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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给火星人的10首情歌第5部分阅读

    我一放开,你就走了。”

    这家伙满聪明的嘛!红花心想,但,这查案的事可是个秘密,尤其不能让杜家的人知道啊!红花望着杜怀仁的脸,不禁又别开去,“你快放开我……水烟……就快进来了……”

    “让她来吧!”杜怀仁望着她的脸,竟拉下她的头,吻住了她……

    水烟和何嬷嬷一进门,就看见红花压在杜怀仁身上,亲吻着他。

    “少夫人,大白天的,你一个妇道人家,这成何体统!”何嬷嬷一喝,红花飞快的推开了杜怀仁,她真是无地自容,而杜怀仁竟一脸的不以为意,仿佛是她预谋似的。

    红花忙起身,这家伙是存心令她难看的,红花真恨死杜怀仁了。“何嬷嬷,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都亲眼看见了,少爷身体不好,你竟那样压在他身上,还在大白天做这种事……你……知不知羞呀……”何嬷嬷真是愈说愈生气。

    水烟的脸更是惨白,仿佛不能相信她所看到的,她深爱的少爷,终于被别的女人占去了。

    而红花也知道,她再多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只能低着头,快步的走了出去,这杜怀仁,真把她害惨了!

    夜凉如水,红花倚在窗口,望着皎洁的月。

    睡不着,夜晚一到她就睡不着,是无法安心吧!总觉得有人在窥视着她。

    红花叹了口气,拿起写有她名字的那张纸卷。

    “忽惊红琉璃,千艳万艳开。”红花抚摸着纸上燕红花那三个字。

    这纸卷,她已看了不下千次万次了,她喜欢杜怀仁为她写下的那三个字,由他的手,写出她的名,她觉得非常高兴。只可惜她不会写字,不然,她想也题上杜怀仁的名字在她名字的一旁呢!

    在清凉的风中,红花竟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今红花感到有些晕眩,她抬头望向了窗外,窗外赫然出现了一张狰狞的鬼脸。

    “又是你……”红花放下了纸卷,推开门追了出去。

    那戴着鬼脸面具的黑衣人,一跃上了屋顶,红花忙追了上去,可一上了屋顶,她竟晕眩的更厉害,差点重心不稳的跌落。红花稳住了身子,睁着眼,望着就在不远处的黑衣鬼面人,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耳边传来低沉的狞笑,红花强撑起身子,“你……究竟是谁?”

    鬼脸黑衣一转身,快速的又跃下屋顶,转眼已不见人影,红花忙追着跃下了屋顶,可她愈追就愈觉心跳得快速,整个人也有些飘飘然,脑中还不断出现绮丽的幻象,怎么回事?

    红花倚在长廊的一角喘着气,她开始觉得浑身一股燥热,那热似在燃烧她的心头,她开始有些虚软了。

    “红花?你怎么了?”

    红花奋力的睁开眼,只见眼前有五、六个怪婆婆的身影在飘。

    “婆婆……我的心头好热,心跳得好快,只怕……是要死了……”红花靠在墙边,虚弱的说。

    “红花,你中毒了,快跟我来。”怪婆婆着急的说。

    “我……中毒……”红花想到她即将成为那第七个死去的新娘了。

    “我找人给你解毒,快来呀!”怪婆婆带着红花,来到了玉祠堂。

    红花已觉支撑不住的跌倒在地了,“婆……婆婆……我不行了……”

    “红花?你怎么了?”

    红花循着声音抬了眼,怪婆婆已不知去向,在她眼前的竟是杜怀仁。

    “我……胸口好热,好难受……只怕是快死了……”红花虚弱的抓紧了自己的胸口,她的幻象又出现了,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飞,却不知是杜怀仁已一把抱起她往松竹园飞奔了。

    “红花,你撑着,我带你去找极叔,他能解各种奇毒。”杜怀仁担忧的望着红花,只见红花的双颊泛着桃红,双眼水盈盈的,似会勾魂似的,这到底是什么毒?

    到了松竹园,杜怀仁敲了极叔的小屋,随即极叔打开了门,“少爷,何事如此着急?”

