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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绝第9部分阅读

    面容在众人面前出现,直到朕哪天允许你恢复真面目。晴朗宫失火,漓妃葬身火海,淋漓的双腿也好了,不会有人会怀疑,你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漓妃,即日起,你就以崭新的身份留在朕身边,成为朕的另一个漓妃。”

    经濮阳寒这一说,寒淋漓才想起自己吃了易容丸,还有这双腿,寒淋漓倒吸口气,看他眼中的镇定,不难猜出他早就知道她的双腿好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濮阳寒故作不解的问。“知道淋漓的双腿可以重新走路了吗?”

    “濮阳寒,既然所有的事都摆在阳光下了,你就别在虚伪了。”这男人隐藏太深,不管是二十一世纪的蓝,南国的洛晴,还是现在的寒淋漓,都不是他的对手。

    “淋漓似乎忘了,这是谁的天下,若没有朕的默许,春琴能拿到那些药,能将药熬好放到你手中吗?”濮阳寒理所当然的道,横抱起寒淋漓,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上去,静静的将她搂抱在怀中,脸埋进她颈窝,吸收着那熟悉的纷香。

    “你不拆穿我,就是为了利用我,灭将军府。”寒淋漓没有挣扎,任由那道灼伤的热气洒在她颈间,濮阳寒没回答算是默认。“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如此笃定,我会杀了兰妃?”

    寒淋漓可没在他面前透漏过身手,还有就是,兰妃手上有刀,而她赤手空拳。

    “朕也很意外,你为什么能一招让她毙命。”想到当时的情景,隐藏在暗中的死士还来不及出手,她就直接将人撂倒了,当时被震惊到的不光只有他,银面跟寒渡也被震撼了,特别是寒渡,濮阳寒握住寒淋漓的小手。“这双柔弱无骨的手,不光能轻易挑起朕体内的,还有如此惊人的杀伤力。”

    寒淋漓头上飞过一群乌鸦,感情她是自露锋芒,想抽回手,却被濮阳寒越握越紧,紧得寒淋漓都感觉到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我不是寒淋漓,我是……”

    “是也好,不是也罢,有一件事情是铁铮铮的事实,也是永远无法改变的,那就是,你今生只能是朕的女人!既然是你先失六年之约,那么这个约定也不复存在。”濮阳寒冷冷的宣布。

    “你根本也没打算遵守那六年之约。”寒淋漓看着濮阳寒俊美无涛的面容,心神一荡,这男人比离落还可怕,千算万算,谁能算得过他,今后会发生何事寒淋漓不知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是。”濮阳寒毫不犹豫的坦承。“朕说过,一但成为朕的女人,一生一世皆是,除朕厌倦了,赐你死,否则永远也别想逃离朕。”

    “濮阳寒,给我一年时间,若我有幸活着,我定回来,届时,生死不相离。”寒淋漓压下心中万千思绪,抬望着濮阳寒,一年时间够吗?还有她真能活着回来吗?不管了,只要能离开北国,空头支票随便开。

    濮阳寒放开寒淋漓,看着这张陌生的容颜,平平淡淡的一张脸,若是平常根本无法入他的眼,指尖遽然抚上她娇小的脸颊,容颜改变了,那手感依旧熟悉,令他爱不释手,倏地掳获了她的颚骨。“想用一年的时间跟司马荣双缩双飞,做一对亡命苦鸳鸯,淋漓,你太小看朕的占有欲了。无论是君王,还是寻常男人,都绝不会容许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做出苟且之事。”

    寒淋漓双瞳似水,眸光直射着濮阳寒,心底一声嘘唏叹息。爱情里容不下一点瘕疵,而失去信任的感情不再完美,离落宁可相信季如荷,也不相信她这个妻子,是可悲,而濮阳寒强烈的占有欲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好死不死让她撞上,可叹。

    杀了他,不忍,她要怎么说服他,真实以告,他会信吗?灵魂穿越,或是借尸还魂,这种鬼神之说他一个君王会信吗?就算他会信,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濮阳寒无视一脸纠结的她,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空气中瞬间飘浮着暧昧旖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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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赐封漓妃

