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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45部分阅读

为了把这个项目实实在在的进行下去,特意去找分管国家安全局的政治局常委陈小山,名义上是商谈明年的军费开支。当然外面的人也知道骨子里是谈安全局的经费,可是陈小山经过多年的官场磨练清楚的知道司徒晟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否则,根本用不着这么积极的来找自己。

    “说吧!我这里是安全的,每天我都检查,要喝什么茶叶自己去那边找。”小山向办公室侧面的一个小冰箱指了指。

    “大哥!你喝什么茶?我也给你倒。”没人的时候,小晟在陈小山这里是很随便的。

    “我现在不喝茶了,最近老是睡眠不好,医生建议我不要喝茶。那些都是给客人准备的。”陈小山拿起杯子,倒了点白开水。“说吧,有啥事儿找我?”

    “嘿嘿!大哥,你都成了人精了,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别的事儿?”司徒晟从冰箱里拿出黄山『毛』尖,跟何平结婚以后,他就喝惯了这种江南的绿茶。

    陈小山拿出手绢擦了擦已经开始脱发的额头,年过花甲的陈小山显得有些疲倦,“规律,这是官场上的规律,你到我这个年纪就自然明白了,你就直说吧。”

    司徒晟把自己的想法大概的跟陈小山说了一下,陈小山一直静静的听着,长期的官场生活让他早就喜怒不形于『色』了。

    “我打算把这个工作交给国安局来分管,这样比较有利于保密,经费也好出,将来获得的利润也好用在你这里,这样我们国务院的资金批拨也宽松了很多,关键是要选好人,因此,这个人也要交给你来亲自管理。”司徒晟最后说。

    “中央是什么意思?”陈小山抬起了眼皮问。

    “中央?你以为这个事情可以在政治局会议上讨论吗?那牛华西还不把我钉死?中央现在只有大姐知道,原则上大姐是同意这么做的。”

    “这主意恐怕不是你这个书呆子想出来的吧?想到对出主意的人怎么控制吗?”老练的陈小山又问到。

    “嘿嘿!还真的是瞒不过大哥的法眼,不过出主意的人不用控制的。”司徒晟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那本《本草纲目》递给陈小山。

    那本书扉页上的字陈小山一看就知道是老爷子写的,再翻到司徒晟夹着书签的地方他看到红圈以后微笑的说了句,“这主意也只有像老爷子这样经过风雨的人才能想的出来!”

    司徒晟也是跟着一笑,“我打算把张亮调过来主管这个事情,他我们还是放心的。再说,通过他可以管理一些特种兵,搞那个行业打打杀杀总是免不了的,如果是别人可能做不到。”

    “恩!这个工作只能他自己去做,我们这里是不可能派人给他的,这种事情必须搞点奇异的事情出来才有可能做到,可能还要委屈他一下。”陈小山思忖着。“他的工作你自己要亲自去做。”

    “恩!现在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你、我、大姐三个人,我们要给那些『j』商一点真正的厉害看看,启动经费我不会从『政府』给你的,怎么弄我来想办法,你就不要管了。你只是要建立这个计划的档案,将来要给那些人还以清白。还有,他们的联系要通过你在外面的边缘人来进行。”

    一件非常秘密的事情就这么订了下来,司徒晟没有直接找张亮谈话,而是利用到湖北视察的时候半夜里跟张亮打了个加密电话,张量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任务,司徒晟在电话中说到,

    “你要把握的有这么几个重点,第一,自己不要真的险了进去,你的个人生活会遭受很大的挫折,好在你现在还是光棍一个,同时,对你的父亲和爷爷恐怕也有很大的伤害,这个我来想办法,你爷爷那里好办,就是你父亲那里麻烦点,他本来脑子就不好使,现在离休在家可能会受到打击,这个你要狠下心来,不然暴『露』了中央是不会认账的。第二,你要控制好你的手下,那些人误入歧途的机会很大,你要想出办法来控制,现在你身边信得过的人可能都会受你的牵连,怎么向他们交代你要想好。第三,你要独立的面对这些地区的司法机构,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不经请示的去和他们对抗,这里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让这些地方的司法机构觉得按原来的法律很难控制局面,我们再在上面『逼』他们跟大陆同步。第四,拿下几个特区以后不是最后的目的,你要把靠近我们国家周边的赌场都拿下来,你要把那些真正的黑社会打得落花流水。任务是很艰巨也是很刺激的,要不是我现在的身份太张扬,我真想自己去干!”

