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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元帅之谜第5部分阅读

    承认:“学员曾向余言及游击战术一课之实地演习情形,谓绝非纸上谈兵之可比,该班训练之切实,当可想见。”

    叶剑英为动员群众抗日,工作非常深入。在南岳期间曾动员衡山佛门弟子参加抗日。根据他的建议,成立了“南岳佛道教救难协会。”同时他还利用多种机会作报告,进行演讲,传播革命火种、当时的《云南日报》曾称他具备着“我们理想中一个青年革命将领应有的农民般的诚朴,书生般的冷静和英雄般的勇敢。他的确还是一个具有天才的演说家。”他的文章“才华洋溢,脍灸一时”。

    23 最佳“参座”

    叶剑英一生中大多担当参谋长职务,智勇双全,“参座”的名声享誉中外。

    1941年叶剑英从重庆奉调回延安,任中央军委参谋长兼十八集团军参谋长,协助毛主席、朱总司令领导和指挥全国的抗日战争。

    叶剑英非常重视参谋部的建设,为参谋部建立了一整套工作制度:定期汇报情况;编辑出版《作战周报》;研究对敌斗争政策;建立情报网等。工作规范化,渠道畅通,对于保证中央、军委首长准确及时地掌握情况,指挥作战,起了重要作用。参谋部的工作受到毛主席、朱总司令等领导的高度评价。

    43年6、7月间,国民党发动了第三次反共浪潮。胡宗南在陕甘宁边区周围集结了四五十万主力部队,准备进攻我边区。而当时我军主力大都在敌后抗日,留在边区的总共才四五万人。面对严重局势,叶剑英和参谋部一方面对敌人的军事部署和调动情况了解得了如指掌,及时报告毛主席和党中央。一方面经过分析后,他建议公开揭露国民党,作为退兵之计。

    党中央接受了他的建议,决定除从军事上调兵作好准备外,还要紧急进行政治动员,大搞宣传战,公开揭露国民党顽固派破坏抗战,破坏团结,制造内战的阴谋。

    7月4日,朱总司令致电胡宗南;6月,朱总又致电蒋介石、何应钦,呼吁团结,避免内战。新华社全文广播,并详细公布了敌人调兵部署。7月9日,延安数万人集会通电全国,揭露国民党阴谋。7月12日,毛主席为《解放日报》撰写社论《质问国民党》,把包藏祸心的国民党蒋介石鞭笞得体无完肤。

    我们这一着搞得国民党十分被动。其后蒋介石、胡宗南见阴谋已败露,又遭到国内外舆论的谴责,难逃重新挑起内战的罪责,只好致电朱总司令,表示无进攻意。胡宗南则说:“敝部换防,请勿误会。”国民党顽固派导演的这幕反共丑剧,就这样急急收场了。

    1947年,蒋介石集中兵力重点进攻陕甘宁边区,中央决定把中央和军委机关一分为三。以叶剑英、杨尚昆、李维汉、李克农组成中央后方委员会,进驻晋西北地区,负责中央同各解放区的联系,统筹后方工作。三月底,中央后委转移到晋西北临县三交镇及周围的村庄。

    为保证中央作战的需要,叶剑英狠抓了情报的收集整理工作,在他的领导下,军委机关的工作很快打开了局面,每天不仅向中央提供国内情报,后来还提供一些国际情报。

    由于后委的情报做得比较及时准确,使转战陕北历时一年零五天的毛主席,对全国情况了如指掌,从而保证毛主席不仅顺利地指挥西北我军的作战,而且有效地指挥了全国解放战争。

    除了情报工作,后委还组织作战经验介绍和组织全国党政军民各方面的通讯联络。中央的经费、物资供应及部分兵员补充等也是由后委承办的,为前委警卫部队征集了高质量的兵员。

    叶剑英领导后委机关,默默无闻地担负着中央后方的保障并作了大量的参谋工作,每天都向统帅部通报敌我态势,成了中央的“耳目”,可称最佳参谋部,而这个参谋部的参谋长就是叶剑英。

