美美的睡个觉,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刚打开舱门,见到外面站着的是一身劲装的铁木兰,不禁一怔,随即开玩笑道:“铁大捕头,这么晚了到我房里有何贵干?莫非是孤枕难眠吗?”

    铁木兰的表情却很严肃,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快换好衣服,跟我一起出去。”

    任东杰愕然道:“出什么事了?”

    铁木兰秀眉一扬,嗔道:“你怎么这样迟钝?这船上明显有人不怀好意,想要伺机行凶杀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任东杰道:“连最后的警告都留下了,怎会看不出来?”

    铁木兰压低嗓音道:“是啊,你想想,凶手绝不是说说而已的。他若要行凶,九层九会拣晚上大家入睡的时间下手。”

    任东杰倒抽了口冷气,道:“你该不是想叫我跟你一起巡夜吧?”

    “你说对了!”铁木兰微微一笑,抿嘴道,“如你所说,我现在谁都信不过,连那两个手下也都不放心,勉强可以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任东杰心里大叫倒霉,苦着脸道:“可是我要睡觉啊,而且你曾经说过,要做一个完全不依赖男人的女英雄。”

    “我不是依赖你,只是要你暂时充当我的下属,听从我的指挥和命令!”铁木兰板起俏脸,瞪大眼睛道,“说到底这件案子都跟你有关的,你又不想跟我合作了吗?”

    看这架势,如果不答应可就有难受了,任东杰叫苦不迭,只得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满天的星星在闪烁。

    大船在海面上静静的航行着,坚固、轻捷、光滑的甲板上一尘不染,就像是面镜子,映出了灿烂的星光。

    两个人先从底舱看起,接着上了甲板,然后在船舱里一层层的巡视过去。这样走完了一遍,又再走一遍,不停的来回……

    寒风吹到身上,任东杰缩起脖子,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像条傻乎乎的野狗,三更半夜还要在外流浪,这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铁木兰却是精神抖擞,大眼睛闪闪发亮,看得出心情是又兴奋又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任东杰不断的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怎么也提不起劲来。但就在他们第十七次经过船舱第三层时,寂静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铁木兰娇躯一震,右手按住了弧形刀柄,全身的神经立刻绷紧,就像是头蓄势待发的美丽雌豹。

    第二声闷哼很快又响起,铁木兰足尖点地,悄没声息的直掠了出去,站到了声音传出的那间卧舱门前。任东杰也跟了过来。

    第三声,第四声接连响起,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并非错觉了。这是个男子发出的声音,明显的充满了痛苦凄惨之意,似乎已经命在顷刻了。

    铁木兰再不迟疑,冲上去砸着门,喝道:“开门,快开门!”

    闷哼声立刻消失了,里面一下子变的全无动静。铁木兰擂门更急,甚至还合身去撞,但门在内部被顶住了,一时间无法撞开。

    又敲了数十下,舱门才打开了,身着单薄秋衣,体态风流的胡仙儿探出头来,满面不快的道:“什么事?”

    铁木兰沉着脸道:“你把什么人关在里面?”

    胡仙儿若无其事的道:“没有啊,就我一个在睡觉。”

    她说着看到了任东杰,俏目一亮,有意无意向他抛了个媚眼。

    “胡说!我明明听到有男人的声音!”铁木兰不由分说将门推开,大踏步冲了进去,但是紧接着就愣住了,卧舱里竟是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她不死心,又仔细找了一遍,看看床底,打开橱子,但是别说男子了,就连公老鼠都没找到一只。

    胡仙儿满不在乎任她搜索,懒懒的坐在床上,足尖踮着绣花鞋子晃来晃去,形象颇为放浪形骸,瞟着任东杰的眼光也带着挑逗的意味。

    任东杰自然不会客气,眼光无所顾忌的盯着她秋衣下高耸的胸脯,那两团丰满的豪|乳|硕大滚圆,中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胡仙儿咯咯娇笑道:“任公子怎么老盯着人家那里?那地方可藏不下一个大男人啊!”

    任东杰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道:“当然,男人不可能藏在那里,但却有可能快乐的死在那里。”

    胡仙儿媚眼如丝的道:“你若不信,不妨亲自来搜一下如何?”边说边将衣襟略略松开,胸口的春光泄漏得更多了。

    任东杰眼睛都直了,目光恨不得钻到她衣襟里去。

    铁木兰却气坏了,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跺脚怒叱道:“不许胡闹!”

