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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40部分阅读

    ,又有两只巨手冲下去,在下面揪扯的巨手变成了六只。重力明显增加了。女孩无法再把他们拉上半厘米,现在光是维持都异常艰难。

    “混蛋……我已经尽全力了……你看不起……女性么……”因为用力,达斯琪的声音有些断续、有些扭曲。

    “够了,达斯琪,已经够了……你们让我走吧。”这时,师傅开口了。是那种略带抱歉的腔调。达斯琪顿了几秒,心里有股莫名的愤怒。她在“上面的空间”独自努力着。四周有呜隆隆的岩浆流动的声音。那声音闷重、模糊又遥远,像是被一口巨锅罩在里面。世界要被蒸发了。意识变得僵滞。好像旧时工厂车间的包装人员,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时间被一寸寸拉长,心灵陷入糊状的程序化状态。

    “你说什么呢爸爸,”达斯琪咬着下唇,她比谁都清楚事态的绝望。她缩着肩膀又勉强笑了笑,“我这就拉你上来……别着急呀……”

    这时,有个东西倏然凑到达斯琪眼前。女孩惊吓地抬起头,看到一个瘦老头一样的树妖脸正狰狰瞪着她,皱巴巴的鼻子几乎贴着女孩的脸。无法形容那种震撼的恐惧感,没有血色干巴巴的瘦脸上布满狰狞邪笑的沟回。那巨手上的脸发出“叽叽”的尖利笑声。绝非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感觉像蝙蝠和什么野兽的嘶啼混合起来的声音。巨手把攥着剑柄的女孩的双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每掰开一根手都朝她恐怖地笑笑,然后握着她的指骨,咔嚓一下清脆地反折过去。她的手指骨折了。被彻底地掰断了。女孩发出发出撕心裂肺的疯叫声。师傅听着这声音,紧闭着眼睛大声喊着达斯琪的名字。他可以听到那些骨头折断的声音。他虽然看不到顶端的情况,但他知道,达斯琪为了自己,正被那巨手任意肆虐着。正因为看不到,心里才更加痛苦。

    一根。两根。三根。达斯琪左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被逐个掰断,每个都向后反折了90度以上。充满熔岩红光的巨大空间里布满达斯琪尖利到极限的哭喊声。那瘦老头子一样的巨手“叽叽”邪笑着。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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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15)爱的极峰:达斯琪

    “快放开我索龙君!”师傅的泪水夺涌出来,他拼命朝索龙喊着。

    索龙埋着头,死死咬着牙关。他上面的卡立法因为无能为力,什么都说不出来。紧闭着眼睛,泪水嗒嗒滴到师傅的额头和镜片上。俄顷,头顶又传来清脆的指骨断裂的声音,达斯琪的嗓音已经喊得劈裂了。那只“树精”折断了她左手的全部五根手指。手指以不可思议的方向晃晃悠悠耷拉在手掌上。那冲破疼痛极限的发疯般的叫声,锋利地,断到世界深处。

    达斯琪一只手已经不能用了,那只手从剑柄上松开的一瞬间,4人同时往下坠了2公分。现在他们唯一的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达斯琪唯有的右手上。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索龙君——”师傅叫喊着,他的声音已经失去了长者的冷静,用最后的力气挣脱着索龙。索龙呲咧着凶恶的牙齿,精神被禁锢在深邃的矛盾中,“拉起”还是“放下”,内心疼痛着。师傅那双被泪水染湿的瞳眸映着索龙的面容。

    “罗罗诺亚索龙——你要是敢放手,我发誓,我发誓我亲手把你剁成肉屑!”达斯琪哭咽着,下巴因为和地面强烈摩擦,划出深暗的血迹。手肘和下颌都被烫伤了,被烫得血肉模糊。眼泪饱满地顿下来,同那些鲜血混成一团。这句话说完,那“树精”又故技重施,旋即折断了女孩右手的食指。女孩紧闭着眼睛,痛哭着,嘶叫着,白娇娇的面庞犹如潺流的溪水般涂满泪水。疼痛早已超过负荷。她会为此晕厥。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也是因为承受不了疼痛,达斯琪一边劈裂地嘶喊着一边用头疯狂撞击地面。鼻子破了。嘴巴破了。额头撞出了血。女孩原本漂亮的面颊如今布满血肉模糊的伤口。

