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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39部分阅读

个不搞名堂,反正这民间的腐败也没有什么人可以管。”不知不觉周围聚集了好多人,大伙七嘴八舌的开始数落民间的那些希奇古怪的事情。

    “当年,咱们『政府』之所以出现了大面积的腐败现象,其实根子就是在民间,经济的发展使民间从事商贸活动的人数增加,只要能够用钱买的到的,谁还会费劲巴力的去打拼?这也是商品经济所固有的特点,到现在也是改变不了的。这些东西不仅在咱们国家有,就是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也是司空见惯,有些甚至合法化。”一个学者『摸』样的人边擦眼镜边说。

    司徒晟今天可是被这些人给上了一课,难怪现在『政府』部门又有腐败回『潮』的现象,难怪历史上出了那么多贪官,看来这个产生的土壤还是在民间啊。中国出现了那么让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根源在哪里?是中国人的惰『性』还是人类骨子里的丑陋一面?司徒晟陷入沉思。

    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几次盛世,但是大多都是昙花一现,能够维持的时间不长,接踵而来的就是整个民族的衰败,甚至是内忧外患,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中国古代哲学家把这种现象归结为世道的轮回,说什么盛极必衰,否极泰来,其实,这种现象归根结底还是来自民众的劣根『性』,生活的改善使人们人『性』中消极的一面得到增长,整个社会结构发生了变异。当年北京的八旗子弟之所以最后烂掉,一方面是他们自身的自甘堕落,另一方面也是当时出现了产生这样情况的土壤,作为一种文化好象那些玩意是一种学问,甚至有的人还说花鸟鱼虫可以陶冶人的情趣,甚至连那个时候的皇帝都说“花鸟鱼虫天然趣”,可是作为一种麻醉精神的手段也是可以叫沉『迷』于其中的人玩物丧志。当社会的经济发达到出现大批的休闲阶级的时候,人们最要提醒自己的就是“不要失去做人的本分”。

    司徒晟带着全家人顺利的回到了江南的一个古镇,这里他只来过一次,而且还是走马观花的蜻蜓点水。而这次来他可就仔细的观察着民间的各种形态了。安置好何平母女,司徒晟就带着陆平心开始了满世界的溜达,直到这个时候,何平才明白丈夫根本就不是送自己回来,而是一个借口和托词,他是来做基础调查的。想到这里心里即是怨恨,又为有这样的丈夫骄傲,“自己跟了他,原本就没打算拥有他的全部,他不是自己的,是中国人民的,是全民族的。”何平叹了口气就再也不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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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蚂蚁缘槐夸大国(4)

    第四节

    江南小镇的清晨是那么寂静和清澈,几道袅袅的炊烟从镇子上的一些平房的烟囱里向外面徐徐的飘着,在一些房子的周围,公鸡带着一群母鸡在那里溜达觅食。据说当地人还是有做饭烧劈柴的习惯,说那样烧出来的饭菜特别香,养鸡也是喜欢这样散养,管这叫走地鸡,烧出来味道特别鲜美,等闲人是不给吃的,除非是来了重要的客人或者亲戚。由于『政府』规定禁止上山伐木,附近的居民只能偶尔的买一些从山上检回来的落地干树枝烧上那么一顿半顿的“香饭”。司徒晟昨天回来就已经品尝了岳父家的走地鸡的味道,到今天还让他回味那种酥滑香脆的口感。

    在小镇的中心区有个小公园,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在那里晨练,有的在打太极拳,有的在舞剑,还有一些中年『妇』女在那里跳健身舞。连接这个中心花园的则是一个呈八卦型的街道,好像小镇的街道都是与这个花园相连通。另外一些忙着出去上班的人,则急匆匆的赶到镇外的车站或者停车厂,那里有他们的汽车和公共交通巴士。

