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天降系列之 > 天降系列之第37部分阅读

天降系列之第37部分阅读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上九:亢龙有悔。

    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看了这个东西,司徒晟心中似有所悟。

    副总理来到深圳,自然是忙坏了当地的保卫部门,好在司徒晟要求是一切从简,第二天一大早,海关的闸门刚打开,作为第一批过境的人司徒晟就过了海关,除了司徒晟是持回乡证以外,跟着的几个保卫人员都是持其他出境证件过关的,陆平在昨天晚上就提早过去了,香港那边也是派出了大批的警员,黄发雄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封电报竟然把一个当今共和国最炙手可热的副总理给弄来私访了。

    司徒晟对这些保卫人员的瞎忙活不以为然,但是自己在印度的时候曾经被暗杀过,也曾经被政治局严厉的批评,他唯一经常受处分的原因就是因为任意取消保卫造成重大后果,按照政治局委员的保卫规格自己恐怕受到的保卫可能还要严格,所以,从那以后,他对保卫这方面也就迁就那么一下了。

    司徒晟这次来港是省亲,过关之后他就来到西贡的老宅,现在是表哥的儿子在这里照看,房子是父亲早年买的,后来从政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住过。司徒晟孩提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度过的,等到稍微懂事的时候就被送到姑姑那里受教育了。所以一到香港,司徒晟就到这里看看自家早年的房子,表哥的儿子倒是孝顺的实在,还把房契拿了出来,上面还清楚的写着司徒晟母亲的名字。

    早年的司徒晟身上是没有一点香港人的影子,就是他母亲去更换证件的时候,人家也只不过是认为是个与副总理同名同姓的人罢了,谁能想到一个在香港出生的,有着香港户籍的男子竟然在不声不响中担任了共和国的副总理?

    由于是回乡省亲,因此在中国官方的媒体上没有任何报道,香港的记者也是在今天早上被告之有一个国务院副总理来到香港省亲。问题是哪个副总理有香港的亲戚啊?他们查遍了资料都没有清楚的显示,因为司徒晟的籍贯是湖北,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跟随父母在内地长大的。就算是联系到司徒汉,在官方的资料上也显示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陆人,仿佛跟说白话的广东根本就不沾边。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司徒晟是用回乡证和身份证回到香港来的消息还是不径而走,毕竟那些一大早在海关上班的海关属雇员亲眼目睹了共和国副总理的过关,而且是拿着无可挑剔的香港证件过关,这样的消息怎么可能封锁?副作用则是那些在香港的司徒家的亲戚,他们一下子变的可风光了,一会是这个记者采访,一会是那个电视台上镜,反倒是他们比司徒晟还要忙活。不过让那些记者失望的是这些亲戚中没有一个是姓司徒的。

    陆平早就在香港的驻军营房宾馆给首长安排了房间,倒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考虑首长的保卫问题比较好解决。

    解放军在香港驻军从1997年到现在也快半个世纪了,一直是保持着相对独立和安全的地方,中央的一些干部去香港如果不希望当地人打搅大多就会在部队的营房宾馆下榻,有时甚至会不承认来过香港。司徒晟此次到港在这个非常敏感的时期当然也不会随便去接见什么人的了,所以他也同意在营房宾馆下榻。

    黄发雄『摸』不清中央的意图,他不知道这个分量极重的副总理会给他带来什么,由于不是官方通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拜见这个名义上的上级。从礼节上来说,他似乎应该去主动拜见,但是他又惧怕会吃闭门羹,那样岂不是等于告诉大众,中央已经抛弃了他?黄发雄更『摸』不清那些现在极力要推他下台的那些人的意图,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人单势孤。以往跟自己走的很近的那些江湖大佬现在大多都躲着他。而自己对于政治斗争的技巧是一窍不通,糊里糊涂的上台,现在又要糊里糊涂的下台了。

