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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48部分阅读

    的断绝了毒品来源是会让一些吸毒者发疯和丧命的。如果香港目前不能立即解决毒品的短缺问题,则社会就有可能发生比较大的动『荡』,那么,他们来香港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就把香港弄『乱』了,回去怎么也不能跟中央交代的,解决的办法是立即向香港提供足够数量的毒品,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平抑毒品的价格,才有可能使那些发疯的瘾君子回到常规的理智。可是怎么才能解决这个供货渠道问题哪?作为平龙社是没有可能去经营毒品的,如果那样,老首长肯定会找人来把自己“毙”喽!

    早饭以后,几个突击队员在单独的训练房里训练去了。仉踉坐在沙发上外表看着很悠闲的抽着香烟,其实他是在仔细的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烟头已经快满了,萧斌偶尔路过的时候看到老大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就知道仉踉在思考问题,没敢打搅。电视里反复的在播放着一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特区『政府』附近抢劫的实况镜头,记者在那里煽情的说着,

    “点解依家的抢匪甘大胆?(为什么抢匪这么大胆)为了满足毒瘾他们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其实,他们是想通过明显的犯罪入到戒毒所,那样,他们还多少可以免费得获得少少的毒品,现在在香港,毒品的价格已经是黄金的25倍,这个价钱的毒品还能有几个人食的起?……”

    仉踉突然开窍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缺毒品的,自己销毁的不过是毒品世界里的沧海一粟,根本就动摇不了香港的毒品市场,原来的供货渠道还在那里,不过是自己突然的袭击使供货的锁链断裂了,市场上环节的断裂不过是暂时的紧张,而这种紧张只能给那些善于投机的人更大的机会。那么,只要把断裂的锁链再接上就能解决这里的毒荒,而连接这个锁链最好的人选就是洪兴的老大钱伯,看来是有必要同这个老狐狸见面了。

    仉踉掐灭了最后一支香烟,他拍了拍落在衣襟上的烟灰,起身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绿@『色』#小¥说&网--网

    第二十四章 借问瘟君欲何往(6)

    第六节

    香港山顶上有个会所,原来是中国华夏银行的产业,后来展转变迁成为香港的一个比较高级的自由会所,据说加入会所需要比较复杂的手续,是一些有钱人和比较有地位人的一个象征。仉踉还是前天才通过“关系”刚刚拿到会员的资格。从开埠以来香港的有钱人和有地位的人都是住在这个叫做“半山”的地方,据说最豪华的别墅价值在20亿以上,一些外国的银行大班在香港宁可每年花费几千万甚至上亿的金钱在半山租那些豪华的房子,也不愿意在其他地方买房子,这就是香港的上流社会。

    清晨六点,仉踉已经坐在会所里可以看见大海的桌子傍边,他似『摸』似样的在那里喝着蓝山咖啡。会所24小时为会员服务,这个优越的条件使仉踉把会见钱伯的地点选在了这个高雅的地方。

    钱伯一边查看着周围一边擦拭着眼镜的走了进来。一个侍应生轻轻的走了过来迎接。

    “是钱先生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侍应生谦恭的说,“请跟我来!”

    钱伯被侍应生带到了仉踉的桌子前。

    钱伯没有马上坐下,他仔细的打量着仉踉,仉踉也是一直在观察着钱伯。

    钱伯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唐装,对襟的褂子是用质地上乘的丝绸做的,宽大的裤子熨烫的很妥帖,脚上穿的是圆口布鞋,是那种用手针纳鞋底的软底,走起路细致无声。给人就是一个普通的恬适休闲老人。只是眉间那两道深深的印痕透漏出些许威严。会所里不许带保镖,保镖只能在车里等。

    仉踉站了起来,“是钱先生吗?您好!请坐!”

