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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24部分阅读

以拉孔德镇为例,该镇无家可归的灾民,依印度教的五个种姓和少数民族伊斯兰教徒的差别,分住在六个泾渭分明的帐篷区。每次救助团体出现当地,要发放『毛』毯等救济物资,镇领导人就得提出六份灾民清单。种姓制度对社会的危害由此可见一斑,这样的制度弊端就在于它有可能让位居最下层的贱民拿不到救济物资,让这些贱民得不到生存的权利。

    印度并入中国版图以后社会上的一些陋习有了很大的改观,但是,相比较内地来说在印度还是有大量的农村人口,他们的生活条件还是很落后,在印度自治区,明显的两极分化,当年陈小山在那里工作的时候大力的抓了生存基本条件的建立,在印度开展了中国杂交水稻的种植普及,在北部山地则开展了高产小麦和玉米的种植,基本上解决了印度人的温饱问题,但是在文化发展上陈小山还没有来得及做就被调中央工作了,中国在发展的几个新区中,数印度自治区最难治理和管辖,倒不是那里的人民有多顽劣,也不是他们跟中央如何离心离德,而是那里的居民很懒惰和没有进取的意志。大批的流民和乞丐充斥着各个发达的中心城市,难怪中央刚有整治三害的意图时,印度自治区书记王连仲就连忙给中央写了一个报告,讲述印度三害的问题,中央也很有意思的把这个报告直接转给了司徒晟。

    “印度,印度。”司徒晟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心里在琢磨“这印度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印度的问题要单独处理,在那里,印度的乞丐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一个历史遗留的问题,在印度,我们已经实行了计划生育制度,人口这十来年已经得到控制,但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印度人的寿命已经大幅度的增长了,从原来的平均不到40岁提高到现在的将近60岁,这就很难使人口在短期内降下来,而且,在印度的西部,还有大批的贱民后裔生存在贫困线上,他们从文化思想上就存在着许多旧时代的痕迹,等级制度还深深的刻印在许多人的脑海里。”

    司徒晟根据自己的想法,找到了蓝琼,他建议解决三害的问题和在全国实行全民福利的问题在中国要分几步走,要实行全国福利就必须在全国范围内解决三害问题,第一步是在发达的内地进行,要在内地形成一个有榜样『性』的地域,使边疆省份有目标去追赶。第二步是边疆区开始实行这个制度,在边疆区有的地方已经达到或者超过了内地的水平,实行起来也不会困难。第一步和第二步之间的时间相隔不会很远,能够紧跟当然是最好。第三步才是要在占全国人口40的印度自治区实行,在印度实行前要对那里的各种条件充分的调查和检验,这第三步的迈出完全要看印度自治区自身发展的情况来定,达不到条件印度自治区就不能实行全民福利的政策。同时,司徒晟要求自己亲自去印度考察或者任职,以便了解那里的情况。

    蓝琼看了司徒晟的报告以后,也觉得近年来对印度的问题关心不够,那里的情况也的确是比较复杂,于是建议组织部调司徒晟同志去印度自治区担任自治区委书记,一是解决那里的问题,同时也是锻炼司徒晟在基层工作的能力,当然,蓝琼还有个小九九,就是希望司徒晟去了以后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那里存在的主要问题,树立自己在中央的威信,为回来担任国务院总理铺平道路。鉴于印度问题的复杂和在中国的重要地位,中央很快就决定了对司徒晟同志的任命,除了国务院副总理的职务被免去以外,党内的职务和军队内的职务都没有动,也就是说司徒晟还兼任着原来的许多要职,当然,这都是为了在非常时期可以立即回去工作而准备的,司徒晟经过调动,工作的重点显然是在印度自治区了。

    司徒晟突然卸掉了担任不过4个多月的副总理职务,而外界带来了许多猜想,就连牛华西都有些感到意外,“难道苟伟又有机会担任总理了?难道蓝琼和司徒家有什么矛盾了吗?”牛华西把苟伟叫了过来谈话。