    司徒晟在自己的故居转了一圈以后,中午在香港的山顶会所宴请自己在香港的所有亲戚和故旧,当然也包括阿松伯伯的后人。司徒晟在第二代人里是年纪最小的一个,由于当年父母的特殊遭遇,他几乎是在母亲还具备生育能力的最后一刻才来到这个世界上,因此在众多亲戚和故旧中属于那种年纪小辈分高的长辈。阿松兄弟的先后离去使司徒汉成为这个集团里仅存的唯一创业长辈,后来三葵的业务主要转移到中国内地,留在香港的大多是第三代的后辈,他们有从事各个行业的,基本上没有去继承祖上的人,阿松的大女儿今年也已经年近七旬,把公司的发展早就交给了自己的女婿,公司的管理也早就改成了聘用职业经理人的模式,至于司徒家的股份也早就被司徒汉送给了国家和一些其他的亲戚,从根上说司徒家已经跟三葵的关系不大了。可是在三葵,处处都是当年司徒在这里遗留下来的痕迹,整个企业的运做也同司徒家的发展息息相关。司徒汉担任西北工作委员会书记的时候,三葵公司是第一个到西北去投资的,也是第一个帮助司徒汉在香港集资和募捐的,司徒汉担任国家领导职务的时候,也是三葵这样巨型的跨国公司逐步向国家靠拢的时候,按照司徒汉的话说,“公司大了,不靠近国家是会出麻烦的。”三葵最后的归宿使两个家族的后人不能依靠祖业去坐享其成,他们必须要通过自身的努力去在这个世界上谋生,但是,所有的后人都可以在三葵基金里获得读书的费用和失去劳动能力的救济金,这也是当年阿松和司徒汉共同制定的政策。

    来赴宴的人熙熙攘攘的有好几百人,大多司徒晟都不认识,许多年纪跟他差不多的都要尊他为叔叔,这让司徒晟多少有些尴尬。

    闻讯而来的还有许多记者,他们在门口拍了不少照片和镜头,还预约了许多人事后采访,当然这些都是司徒晟故意安排放水的,如果不让这些记者靠近他的宴会,相信以目前的地位和家族实力还是能够做的到的。司徒晟这样做有几个作用,首先,作为风雨飘摇的特首黄发雄就会想很多,作为私人回乡省亲,司徒晟不叫他来,他就不好走过来,起码必须要先联系才行,不能用在官场的礼节前来拜访,那么,中央在这个时候派人到香港省亲就值得他思考了。其次,那些轰轰烈烈倒黄的集团头目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考虑司徒晟的动向。司徒晟是中央『政府』的实权派加实力派人物,并不是浪得虚名,共和国几次大的事件都跟司徒晟有关,司徒晟的工作能力也是众所周知的,可是偏偏在这么忙又不是年节的时候来到香港省亲,那么中央是在向香港的各种政治势力暗示什么?再次,司徒晟是大张旗鼓的来到香港省亲,那些市民也会有想法,最近这十几年香港的经济跟大陆相差的越来越远,不是大陆追上了香港,而是香港现在已经落后了大陆,许多港人都已经回到内地去谋求发展,香港的工业在司徒家族中兴以后现在又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以前赖以获得大笔外汇来源的旅游业现在也逐步凋零,经济变的越来越差,这些都给市民造成了一种急切盼望变革的心态,也有相当的中产阶级开始考虑如何去面对当前的局面。热中于那些作秀的选举的人是越来越少。最后就是那些媒体开始连篇累牍的猜测司徒晟到港的意思了,有各种各样的评论,极端的说司徒晟是来挑起是非的,和稀泥的则说香港不能再内耗了,应该着眼向北看,……。

    下午,黄发雄突然接到通知,司徒晟作为一个即普通又有些特殊的市民要来拜见他这个父母官了,而且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香港的各大媒体。有些报纸甚至出了号外,这在香港的历史上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