    让钱伯吃惊的是对方竟然是这么年轻和潇洒的俊俏男子,高大健壮的身材使钱伯相形见拙。

    “仉先生果然是后进之秀,老朽真是汗颜。”钱伯的国学底子还不错,一口国语也说的甚是标准。

    “这么早请您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主要是这个时候清净。”仉踉抱歉的说。

    “没有关系,上了春秋的人早上起的早,平时这个时间我已经在打拳了。”钱伯笑眯眯的说。

    “钱先生是喝茶还是咖啡?”仉踉征询钱伯的意见。

    “给我来壶大红袍吧,我喜欢喝功夫茶。”钱伯坐了下来。

    不一会,侍应生就端了一个喝功夫茶的茶具过来,熟练的给客人泡茶。

    “靓仔!你去忙别的,我自己会搞,我们有野讲。”钱伯对侍应生摆摆手。

    侍应生知趣的退了下去。钱伯熟练的在那里烫杯,冲水,泡茶。

    “钱先生,我喜欢直言,客气话就不说了。现在香港的市场发生问题,您怎么看?”仉踉轻声的说道。

    “仉先生说的是的市场吧?我想要尽快的找个办法解决。否则香港就会大『乱』,『政府』最后会把这股怨气发泄到我们身上。”钱伯一边往小茶杯里倒茶一边说。

    “您说的对。新安帮的事物现在不是已经归您管了吗?您为什么不接线做下去?”仉踉问道。

    “东西原来是有的,后来出了那么多事故,我们原以为那东西早晚出来,市场也就不会怎么紧缺,可是那东西到现在也没有出来,着实奇怪!”钱伯话中有话的说。

    “东西可能是被什么人趁火打劫了,误打误撞的事情总是很多。事情闹的比较大,谁还有胆子在这个时候冒尖?毕竟人的生命要紧。不过早晚是会查出来的,据说马六甲的鲨虎帮也『插』手了,我不想在这里搞的血雨腥风的,我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仉踉淡淡的说道,无疑是否定了自己拿了那。

    “是啊,里面的兄弟也传出话来,鲨虎帮来势汹汹。”钱伯知道那事是平龙社干的,但是,鲨虎帮坐收渔利的可能也是存在的。毕竟当年癫狗陈跟鲨虎帮还是有过节的。

    “我看,为了香港人民的福祉,为了弟兄们的平安,也为了大家好过一点,您老就勉为其难的把原来的线接起来,我们平龙社不会『插』手您的生意,我们只图平安就好。”仉踉自己心里骂着自己,简直是无耻的可以,竟然把毒品交易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钱伯看了看仉踉,“仉先生是刚从大陆过来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是你们一来就有了大手笔,现在香港的社团对你们不了解,虽然你们打了一个新安帮,可是其他帮派的人对你们并不友好,长期下去难免会有摩擦,你们打算将来怎么办?”

    钱伯并没有直接应承仉踉说的事情,他在香港风雨几十年,还没有谁可以对他呼来唤去。虽然他非常想在这个时候去把毒品交易接手过来,可是他知道在没有得到仉踉的明确肯定的时候,贸然动手只会出麻烦而赚不到钱的。今天见面,他不管怎么样,自己这张脸无论如何也是放不下来。所以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钱先生,我们新来乍到,为了生存难免不去得罪一些朋友,我正想找个机会让您老人家摆上几围给大家谢罪哪!至于今后吗,我们没有什么打算,大家相安无事最好,如果有事我们也不怕,毕竟在外面行的要靠拳头硬,你们多年的好日子已经把自己的功夫撂下了,还有几个能打的?所以,大家还是合作的好!”仉踉还是那么淡淡的说着。“主意我给您出了,也是为大家好,您的面子我们是一定要给的,不仅给,还要给足。我们不能用过去的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说法来诠释现在的局面,我们没有别的本事,就是拳头硬,您要是去做那个生意,我想打您歪主义的人一定不会少,到时候我们会出手的,再说,我出主意也不是白出,架也不会白打,该给多少辛苦费您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茶您慢慢喝,这里是会员制,账都记在我的户头上。我仉踉是讲义气讲感情的,您最好也要告诉其他的老大,别为一口气去博命,那不值得。”仉踉说完把装咖啡的被子放下就走了。

    钱伯默默的坐在那里闷气,“这个仉踉很扎手,人有精明,魄力又大,自己不过是要个面子人家就打上门来了,这辛苦费应该给他们多少?唉!香港怎么就出不了这样的人才?”