    左手的手指有的摇摇晃晃“悬挂”着,有的朝着“残忍”的方向弯曲着,有的指骨直接从皮肤里扎刺出来,露着白利利的骨尖。右手唯有的四根手指,用着超越自己极限的力量抓握着,手指的颜色绷得血红。手指、手指外包裹的皮肤、筋脉。感觉就要撕断了。压她身上的重量实在太大了。那种厚重无边的痛苦是她承受不住的。

    “爸爸……我要保护你……保护你们……”

    意识有些模糊了,因为超负荷的痛觉,让她轻度昏迷。

    “爸爸……现在……我只有四根手指……我没有力气了……对不起……爸爸……”

    “够了达斯琪……够了……”师傅深埋着头,喉咙里卡着强烈的哭咽,好像被什么堵住似的,极度悲恸,却哭不出声音。索龙和卡立法同样可以感受到达斯琪的痛苦,他们被她强壮的心深深震撼着。卡立法用脚踢打着墙壁,希望能踢出个坑|岤,作为支脚点。但脚背踢出了血,却丝毫没有效果。高温的墙壁,血迹在不断扩张。卡立法的趾骨断掉了,泪流满面地,又换另一脚踢打同样的位置。

    “对不起爸爸……我没有力气了……”

    “够了,放手吧达斯琪……”卡立法垂着血淋淋的双脚哽咽道。泪水划着娇瘦的脸廓一株株挂着下巴上,“去另一个世界也好。我们同样在一起的。永远是一家人。”

    “放手吧达斯琪……”索龙也在劝她。

    最后是师傅:“放手吧达斯琪……求求你……”

    达斯琪的眼镜从上方落下来。时间犹如清透的雨滴,落在泛黄的书页上,干涸了。

    母亲的脸颊留下疤迹后就不再去上班了。父亲的存款和殉职补助加上母亲在家里做兼职编辑的钱,生活一点不困难。上初中的达斯琪已不再同母亲一起睡,她现在有自己的屋子。就是从前父亲的书房。

    快期末考了,达斯琪心理压力很大。晚上复习的时候母亲一直陪着她。达斯琪在写字台的灯光下百~万\小!说,母亲就在她身后的小床上织毛衣。

    “哎,妈妈,你真的不在意么?”

    “什么?”

    “我害得你没法去工作……”

    “不是说好不提这事了么。”

    “可是……”右手的笔停下来,书页被台灯烤得白晃晃的,女孩把视线落到文字间一个标点符号上,“你不难过么?”

    “你说什么呢……我啊,其实一点不喜欢从前的工作,繁重又无聊,你看现在多好,累了想睡会觉就睡会,烦了还可以看电视打游戏,身边没有领导没有同事,自由自在的,工资也不低,顺便也能做做家务,幸福多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可你的脸……”

    “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我都这岁数了,脸已经不重要了。再说现在也不错啊,我原本就不喜欢抛头露面。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个发型。”

    “真的不在乎么?”

    “当然了,我是你_妈妈,有什么好骗你的?”

    听过母亲这句话,挂在达斯琪心脏外壳上的枷锁总算打开了。在那之前,她总是心怀愧疚,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硬邦邦压抑着。而疏通后的女孩则豁亮多了,“原来母亲不怪我,她一点不在意。”她心里会产生这样的积极想法。

    于是她安心地睡下了。

    半夜时,她听到隔壁有窸窸窣窣的杂声,她怀疑是小偷进来了,便起身查探。出了房门,她发现母亲屋子还亮着微弱的灯火,她的房门没有关严,门缝间透来一小条光亮。现在是夜里2点,为什么母亲这个时候还不睡。女孩朝那光亮走去,悄悄趴在门前,顺缝隙向里窥探。书架、衣柜、双人床,再往右是梳妆台。母亲正坐在梳妆台前试着往脸上擦一下粉底,擦过后,看到遮不住那块疤迹,便愤怒地一把把东西摔到床上。然后用水盆洗脸,洗净后又拿起另一瓶遮盖品重新涂抹。如此往复。