    胡仙儿正眼都不瞧她,讥诮的道:“大捕头,你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没有?若没有的话我可要睡了,恕不奉陪。”

    铁木兰游目四望,一对乌黑的瞳仁滴溜溜转动着,忽然发现卧舱的壁上有侧门,也就是说,和旁边的卧舱是相通的。

    她的眼里发出了光,嚷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把人藏在隔壁!”

    可是铁木兰又错了!

    隔壁住的是赵黑虎。他大概是被人从好梦中吵醒,简直要暴跳如雷。

    铁木兰在他房间里依然是一无所获,双方争吵之下还差点动了手,好不容易才被劝开。

    “两位息怒,铁捕头一定是听错了。”任东杰抱拳作揖道,“打扰了两位的休息,真是抱歉之至,我们这就走。”

    赵黑虎口中咒骂不绝,重重的摔上了舱门。胡仙儿则是娇笑着又飞了两记媚眼,这才把舱门关上了。

    “岂有此理!明明有男子呼救声的!”铁木兰杏眼圆睁,恼怒的道,“你和我一起听到的,敢说不是吗?”

    任东杰拉着她走出了很远,才沉声道:“你没有听错。但这件事我们不必多管,你相信我好了。”

    铁木兰甩开他的手,生气的道:“怎么能不管,里面发生的说不定是杀人案啊!不行,我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遇到这样一个性格冲动的女孩子,任东杰也只有苦笑的份了,叹了口气道:“你现在再回去查也没用的,信我吧,很快我就揭开真相给你看。”

    铁木兰想想也没其它法子,只能答应了。她心急火燎的等着,还不到一顿饭工夫就一迭连声的催促开了。

    任东杰无奈的摇摇头,和她又重新返回了三层的船舱,但这一次却在赵黑虎的卧舱前停了下来,静悄悄的开始撬门。

    铁木兰压低嗓音道:“怎么?疑点还是在他房里?这样潜入会不会被发觉?”

    任东杰示意她别出声,不到片刻就撬开了门。两人闪身入内,只见床上空空的摊着被子,赵黑虎并不在舱中。

    铁木兰很是奇怪,正想问人去哪里了。任东杰却拉着她,轻手轻脚的走向了侧门。

    侧门并未关紧,还留着一丝缝隙。两个人把头凑上去,就可以清晰的落到隔壁舱内了。

    铁木兰一看之下差点失声惊呼,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一个男子跪在地上,赤条条的皮肤黑黝黝的,上面布满了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正发出那种嘶哑而痛苦的闷哼。

    这男子赫然就是赵黑虎!

    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站在旁边的胡仙儿。她全身几乎是赤裸的,高耸的双|乳|下方箍着一圈铁丝,将那本来就浑圆饱胀的两个|乳|球托的更加挺立,腰间系着件窄窄的围兜,只能勉强够遮住丰满的屁股。

    她手中拿着一根软皮鞭,“啪”的抽到赵黑虎的身上,就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淤痕!

    铁木兰看的义愤填膺,想冲出去喝止,但任东杰早有防备,一伸手就按住她的嘴,细如蚊蝇的耳语道:“别急,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皮鞭在空中挥动,一下一下狠狠抽打着,赵黑虎痛的全身颤抖,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怎样?被我打的舒服不舒服?”胡仙儿脸露微笑,神态娇媚,可是语气中却蕴含着令人心寒的森冷。

    赵黑虎额头冒汗,喘息道:“舒服……”

    胡仙儿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一只纤巧的玉足,用力朝赵黑虎头上踏下去,把这结实的汉子踩到了自己的脚下,轻蔑的道:“那我就让你更舒服些,如何?”

    被一个女人这样踩在脚下,简直是巨大的侮辱,任何有血性的男子都是无法容忍的,但赵黑虎却像是觉得很愉悦,反而凑过嘴去亲了亲那只玉足。

    胡仙儿咯咯一笑,似乎被搔到了痒处,接着又沉下粉脸喝道:“我几时让你亲我的脚了?你这教不会的下贱奴隶!”

    赵黑虎只顾舔着那白嫩的脚趾,含糊不清的道:“啊,女主人……求你……求你让我过过瘾……我什么都听你的……”

    胡仙儿美目含煞,突然一脚踹在赵黑虎的脸上,把他整个人踢翻,跟着又抬腿踏到了他黝黑的背上。这姿势使她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