    “红花她……”杜怀仁话没说完,只觉颈部一阵痛,他非常惊讶的发现,红花竟咬了他的颈项一口。

    极叔看来也十分惊讶,杜怀仁惊讶的望着红花,“你做什么咬我?”

    红花满脸无辜,“我刚才……看见了飞天鸡,好好吃……”

    “飞天鸡?”杜怀仁皱起了眉头问:“极叔,红花中的毒,何以面泛桃花,又处处幻象呢?”

    极叔望着红花那张桃红似的脸,不禁摇了摇。“少爷,红花中的毒,我无法解。”

    “这是什么毒?莫非,天下无人能解?”杜怀仁震惊的问。

    “我唯一见过使用这种毒的,只有黑风寨的寨主苗隆,这个寨主是个采花滛贼,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过他的手心,据说都因为中了他的痴情花毒。只要女一中这种毒,便非要男人不可。”

    杜怀仁心一惊,望向红花,红花虽然神智不太清楚,可也听懂了极叔的话,她推着杜怀仁道:“放……放我下来……”

    杜怀仁扶着变化,又问:“红花……你为何会中了黑风寨主的毒呢?”

    “不可能是黑风寨主下的毒,因为他早在四年多前被一些江湖志士给杀了,至于红花会中痴情毒,只怕是遭同一人下的毒手,就像之前死去的六个新娘之中,有几位可能是因为找不到解毒之人,所以浑身燥热至死,有的甚至上吊,有的跳井……”极叔静静的说。

    “没有其他法子了吗?”杜怀仁凝重的问。

    极叔摇了摇头,“在天亮之前,她便会毒发身亡……”

    红花颤抖着靠着杜怀仁,只觉胸口的燥热愈来愈烈。

    极叔不禁说道:“能救她的只有你了,少爷,再迟,就来不及了。”

    杜怀仁下定决心似的一把抱起了红花,便往外头走去,红花虚软的摇头,“不……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杜怀仁望着天空皎洁的月光说:“这或许是天意吧!红花,我们要在今夜做夫妻。”杜怀仁将红花抱进了房里。

    只见红花挣扎的离开他的怀抱,红花脚一沾地,立即不支的跌坐在地,“我不要……我可以忍受,这胸口的燥热,这晕眩……还有这些……讨厌的幻象呀!”红花的幻象又出现了,她双手忙乱挥舞着。

    杜怀仁抓住她乱挥动的手说:“红花,你别怕我……我绝不会让杜家再死第七个新娘了。”

    红花望着他,有些哀凄,“不……你喜欢的是水烟,你说过,你不喜欢我,还要我走的……不是吗?我不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你做夫妻……”

    红花的话才说了一半,便被杜怀仁用吻给堵住了,杜怀仁这一碰触,令红花的心口更热,她不自觉的,竟牢牢的回抓住杜怀仁的肩,回应着热烈的吻。

    杜怀仁顺势将红花一把抱起,走向了床边,红花一又开始神智不清的啃了杜怀仁的肩一口。

    杜怀仁叹了口气,红花不会又把他当飞天鸡了吧?

    月光,自窗外洒向了地上,那光影十分的柔和。红花睁着眼,默默地望着窗外那抹月光。在她身边,躺着杜怀仁,在今夜,他们俩做了名副其实的夫妻,要不是因为她中了毒,他们不会做夫妻的,也因为她中了毒,才知道“人道”这回事。

    元意凡的猜测错了,杜怀仁根本没什么隐疾,红花在今夜证实了这点。现在,她心口的燥热完全的消失了,她侧趴着望着窗外的月光,因为她羞得不敢看身边的人,她知道,他也并未睡去,因为他的手,正抚着她的肩头。

    “红花,你为何背对着我呢?”杜怀仁拨弄她的发。

    “我……我不敢看你……我刚才……一定像个荡妇……”红花一清醒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羞耻。

    “那我刚才的行为,一定像极了趁人之危的小人吧?”

