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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第3部分阅读

    |乳|房变为青紫色,填满整个玻璃管。安妮咬牙尽力忍受折磨,终于像我一样不能自禁大哭出声。不一会便痛的昏阙。

    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没有吸出丁点|乳|汁,上校十分懊恼,只得卸下|乳|房上的玻璃管进行清洗。安妮和我则仍然双脚大张,成丨人字型瘫在实验台上。这时,一个日本士兵敲门进来递给上校一份通知。他草草看了士兵递上的字条,气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骂。

    「他妈的。尽是这种烂事,我什么时候来做工作!」说完,跟随士兵离去。

    我俩被捆在台上没人管。三四小时后,德军上校才回来给我们松绑,让我们回到住处。第二天一早他便来了,随身带来两套套头女衫和连衣裙。他命令我们穿上,说是我们将要远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德国和俄国正在恶战。上校也为某种秘密原因奉调去东线。最奇特的是,他决定把我俩也带去,以便在那儿继续实验。他已经在罗马尼亚某处的一个古堡设置好秘密实验室。

    我们刚一穿着完毕,上校就带我们走到大楼外上车。军车急驰,直接开到港口码头。那儿,混在日本军舰中间,有一艘大的德国潜艇正在等待我们一行。上校称这艘特殊的潜艇为『ilchkuh』,即『奶牛』,因为它是一支供应舰。是为在印度洋游弋的德国海军小潜艇,『u艇』,提供补给的。

    当时,它已经对那些『u』舰送完食物和燃料,准备返航。正好,舰长收到柏林密令,到苏腊巴亚接应我们返回德国。没有载货的潜艇显得相对的宽松。在疤脸上校的严密监视下,安妮和我被安排在一个远离潜艇海员的货舱。

    老实说,在去德国的旅程中,他们待我俩很不错。食物远比日本人给我们的好得多。虽然不能同德国海员有任何接触,但是很显然,他们都知道艇上载有两个女宾。很多小事都可以佐证。

    我们的餐盘上,经常出现折叠的小纸花,甚至还有手写的情诗。只是水兵和道貌岸然的军官不同,那些字条与其说是『情诗』,不如是说滛诗。都是直白的『水手的大吊爱c姑娘的小1b1』之类。

    闲暇无事,我胡乱猜想达到德国后我们的命运如何?如果留在爪哇,我们的运气是会比现在好还是坏?结果是远非当事人所料,我的担忧根本是浪费时间。就在潜艇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上校收到无线电命令,取消了一切原定计划。

    上校对此非常恼火,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根据新的安排,他再也没有权力保有我们这样的实验品。既然我们对他再没有价值,他做的第一项决定,便是把我俩转交给潜艇上的水兵,供他们取乐。

    我们两人都被脱光了捆起来,留在睡觉的货舱等待。舱门外,我可以听见,水兵们正在激烈地讨价还价,以决定谁先上。最后,那两个拔头筹的性运儿推门进来,站在舱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的捰体。

    时间似乎停滞,男女四人都没有动作。然后,两个水兵相互对视取得默契,同时开始脱衣服。等脱得精光,像我们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才一齐向我俩走来。他们的两条鸡笆早已硬翘翘地直指头顶的甲板。

    对付安妮的是个急性子。他把安妮按在床上,立刻开始强j。他野蛮地侵犯她,鸡笆一冲而入,然后就是在她身上打桩似的冲撞。活像一头凶狠的野兽,一边狂暴j滛一边闷声咆哮。

    不过,他最多坚持了一两分钟。猛烈的s精后,他竟瘫塌在安妮身上睡着了。原来凶残的鸡笆慢慢软缩,从安妮小1b1内滑掉出来,在安妮腿叉之间留下大片秽迹。那里,他的排泄物从来微张的肉缝流出,滴到帆布床上。又等了几分钟,排第二的水兵终于按捺不住,进来把他从安妮身上拖下。开始解衣退裤,准备享受他的那一份美味。

    我的情况则稍有不同。选择我的水兵虽然和强j安妮的同伙一样彪悍壮实,行事却是有板有眼,明显的是个j滛妇女的老手。他首先把捆绑我的绳子解开,但在我想松弛一下酸痛的肌肉之前,又把我手腕捆住悬到舱房头顶的管道上。