    “拉倒吧小叔!你要是去了,婶子怎么办?我现在干这个正好,有您的支持,那些黑社会老大的末日也就到了。” 张亮豪爽的说道。

    为了保密,司徒晟也就是跟大姐打了个招呼,然后首先从中纪委开始实施了计划。中纪委从一封匿名的检举揭发信中得到了张亮违法受贿的证据,由于张亮是省厅级干部,又是司徒晟带出来的人,加上张亮的爷爷是共和国的元勋之一,中纪委非常谨慎的把材料转到了司徒晟这里,那意思是看司徒晟的态度。因为数额不是很大,可轻可重。在中国,尺度以内的人情关总是会有的,这也是中纪委在请示了牛华西同志的意见以后才这样做的。

    “唉!这些人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攻击政敌的机会!”司徒晟喃喃的自语道。

    他在转来的文件上立即批到“法不外施,知法犯法,查清严惩,不留尾巴!”然后就将文件转回去了。

    司徒晟的态度虽然有些让那些中纪委的官员有些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因为司徒家的人都是铁面无私的,老司徒就从来没有宽容过自己的部下,即便是些小错误也会严厉批评,陈小山和蓝琼都是给老司徒骂出来的。这个小司徒也是以严格著称,当年的韩不信还不是给他修理的服服帖帖,既然他已经表态,那么倒省了他们去想办法对付张建国这个老东西了,于是立即将张亮“双规”了,匿名材料上写的事实很快查明,案件很快就审理清楚了,在给中央的调查报告上是这么写的,“张亮在担任公安厅长期间,收受了一个叫魏心平的人跑官费15万元现金,虽然张亮并没有为这个人跑官,也没有安排这个人担任其他的职务,但是那笔钱却实实在在的留在了他的一个隐匿的账号里了,而且没有处理那个谋官的人,那钱更没有按照规定去上缴,经过调查人员的侦察,那封匿名的检举信就是那个谋官的魏心平自己发出的,他是认为张亮太不仗义了,因此就揭发了。而张亮收受贿赂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身患多种癌症,需要大量的金钱去医治,因此才开始了受贿。张亮的母亲还没有等他把钱拿去,就因为癌细胞转移到大脑而去世了,而那里正好是无法克隆的地方,也是张亮对这受贿的钱的使用迟疑造成的拖延,根据国家的有关规定,张亮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由于张亮检举揭发行贿人,有立功表现,加上金额不大,没有造成实际的危害,因此决定免于实际刑罚。”其实这个报告的潜台词是“最主要的是张亮在上层的关系网众多,几个国家领导人不是亲戚就是从属,虽然现在都没有来说情,但是,法官也知道这些人的反击不会是在案子的本身,因此,从轻判处”,由于已经监禁了4个月,剩下的刑期也就不执行了。这也是因为司徒晟急于要张亮去执行任务,否则,他是会把戏演足的。

    看着这个报告,司徒晟差点笑出声来,他悄悄的把报告收了起来。

    受张亮的牵连,他手下的省局刑警大队队长和政委、特警大队的参谋长和一个副队长都被调职,清除出公安队伍武警队伍,其中两个人还到公安部来上访,其他牵连的还有不少在第一线的干警,按照公安部长的话说,湖南又一次伤筋动骨了。张亮是被一撸到底,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甚至连遣散费都没有给。

    张亮的父亲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立即病倒了。而张建国则是独自到深圳的喜粥岛上去看老首长了。司徒晟派人去湖北把张亮的父亲也送到了喜粥岛,张亮的母亲则在去年就因为患病去世了,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到了喜粥岛,老司徒把他们带到专门给张建国留的房子面前,“这房子已经修了好多年了,没成想你留在位置上这么久,看来又要修缮了。”