    24 挺作南天柱

    1949年秋,中国人民解放军在解放全国大部分地区以后,继续追歼向西北、西南、华南等地溃逃的国民党残敌。

    为了消灭盘踞在华南一带的国民党军,解放广东,进而建立巩固的国防南大门,中共中央决定组成新的华南分局,由叶剑英任分局第一书记,张云逸任第二书记,方方任第三书记。同时决定由第二野战军第四兵团和第四野战军第十五兵团组成一个独立兵团,由叶剑英和两兵团负责人统帅、向华南进军。

    毛主席对解放华南十分重视。他几次同叶剑英谈话,作了许多具体指示。

    叶剑英向主席汇报了南下准备工作,提到干部缺口太大,能分配太少,“好比我们客家话中的‘水尾田’,流到最后剩的水就不多了。”

    毛主席一听笑了。他借叶剑英的比喻,也很风趣地回答说:“‘水尾田’是‘水尾田’,但是你那里有一股泉水嘛。”

    毛主席说完,两人同时笑了。叶剑英明白,“泉水”是指原华南分局、两广纵队和广大人民群众,那是革命胜利的源泉。

    49年8月10日,叶剑英离开北平南下,9月初到达江西赣州,其时四兵团负责人陈赓、郭天民、刘志坚,十五兵团负责人邓华、赖传珠、洪学智,两广纵队负责人曾生、雷经天,原华南分局书记方方等也已陆续到达。

    叶剑英一到赣州,立即召开华南分局扩大会议和有关作战、干部会议等,对领导机构组成和干部配备、解放广东的部署、接管城乡的重要政策等主要问题进行了研究部署,解决了军事行动、战役计划、支前工作等一系列问题,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9月30日开始,四兵团、十五兵团和两广纵队在叶剑英、陈赓的统帅下,按照预定作战计划,各自从集结地区出发,迅猛地向广东攻击前进。由于守敌拒绝和平解决方案,人民解放军决心以武力攻占广州。一路上,斩关夺隘,所向披靡。10月10日,我军推进到清源、佛冈地区。

    眼看广州指日可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第四野战军司令员林彪,忽然于10月10日7时致电中央军委,要求:“陈赓兵团即由现地(英德、韶关线)沿公路直向桂林、柳州之线前进,借以增大消灭桂敌的计算”,并称“目前似应集中兵力歼灭白崇禧的兵力为主。”

    林彪当时对形势及敌情的估计是:由衡宝南退之敌七军、四十八军主力共4个师,已被我四野部队包围于祁阳以北地区,敌其他各军亦正回头北援,我有可能在祁阳以北歼灭白崇禧主力。韶关至广州线之敌主力正向铁路以西撤退,广州不打,敌人也要放弃。

    中央军委鉴于林彪所报情况,于同日23时复电林彪、邓子恢及叶剑英、陈赓同意“陈赓兵团即由韶关、英德之线直插桂林、柳州断敌后路,协助主力聚歼白匪”,邓华兵团及两广纵队独立相机夺取广州。

    林彪仍不满意“相机夺取广州”的指示。在军委复电后的第2天,即11日10时,他又向军委发出长达1000多字的电报,极力坚持他不打广州的意见。他认为,如果打下广州,在供应、财政、军事等各方面都对我军不利。继续坚持“无论祁阳以北之敌能否被歼,目前我军仍不宜攻占广东”。

    叶剑英和四、十五兵团的负责同志收到军委复电后,立即进行了认真的讨论研究。大家认为,林彪的意见是不符合敌我的双方的实际情况的。因为,林彪估计广州之敌会向西往广西撤退集中,而据当时从香港等地得到的情报,敌人是打算在广州外围抵挡一阵,然后向南退入海南岛或从海上逃跑。同时,我军正高速向广州前进,战场形势对我十分有利。

    如果此时四兵团丢开广州,西入广西,不仅广州一时不能攻下,到广西也会由于路程太远而赶不上,难以断敌退路。

    根据这些情况,叶剑英和陈赓于11日13时直接给林彪发报,坚持四兵团先参加打下广州,再入广西的原定作战计划,以免造成“两头失当”的局面。

    林彪收到叶、陈来电后,于当天21时又致电“军委并叶剑英诸同志”,仍主张暂不夺取广州。但是他也不能全然不顾叶剑英等的意见,为推卸责任,他又在电报的最后增加一句:“但如敌守广州或我军有可能在广州或广州以外求得消灭敌人有生力量时,则陈邓两兵团仍继续向广州前进,达到歼敌目的。”这种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措词,暴露了林彪的心机。