    侍应生走上来收拾仉踉用过的杯具,当拿那个咖啡杯的时候被子碎了,显然是捏碎以后被仉踉用内力封住了,侍应生一碰就散了。

    “这小子的拳头的确够硬,光这手硬气功的本事没有十年的打磨是练不出来的。看来自己也只好顺应『潮』流了。”钱伯叹了口气让侍应生把刚到的报纸拿过来看。

    八点多钟的时候,客人逐步增多了,钱伯的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报纸也看完了。他起身离开了会所。在车上,他满脑子的都是报纸上登的消息,几个小帮派为了一点大打出手,伤及市民无数,警方一怒之下几乎把那几个帮派的所有老大都“请”了进去。还有一个案子是自己洪兴手下的一个分舵,也是为了,被几个道友找人给砸了。

    “这样下去不行,开香堂,要想办法!”钱伯突然对跟着的马仔说。

    洪兴在当天就开了香堂,几个分舵的老大都来了,大伙讨论的就只有一个题目——“要不要把新安帮的毒品生意接过来”。

    “老大,现在香港粉的生意那么好做,我们为什么不趁机捞一把?”港东分舵的老大四眼仔说道。

    “是啊,我们几个刚过来,也想给老大尽点心,这些路子我们是很熟悉的。”新安帮里原来负责毒品交易的飞豹刘也跟着附和。

    “该出手时就出手吗,老大最近顾虑太多了。”坐在靠后的龅牙雄嘟哝着。

    “大家也不要这么讲,最近新安帮被平龙社打得好厉害,现在道上的情况并不明朗,如果我们贸然去搞这个生意,宾个保证那个平龙社不对我们窥视?老大承担着所有的压力,你们还在这里『乱』讲野!”总舵的军师黄鱼张这个时候说话了,“老大找你们来,就是要商量个万全之策,先听听老大的意见。”

    钱伯看看周围的弟兄们,清了清嗓子,“这个生意是一定要做的,不是为我们做,是为香港做,现在市场上粉少左(了),搞的那么多粉仔闹事,『政府』管都管不落(下来),最后还是要我们食死猫。所以,做是一定要做的,现在我们考虑的是怎么做先之(才)是安全的,有的帮派为争毒品都已经砍红左眼,我们要确保我们的交易不会出问题,人手我们不缺,但是我们的人已经有几耐(多久)没郁(动)手了?还打得吗?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要做生意,没有保驾的不行,我们不能光会欺负老百姓,拳头不是对他们的,而是对那些同行的。你们看,平龙社就那么几条友,可是他们敢向最大的帮会挑战,点解?他们不欺负老百姓,整条街都是他们的掩护,他们的拳头就是打对手,打的对手没野讲,如果当初新安帮的几条友不去搞事,人家也不会找上门去打,就是打,癫狗陈也不应该找到其他社团帮手,搞那么大场子,人家怎么会不知道?结果你们都看到了。现在,我们要做事就不得不想在前面。”

    “还是老大想的周到。”

    “对!我们是应该考虑这个问题。”

    “我们要把打手队伍建立起来。”

    “……”

    下面又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钱伯看着自己的手下,再想想仉踉的精干,不由得摇了摇头。

    “大家不要吵,听老大继续讲。”黄鱼张用烟缸敲了敲桌子。

    钱伯看了看大家,用威严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人,“靠以前那样的动刀动手是不得咯,你们都看到了,新安帮的那些人的身手不比你们差吧?可是一样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我们要搞新的武装,同时,大家要回去对弟兄们说,出门要检点,不要随便去搞事,我们洪兴早就企业化了,大家都有份野做,搞的人厌鬼憎就是神仙来了都没得救。我们这次接手新安的生意不是要永远去搞这个生意,什么时候新安的人恢复左元气什么时候还给他们,今次搞这单生意也是『逼』不得已,所以大家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发大财的机会。具体的执行方案由黄鱼张同埋飞豹刘一起去搞,保卫这个方面由龅牙雄负责,阵干龅牙雄到我书房来,我有野交代。你们几个千万回去叮嘱手足,千万不要搞野。”