    司徒晟准时在下午4点来到了香港『政府』大厦外面的一个咖啡厅里,今天,这里已经被包了下来,小报记者了解到包这个下午的定金在三天前就由阿松的一个后人送来了,也就是说司徒晟在几天前就策划了今天的所有行程,这分明已经不是一次简单的私人回乡省亲的举动了。于是小报的猜测就更多了。

    “黄特首,您好!请座吧!”司徒晟看着有些成惶成『惑』小心翼翼走进来的黄发雄,热情的招呼着这个从来没有谋面的父母官。

    “司徒副总理好!谢谢!”黄发雄用半生不熟的国语说道。

    “你不用憋的那么辛苦,我可以讲白话的。”司徒晟一看黄发雄的国语那么差劲立即用流利的白话跟他寒暄起来,“点讲我都是香港人啊,家乡话还是应该会说的。”

    “这样好,这样好!”黄发雄这个时候已经是汗湿了脊背,尽管咖啡馆里的空调并不差。

    “我这个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我们切入正题好了,你觉得你现在还适宜担任特首吗?”司徒晟开门见山的说。

    “这个特首我根本就不想当,是被推上来的,现在就是想落台也找不到台阶啊!”

    --绿@『色』#小¥说&网--网

    第十九章 不可沽名学霸王(4)

    第四节

    黄发雄也是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话的骨子里还带有点影『射』的意思。

    今天的黄发雄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平时总会有一些随从跟着他,一些在西方国家镀金的高参们叫他这样,叫他那样,甚至微笑都要训练,黄发雄就是在这些人的指挥下步步成为政治明星的。

    司徒晟当然明白这个黄发雄的想法,当年的快手雄不仅是出手快,脑子也转的快。司徒晟的脑子也不慢,他很清楚的知道即便是帮助眼前这个“快手雄”度过政治难关,最后的结果是他并不一定感谢中央『政府』。毕竟现在的特首是在泛民主的前提下产生的,本身就不具备为整个香港社会大众服务的属『性』,泛民主的选举结果只能是代表一定阶层的想法,甚至连这部分人的利益可能都顾及不到,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泛民主选举成风的一些国家和地区国家的管理者像走马灯般的换来换去的根本原因。可能会有那么一个或者两个选举明星维持着表面上的光鲜,但是作为『政府』的核心阁员却会不停的“引咎辞职”,一方面代表着内部利益的不平衡和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加剧,另一方面却被说成是民主制度的优越『性』,其实,老百姓要的不是这样的清白做官,要的是稳定和具有连续『性』政策的管理者。中国由于文化的缘故,从共和国诞生的那一天起就相对稳定的安排着国家的管理者,即便是在十年浩劫的时候,国家政权的管理也是具有相当的连续『性』和稳定『性』。这是资本主义制度泛民主所天生不具备的优越因素,也正是这个原因使中国能够大踏步的在发展经济的道路上阔步前进,而不是像一些国家那样,可能今年要进两步,然后明年又退几步,从一个相对的时段来看则是经济发展缓慢。

    香港也不例外,港英当局在撤离的时候着实培养了一批受西方教育和熏陶的民主人士,不过早期的这些人士的智力也实在叫人难以开目,这些人除了会使用歪理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政治智慧,他们一方面反对崇拜,一方面却崇拜西方文明,一方面呼喊着理『性』,另一方面却煽动各个阶层的市民闹事,甚至他们自己都在做“凡是『政府』提倡的我们就反对,凡是『政府』反对的我们就支持”这样的傻事,这也让香港的政治生活变得像菜市场的闹市。特别是最近几界的特首基本上是不能够完成任期,说是五年一期,可是现在大多干不到3年就要落台,这也成了最近几年的一种习惯。

    “黄先生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是,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为什么答应他们上台的,你上台以后又为什么不能跟你后面的支持者不能合拍?”司徒晟直截了当的问黄发雄。