    兰妃死,带走腹中的胎儿,将军府被灭,漓妃亡,晴朗宫被毁,这些都是天大的好事,后宫的嫔妃个个用手帕遮唇偷笑。第二天,濮阳寒重建晴朗宫,花了三天时间,一片废墟的晴朗宫恢复原貌。众妃心中都期待自己能入住晴朗宫,四妃也开始动用自己手中的势力和家世,想尽办法住进晴朗宫,势力不够雄厚的妃子只能靠自身的魅力,卯足力的去诱惑濮阳寒,希望自己在妃群中脱颖而出,成为入住晴朗宫的幸运儿。

    寒淋漓被濮阳寒囚禁在他的寝宫四天,今天,风和日丽,濮阳寒去上朝,银面直接推门而进,走到寒淋漓面前,审视的目光落在她双腿上。“漓妃,请跟属下走。”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寒淋漓问道,能直接进他的寝宫,银面跟濮阳寒绝非下属跟上司的关系那么简单。寒淋漓并非对他们的关系好奇,而是她对付不了濮阳寒,那就从他身边人下手。

    “君臣。”公式化的回答,即使在寒淋漓面前,银面并没刻意掩饰他跟濮阳寒的关系,但他也没直接言明他们的关系。

    “是吗?”寒淋漓压根就不信,他的眼神否认了一切。

    “请。”银面身子退后一步,对寒淋漓作出请的手势。

    “他又想玩什么花招。”寒淋漓皱眉,脚下却未动一下,在这里四天,他将她关在这他的寝宫中,不让她踏出一步,这会儿又让银面带她出去,有阴谋。

    “要想知道,何不亲自去验证。”银面抬眼看着寒淋漓,想到她一出手,就将拿着匕首的兰妃撂倒,这女人真不容小窥,否则会吃大亏。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看他的阵势,寒淋漓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迈出步伐,濮阳寒挖的陷阱,是自己跳,还被推下去,结果她都必须得跳进去。

    “没有。”银面老实回答,寒可是给他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也要将她弄出去。

    御花园,八角亭内,绿色轻纱飘扬,一抹身影置身在内,随着轻纱的飘荡,将里面的那抹身影衬托得像天间下凡的神仙,只有寒淋漓知道,他哪是神仙,整个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来了。”低沉的嗓音,如鬼魅般诡异,濮阳寒转过身。

    寒淋漓抬头,瞳仁恰好对上一潭深不见底的凤眸,双腿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半步。“濮阳寒,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濮阳寒走近寒淋漓,顿时,寒淋漓感觉到一股压迫力压向她,让她有转身落跑的冲动,可是她明白,在他面前,她跑不了。提高嗓音,再次问道:“濮阳寒,你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招?给个痛快,一次性使出来。”

    “一次使出来,你接得住吗?”濮阳寒低眸,仿佛看穿人心般凝视着寒淋漓,倏地,抬起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接不住也得接。”衣袖阻止寒淋漓的视线,从他宽大的袖口,寒淋漓能看到那隐藏在衣袖内的手臂,他的肌肤不似离落那般白皙,而是古铜色,昭示着健康。

    “寒淋漓,记住,你已经不再是将军府的那个寒淋漓,而是朕的寒淋漓,让你心中那个男人滚蛋。”惑魅人心的声音,又混合着凌厉的霸气在空中微微响彻着,幽潭般凤眸直盯着寒淋漓宛如琉璃般的眸子,他喜欢她的双眸,虽说她这双眸子总是清冷的看着自己,但看在他眼中,清冷的眸子静静的荡漾撕心裂肺的痛。是因为他拆散了她跟司马荣吗?