    中央军委、毛泽东在全面研究了两广及云贵地区的敌我态势后,于10月12日2时和6时连续发电给林彪及叶剑英、陈赓,明确指出,根据当前情况,如果按林彪的意见,陈赓兵团入广西后,广东问题没有解决,广西问题也不能迅速解决,我军将陷入被动。在这种情况下,林彪才被迫接受了毛主席的指示,同意按原计划先进攻广州。

    10月13日,叶剑英主持召开华南分局会议。会上,大家一致表示,坚决执行军委、毛主席电文方针,全力夺取广州。

    此后,部队不停顿向南猛进,势如破竹。14日下午六时半,胜利解放广州。随后,四兵团报告毛主席的指示,再次排除林彪的干扰,继续向南追击由广州地区逃跑的敌余汉谋残部三个兵团约四万余人,10月26日在阳江、阳春地区全歼逃敌,胜利结束了广东战役。

    解放广东作战的胜利,充分证明了叶剑英主持制定的战役计划的正确性。如果依照林彪的意见办,广州的解放就要推迟,敌残部四万余人就可能从海上逃跑。正是由于叶剑英和两兵团负责同志在战役发展的关键时刻,从战场的实际情况出发,敢于坚持原则,直陈所见,方得以排除林彪的错误意见,保证了原作战计划的执行,取得了战役的胜利。

    3 屡立奇功之谜

    从青年投身革命一直到老年鞠躬尽瘁,叶剑英一生经历过多少惊涛骇浪,可他总能拨开迷雾,把握方向,力挽狂澜。特别是每逢革命的关键时刻,他运筹帷幄,转危为安的非凡胆略和智谋更是在世人心中留下了无数神秘的传奇。

    31 南昌起义前的真真假假

    国民党右派叛变,革命处于低潮。但革命的火种并未熄灭,犹如星星之火,正在中国的大地上燃烧着。1927年7月,中共中央和周恩来等同志正在酝酿举行南昌起义。

    7月下旬,暗里已经倒向汪精卫、明里打着“护党”旗号的张发奎,突然下令第二方面军“东征讨蒋”。叶剑英根据党的指示,不动声色,继续当好张发奎、黄琪翔的“参座”,随四军于7月下旬南下进驻九江。

    此时,九江城内外驻满了军队,除了第四军,还有贺龙的二十军,叶挺的二十四师,以及朱培德等人的部队。第二方面军总指挥部和第四军军部就驻在甘棠湖的烟水亭一带。

    一天,汪精卫偷偷上到了庐山。他到来之后,立即召集黄琪翔、朱培德等开会,告诉他们,他已嗅到了共产党人的“火药味”,要赶紧采取办法应付!他们秘密策划,决定以第二方面军总指挥张发奎的名义,通知贺龙、叶挺上庐山开会,命令贺、叶部队到九江南昌之间的德安一带集结,阴谋以三个军的兵力围攻贺、叶部队,企图将革命队伍中已燃起的革命火焰一举扑灭。

    但是,敌人作梦也没有想到,共产党就在他们的身边。

    军情急如火。叶剑英察觉了敌人的阴谋,他与叶挺将军本来有密码联系,但是感到此事非同小可,便连夜下山找到叶挺,将汪精卫等人的密谋悄悄如告诉他。

    两位老战友异地重逢,心情格外激动。他们商定立刻通知第二十军军长贺龙,还有第四军政治部主任廖乾吾以及高语罕,到甘棠湖烟水亭附近碰头。

    风和日丽,水波不兴。甘棠湖上,一只小船在湖面上不引人注目地漂荡着。几个逍遥自在的“游客”坐在其中。

    叶剑英小声告诉了他在山上偷听到的消息。

    “他们要我们上山搞什么名堂?”贺龙一听急了,抢先发问。

    叶剑英沉静地回答:“说是要请你们上山避暑,商议军情。很可能要把你们扣起来,罢掉兵权。”叶剑英并将他了解的内情和盘托出。

    叶挺听后首先问贺龙军长上不上山,贺龙坚决地说:“不去!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叶挺接着说:“对,我们不能上当!”