    “是!老首长放心,我今年底就全退下来。”张建国以为老首长在批评自己留恋权利。

    “房子旧了就要维修,国家也是一样,要经常的维修,维修的时候就要花本钱,有时,本钱是很花的很疼心的。”老人的胡子全白了。

    “小亮子是个可以放心的好孩子,我打小就喜欢他。”突然老人又这么说。

    “小亮子现在出叉子了,辜负了您的希望。”张建国惆怅的说。

    “哼!连自己的孙子都不了解,你比我还糊涂!”老司徒绷着脸,瞪了张建国一眼就随身走了进去,然后就跟张建国大谈怎么去装修这个已经陈旧的房子。

    在这个时候,陈小山管辖下的国安局总局成立了第十八分局,由于高度机密,由国安局局长『毛』华君亲自兼任局长,陈小山交代,这个局就是负责转发几个地方来的电子邮件,而解密的密码连『毛』华君自己也不知道,另外还专门管理几个账号,里面流动的资金量很大,至于去到什么地方『毛』华君也是不知道。反正在一个极端保密的房间里有那么两个工作人员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张亮在外面游『荡』了一个多月以后突然出现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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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借问瘟君欲何往(1)

    第一节

    来到香港的张亮已经改了名字,现在他叫仉踉,变字不变音,名字里有踉跄的含义仉踉并不是一个人到香港的,原来湖南特警大队的参谋长萧斌转业后根本就没有去武装部报道,径直就被仉踉给拉到香港来发大财来了。原特警大队副大队长武建元,刑警大队长杨勇虢政委慕容奇都到新的单位去上班了,由于是受牵连下台的,一个个被各个衙门推来推去的,大有“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吓戏”的感觉,只有火气暴戾的萧斌跟那些找他谈话的组织部干部拍了桌子,“老子一身力气,就是去当‘扁担’(湖南土语,意为杂工)也他妈的不吃你们这一套!要老子去管『妇』联的吃喝拉撒睡,没门!”因此,仉踉一叫他就跟着来了。

    两个人怀里揣着二万元来到香港,这二万元还是何萍叫司徒晟看在仉踉跟随多年的份上从他的工资里拿出来的,因为他们知道仉踉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本来萧斌有一笔转业费,可是仉踉坚持要萧斌把钱都留下来给家里,萧斌的妻子在三年前跟他分手了,原因吗就是嫌他太不顾家了,流下一个5岁的女儿跟一个老外去了美国,萧斌什么也没说,把孩子交给了姐姐抚养,自己过起了快乐的单身汉的生活,所以,他跟仉踉是一碰即合。(要不是这个条件,他还选不上被牵连哪!这些只有张亮和司徒晟、陈小山少数几个人知道)而其他的几个都是有家有口的,因此也就只能忍气吞声的在屋檐下低头。

    香港对仉踉并不陌生,跟着司徒晟来过好几次,他们首先在外围元朗的屋村一个阁楼里安身下来,然后就开始在香港各个市区转悠,萧斌问仉踉,

    “老大,咱们到香港做什么生意啊?这么转悠能转出什么来?”

    “阿斌啊!咱们都是当兵的出身,除了打打杀杀外,你说咱们还会干什么?我是搞公安的,对付的是社会的负面,熟悉的也是社会负面,你哪!除了一身横练功夫你还会什么?你会做买卖还是会做工厂?要是现学恐怕也是来不及吧!”仉踉嘴上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靠在地铁通道的墙壁上,右腿还学着当地的烂仔那样弯曲着用脚掌蹭在背后的墙壁上。

    “你的意思是……?”萧斌张着惊讶的眼睛看着老大。

    “看什么看啊!香港是个黑吃黑的地方,谁的拳头硬谁就能立住脚,当年湖南帮在这里就打出一片天下,可惜经过这么多年的富裕生活,那些老梆子都没有了棱角,现在香港最有势力的是汕尾的假『潮』洲帮,咱们就先拿他们开刀,要不难道咱们去抢老百姓啊?”