    “不可能。”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迸出,显示着寒淋漓的决心,离落这个男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对他的恨在心里膨胀,好似要将她的身子胀破。

    “是吗?”她的倔强他领教过,濮阳寒突然把她横腰抱起,对着旁侧银面伫立的位置淡淡开口:“银面,让林海宣旨,朕今日在御花园邂逅宫婢小漓,一见倾心,赐封漓妃,入住晴朗宫,今晚侍寝。”

    “是。”银面的嘴角抽了抽,连封号都不改,这道圣旨一下,估计又要在后宫掀起一阵狂风巨浪,在从妃心中,晴朗宫是通往帝后宝坐的捷径,只有银面深知,帝后的宝坐早归洛晴,如今洛晴死了,只要寒不移情别恋,这帝后的位置也就跟着洛晴去了。银面想,等她们见到易容后的寒淋漓,肯定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晴朗宫已经被我烧了。”又是晴朗宫,寒淋漓原以为他要将她一辈子囚禁在他的寝宫,这男人到底有何目的,这男人的心,到底有多深?

    “那是四天前的事。”说完,濮阳寒无视路上宫女、太监、侍卫投来的惊愕目光,抱着寒淋漓从御花园朝晴朗宫的方向走去。

    “还真是速度。”寒淋漓倒吸口气,对这男人,她实在是无语了。他要抱,就让他抱,他要丢脸就让他丢去。一阵睡意击来,寒淋漓在濮阳寒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沉沉睡去,这些天她什么也没做,只觉得浑身无力想睡。难道真是轮椅坐久了,产生的依赖,离开了轮椅站一会儿她就感觉乏力。

    耳边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濮阳寒低眸看着蜷缩在他怀中熟睡的寒淋漓,那安稳的姿态,那毫无防备的沉睡,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凭她有着同晴儿一样的容颜,他就会一辈子宠爱她,呵护她,只是不会爱她。他的心全拿去爱晴儿了,心也随着晴儿的离世碎了,没有再爱别人的能力了。

    回到晴朗宫,濮阳寒轻柔的将怀中的寒淋漓放在床上,目光落在她眼角那滴剔透晶莹的泪珠上,她是在为司马荣落泪吗?想到这个可能,濮阳寒双眸冷凝,怒意在脸上渐渐升腾。他不许,她要落泪也只能为他。大掌抓住她的双肩,欲将她摇醒,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划过一丝不忍,抓住她双肩的大掌也软了,轻轻叹息一声,松开她的肩,修长的手指改去轻柔抹去残余的泪水,弯下腰,脱下寒淋漓的鞋子,轻柔的盖好被子,掖了掖。

    “只要你忘了司马荣,不再执着的想着离宫,朕会宠你,会给你想要的一切,除了爱,跟帝后的头衔。”他会宠她,却不会爱上她,也容不下她心中有其他男人,或许这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自私。

    解下衣衫,缩进被子里,轻柔的环住她娇小的身子,闭上双眸,没多久就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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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刺痛的心

    一夜好眠,清晨阳光暖暖的从窗棱里照射进来,寒淋漓抬手习惯的揉了揉眉心,睁开眼睛,熟悉的床顶,寒淋漓猛然坐起身,看着恢复原貌的晴朗宫,摆设装璜都未变动,好似她烧的不是晴朗宫,而是其他的宫殿。濮阳寒为什么要建一个同南国皇宫一模一样的晴朗宫,以前她没细想,现在她有些迷惑不解。

    “小姐,你醒啦?”春琴推开门,端着水盆,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春琴。”寒淋漓皱着眉,看着笑容满面的春琴,这四天她还有些微的担忧春琴,此刻见她脸上的笑容,知道她这些天过的很好。“春琴,你能认出我?”

    “当然,帝君说,小姐易了容,别人就认不出小姐,小姐就可以安然的又住在晴朗宫。”春琴拎好毛巾,送到寒淋漓手中,敛起嘴角的笑容。“小姐,你就忘了司马少爷吧,帝君待你真的很不错。帝君知道小姐跟少爷的感情好,为了小姐,帝君还放过了少爷。”

    “你去求情了。”不用想也知道,春琴肯定去见过他,只是这丫头真傻,还对濮阳寒抱有感激,却不知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设计好了的。一面扮恶人,一面扮好人,他不累吗?