    “司徒晟的调动你知道了吧,有什么看法?”牛华西问苟伟。

    “知道了,感觉比较突然,但是仔细一想在情在理。”苟伟回答道。

    “说说你的看法。”牛华西盯着问。

    “司徒晟跟他爹一样是干事情的人,他不会在乎什么职位高低和势力大小,从他们的角度出发是希望能够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做点事情,当他看到问题的症结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我们以前看错他们了,最近我一直在反思,当年老司徒苦口婆心的找您的时候我就觉得那老头怪怪的,但是其工作能力和学识也的确叫人佩服,在那个时候,他完全可以把您从位置上拿下来,可是他没有那么做,还保留了您在党内的地位,到他老人家退下去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做,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在党内必须要有不同的声音,必须要能够听到不同的意见,您以前提的那些观点和意见并不是被他们给一概抹杀,而是被他们去粗取精的吸纳了,就是现在的总书记也是这样。我们没有人家的气量,也没有人家的眼光,我们应该检讨自己。我们太看重权利了。”苟伟第一次在老上级面前发出这样的言论。

    “没有权利怎么做事?你这是『妇』人之见,我们跟他们的分歧是方向『性』的,是路线上的斗争。”牛华西严肃的说。

    “我以前也这么认为,可是,您能告诉我,我们是什么路线?是什么方向吗?难道我们不希望全国人民幸福?”苟伟第一次不那么老实的听话了。

    “我的观点是在中国必须保持我们党的纯洁,必须净化我们的党,当年,老司徒就是混进我们党内的资产阶级异己分子,我就是看不惯他的那套实用主义,当年他没有把我弄下去是因为广大党员不同意,才不是他发慈悲哪!”牛华西忿忿的说。

    苟伟看着那张因为气愤而有些涨红的脸,心理在琢磨怎么跟老上级说话。牛华西是那种认死理的人,不是用简单的话语和行动就能够说服得了的,自己跟着他多年,几乎也习惯了牛华西那样的思维,结果在管理国务院的工作时并不顺利,许多下面的人并不买账,以前一直认为是下面的人觉悟不高,无法理解自己的意图,现在看来其是自己的工作方法和思维方法有问题,最近几次党内的争论,苟伟从开始的对司徒晟等人的不服气到最后的感叹自己的心胸狭小,这个过程让苟伟几乎像在炼狱里又回了一次炉,他突然觉得同国家和民族的利益相比较起来,自己那点虚荣心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老首长,您说的这个在建党初期的时候王明也说过的,当时党内不是还有二十八个半吗?红军时期的清党肃反给我们党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到了延安以后也有整风扩大化的事件发生,记过余毒一直延续到,那样的历史悲剧难道我们现在还要重复吗?以后的历届党的领袖,在功绩上可能远没有象那样划时代的对中华民族的贡献,但是,应该说他们的心胸和视野一点都不比开国元勋们差,在一个家庭里都会发生争吵,在一个国家一个政党内有不同的声音是很正常也是很普遍的,关键我们是怎么看这样的争吵,您不能动不动就给人家上纲上线,再说,如果党内都象您要求的那样清一『色』,那我们的党会成为什么样子?所以,我说啊,咱们还是学习同志的方法,“放弃争论,多做实事”的好,要想得到广大党员的支持,不是靠我们去拉派系,不是靠我们去宣讲我们的所谓正统理论,而是要踏踏实实的为这个国家和人民做事情。我这些天来总算是想明白了,因为我的思想上的保守,使我在副总理岗位上二年多的工作还不如司徒晟干三个月,我自己想着都脸红,可是人家现在为了解决印度问题,说扔下这位置就扔下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权利和利益。现在还是我去接手原来的工作,那么我如果不能做的更好我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人民?我们应该放下架子,踏踏实实的去为国家做点事情了。”

