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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37部分阅读

    官十分的狼狈。

    说起香港的问题也的确是有些让人们想不到。早年大多数人认为五十年是个漫长的时间,关于香港的未来人们也没有想到会有什么问题,那个时候西方政治家完全有信心认为五十年足够使红『色』中国和平演变成为香港一样的资本主义了。按照当年邓伟人的想法是“五十年后中国的经济已经大幅度的改变,甚至国内要比香港还要好,到时候政策基本都是差不多的,也就不存在着变或者是不变,”所以也就放出话来说“50年不变”,可是历史的发展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50年后的中国经济的确是发展起来了,而且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有些地区发展的甚至比香港的还要好还要全面。尽管在这个发展的过程中中国也是经历了多方面的考验和磨练,许多原来的错误观念得到了纠正,中国人不仅扬弃了外来的『共产』主义文化,更重要的是把这些文化融进了本身固有的中华文明。原来西方国家寄希望的和平演变在中国不仅没有发生,反而是传统的中国文化得到更广泛的发展和肯定,中国『共产』党在国家的领导地位不仅没有被动摇,而且更加坚固了。按照一些人的话说是“红『色』中国更红”了。当年,中英双方曾经协商,中国『政府』承诺,在香港中国『共产』党不设立组织,也不参与当地政治活动,也就是说,在五十年内,『共产』党在香港不发展组织也不参与任何的党派团体。那么五十年以后可以不可以发展?香港的社会制度和大陆仍然有差异,那么生活方式要不要改变?这些都成为悬而未决的问题,随着五十年的期限来临,香港的社会开始动『荡』。

    在香港这个特别行政区里,前后『共产』生了9届7人的行政长官,其中担任较长时间的是早期的二人,后面的各届行政长官基本上是在全民普选的机制上产生的,由于香港的社会制度是脱胎于英国殖民地的民主模式,更受到当时国际社会上泛民主思『潮』的影响,使每届的选举成为各候选人斗财力、斗花哨、斗口舌、斗骗术的聚会,各财团也纷纷的选出代表自己利益的候选人去角逐这个位置,司徒晟的父亲在早期的商业活动中也没有能够脱俗,多少也是有卷入的。这样的选举最后几乎都成为各种政治人物作秀的场所,至于在任期内能否达到竞选时对市民的允诺,能否出政绩几乎不被当选者重视。这也是资本主义竞选的通病。也正是在这样的选举活动中经历过风雨的司徒汉,在回到党内以后开始思考民主这个被人们常放在口边的话题到底应该怎么去落实。我党一直奉行的民主集中制固然有缺陷,但是那种无原则的泛民主显然也不是中国人想要的民主。作为中国文化的传人,中国『共产』党无疑坚定的认为在中国这个有着特殊文化的国家里是不可以由泛民主产生的领导人来轮流执政的,如果把现在的社会抽象为一个朝代的话,那么中国人在处理这样的问题是越来越进步。

    民主的问题看似复杂,其实简单,说穿了民主的本质就是集思广益,就是避免用个人的不准确的观点来左右大众的观点。要达到这样的目标,必须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民主而不是靠一些鼓动家在那里鼓『惑』群众上街游行就可以得到认可的民主。在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大多数人并没有鲜明的政治观和是非观,不可否认的是人都有随附『性』,如果把大众的这种随附『性』产生的结果当成真正民众的呼声和需要,那么这个国家一定是在实质上是无『政府』状态,一定是会使社会生产力得到破坏,从红『色』中国的第二代领导人开始,就致力于解决这个民主的问题,现在到了第五代可以说是已经『摸』索出了一些经验,人民的利益说穿了就是国家的利益,没有国家哪里有人民?要想让人民安居乐业首先就是要国家强大,只有国家强大了,才能回过头来看人民的问题,也就是说,为了国家的强盛,人民是有必要也必然会做出一定的牺牲,这种牺牲不单纯是生命的牺牲,不仅仅是部分人的牺牲,应该说是全民族的一种为子孙后代做出的痛苦的甚至是有些残忍的牺牲。红『色』中国的成长充分的证明了这样的一个过程。就是在所谓资本主义初期的原始资本积累的时代也是这样的,要不巴尔扎克、狄更斯、雨果等也写不出那么多人间喜剧悲剧什么的。