    这段时间内,他显然注意到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因为我正在看他的同伙强j安妮。人高马大的日耳曼人,折磨女子时可能不及矮小的日本人变态。可是他们的鸡笆长大,粗长可能都有日本人的一倍。见我胆战心惊,他拾起扔在地上内裤,把它叠成长条捆在我头上、蒙住我眼睛。不让我看任何东西。

    眼前一片黑暗,只是更增加恐惧。潜艇水兵长年不能洗澡,内裤上的尿味刺鼻冲脑。同它混在一起的汗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又让我畏惧。好像是鸡笆正要塞进嘴里时,嗅到男人竃头和荫毛丛中散发出的臭味。

    他把一条像挂表链子的东西夹在我奶头上狠命地拉,直到我受不住折磨而尖叫。然后,我感到他扳开我的脚,把手指伸进小1b1探索。最后,他才把他仍然坚挺的性器官插进去。他就这样站着有条不紊的抽送那东西,缓慢地在我小1b1内进出。好长的时间后,我才感到他全身绷紧,把他的股股j液射进小1b1深处。

    第一个男人很快被第二个取代,下一个又被再下一个拉开。

    我已经数不清,潜艇上究竟有多少德国水兵强j了我。

    我的听觉告诉我,安妮大体经受了同样的遭遇。起先,她也大声哭叫;后来,便没了声息。

    我猜,她是再次失去知觉。

    于是,德国人便撂下她不管,专心集中对付我。

    我被从站立的姿势放倒,劈开双腿捆在床上。他们继续一个接一个地爬到我身上强j我。最后,我小1b1一阵空虚,再没有鸡笆填充。

    我猜他们大概是耗尽了潜艇上的海员。

    一旦发泄完毕,他们就任随我们被捆在那里。

    我俩精疲力竭,躺在一滩他们留下的、阴冷精湿的秽液上,立即入睡。睡梦中,却不时被猛然插入的鸡笆弄醒。一夜之间,总是断断续续有人恢复了精力,在下作的滛欲催动下,再次跑来发泄。完事后又匆匆离开。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得安睡的我被德军上校叫醒。他手里拿着一根大而闪亮的镀铬金属棒。据他说,那是一个温度敏感的开关,只要比正常体温稍高,比如摄氏38度,它就会被触发。上校准备拿我来做实验。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都做得使它能轻而易举地插进我的小1b1。平心而论,它不比我见过的男人的鸡笆大多少。但是,今天早上我有点发怵:经过刚过去的一整夜不停的蹂躏,我的生殖器红肿不堪、对异物触碰非常非常敏感。

    上校自然不会关心我的伤痛。

    我立刻感到那东西冷冰冰的棒头触到肿得挤在一起的两片大荫唇。

    我一个激灵,那东西已经挤开肉缝撕裂内阴的旧创,插进小1b1深处。上校又用一条皮质的丁字带系在我腰上,兜住我屁股和荫部。然后,他还抽紧丁字带的竖条,确保它已经牢牢地封住小1b1口,那东西无论如何也会掉出来。这才满意。

    「好了!」他说,接着,便解开捆在床上的绳索让我起来。又补充:「让我们等着瞧,看这东西如何工作。」

    我被他拉到货舱中间,用一条铁链捆住双手吊到钢桁的支架上。那东西一端原本拖着两根电线。被塞进小1b1后就只剩电线还留在体外。上校拾起他放在我床上的一个小盒子,把它和那东西的电线联上。然后,他手拿一条鞭子朝我j笑:

    「现在,让我们来把你加热到38度。」

    鞭子开始在我肚皮上逞威风。虽然它抽的我生疼,但却不留下任何鞭痕。上校的第二鞭斜抽在我|乳|房。然后是我大腿,接着又回到肚皮。他兴致勃勃、有条不紊地抽打。看我翻腾尖叫,想要躲开他的酷刑。而我努力的结果,只不过是吸引了一些潜艇上的官兵进来围观。为上校的变态恶行喝彩。

    上校继续打得我跳脚。几分钟後,我感到那东西在我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