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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22部分阅读

    强了在海湾的巡逻和东非海域的巡逻。

    出现这么复杂的局面,躲在阿根廷的隆梅尔悄悄的笑了。他知道以他现在积攒起来的力量还不是中国的对手,但是,让那些劣等民族去消耗中国的国力还是很开心的。这两年他在阿根廷仔细的研究了中国的历史,发现中国人是非常容易满足的民族,是个不那么喜欢进取的民族,登峰造极之时就是他们衰败的开始。他指示在德国的党员要塌实的积攒力量,等待时机。在阿根廷,他们扶持了亲德的『政府』,帮助阿根廷建立了在美洲最强大的军队,可惜他们的战斗经验实在是太少了,在南极同中国斗法是输的一塌糊涂,有时隆美尔还真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去指挥。

    复杂的局面也让中共中央总书记蓝琼十分头疼,中国面对纷繁的国际局势始终没有时间腾出手来好好的整治国内的事情,她知道如果继续这么拖延下去,那么好容易清理好的廉洁『政府』很有可能要走回头路,最近就已经有了一些反映,盛世必然带来人们心灵深处的一些私欲的外部扩张条件,盛世会使人们的贪婪之心得到满足,从政治局会议上的情况来看就说明现在是很危险的。蓝琼本来想去深圳找老首长聊聊,看看老人家的意思,可是现在年事已高的老首长还能给自己出主意吗?正在犹豫的时候,秘书送了一个文件给她批示,原来是司徒晟组织军工部门攻关的成果报告。蓝琼浏览了一下以后,发现目前我国在极地武器装备的研究上已经赶了上去。

    “这个小弟弟做事还真是有一套,为什么不叫他来聊聊,看看他有什么看法呢?”想到这里,蓝琼让秘书给司徒晟电话,让他来一趟。

    司徒晟还以为是报告里面有问题,连忙赶到了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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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雄关漫道真如铁(2)

    第二节

    司徒晟见到大姐的时候,大姐正在看文件,在秘书的带领下,他悄悄的坐在了沙发上,“你先坐一会儿,我这马上就完。”蓝琼头也没有抬的说。

    秘书回身泡上了热茶,司徒晟在那里慢慢的品茗。蓝琼飞快的浏览着手中的文件,然后一一在上面签署了自己的意见,随手就把那些文件放在了一起交给了秘书。

    “小弟啊,叫你来是想跟你聊聊,看看你对当前的国际形势有什么独特的看法,说实在的,我现在有些头疼,咱们的国家现在太大了,而且各地的情况差异也很大,一旦这个大厦坍塌了也是容易的很,政治局里的其他成员面临这样的问题也是束手无策,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去面对当前这样的局面?”蓝琼跟小弟不用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本来想去找老爷子聊聊,可是一来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二来也怕他老人家失望,我想先跟你聊聊,实在不行也还是得去找老爷子问问的。”

    司徒晟没有想到总书记是问自己这个问题,有些愕然的说,“我还以为是我们的那个报告有什么问题,准备的都是那个报告方面的资料,您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哪!”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吗。”蓝琼笑着说。

    “这个问题我有时也想过,我们既定的国策是不会有问题的,起码在最近几百年是可以应付我们民族在世界上的生存环境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在大纲领下去具体的处理面对的各种事物,这里就有一个处理的技巧和节奏的问题。本来,中央和国务院都有国际事物研究机构,专门给我们中央决策层提出参考意见,可是最近好像这个机构没有拿出什么好的意见,对国际形势的预测也是屡屡失误,因此,使中央在开会的时候往往是感到突然,大家在繁忙的工作中没有多少时间去思索这些问题,突然一开会,大家当然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司徒晟说。

    “这个机构好像是归管宣传口的牛华西负责吧?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还能管出什么来?”蓝琼有些恼怒。

    “您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个,作为总书记您不该在手下面前说这个。但是作为弟弟听您的家常话也不算过分。牛华西是党内另类思维的人物代表,就算不是他,还会有别人的,这是社会意识形态在党内的反映,我们党内现在是有那么一些人认为我们已经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了,应该好好歇歇和享受一下生活了,这不奇怪,人的惰『性』就是如此。”司徒晟笑嘻嘻的跟老姐说不是。

    “你现在的原则还蛮强吗,咱们这不是关起门来说话吗。你别跟我绕弯子,说说你的想法。”蓝琼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过格了。

    “其实,我们看待世界就两个字,‘利益’!对于我们来说只有是符合中华民族利益的事情我们就要去争取,去努力,但是这个利益又有长远利益和短期利益的矛盾,处理这个矛盾才是最难的。近期利益是看的见『摸』得着的,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的都是这个近期的眼前的利益,而长远的利益可能会是隐『性』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有些还会与近期利益发生冲突,甚至是反作用,因此衡量这种利益矛盾的能力才是考验领导者的关键,做商业是这样,做企业领导是这样,就是管理国家也是这样。”司徒晟随口说道。