    红花一听,不觉笑了出来,“你是为了救我啊。”

    杜怀仁一把将红花的身子转了过来,红花这才发现,杜怀仁的颈项及肩头有多处的咬痕,这全是拜她神智不清的杰作。

    红花不禁红了脸,“我……一定弄痛了你……”

    杜怀仁望着她,不觉失笑,“这话好像该由男人来说才对吧!”杜怀仁紧搂住她,“红花,从今以后,我会用我的性命来保护你。”杜怀仁亲吻着她的额头,“从现在开始,你别回朝云院了,就搬来我这儿……”

    “这……这怎么行呢?没有人会同意的。”红花忙惊讶的望着他。

    “我不要再顺我娘的意继续生病了,我要让大家知道,我的病早已痊愈,我们该做一般正常的夫妻才是。”在杜怀仁抱着红花进房的同时,他就已做好这项决定了,红花只有在他身边才会安全无虑。

    “这样好吗?”红花望着他问。

    “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今天你中了毒,幸好不是没解药,否则,我会自责一辈子。”杜怀仁握住她的手。

    “你说这些话,不是因为毁了我的清白才说的吧?”红花望着杜怀仁,眼眶不觉盈满了泪水。

    “红花,你想问什么呢?”杜怀仁柔情的望着她。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好害怕,我是在做梦……”

    “之前说了许多伤害你的话,其实,真是为了把你逼走,可想不到,你还真有骨气,说不走就不走……”

    “你想把我逼走,是怕我步上那六个新娘的后路吗?”

    杜怀仁眼中的哀伤,终于在红花面前显露了出来,“你说的没错,她们全是因我而死的。是我太懦弱,为了怕我娘伤心,而一直在装病,好让我爹为了牵挂我而时常回来杜家庄。那六个我从未谋面的新娘,才会因此遭人杀害。但我真的不明白,为何会有人想要杀害杜家甫入门的新娘呢?”

    “你半夜吹箫,是为了哀悼她们六人?”

    “我对不起她们,只能如此聊表心意了。一个新娘在半夜投井自杀,大家都当成意外……但接二连三的死了六个新娘,再也没有人觉得那是意外了,而杜家庄也因此成了不祥之地……”杜怀仁无限感叹的说。

    “你有发觉可疑之人出现在杜家庄吗?”红花问着。

    “根本来有及发现,新娘子入门之时,我得卧病在床,等天一黑,新娘就离奇的死了,可疑之人要查也查不到。”

    “这个凶手,身手只怕是非凡……”红花凝重的说。

    “红花,我很担心你。那凶手多次欲致你于死地,只怕是不达到目的不会放手,我真不知道,把你留下来,是对还是错?”杜怀仁抚着红花的长发。

    “你赶不走我的,所以只好留着我,将来如果真有危险,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红花微笑的说。她终于了解杜怀仁的用心,今夜,可说是她最幸福的一夜了。

    “昨夜星夜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杜怀仁搂着红花,在书画前写着诗句,红花望着纸卷上那洋洋洒洒的字句,喜爱极了。她坐着,杜怀仁站在她身后,他们之间的浓情,似化不开。

    “少爷,你怎么下床了?”何嬷嬷和水烟一大清早就端着药补来到了松竹园,这一进门,就看见了杜怀仁和红花这幅恩爱的画面。

    “我下床,给红花写诗。”杜怀仁站直了身子微笑道。

    红花满面春风的笑着,“怀仁……教我识字……”

    “怀仁?你直呼少爷的名字?”何嬷嬷又是一顿指责。

    “妻子唤丈夫的名,没什么不妥。”杜怀仁抚着红花的发。

    水烟在一旁看得心碎,她的脸,苍白得可怜。

    何嬷嬷一副不相信少爷转变的样子,怎会在一夜之间,少爷会和那丑丫头如此恩爱呢?她不允许发生这种事。“少爷,你身子不好,快回床上躺着,我喂你吃补药。”何嬷嬷端上了补药。

    “何嬷嬷,别再送补药来了,我没病,好得很。”杜怀仁拉起了红花。

    “什……什么?这是夫人交代的呀……”何嬷嬷震惊的说。

    “对了,我娘也快从万佛寺回来了,我们该一同去向她请安才是。”杜怀仁挽着红花说。

    见杜怀仁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模样,何嬷嬷更憎恨起红花来了,这丑丫头不知给少爷下了什么药,令他神魂颠倒了。

    “少爷,你别教夫人担心了……”水烟哀伤的望着他们。

    “夫人从今以后都不用担心了,我没有生病,等她回来,我会让她明白的。”杜怀仁拉着红花走出了门。

    他们一走出了门,水烟的泪便决堤似的掉,何嬷嬷心疼的望着她,“水烟,别伤心。”