    从西方国家到那些被西方国家认可的第三世界国家的民主竞选,无一不是走马灯般的让一些政治明星在那里表演,这样的模式已经使西方国家的社会变的畸形,人『性』中的善良和正义早就被那些所谓的人权和民主所取代。早在20世纪末,美国就可以为总统裤裆里面的那点事儿花费纳税人6000多万美元,还说这是公道和民主。西方国家这样的泛民主流传到亚洲以后,也出现了弹劾总统的事件,最后法院说不行,也出现了为了所谓民主去牺牲公众的利益。其实这些都是那些利益集团在背后『操』纵。国际化的大财团公司为了各自的利益结合起来,他们选择自己的代言人,选择专业政治策划人员去蛊『惑』人心。把所谓民主的横幅变成了政治的旗幡。从20世纪末到现在,世界上发生的战争和争斗,无一不是因为利益,为了利益这本无可厚非,但是关键是要看是为了国家民主的利益还是为了小集团的利益。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中国无疑是做的比较好的。

    司徒晟上任后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香港特别行政区特首黄发雄发来的求救报告,“香港立法会议员正在动用法律程序,准备弹劾特首,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历史从来没有的丑闻就要发生”,作为这些民选的“特首”其实并不代表普通民众的利益,这在香港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仅仅上任一年就要被弹劾在香港历史上还是第一次。黄发雄是被身后的利益集团推到台前来唱戏的,没想到仅仅一年多的时间就搞的众叛亲离唱不下去了。但是黄发雄并不是傻瓜,他清楚的知道中国人的面子高于一切,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向中央『政府』求助了。

    香港经济历来以自由和开放著名,回归以后,从早期的大财阀的垄断到后来的群雄争霸,可谓演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司徒家族的三葵集团自从司徒汉从政以后逐步从香港的经济圈里淡出,集团的总部也从香港搬到了深圳,振兴了香港的工业以后,三葵集团就没有在香港继续发展工业,而是把重点放在了当时的西北青海西藏一带,还有一部分放到了外兴安岭一带的新区。在香港的船厂和汽车厂航空发动机厂都被国家收购了,因为那些工厂现在主要是从事军工产品的生产,三葵公司仅仅是参与管理而已。司徒家族本身就没有几个人,大部分资产都捐献给了国家。由于占统治地位的司徒家族的退出,腾出的空间就成为众多财阀争夺的目标,从20多年前开始,这样的争夺就到了白热化。特首的位置也就成为这种争夺的直接体现。

    黄发雄本身学历不高,年轻的时候也是在香港打打杀杀的“狠拼”过一阵子,后来从事远洋运输业务,在开发新美国的过程中着实赚了一点。十年前在一些朋友的怂恿下开始从政,从区议员做起,逐步步入香港核心政客的行列。以说直话著称,做事泼辣简洁,人称黄快手,原来道上的朋友这么叫他是形容他在搏斗的时候出手既快且狠,后来的人这么称呼他是形容他做事速度快,有想法会立即施行。从政的早期他也为民众争得了一些利益,获得一定的声望,可是自从以汇德洋行为核心的英派利益集团找上他以后,其从政的风格逐渐转变为这些集团的代言人,去年参加特首竞选,在几个利益集团的共同推举下终于入主香港特区『政府』。黄发雄上任以后,政策偏斜的明显,激起其他集团的强烈不满,首先,他在今年的预算里面提高了香港已经有近百年没有动过的“利得税”税率,虽然提高的很少,但是在香港这样一个经济相对稳定的地区里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担心的不是这次的提高,担心的是这样的口子开了以后,今后还会有多少次的变动,更有甚者是这样的提高对那些富有阶层没有影响,而对靠工薪维持生计的中产阶级的影响就大的多,有评论认为这样一刀切的政策明显是偏向富人而不是为广大民众谋利益,『政府』的开支尽管也是用在民众身上,但是,靠提高税收来增加开支的做法被香港人形容为“杀穷济穷”。而在救助贫困居民的开支比率上,下降较多,更激起了贫困线以下居民的强烈抗议。