    “呵呵,你这个观点倒是很新奇,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些当国家领导人的不是都跟做买卖的一样了吗?”蓝琼乐的笑出了声。

    “是啊,难道不是吗?一个懂的权衡利弊的人既可以当一个好的商人,也能做好一方的好领导,所有的企业概念或者说国家的意识形态概念都是为着更大的谋求整体的利益服务的,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理念,为什么?因为时代进步了,时代变化了,过去的理念会因为时代的变迁而失去支持谋求利益的功能,甚至会阻碍新的时代的需求,一个好的领导者总是向前看,而有些人总是喜欢保留过去的理念,认为那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反驳前进的步伐时候引经据典的也是古老的历史,这些我想您也是见得多了。”司徒晟还是那样随便的说着。

    “你说的有些道理,老首长就是商人出身,那眼光的确是看的远,他做商人把企业做成了中国最大的,做国家领导人把咱们国家也弄成了世界最大的,他老人家对于利益的把握的确是炉火纯青啊!”蓝琼感叹的说。

    “经营一个国家就像是在经营一个企业,古人云,治大国如烹小鲜,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像经营自己的企业一样去经营自己的国家,当然,这里面还有区别,但是理是一样的。说道现在非洲的情况其实也是那里民族进化中的一个过程,这不是我们能够用外力去解决的了的,在非洲,有我们巨大的利益,这个利益并不是我们现在能够看的见的,而是要经过以后的努力才能显现的,现在要为将来的利益去搏斗和流血可能会让一些人想不通,可能会遇到阻力,所以,在上次会议上我没有把话说完,我担心就是包括总理在内都有可能接受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蓝琼看着这个弟弟奇怪他为什么脑子里有那么多弯弯道道。

    “我们对非洲出兵是必然的,但是关键是怎么出,什么时候出?出兵的目的就是要把那里散落在各个部族的武装力量消灭掉,还给他们的是和平,帮助他们建立相对统一的国家,传输给他们现代文明。对于蛮荒之地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只能用武力和利益去开导他们。让他们生活的比原来好,这样才会有安定。要想让他们达到我们现在的思维水平可能要用很多年,在引导治理他们的问题上我们应该越简单越好,复杂了他们也不懂啊。”司徒晟说。

    “治理的问题以后再说,你先说出兵的事情。”蓝琼盯着司徒晟追问。

    “关于出兵的问题不要由我们提出来,我们可以等,目前我们在非洲没有直接利益,贸然『插』手会引起与西方的竞争,我们只有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出兵,一、阿拉伯共和国为了国家的安全邀请我们出兵。二、西方外来势力对内『乱』的国家进行军事干涉或者用装备武力支持一方。三,各方在得到各自的支持国家的援助后大打出手,使民众的伤亡达到了一定的数目,四、这些国家的宗教精神领袖和主要政党邀请我们干预。在没有这些条件的出现时,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表态,也不要偏袒任何一方,当然,我们还是要仔细了解那里发生的事情,要支持就要支持那些能够代表民意的政党。”司徒晟列出了出兵的几个条件。

    “那么我们是不是要随时准备出兵?”蓝琼开始问具体的事情。

    “准备是必要的,现在西亚,我们还有一个心头之患没有解决,那就是伊拉克问题。有这个伊拉克在,我们的准备就一天不能懈怠。伊拉克在经历了几十年的战『乱』后,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政府』的极端民族主义的地区,他们还虎视眈眈的看着阿拉伯的领土,现在阿拉伯南边的那些国家一动,在北边的伊拉克肯定会以为机会难得,所以阿拉伯共和国挺不了多久就会找我们,我们对非洲的态度越是暧i和朦胧,这样的危险对阿拉伯共和国就越快来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按照我们的规则办事了。”司徒晟把具体的事情简单的说了。

    “国内要怎么做应对的准备?”蓝琼继续问。

    “说到国内话题就多了,现在我们国内有些问题还是要清理一下,目前国家发展到今天,许多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新的问题又产生了,看着我们国家现在很强大,可是在内部产生的问题也是一堆一堆的,新的官僚又出现了,贪官墨吏还是有,我们不能因为国家大,事情多就放松治理内部这些基本的东西。”司徒晟这会儿认真了。

    “国内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什么?”蓝琼还是只问不解释。

    “国内最大的问题就是全体国民的生活问题,我们国家从上个世纪末就开始模仿一些西方国家的社会保障福利制度,在一些城市里搞了职工养老保险等社会福利,这种福利是解决了在多种经济体制下企业发生变故以后的职工生活出路,但是,并没有解决全体国民的生活保障福利,特别是来自农村的民众,一方面说土地是国有的,一方面又没有给他们终身的生活保障福利,那些已经移民到新开拓边疆的农民日子还好过一些,而留在内地的就比较困难,一些城市游民也是这样,自从取消了户口的农村和城市的分别以后,许多在农村无法维持生计的人就跑到了城里,而我们的城市压力也越来越大,仅仅1000万人以上的特大城市就有12个。旧的矛盾没有解决,一些新的矛盾又产生了,早年的计划生育使我们国家现在增加了许多孤寡老人,而我们的配套设施并没有跟上,这是让我们十分尴尬的事情,这些城市居民的问题成为影响我们共和国内部安定的一个比较大的隐患。还有现在的教育领域,尖子是出来了,可是民族的内涵却越来越少。大部分学生都有些走样。我们不得不考虑这个百年大计的问题啊。”司徒晟严肃的说道。