    “是啊。”春琴点了点头,接着高兴的道:“帝君还向春琴保证,不出四天,他定能治好小姐的腿。小姐,快起来走走,春琴要看看小姐是否真像帝君所说,能走路了,日后再也不用坐轮椅,被人歧视。”

    寒淋漓无语了,黑了整张脸,丫的,濮阳寒这个心机男,居然厚着脸皮向春琴保证治好她的腿。明知道她不可能对春琴说,自己的腿早二个月就被她治好了,濮阳寒那个可恶的男人料定了这点,故意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将春琴屏退后,寒淋漓跑向浴池,整个浴池内能摸到的墙,能踢到的墙,都被她洗礼了一遍,最后寒淋漓无力的滑坐在地,忙碌了半天,徒劳无功,也得出一个结论,晴朗宫什么都没变,就是那机关消失得无踪影。

    寒淋漓双手抱着头,将脸埋进膝盖处,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可当真的确定了,心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濮阳寒,别以为毁了机关,就能将我困在这晴朗宫,只要我还有一条命在,迟早有一天,我能成功逃离。”

    “死心吧,没有那么一天。”濮阳寒背靠在墙上,一只脚落地,一只脚蹬在墙上,双手抱胸盯着寒淋漓。

    寒淋漓一愣,抬起头,望着濮阳寒,一袭黑色龙袍,俊美的面容,犹如天神,尤其是他身上那股霸气和凌然,令人不寒而栗。“将心比心,你会死心吗?”

    “别太执着,你最好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环胸的双臂垂在两则,濮阳寒迈着步伐,走近寒淋漓,拎着她的肩,将她提了起来,拢了拢她的衣衫,顺了顺有些微乱的秀发。“朕宠你,只要你顺着朕,可将你宠上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不要。”寒淋漓大力挥开濮阳寒的手,退后一步,几乎是用吼的。她不要什么恩宠,不要上天,不要风,不要雨,只要离开北国,回南国找离落跟季如荷复仇。执意回南国真为了复仇吗?大概更想见的是她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临死之前只听到孩子的哭声,甚至不知孩子男是女,更不知是否还活着。

    离落认定孩子是野种,保小弃大,并非为了孩子,而是为了跟他滴血验亲,寒淋漓想,如果那一刻验证孩子是他的,那么他又将是什么心态,追悔莫及,还是一笑之置,就算验证孩子是他的,估计她苦命的孩子也无法脱离季如荷的魔掌。想到她的孩子惨死在季如荷手中,又或许遭受她一样的命运,心口一阵阵的刺痛向她袭来,拳头愈加攥紧,锐利的指甲已快掐进了肉里。

    “不要?”濮阳寒鄙夷的轻笑着,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凌厉。“难道你也觊觎帝后的位子?”见寒淋漓沉默,濮阳寒当她是默认。接着又道:“寒淋漓,尽早收起你的野心,敢觊觎帝后位置的人,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不能给我想要的,那么就请放我离开。”声音有些微颤,寒淋漓用祈求的目光望着濮阳寒。如果要她放下自尊,那怕是跪在地上求他,只要他肯放她走,她都愿意做。

    “为什么你就不能如同其他女人般,乖乖留在朕身边。”濮阳寒长臂一伸,将寒淋漓搂抱在怀中,语气有些无奈,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淋漓,只要你留在朕身边,朕可以许诺你,时机成熟,后宫无妃,只此你一人。”

    后宫无妃又怎么样,帝王情虚无飘渺,经历两世背叛的她,还能相信人间有真情吗?想到她的孩子,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在世,他肯定也在受苦,想到季如荷的手段,寒淋漓的心猛的颤抖,不,她要回南国,救出她的孩子。

    “我不要,不要。”寒淋漓拼命的摇着头,剧烈的挣扎,她越挣扎的利害,濮阳寒愈加将她搂得更紧。寒淋漓挣脱不开,只能紧咬着银牙,血腥味溢满口中,血丝从嘴角滴落,寒淋漓却没松口,就算咬碎银牙她也要忍。

    闻到血腥味,濮阳寒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低眸,目光凌厉,薄唇轻启,无比霸道的道:“女人,松开。”

    寒淋漓仿佛失去意识般,对濮阳寒的话听而不闻,只见从她嘴角溢出的血越来越多。此刻的寒淋漓心里的痛无法压抑,只能以痛制痛。

    浓眉锁得更深,双眸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