    水烟哽咽的说:“我原以为,我可以一辈子服伺少爷,每天……只要能在少爷身边服伺着他,水烟此生也满足了……”

    “水烟,我知道你对少爷一往情深,这……咱们得想个办法,把那个丑丫头赶出杜家。”何嬷嬷心生诡计的说。

    杜怀仁挽着红花在园子里漫步之时,引来了杜家仆人上上下下的震叹声,他们皆不敢相信,那足不出户,病得快死掉的少爷,竟然挽着他的新婚妻子出来散步了。

    “少爷,少夫人。”沿路许多仆人们赶忙着打招呼。

    红花笑道:“你还真能泰若自然的走着呢!瞧那些仆人们惊讶的。”

    “他们早晚要习惯我的出现。”杜怀仁拉住红花的手。

    风吹了来,吹乱了红花的发,杜怀仁为她拨去眼前的发丝,红花笑得更幸福了,“我喜欢这样,在阳光下,和你牵着手漫步。”

    杜怀仁仰望着那和煦的朝阳,“我从没在阳光之中,出现在松竹园以外的地方。”

    红花心疼的望着他那想望天空的眼神,“你为何不早告诉你娘,你的病早已痊愈,告诉她,你想做个正常的人。”

    “没用的,在极叔调养好我的身子时,我高兴的告诉我娘,我没病了,却惹来了她一连串的震怒与泪水。她流着泪握住我的手说:‘怀仁,你病得很重,不能下床的,你爹,就快回来探望你了。你一定和娘一样,非常希望你爹常常在家吧!’杜怀仁的神情有些悲哀,他望着红花,”那年我十五岁了,我非常明白我娘的心情。我……不想看见她哭泣的脸……“

    “这些日子来,你心里一定很苦吧!”红花叹息道。

    杜怀仁微笑道:“也还好,幸亏我娘找来了许多夫子教我读书,何况还有极叔。每到晚上,极叔会偷偷带着我溜到外面去,他见多识广,我跟着他了解到许多外面的事情。极叔跟我,亦师亦友,不但把他所学的功夫教我,还告诉我江湖上许多有趣的事。”

    “极叔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红花问着。

    “他的身份是个谜,他不愿讲,我也不多问。”

    “我看得出来,极叔是个奇人。或许,他可以帮忙我们找出那杀害杜家六个新娘的凶手。”红花开心的说。

    “不行。在杜家,没人知道极叔的功夫,他沉静而不愿招摇。你该想得到,以极叔的身手,却愿在杜家当个默默无闻的下人,一定有原因的。”

    “我们不用招摇,可私底下查呀!”

    “红花,极叔来到杜家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否则杜家出了这么重大的事,他怎会袖手旁观呢?”

    “他不想问世事,却愿意帮助你?”

    “他是同情我吧!”杜怀仁有些叹息似的说。

    杜怀仁和红花走着,竟有个人影忽然挡住他们。是杜怀笙!她的表情有些阴冷,“一早仆人们马蚤动的说着,少爷竟下床出来走动了。我原本不相信,现在一看,竟然是真的。大哥,为什么?”

    “怀笙,你不高兴我重见天日吗?”杜怀仁沉静的问。

    “不是的,我当然高兴大哥终于有勇气摆脱大娘的束缚。可是,你为什么要牵着这个女人的手呢?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她才有勇气走出松竹园的。”杜怀笙满是质问。

    杜怀仁望了红花一眼才说:“我确实是为了红花……”

    “不,大哥!你不能再对其他的女人好,尤其是她,她如此的不起眼,又身份可疑……”杜怀笙生气的说。

    “怀笙,从今以后,你要尊敬她像尊敬大哥一样。”

    “我才不要,进杜家的新娘没有一个是对你真心的。记得第二个新娘池家的千金吗?她进杜家的第一夜就嚣张的指使下人,说她有嫁人等于没嫁人,她自认可以掌控杜家的一切,还说你离死期不远了,要我小心点。我诅咒她死,想不到她真死了。大哥,没有人对你是真心的。”杜怀笙急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