    小镇的大多数人都是优哉游哉的过着清闲的日子。靠近小镇的南边是一条不大的小河,这条小河据说可以直通长江,不过到底有没有人“开着”小船去过长江就没有人考证了,反正河的下游是一个很大的水库,要不这靠山面水的河流不会流淌的那么平稳。铺着青石的街道使镇子更显得古朴雅致。路边的小摊上还保留着传统的小吃,什么油炸鬼、火烧、烧卖、馄饨、豆浆等等是应有尽有。尽管现在社会的物质生活已经发展到了很丰富的阶段,可是这些传统的小吃不仅没有被社会淘汰反而更加发展了。中国人的口味无论是什么麦当劳、肯德鸡、披萨等等洋食品也攻不垮的,年轻的后生可能会图个新鲜去光顾那些洋餐厅,但最后总还是喜欢这些已经流传了千百年的中国食品。

    司徒晟一大早起来就带着陆平心开始逛这个小镇的早市。小镇的菜市场摆放着各种青菜,都十分的新鲜和环保,有些菜名司徒晟也叫不上来,让陆平心流口水的是那些刚刚从田里摘下来的草莓,个儿大,香气『逼』人,鲜红鲜红的。走了一会他们在街边的小摊上坐了下来,他们坐在长条的板凳上向老板要豆浆喝,陆平心还拿了几根油条,司徒晟则和当地人一样啃着新鲜的嫩玉米。

    “两位不是本镇人吧?到这里来是旅游的?最近老有不少外地人到我们这里玩。”小吃店的老板热情的打着招呼。这老板年纪大约50左右,一脸的善相,笑眯眯的让人不能拒绝他的生意。

    “我们是来探亲的,以前来过一次,这次是第二次了。”司徒晟爽朗的回答着老板的问话。

    “这里安静,空气好,气候也不错,要是有时间你们可以多住些日子,我们这个小镇历来是世外桃源,没有那些争斗,现在年轻的上班在外面,可是到了晚上还是都回来了。”老板得意的说道。

    “你们这里实行了全民福利?”司徒晟随口问道。

    “没有什么福利,在我们这里居住就是福利,嘿嘿!我们这里的居民本身就是淡薄名利,有些年轻的时候出去闯了很长时间,可是最后还是回到这里,他们在外面有福利,可是那并不重要。”老板一边给其他顾客冲豆浆一边说着。

    “在这个小镇里几乎没有什么工业,那么这里的居民靠什么生活哪?”司徒晟奇怪的问道。

    “这里的居民大多数是回乡退休的人和还未成年的幼童,他们每个家里都会有人在外面工作,收入吗多少会寄回来。再说,我们这里离县城的大工业区也不过30多公里,交通很方便,这里是省级的自然风景保护区,所以才没有工业。我们这里原来就是鱼米之乡,所以吃的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你看我们这里的蔬菜多新鲜,没有污染,比城里的好吃多了。”老板指着刚刚送来的青菜得意的说。

    “老胡!给我来碗新鲜的豆浆,老规矩,再给加两根油炸鬼!”一个声音从司徒晟的身后“响”了起来。

    “是邱所长啊!又值了一夜的班?您辛苦,来!趁热喝了吧!”老板利索的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豆浆,右手还用晒干了的荷叶裹着两根油条。

    江南很多地方管油条叫油炸鬼,据说是当年秦桧陷害忠良,窜导宋高宗赵构杀死了岳飞,老百姓对这个『j』臣恨之入骨,于是他们把两个面人拧在一起放进油锅里炸,一个代表秦桧,一个代表秦桧的老婆,俗称“油炸鬼”。后来这里个习俗就流传到今。

    司徒晟顺着声音看去,是个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夏季警服,领口上的领带稀松的套在脖子上,身材有些发福,中部已经开始突起,脸上两个大大的眼袋告诉他这是个经常熬夜的人。他看到司徒晟坐的这张小桌子上还有空位就一屁股坐在了司徒晟的对面。也许是熬夜疲劳了,也许是习惯,他把一条腿卷曲着放在长条凳上,许多基层的人都喜欢这么坐着吃东西。

    “昨天晚上值班,没啥,镇东头王六安两口子吵嘴,弄的街坊意见大,只好去给他们调解了一下,这王六安老是跟老婆吵架,都是为了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屁事,说开了也就没有什么,可是街坊们反映很大,再不教育教育他们恐怕那些老街坊要告他们了。”那邱所长边吸溜着豆浆边大口咬着油条,嘴里还不停的说。