    “大佬,我们搞这单野,用不用跟平龙社打个招呼?他们要是『插』手点搞?”四眼仔总是比其他人想的多一些。

    “不用管他们!依家在香港还轮不到他们扎非(说话算数)!”钱伯厌恶的看了看四眼仔。

    仉踉离开了会所以后,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窝。他在思考怎么才能尽快的掌握黑社会里的规律,还要想办法搞钱,虽然司徒晟说过要给他资金,可是他不想动用国家的钱,更不想让『政府』的人牵扯进来,他要靠自己去打出一片天地。从港岛回来的路上他路过了弯仔附近的摩罗街,那琳琅满目的古玩字画招贴给他流下了深刻的印象。

    香港是个奇怪的城市,人均收入到现在还是全国最高的,可是文化事业的发展却不是很全面,在香港,电视、电影、出版物等都比较发达,甚至一些民间的传统文化娱乐项目也很发达。可是在古玩字画等方面却只是个中间站的地位。在香港,有钱人太多了,就是普通的平民也比国内的平均收入要高,可是香港人收藏古玩字画的却不多,早年,也有些知名人士花大价钱把一些流散在海外的中国古玩字画收购回来,但是,他们多是为了扬名,收购以后大多都是献给了国家。“『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这句话在香港好像并不是那么灵验,一些香港人愿意在房产、名车、名表等方面投资而并不热中收藏古董。尽管这样,并不是说香港的古董行不发达,相反,古董行在香港却是很发达。

    香港的摩罗街就是这样一条以买卖古玩著名的地方。凡是喜爱古玩的人都知道摩罗街是香港的古玩一条街。摩罗街的样子跟北京琉璃厂有些像,整条街的两边全是卖古玩、工艺品的商店,规模有大有小,大的商店进深有几十米,摆满了瓷器、古陶、仿制的青铜器,还有一些是货卖其他古董字画的,大到康熙年间官窑的青花大瓶,小到马可波罗时期流传进来的鼻烟壶,基本上是应有尽有。古玩店中的古瓷器有真有假,许多是标价的,像一件顺治青花山水纹筒瓶,高40多厘米,没『毛』病,标价50万,康熙年青花山水纹花觚,标价20万元。一些仿得较好的瓷器,标价在几万到十几万元之间,但不标年代,仅写“成化款青花”之类,到底是哪个年代由买家自己去判定。这也合情理,玩古玩靠的是眼力,吃亏只有自认倒霉。

    香港物价高,古董卖得也贵,交易也红火。随着我们国家的强盛,原来那些买豪车,买名贵首饰的风气也逐步的变成现在的收藏古董了。

    古董行里水到底有多深,恐怕就是再有名的行家也说不清楚。古董所经营的是从古代人的日常起居到人间动『荡』的所有物件,因此,谁也说不准到底有什么是真正的标准。仉踉跟随司徒晟的时候曾经在业余时间学习过一些古董古玩的知识,司徒晟自己不收藏,但是喜欢涉猎,弄的身边的人多少也知道了一点。

    仉踉自己带着一个保镖又开车去了港岛,他来到摩罗街开始逛游。

    在一家店中,仉踉见到几件明代青花大器,如大罐、大盘之类,是嘉靖、万历几个朝代的,有的还有官款,显见得是官窑。与北京所见相同的是这几件瓷器都有『毛』病,有的有裂纹、冲口,有的是补胎修的,修的技术不怎么高,都能看出来。店老板说这些都是卖给懂行的人,原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并介绍说香港的瓷器修复技术一流,收费一流,修一件要5000元以上。“破大明”看来在世界上哪里都一样。清代瓷器则不同,完整的居多。摩罗街古玩店与北京古玩店不同的是,瓷器完整的多,品相都较好。有伤有残的少,除了石雕、唐三彩、明代大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