    “可是这不是犯法的事情吗?万一给警察抓了怎么办?”萧斌担心的问道。

    “你长的是猪脑啊?你忘记咱们是干什么的了?警察的那套咱们不清楚吗?关键是怎么去弄,妈的,老子不把这香港搅得天翻地覆老子就不姓仉!”

    “可是光咱们两个可能不行吧?是不是回去搬兵?”

    “我转了这几天了,已经『摸』到了咱们内地人在这里混世界的地方了,晚上八点咱们去九龙的钵兰街开打第一仗,这是我带来的家伙。”仉踉说着从后腰拔出了一支手枪递给了萧斌。

    萧斌这次可是真的惊讶了,“您老人家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他把枪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操』!玩具啊!你可真能逗!”说着就要扔。

    “别!这是真的,虽然不完全真,但是也能响的,吓唬人还是有多的。这是我花了2千多在仿真店买的。”仉踉说道。“晚上就看你的拳头硬不硬了。”

    “打谁啊?别叫我去打老百姓啊!那我可下不了手。”萧斌嘟哝着。

    “你呀!少给来这套婆婆妈妈的,咱们现在是出来捞世界的,『妇』人之仁是要害事的,今后你给我把你那副菩萨心肠收起来,我们这是在社会的最底层打拼,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仉踉用眼睛瞪着萧斌,“要是那样你就给我回湖南!”

    钵兰街灯红酒绿,夹杂在喧嚣的闹市里是一个个推车的小摊贩,这些小摊贩卖什么的都有,他们白天不能出来,只有晚上出夜市。在香港有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所有的摊贩都要向黑社会交保护费,这种习俗由来已久,问题是收的人往往因黑社会地盘的变化而变化,每变化一次保护费的数额多少会有一些变动,还有就是一些摊贩往往因为交不起而被黑社会收地坨的打手们暴打。

    20xx年以后,中国重建了新美国,国家经济再次腾飞,香港也跟着搭车,由于劳动力紧缺加上香港经济与大陆特别是临近的广东经济已经没有什么差别,因此香港完全放开了边境,大陆很多人都到了香港打工,捎带着一些人跑到这里来做生意。而对于这些社会底层的管理香港『政府』历来的是利用社会势力来边缘实施的,因此,在香港,捞偏门和出来“行”的人比其他任何地方的都多。

    陈『毛』仔是衡阳乡下的一个小伙子,原来是在深圳打工,后来被香港老板派到香港打工,一干就是3年,后来在香港找了个女子结婚了,结婚以后才知道这个女子换有忧郁症,长期靠『政府』补贴生活。『毛』仔婚后为了能够有更躲的时间在家照顾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只好辞了工靠摆小摊卖湖南小吃维持生计,这个月,老婆发病又去了青山医院,儿子也在玩耍中摔断了胳膊,弄的他好几天没有出摊,昨天刚一出摊就被几个收地坨的烂仔『逼』住要交保护费,他当时根本没有,好说歹说宽限到今天。可是他今天仍然没有筹到钱,昨天晚上让那些烂仔一闹也没有什么生意。到底出不出摊?『毛』仔犹豫不决,出摊吧,怕那些烂仔又来捣『乱』,不出吧家里实在是支持不下去了,今天去找小舅子借钱,小舅子也没有,还被丈母娘奚落了一顿。思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推着小车走出了家门。

    今天生意不错,一个台湾来的旅游团在这里逛街,会吃的台湾人高兴的围在他的摊子边吃了起来。『毛』仔庆幸今天运气好,生意不错,弄的好可以赚800多元,那些收地坨的也没有来。

    9点钟的时候仉踉和萧斌就来到了这里,他们坐在傍边的一个街边鱼蛋档就着鱼蛋喝啤酒,仉踉以为那些烂仔会出现的,可是都快收摊了那些人也没有出现,萧斌已经在喝第三瓶啤酒了,这小子酒量大的惊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