    “我其实也没有答应他们什么,不过是跟他们妥协的好一点,按照他们的话说还比较听话,就这样我给他们推了出来。我是底层出身的人,没有豪华的背景,也没有受过完整的教育,我知道普通市民需要什么,也想给他们谋些福利,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像个木偶一样的被他们派给我的智囊班子牵来牵去。我真的很苦恼,就是给中央的电报也是通过原来的弟兄从其他渠道发的,在『政府』办公室里,我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黄发雄苦恼的说着。

    “从你的电报里,我们就知道了你的情况了,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省亲,既然大家都现在还不撕破脸,那么也不是没有办法挽回这个面子的。”司徒晟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到,“所以,今天只叫你一个人来,你的那些智囊班子恐怕现在正忙着向他们的后台老板汇报哪,这样也好,起码可以让他们先紧张起来。”

    “我没有想过这个,我自己都来的有些战战兢兢。”黄发雄坦白的说。

    “其实,我找你来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想法,如果说你愿意为公众服务,有那个信念,那么,我是会帮助你的。注意,我说的是我,而不是代表的中央『政府』。香港是高度自治的地区,作为中央『政府』只有在发生『马蚤』『乱』而这里的『政府』控制不了的时候才会管理,其他的时候都是咱们自己弄,我作为一个香港市民还是有权利和义务来帮你的。”说到这里,司徒晟狡讦的向黄发雄笑了笑。

    这个时候黄发雄好像有些明白了些什么,又什么都没有想明白,他张大了嘴巴一时闭不上。

    “我来到香港本身就是一种暗示,没有谁会轻视这个暗示,但是,中央『政府』说话是算数的,是绝对不会干预香港的内部事物的,这就是为什么香港这么多年的选举弊病中央都没有出声过的原因,中央相信香港人民有能力解决自己的问题,事实上香港人民也的确是有能力解决自己的问题。你自己的弱点在于不熟悉政务,不熟悉政治斗争,对于一些直接反映出来的问题看的比较浅薄,因此被人家不断的抓了一些小辫子。要想取信于民还是要多关心大多数人的疾苦,决定一件事情首先要看对社会对大众有没有利,否则,你老是顾忌这个大佬那个集团,那么你永远也挣脱不了他们的控制,你说是不是?”司徒晟可没有顾忌这个比自己大不少年纪的特首的面子。

    “那么我现在应该具体怎么去做?他们大概在下个星期就会启动弹劾程序了。”黄发雄的眼神里好像在期盼着什么。

    “不是还没有到下个礼拜吗?你该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不要再被人家牵着走就行了,其实你还是很亲民的。我私下了解了一下,如果你能把亲民的心态用的好,也许是制约你身后那些人的一张牌。”司徒晟还是那么淡淡的说。

    司徒晟在来之前已经通过情报部门了解了一些香港的状况,这次来,如果以中央『政府』官员的身份来恐怕说话要受到很多的限制,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的香港市民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这也正是司徒晟精明之处。司徒晟这样的双重身份着实让『操』纵香港政坛的那些人感到意外,整个计划全部被打『乱』。当他们知道司徒晟又以三葵公司创始人的身份去宴请香港工商界的名人大佬的时候,他们更是吃惊司徒晟在宴会上的讲话,那简直就是在向他们宣示决战的开始,司徒晟在宴会上说:

    “各位前辈,各位同仁,今天很高兴能够和这么多工商界的精英在一起共进晚餐。更高兴有这么多前辈前来捧场,这使我很感动。这里有许多是当年振兴香港工业的功臣,也有不少是支撑香港经济的后起之秀,我首先向你们敬一杯,感谢大家能够聚在一起,感谢我们都还关心香港的未来!”

    司徒晟把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左手平展扶着酒杯,完全是一副传统中国人敬酒的标准姿势,“来!让我们尽饮此杯!”说罢司徒晟仰脖一饮而尽。开场白就这么简单的完了。然后他做了个大家随便的手势就边走边说了起来。

    “我来这里之前脑海里也想了不少事情,撇开我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