    经过短时间的磋商,他们决定了三件事情:第一,贺、叶不上庐山;第二,贺叶部队不按张发奎命令,要开往牛行车站前往南昌;第三,叶挺的部队第二天即开拔,贺龙第三天行动,先将火车皮让给叶挺。

    叶剑英最后对他们说:“到南昌后有什么行动你们要告诉我。”

    小划子会议后,部队立即按计划行动,贺、叶从此与国民党反动派彻底决裂,汪精卫的反动阴谋顿成泡影。

    但是,敌人并不就此罢休,汪精卫又突然下令要第二方面军实行“清共”,叶剑英事先得知这一阴谋,又秘秘通知廖乾吾、高语罕等同志迅速离开了九江。

    “八一”起义的枪声,划破了黑暗的夜空,飞向了神州大地。叶剑英从贺龙的情报中,知道了起义成功的消息,格外高兴。但没有想到,起义队伍很快就撤离了南昌。

    张发奎听说南昌起事,贺龙、叶挺“背叛”,立即召集二方面军的高级军官开会,研究对策。会议气氛紧张,许多人都主张派兵尾追,捉拿贺、叶。

    本来张发奎刚得到消息,就急忙从九江乘火车赶往南昌,想以“郭令公单骑见回纥”的姿态,镇住起义军,挽回败局。

    但中途被阻,已是非常气恼。这时偏偏汪精卫也传令追赶,更是火上浇油。他大发雷霆:“贺龙、叶挺完全不顾公渲私情,我就是要追着他们的屁股打!”他正要下令,一旁沉默多时的叶剑英说话了。

    他朝着张发奎说:“向华公,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开往广州不追贺、叶为好。”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瞄准了他,想从参座智慧而英武的脸上找出答案。

    叶剑英不慌不忙地从分析面临的战局说起,讲出一篇“力主不追”的道理来:“总指挥早就想南下广东,重举总理义旗,目前正是时机。

    广东是李济深的天下,我们原想去,他是反对的。现在我们放贺、叶的部队到广东去,李济深招架不住,必然要请我们回广东相助,这时我们便可打起援师的旗号,直趋广州。这样比跟着贺、叶屁股打,两败俱伤,要胜一筹。如果现在尾追贺、叶,消耗兵力不说,别说不一定能追上,即使捉获他们,而我们在广东仍无立足之地,何谈北伐统一大事!“

    张发奎一听,觉得有道理。他原来奉命“求征讨蒋”也不是出于本心,实则是想南下重返广东,扩充实力,以图大事。于是放弃了尾追贺叶的企图,但怕人误解有通共之嫌,仍虚张声势派小股兵力摇旗呐喊,追了上去。后来,张发奎看到二方面军基本瓦解,大势已去,就让黄琪翔代理总指挥,率领剩下的部队朝着广东南雄前进,而自己则意态索然地乘船去了香港。

    正是叶剑英的机智,方使贺龙、叶挺免遭暗害,从而保障了震惊中外的南昌起义得以顺利实现。而南昌起义后又是由于叶剑英的妙计打动了张发奎,才使起义军在没有追兵的情况下,打开了南进的道路,直下潮梅,与彭湃的农民军汇合。后来正是依靠这些革命火种,方在全国形成了熊熊的燎原之势。

    32 红旗插上五羊城

    南昌起义军撤出南昌后,叶剑英率第二方面军军官教导团于8月上旬进驻南昌。

    这个教导团的前身,是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内有许多共产党员和进步青年。在汪精卫发动“七·一五”政变后,唐生智密令其嫡系军长何健、李品仙、刘兴军率队,乘军校师生演习之机将其包围在武汉洪山之上,企图一举全歼之。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叶剑英伸出了救援之手。他找张发奎趁机解围,把军校收编过来以壮大二方面军的力量。

    唐生智、何健慑于张发奎的压力,不得不收回魔爪。这支革命力量不久被张发奎宣布解散而改编为第二方面军的教导团,有近3000人,其中有100多名没有暴露身份的共产党员。

    南昌起义后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