    桌上的化妆品试了一圈,也砸一圈。最后她也终于平静下来。她闭目仰着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啜泣着。梳妆台的灯光辉映在她的侧脸上。顿在下巴上圆圆的泪珠,和脸颊上细细的被照成夕阳色的泪线都成为达斯琪心中无法泯灭的悲痛。此后达斯琪每天都在这个时间起来,依然从那条缝隙里窥探。从梳妆镜反照出来的那些泪光看,她发现母亲说谎了。母亲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父亲从前对她讲过,他们结婚前,她就是个很爱美的女孩。现在,她重要的东西没有了,相貌和丈夫。这应该怪谁呢。

    母亲右侧的头发已经留得很长了。母亲洗过澡后,把头发盘在脑后。身上裹着浴巾,翘着腿一边哼着曲子一边靠在沙发上削苹果。达斯琪练完剑道,汗淋淋地从学校回来。通常母亲不敢在她面前梳起右侧的头发,因为女儿根本见不了那个,但那一天她疏忽了,忘了把头发放下来。

    “你回来了小琪,吃苹果吧?”

    母亲朝她笑笑。站在门口换鞋的达斯琪表情即刻垮塌下来。手里的剑乓当落在地上,她浑身颤抖着,好像被抽走了人格似的紧紧盯着母亲的脸颊,眼睛里浑浊一片。时间隧道的记忆在抽取着那天的“录像”,心里令人崩溃的景象使她充满自责。俄顷,她生硬地跪到地上,“嗵”一声。看着母亲的刀疤,就像中了什么魔咒似的,整个人都变了,干瞪瞪盯着母亲,一个劲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眼睛里夺出一行行泪水。母亲这才意识到,赶忙解下发卡,把头发弄好,三两步跑过去抱住女儿,边哭边说道:“你别这样……小琪……别这样……”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太自不量力了……对不起……我这就练剑去……我这就去……”她颤颤巍巍捡起竹剑,就像精神患者那样,在地上爬了几步,蹬上鞋子,急匆匆往外跑。跑了几步,女孩摔到了,膝盖摔破了,血红的皮层翻起来。妈妈过去扶她,达斯琪爬起来:“没关系……没关系……我会变得很强……我会保护所有人,保护妈妈……”

    女孩一边哭一边道歉,像逃跑似的消失在母亲的视野里。夕阳留下红露露的光,母亲捂着嘴巴,跪倒在夕辉里痛苦地哭咽起来。

    达斯琪觉得很多都是她应该保护的东西。她没能保护母亲。从那时起她就什么都做不到。因为她的关系,因为自己的不自量力,让母亲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什么都做不到。

    什么都做不到。

    说不定今天也是。我救不了师傅。救不了你们……

    手指断了,身子也没力气了。或许我马上就要放弃了吧。马上就坚持不住了。手指好难受啊,只要一松手,我就可以解脱了,就轻松了。大家也同意我这么做。只要我一松手,一切就可以结束了。这很容易。

    人的小臂,主要由尺骨和桡骨组成。达斯琪把耷拉着五根断指的左手笨重地搭在石台上,勉强撑住身体,接着她松开右手,用剩余的四根手指绰起身旁刚刚钉刺师傅的钢钉,然后“哇——”一声仿佛人格崩裂似的嘶叫起来,下面的三个人还有四周的“巨手树妖”都被这莫名的尖利叫声吓呆住了。嘶叫过后,达斯琪的眼睛倏然变得狰狞起来,她凶恶地望着自己的小臂,用最后的力气一边叫喊着一边把钢钉刺入自己的小臂。钢钉准确地插进尺骨与桡骨间的缝隙。钢钉贯穿血肉,扎到石砖内部。如此来,她便不再费力,钢钉会顶在腕骨上,就像把身体挂在钉子上一样。终于,她的身子不再往下滑了,女孩朝血液喷发的左腕笑了笑,“嘿嘿……太好了……”随后,她又拾起一根钢钉,用此钢钉翘起一块石砖,把石砖抓起来,埋着头好像崩溃似的又一次扭曲地笑出声音。笑声持续了5秒钟,女孩扬起脸,带着一股狠劲用力朝左腕的钢钉砸去。