    “这地面上治安还好吧?”司徒晟和蔼的向邱姓警察问道。

    那警察抬头看了看司徒晟,“哦,你们是外乡人吧?这镇里的人我都认识,放心吧,这个小镇是方圆几百里出名的安全,不会有问题的,我们管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些夫妻打架婆媳拌嘴的事情,小镇里几乎没有什么刑事案件要我们处理,搞的我们业务都生疏了,拘留所现在都当仓库用了。”

    “这两位是从外乡来这里探亲的,我估『摸』着可能是取了咱们镇上的女人,也算是有福的了。”老板在旁边帮腔。

    “哈哈……!老板说的还真对了,这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逛街,这回是老婆生孩子,回娘家来坐月子了。”司徒晟听了老板的话爽朗的笑了起来。

    “恩?!”那警察警惕的用眼睛在司徒晟身上滴溜的转了一会,然后悄声的问道,“您是司徒先生吧?我们镇子最近只有何家的女儿回来坐月子,资料我们早就知道了。”说完,连忙把翘在凳子上的左腿放了下来,人也规矩的坐直了,顺手还把领带拉了拉。

    看着邱所长的样子,司徒晟只想笑,可是他知道这可是笑不得地,于是用眼睛看着其他的地方,继续跟这个基层的警察聊天,“你们这个镇子的派出所有几个人啊?警力够吗?维持这么大个儿地方的治安恐怕也不容易。”

    “没有几个人,总共才七个人,我们这里民风很好,一般在镇子里内部没有什么恶『性』的案件,平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尔有些麻烦的事情县里会派人来的。地方小,没有必要配备那么多警力,这样可以减少镇里的经费。”这个时候邱所长已经吃完了自己的早餐。

    “那要是外面来了一些捣『乱』的家伙你们这几个人能治得了吗?”司徒晟又问。

    “我们这里主要是靠群众联防,像您这样的只要一进了镇子就已经有人汇报到我们那里了,如果是正常的探亲访友我们不会干涉的,但是这个情况我们是一定要掌握的。如果是过路客在镇子的旅馆里歇脚,旅馆的工作人员是会把他们的举动及时报告给我们的,去年年底这个镇子上来了一伙人,他们在旅馆里聚赌就是旅馆的工作人员报告的,让我们抓了个正着,如果他们人多,我们会招集镇子里的义务联防队员的。我们可不怕这些外来的家伙。”邱所长正经的说。

    老板突然看到邱所长正襟危坐的跟外乡人谈了起来,奇怪的看着司徒晟,他眨巴了一会眼睛就明白了,“原来是何家的女婿啊!呵呵,咱们镇子可是风光了!”老板高兴的看着这个让全镇都感到光荣的人。

    司徒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对方识破了,他低声的对邱所长说,“我的身份你不要外传,该怎么做你还怎么做,这个老板大概也明白了什么,你跟他说一下,我这次下来就是想看看民间的真实情况,明天我就走了,要是民间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叫他们来找我,但是可不能搞什么议事和题字之类的节目。”说完司徒晟就站了起来。陆平心连忙去买单。

    “一点早点不收钱了,我们镇子欢迎并招待外乡人,您就不用付帐了。”老板连忙拒绝收钱。

    “老板,你不要这样,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做买卖的规矩可不能坏,是不是邱所长吃早点也不用付账啊?”司徒晟故意这么说。

    “不!不!不!我每次都是付账的。”邱所长连忙摆手说到,模样十分的滑稽。

    “我们这里熟人都是记账的,他们很好,从不拖欠我的钱,我们这里可是没有腐败。”老板认真的说。

    “那你们干吗不要我们的钱?一个好的民风要大家共同保持下去并不容易,一旦败坏起来容易的很,被破坏的理由都是冠冕堂皇的,我可不想在这里带这个头。收下吧老板,你这生意也是只能糊口的买卖,发不了大财的,能够平心的做这个生意就说明你的为人是正派的。”