    这次香港“黑衣”大游行其实是其他利益集团不满的产物,区区香港哪里会有那么多“乞丐”?不过要说香港生活在贫困线附近的人可就不少了,优裕的生活和社会福利使很多香港年轻人不求进取,大多数这样的人都寄希望发一笔横财,从此可以省去了为生存打拼的“苦难”,就是在工作的香港人有这样的想法的也不在少数,他们尽管在每天辛勤的去劳作,可是也都希望会天降横财,而这样的横财来的最合法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政府』允许的博采了,所以香港人大多好赌,而毗邻的澳门则完全得宜于香港人这样的心态,几十年来澳门特区『政府』把这个传统的行业发展的登峰造极,几乎让所有的人都相信世界上真的是有公平的赌博,因为每天人们都可以看到从那几个张大的虎口里走出的千万富翁,都会有张灯结彩的庆贺。没有谁去在乎那区区几个新进富翁是在牺牲了大批的中产乃至老富翁的前提下产生的,就是知道也不过是以“富翁轮流做,明天到我家”的心态去对待。

    特殊的社会文化产生特殊的民风,香港人好赌善博,对于政治人物的态度也是这样,它会给任何人机会,但是也会对任何人关上大门,对于黄发雄来说就是这样,民众给了他机会,现在看到他倒行逆施则要向他关门了。那些和现『政府』对立的利益集团以及把黄发雄推上台的利益集团这个时候也是墙倒众人推般的大声喊“打”,黄发雄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黄发雄想起了中央『政府』。

    中国人是讲面子的,就是黄发雄的确不能再担任特首,那么下台也应该找出一个体面的办法,如果真的动用了弹劾的程序,那么,这种面子就没有办法保全。而泱泱大国的特别行政区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中国『政府』是不能够允许的,黄发雄是吃准了这一点才向中央『政府』求救的。对于黄发雄的来电,几乎所有政治局的人都感到头疼,牛华西干脆把皮球踢给了司徒晟,“他不是很有智谋吗?现在是常任副总理,让他去解决吧!”于是大伙都顺水推舟的把这个难题交给了司徒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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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不可沽名学霸王(3)

    第三节

    黄发雄的确把这样一个难题交给了中央『政府』,而蓝琼也知道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尽管是让司徒晟去处理,但是,最后表态终归是要中央『政府』出面的,从这个意义上讲,与其说是香港人的难题还不入说是中国『政府』的难题。

    “小晟啊,你看香港的问题我们应该如何解决啊?”蓝琼在司徒晟刚刚看到电报的时候就打来电话询问了。

    “香港的问题比较复杂,不过我自己倒是有个有利的条件可以使用,因为我的户籍是在香港的,我打算去香港一次,相信会有妥协的办法。”司徒晟的语气很镇定。

    “对哟!我怎么忘记了你还是香港人哪!这个情况可是很有利用的价值,好!你去吧,我们随时保持联系。”蓝琼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司徒晟是出生在香港的,因为她的母亲是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移民香港的,那个时候还是港英当局在管理香港。尽管司徒晟是出生在本世纪初,但还是在香港政局比较稳定的时候出生的。后来跟着父母在内地生活,几乎没有谁知道司徒晟是香港居民。