    “你这时糊涂,是对错误路线的妥协,你以为他们是为国家工作吗?他那是在捞政治资本,我们必须在党内制约这样的政治家族的发展,这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搞好工作是必须的,但是不能放松政治思想的改造,如果你要和他们同流合污,那么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了。”牛华西大发脾气,话也说的很绝。

    苟伟在牛华西这里弄的心情很不愉快,他现在已经厌恶了那表现的貌似大义凛然的虚伪政治,心里下定决心今后绝不卷入任何政治旋涡,他要塌实的为国家做一点事情。

    司徒晟很快就去印度自治区上任了,这次他可是和妻子温华分居了,温华明确的提出了不能因为照顾他而使自己的工作变来变去,两个人在家里还大吵了一架,好脾气的司徒晟第一次在家里摔了一个茶杯。温华找到了蓝琼,述说了自己心中的苦闷后要求和司徒晟分开,蓝琼为了缓和矛盾,最后还是让温华留在了军委秘书处工作了,对这个,司徒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一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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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4)

    第四节

    司徒晟很快来到了新德里上任了,从副总理的位置上下到地方当书记这在共和国的历史还是没有的,可是印度是中国最大的自治区,也是中国版图成为世界第一的重要因素,这也说明中国对现在的印度自治区。对于这里,中国当时接受的时候可谓是很尴尬的。从当时的国策来说,中国『政府』无意吞并这个庞大和臃肿的邻国,但是印度长期的内战给中国和亚洲联盟带来了巨大的损害,当时中国『政府』曾经设想让印度人民自己决定怎么去治理国家,可是事与愿违,印度根本就形成不了一个统一的国家,在历史上,这个地区就从来没有完整的统一过,也没有相关的文明传承下来,因此我们现在读书的时候说道印度文明总是要家上“古代”印度这样的字眼,所以军阀混『乱』的印度几乎已经是四分五裂的,没有办法统一,为了南亚次大陆的安宁中国才不得不应时代的『潮』流,应亚洲联盟的请求,收留了这个基本上已经站不起来的邻居。可是现在,在这里还是存在着很多问题,其中最叫人头疼的就是在这里还顽固的存在着等级制度。

    当司徒晟第一次接触印度社会时就发现了所谓的等级森严的种姓制度。本来,根据甘地建立印度时候的法律,种姓制度在1947年就被废止了,在现代印度社会中似乎已经看不到种姓或者等级制度了,仅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他所属的种姓,与当地人交谈时他们也不愿意提及这点。除了肤『色』的深浅还能告诉我们他们分别来自南方或者北方,我国『政府』明文规定各级『政府』部门在雇用公务员时必须打破种姓界限、种族界限,在中国绝对不允许民族歧视,要有意识地聘用来自全国各地区、各民族的人才。但是,在印度还是存在着种姓和种族之间的差异,从他们的姓氏上看,比如库码、卡皮亚等上还可以能够看出他们高贵的家族史,开始汉族派去的干部还以为那不过是像中国人姓金大多在旗,姓马可能是一样属于历史的遗迹。可是时间一长就发现里面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司徒晟不得不对印度等级制度的认识再次修正,其实印度的等级制度在现代社会仍然是根深蒂固、无所不在的,只是从显『性』变成了隐『性』。而这种隐『性』的等级制度存在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司徒晟到了印度以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比在国内热了许多,每天除了要多冲几次冷水澡以外,还应该像生活在这里的水牛一样去找个水池泡一泡,于是,他打算去找个游泳池泡泡,按理说他这么大级别的官员找个地方游泳不成问题,可是这司徒晟跟他爹一样,喜欢过平民生活,喜欢在饭后茶余去了解民情也体验民间生活的乐趣。他让张亮去随便去找一个就行了,可是过了两天张亮都没有回个准信。新德里游泳池倒是不少,但是无论张亮怎么去找都不让他进,张亮本来打算自己先看看,尝试一下的,因此,他每次出去找都是拿上装备兴冲冲地赶去,结果却是怎么去的怎么回来,身上连个水滴都没沾上。原来人家这些个泳池实行的是会员制,只对各自的种姓人员开放,其他人谢绝入内。随后几天,张亮又跑了几家泳池,遭遇都差不多,几乎所有像点样的泳池都是只对会员开放,而想成为会员只有钱或者是有权是远远不够的。