    “叮——”一声。清脆利落。钢钉渗下去半公分,疼痛却升高几倍。但以现在的程度还是不够稳固。地砖上冒着腾腾白气,散着难以承受的高温。达斯琪的手掌和小臂都紧贴在地砖上,皮肤被烫烂了,烫伤的部位泡在水洼一样的血泊里,又形成另一种潮湿的痛感。四周的空气充满难闻的掺有血腥味的焦糊气息。手臂好痛啊,是那种想让人盼着自己快些死掉的痛。意识有些模糊了,她用尖利的叫喊声抵抗疼痛,抵抗昏厥。刺耳的喊叫中,她挥动石砖,又砸下一击。

    “叮——”

    又是崭新的叠加上去的痛感。新鲜的血液和新鲜的泪水汩汩涌出。这一次,女孩终于大声哭了出来。石台上,血的“水洼”越积越多,达斯琪不想让师傅担心,尽量用胸脯把血水挡住不让血泊流到下面。钢钉的情况还算不错,已经渗下去一公分了。女孩咬紧牙关,“叮——”第三次。泪水滚下来,渗到口里。因为难以承受,她容忍片刻,又一次大声叫出来。痛到心脏深处了。再这样下去会失去意识的。女孩的嘴巴咧开,露出里面紧紧咬合的白齿。“叮——”第四次。她埋下头,这次轻了很多,她有些迟疑,身体开始抗拒她的意志,因为疼痛过度,身体有些畏缩。体内有某种物质已经畏惧了这种痛感。这大概是身体的自我保护。达斯琪抬起石砖的手停在半空,忽然变得有些下不了手了。被折断的右手的食指晃悠悠耷拉在一旁。

    在心里,她开始骂自己。松垮下来的眼神渐渐犀利起来。她轻轻笑着,笑声显得清冷恐然,好像雨夜的下水道里传来的那种一颤一颤的冷笑。笑声断断续续,随后连接紧密,转换为持续的笑。声音很小,她低着头,一边流泪一边发出那种声音,这声音连四周的“巨手”看了都觉得惶恐,真不知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妖魔。笑声淡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肩膀随之拱起来,随后她爆炸似的再次嘶叫起来。她用头连撞了石台五次,额头淌下血来,谁也不知她这举动是何意图,或许是转移疼痛,或许是激励自己。她像鬼怪那样叫喊着,与此同时,她挥动了手里的石砖,用自己的最大力度发疯似的朝左腕击去。既然痛苦,那就一鼓作气,用最短的时间把钢钉钉紧。

    “叮——叮——叮——叮——”

    她哭着。叫着。

    “叮——叮——叮——叮——”

    她哭着、叫着。她在同疼痛决斗。那种撕破肺脏的叫喊声好像在鼓励自己。好像无数的同伴在天空为她欢呼。她的家人,她的伙伴,在那些半透红的天空里为她加油呐喊。

    她哭着。叫着。

    钢钉把手腕和石砖连接得愈发紧密。血渗透胸膛的衣料从场地边缘流泻下来,像小溪一样平澈。卡立法是唯一可以看到她举动的人。她瞪圆着两眼,眼睁睁地望着她。眼里没有光,没有焦点。只是泪水。白蒙蒙的、大片的、泣不成声的泪水。

    “怎么这么多血,达斯琪!你在干什么!?”师傅喊道。

    血流染透了卡立法的衣襟,顺着她的衣物又层层渗下来,接连“血染”了索龙和师傅。

    “她把自己的手……”卡立法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她怕……抓不住……她怕我们都会掉下去……她把自己的手臂钉在地面上了。她正在用石砖敲击钢钉……把手臂固定在地上……”

    卡立法的声音模糊开去。圆圆的冰蓝色的泪珠落到师傅的镜片上。师傅张大眼睛,心脏的血丝在一根根断裂。

    “叮——叮——叮——叮——”

    悲痛的敲击声擅自回响在他们的个人世界中,犹如不断揪扯着鼻腔里带有浑厚血腥味的控制悲伤的“泪线”。

    “叮——叮——叮——叮——”

    那声音在脑髓中振聋发聩。达斯琪暴力地、发疯地、丧失理智地挥着石砖,好像那手臂不是自己的。她深埋着头,锤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暴力,而随之,她的嘶叫声也越来越尖利,越来越扭曲。

    这场面太残忍、太疯狂了。已经残忍得令人震撼。下面的三个人失去了语言,他们对着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