    “你说的这些恐怕要很长时间去治理,也是一个综合『性』很强的事情,跟我们准备战争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蓝琼这样说。

    “我是说利用现在的空挡,非洲的事情不会马上找到我们,我们大概还有一年的时间去安心做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要尽快把对国内的一些政策决定下来,然后一步步的做下去,当我们国内的民众得到了实惠,那保卫国家的心情会更加强烈!”司徒晟解释说。

    通过跟司徒晟的谈话,蓝琼大概知道近期应该重点抓什么了,他把总理找了来,讨论司徒晟提出的话题,张二平听了后有些吃惊,

    “我们国家现在这个实力搞全民福利可能还不行啊,要知道,现在是25亿人口啊,我们光消化印度的人口就花了15年的时间,现在刚刚有些眉目就做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不够稳妥?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去搞全民福利,我们一是没有这个经验,二是也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啊。尽管我们现在从总体上说很强大,但是毕竟现我们国家还是底子很薄的,摊到每个人身上就没有几个了。温老总理有句名言,‘多大的效益数字摊到中国每个人身上就是小数,多小的民间小数问题集中到国家就是大数’,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那么我们总不能不做吧,要不我们把司徒晟和几个有关民政方面的人叫来,大伙议议?”蓝琼被张二平说的也心里没有底了。

    “我也是这么想,大家能够在一起讨论一下好,多听一些意见也有利于我们决策。老一辈下来的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始终没有能实现,我不奢望能够在我们这一代身上实现,但是能够做些探讨就算不错了。我想司徒晟考虑的问题是不是草率了一点?在风云变换的今天我们在把重心放在这个上面,会不会影响我们在国际上的形象?”张二平有些担心的说。

    在张二平的组织下,一个小范围的讨论会在半个月以后召开了。参加的有分管经济的副总理苟伟,(当年是牛华西从河北把他调到中央工作的,为人小心谨慎,管财经是把好手,就是开拓能力差一点。)有北京财经学院的教授,国家经济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查胥吏,是个研究经济模式的老经济学家,还有国家计委主任、财政部长、民政部长、卫生部长等部门的头头,作为分管科技的国务委员司徒晟也参加了会议。

    蓝琼是最后来的,一进来就说,“我是来旁听的,今天是个代有研讨『性』质的会议,你们都是经济学家,在经济方面你们都是我的老师。”

    总理张二平先开口把会议的调子定了下来,“会议讨论内容的大纲早就发给你们了,想必你们今天都是有备而来,今天的会议咱们讨论的重点就是‘在我们国家能不能实行全民福利’的问题,换言之就是有没有这个可能『性』的问题,这次的会议虽然不是什么正式的咨询会议,也不是正式的中央或国务院会议,但是,大家应该知道会议的分量,他将对我们国家今后几十年的国策具有深远的影响,我希望大家本着对人民负责对国家负责的态度来认真的研究这个问题。现在要说一下的是会议内容严格保密,我们探讨的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在没有定论之前,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社会造成一些误解和影响的好。好!下面自由发言,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没有禁忌。”

    查胥吏首先发言,他从古至今,从外国的成功和失败的经验到国内的现有制度,洋洋洒洒的论证了一翻,足足讲了1个多小时,论据不能说不充分,论证不能说不科学,但是,基本上都是用已经有的理论和现象做基础的,最后的结论是“暂时我们国家还不具备全民福利的条件。”他在最后说,“中国人的特点和其他民族不一样,既有优秀和奋进的一面,也有丑陋和懒惰的一面。在搞全民福利的时候,我们必须要看清楚这样的民族结构,看清楚民族本身存在的一些劣根『性』,弄的不好就是又一个大锅饭和,这是我们历史上已经演绎过的悲剧,难道我们还要重蹈覆辙吗?尽管提出这样政策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我们要看到起码现在我们的国家还不适应这样的模式,还存在着困难。”

    查胥吏的发言由于时间太长,他讲完以后会议休息了片刻,司徒晟坐在那里仔细的看着查胥吏的发言稿,不时的在上面圈圈画画,其他的与会者有的则是走出会议室抽烟,有的在走廊里溜达腿,大约十分钟后会议又开始了。

    “今天的这次会议我是专门安排的,大家要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啊,中午我给大家准备了便饭,我不希望大家有保留的发言。”蓝琼在会议继续开始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参加会议的人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会议的分量很重,共和国的『主席』、总理亲自参加会议,虽然会议的规模不大,级别不高,但是其在中央主要领导心目中的分量可是不容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