    司徒晟知道了这个情况以后,立即找有关人士查了一下才发现,会员制在印度非常普遍,甚至是偏远的乡村也有各种各样的会员俱乐部。早在印度还是个不错的发展中国家时,印度人就仿效他们的英国殖民主建立了各种各样的会员俱乐部,健身、游泳、吃饭、聊天、看戏、读书、幼儿入托、甚至其他娱乐等等很多活动都是只限于会员才可享受的。几乎大部分的业余社交都是在各自的种姓之间完成的。而大多数实行会员制的机构绝不是出于商业利益的考虑,因为入会的费用一般都不高,有的甚至是免费的,但申请者必须要填写各种表格并经过一套审核程序,说白了就是要审核申请者是不是够这个级别。如果把印度这种无处不在的会员现象上升到社会学的层面来做一个总结,那么不难看出这就是一种隐『性』的等级制,它通过设置各种各样的不具社会普遍『性』的不触犯法律的限制而把社会中的人群分出了高低贵贱。把人们的业余生活归结到了原始的种姓之分中。

    到过印度的人都会为当地的公共交通不方便而深感苦恼,特别是城市。目前,这里的公路建设水平还很低下,几条高速公路勉强把区内的几个大城市相连接,而市内和郊区的马路建设就差强人意了。在印度铁路里程倒是很长,但是管理水平、等级水平也很差劲,大多是英国人在19-20世纪时代修建的,并入我国以后,对这些老铁路的改造升级进展很慢,跟内地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平均车速还不到70公里,本来主干线在西藏要跟内地铁路接轨,可是到现在也落实不下来。在印度的主要城市,还没有投入运营的地铁线路,公共汽车或者出租车的车况和清洁程度简直可以说是上个世纪的水平。城市中的主流出租车,是一种三轮摩托车,类似我国内地城市在20世纪90年代出现的“麻木”。但在印度,这种三轮摩托却是完全合法的,上面有运营证,甚至还有计价器。公共交通的落后状况,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与正在恢复的经济状况不相吻合,更是于我国的大国形象极不相称,但当地人对此却安之若素。司徒晟叫来了自治区交管局长马赫迪,马赫迪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是聪明的司徒晟立即想到了这也是印度的等级观念在作祟呢!在印度人看来,能买得起私家车的,肯定不会去打出租或挤公交,而需要打出租和挤公交的无疑属下一个等级,那么下等的贱民怎么能够冠冕堂皇的去乘坐跟上等人一般的豪华汽车?因此,下等人就只能乘坐三轮车了。

    在这里,高贵种姓的心态类似前清年间的遗老,在有车族中90以上都会专门雇一位私家司机,哪怕你拥有的只是一辆不起眼的“蓝星”。(这是三葵公司在世纪初为了节省城市空间而设计的一款没有屁股的小型电动车,由于便宜和『操』控简单方便在印度自治区很流行,大部分是来自从国内淘汰下来的,经过中间商整理后二手卖到这里,如果你站在城市的干道旁随机数一下过往车辆,10辆中至少有3辆是这个。)这种雇人开车的现象与内地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内地人喜欢自己开车,享受那飘逸飞驰的乐趣。刚到新德里上任的司徒晟经常看到从一些陈旧的“蓝星”上下来一家大小六口人,但驾驶座上仍然端坐着一位司机。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宁可让老婆孩子在那空间并不大的后座上挤一挤,宁可让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孩子,也决不肯屈尊自己开车。这种心态与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