    “您放心吧,我会随时跟中央联系,毕竟大事还是要集体讨论解决,我不能一个人『乱』来的。”司徒晟在电话那边说。

    作为中国『政府』的常务副总理,司徒晟来到香港就是一件大事了,可是如果是一个普通的香港居民,回到香港那就再普通也没有了。司徒晟的母亲是个细心人,尽管在后来的20年里他们基本没有回去香港,特别是死老头子倔强的不听招呼,但是,她还是几乎到期就去把全家的回乡证和其他证件都去更换一次,儿子司徒晟的证件当然也更换了,当司徒晟这个时候想起这些证件的时候,母亲在电话那边告诉儿子“都在,有效”,司徒晟于是先回到深圳看望父母亲,新媳『妇』由于身子重,马上要临盆了就没有回来。老父亲已经年近九旬,“修炼”的对所有的事物都漠不关心,每天的活动就是在村里不停的散步和到海边去钓鱼,八十多的母亲除了还能打麻将以外也是对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司徒晟的大儿子早就到中学去住校读书了,平日里也就是两个老人在家,作为这个小村的“终身村长”,司徒汉基本上是天天“玩忽职守”,好在村子里也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他去当家管理,村委会有一帮年轻人在那里尽忠职守,各家都有保姆和勤务员照顾,鸡犬相闻,和睦相处,还真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这里的老人平均年龄都在79岁以上,又大多是共和国早年呼风唤雨的人物,晚年在这里都涵养极高,修炼极深,偶尔回来的下一代大多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了,反而在岛上“闹事”最多的是孙子或者重孙子辈的,不过在“当地『政府』”管委会的干预下大多会“小事化了”。

    “爸、妈!你们身体还都好吧?”司徒晟难得回家一次,见了父母高兴的叫着。

    司徒汉的须发都白了,白的没有一根杂『毛』。本来不大的眼睛被长长的眉『毛』遮掩的几乎看不到眼神。“我和你妈身体都好,我零件还都是原装的,你妈倒是换了几个零件了,还给我准备了几个,不过现在还都用不上。这次你回家是不是要去香港转转?”老人的智力还是那么敏锐。

    “死老东西,你那零件早就该换了,非死撑着,儿子,你回来后劝劝他。你看他现在都老成啥样了?”老太婆由于更换了心脏,现在说话底气还是那么足。

    “活那么长干啥?自然规律是要遵守的,咱们活的久了就占了年轻人的地儿了。”老头子喝了口清茶。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能活的长点有什么不好?我看挺好的,你要是想走你自己走,我还想看看咱们那没出生的孙子哪!”老太婆还是那么厉害的数落着他。“你媳『妇』现在怎么样?你不能老是这么在外面跑,女人这个时候需要有人在身边,别学你爸,生你的时候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司徒汉叹了口气没有搭理老婆,“这次你回去看看你姨妈和舅舅也是必要的,你已经好多年没有去看他们了,他们的身体没有我们好,你也可以劝劝你舅舅去换个零件什么的,在香港老是信那些私家医生早晚把他们自己玩完。”

    “爸,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香港?”司徒晟惊讶的问道。

    司徒汉没有吭声,站起来晃悠悠的去拿钓鱼杆,自从老搭档阿松去世以后,老人变的更加沉默寡言,“让香港的那些大老板们多看看『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要不他们今后一个子也挣不着!”老人冷不丁的撂下一句话就走出了院子。

    “你爸是什么人啊,就你肚子里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他吗?东西都给你收拾好了,那边还有几本你爸写了几个字的书,你按照名字给他们就是了。”老太太对儿子说。

    司徒晟惊奇的看着一叠包装朴实的《为人民服务》的单行本,“老爷子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让资本家看《为人民服务》?资本家要是为人民服务哪还叫资本家吗?”他楞在那里思考。

    “你爸知道你会转不过弯来,写了这个给你,你自己去琢磨吧!我是看不懂!”

    司徒晟低头一看,原来是周易上的第一卦,

    “乾:元亨,利贞。

    初九:潜龙,勿用。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