    老板被司徒晟的一席话说的热泪盈眶,他在这个小镇上卖早点已经30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评价他,他第一次感到被人理解和器重。感到自己这辈子活得值了。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晟就带着陆平心离开了这个小镇,因为尽管他跟派出所所长打了招呼,可是这人的口风最是没有准,也是封不住的,再说,去年跟何平结婚的时候,这里的人大多数都知道何家找了一个大官做女婿,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大官是这么年轻。晚上,司徒晟岳父家里来了来了不少人,有的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有的是故旧同事,反正能够沾点边的都来了,他们说是来看老何的,可大伙都知道他们是来看司徒晟的。由于来的人太多,司徒晟干脆叫大伙在刚刚修缮过的院子里坐,凳子不够,岳母也有办法,叫自己的学生现在的小学校长把小学校里的板凳拿了几十个过来。

    司徒晟的岳父何桓傧已经六十多岁了,身子骨还算硬朗。何桓傧本来是在县税务局上班的,从税务学校毕业以后当了一辈子的税务官,除了有个女儿以外老两口没有其他的孩子。何桓傧是个本分的人,几十年收税亿万可是自己却两袖清风,按照他的话说“要晚上睡觉塌实”,他长期在县里工作从来没有把妻子带去,只是每个周末自己搭车回来,他在镇子里的房子还是祖上传下来的。几年前从他从地税局工业科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后就回到了这个小镇。何平的妈妈则是这个小镇上的小学教师,一直在这里辛勤的教育这里的孩子,直到退休都没有出去工作过。家里的生活是平常和清贫,还是何平工作以后从外面拿钱回来,他们才把把祖屋修缮了一下,跟司徒晟结婚以后,司徒晟的母亲给了亲家一笔钱,这房子才修的有那么点像样了。

    司徒晟原指望来看他的乡民能够把底层的一些呼声说给他听,谁知道这些人就是来看看司徒晟这位“金龟婿”的,大家坐在院子里喝茶,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家乡的笑话。这里的居民都很随和,相互之间也都认识,大家也难得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聚会在一起。

    这个江南的小镇与外面的世界反差那么大?司徒晟百思不得其解,夜已经很深了,乡亲们都走了,岳母过来对他说,“孩子,你该睡觉了。”眼睛里充满了慈祥。

    “妈,你们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纯朴和善良?有什么特定的条件吗?”司徒晟张大了眼睛问岳母。

    “这个我也说不好,在这里的人祖祖辈辈就是这么过的,孩子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要背诵三字经和唐诗,等他们上中学的时候在中文上都是很出『色』的。也有到外面去闯『荡』世界的,像我们小平就是,可是他们不管怎么样最后也是会认同把他们养大的这山这水告诉他们的道理。起码我教的学生都是这样。”岳母很自豪的说。

    “我们这里历史上很偏僻,原来的交通极其不方便,眼前这条河也是解放后才疏通的,早年要想从县里走到这里起码要走两天。当年清军入关的时候也没有打到这里,后来是跟着县里才剃头扎辫子,民国都好多年了才知道不要留辫子了,就是日本鬼子也没有进来,解放后还是解放军追剿残余的国民党部队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小山镇,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变化,我们这里的人祖辈都是靠着这个山和这条河过活。没有很富的,也没有太穷的,大多数人相互之间都是亲戚或者是亲戚的亲戚,也许这个就是世外桃源的原因吧。”岳父这个时候拿着水烟袋走了过来。

    司徒晟没有说话,他默默的走进房间。何平带着女儿早就睡下了。

    当朝霞还刚刚有点红的时候,来接司徒晟的汽车就到了,这是他昨天晚上就已经安排好了的。司徒晟告别了妻子女儿和岳父母带上陆平心就离开了。在汽车上,司徒晟反复在思索着岳父母的话。

    无容质疑的这个小镇比起国内其他的城镇都要贫穷的多,可是这里的民风却是让人感到那么的稳馨和淳朴,让人感到生活的是那么的光明和富有情趣。在小镇里司徒晟没有看到利欲熏心的人,他们生活的很满足和惬意。晚上,他在网络上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