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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30部分阅读

跋宏深深的吻着花木兰,弄得他与花木兰都气喘嘘嘘的,意乱情迷,难以自抑。他艰难的从花木兰的唇上移开,用额头抵着花木兰的额头,气息紊乱的说:“如今你刚有身孕,孩子还不稳,不能承受我的爱怜。我便抱抱你就好。”

    花木兰用高照容的口吻娇声说道:“皇上可以移驾到别的妃子处泄泄火,再来。”

    拓跋宏一阵恼羞成怒,将花木兰扑到,压在身下说:“你这个小无赖,我……”

    花木兰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待如何?难道又要想那日在车上一般强要我,毫不怜惜的折磨我?”

    拓跋宏想起自己那日的蛮横,心中涌起一阵后悔和心痛。花木兰见他不出声,知道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心中又有些不忍起来。她抬头亲亲他的脸说:“我不怨你,从来也没有,只是我……”

    拓跋宏低声说:“没有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我会慢慢的弥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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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之人忽然得知,高照容怀了龙种,被拓跋宏从水月庵中大张旗鼓的接回了宫。高照容重又住在了漱兰宫中。拓跋宏立刻宣布恢复高照容的昭仪,并加派了几个一直在他身边服侍,他信得过的宫女来高照容身边。拓跋宏还增加了跟着高照容的暗卫的数量,足足加了一倍之多。

    高照容见他有些过于紧张了,不由得有些好笑。她对拓跋宏说:“不需要如此紧张,我又不是那娇滴滴的小姐出身。”

    拓跋宏却板着脸说:“若是我不在你身边的话,没有两个以上的人陪同,你不许出这个院门。否则我便对你禁足,禁足!”

    高照容拧着眉,满脸愤然的看着拓跋宏。

    拓跋宏又立刻柔声说:“你便让我省省心吧,不要让我整日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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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拓跋宏才隔了短短两三个月,便将高照容又接了回来,冯清心中十分气恼和嫉妒,却又没有办法。她父亲冯熙如今在朝中还有几分权力。冯熙多次对她说要拿着冯太后的遗诏,向拓跋宏施压,让拓跋宏立刻立冯清为后。可是冯清都拒绝了。她只说拓跋宏曾说守孝三年,此间不新立,擢升妃子,等孝期过了再说。

    冯涵虽然对冯清的说法不以为然,也想不明白冯清心中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只是他这个女儿,自小便是如此,虽然表面温顺,其实骨子里极其倔强也极有主张,很有几分冯太后的风范。冯清自小就被冯太后另眼相看,待她与冯家的其他子嗣都不同。冯清在冯太后面前,一直比冯熙还要能说上话。加上冯清又是冯熙嫡出的长女,是冯太后指定的皇后人选,冯家的未来的兴旺便全指着她了,所以冯熙对冯清又爱又怕。

    冯熙对冯清说过几次,冯清都是这般应答,冯熙也只得作罢。

    冯清听说高照容怀有身孕,不由得大喜。冯熙见状,心中疑惑,问道:“高照容有孕,女儿何故欣喜至此?”

    ☆、第九十三章 龙子(下)

    冯清答道:“她如今有了身孕,若是产下龙子,便可为我所用。她若听话,我便让她安心做那王爷之母,若是不听话,自是有办法除了她。”

    冯熙恍然大悟,点头道:“高照容一直谨慎恭顺,我们应是可以对她放心。”

    冯清眼中闪过一丝阴鹜,说道:“若是拓跋宏对她动了真心,便留不得她了!”

    冯熙犹疑的看着她说:“她不是被我们特意找来绑住拓跋宏的吗?若是拓跋宏对她动心岂不是更好?为何留不得?”

    冯清低下头,没有回答。冯熙也不好再问,只是叹了口气道:“女儿,我知道那拓跋宏长相俊美,风姿绰约,很招女人喜欢。可是你也知道,你嫁给他是保证冯家兴旺的手段。你切不可对他动真心。”

    冯清抬头勉强笑笑说:“父亲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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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宏忽然着手一连做了几件大事,令朝中的官员都有些愕然和措手不及。可是细细想想,其实也是情理之中。

    第一,继俸禄制、均田令、三长制之后,拓跋宏忽然宣布将鲜卑族的“拓跋”姓改为汉族的姓氏“元”。所有的皇族成员以后都姓“元”了。大臣们知道,这不过是一系列汉化新政中的一项,所以即便惊异,也都坦然接受了。高照容忽然想明白了,难道那人答应她的第二件事,要一个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而且不能是拓跋宏的这件事,便是这么实现了?若是这样,那个人实在是可恶得紧,无赖,泼皮,唉……

    第二,元宏忽然大张旗鼓的将画屏赐给了花木清,将另一个女子赐给李迟,并说要亲自主持这两对人的婚礼。虽然是天大的圣恩,花木清却别捏的不肯接受。那日,元宏在御书房中向花木清与李迟说完他的想法之后,李迟默不出声,只是低头站着。花木清却立刻拧着脸,小声的抗议起来,他说:“皇上日理万机,就不要为这等小事操心了。臣自是会安排好。”

    元宏说:“哦?你可有心上人?或是对那家女子中意?若有,我自当替你安排。”

    花木清含糊不清的回答了一句。

    元宏淡淡的说:“我没听清楚你的回答。”

    花木清只得大声的说:“没有。”

    元宏问:“那你如何替自己安排?”

    花木清涨红了脸说:“皇上为何忽然给我赐婚?臣还不想这么早成家。”

    元宏静静的看着他,看得他心发虚,别开了头,才说:“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其实这也是兰的意思。”

    花木清猛的转回头,看着元宏上前一步说:“木兰在何处?”

    元宏说:“她如今不便出来见你。”

    花木清一听,沉默了下来。元宏知道他这边是应了。

    元宏转头看着李迟问:“你如何想的?”

    李迟说:“你让花木兰自己出来和我说,我便应了这桩婚事。”

    元宏叹了口气说:“她出来又如何?都过了这么些年了,你为什么还要一意执着?你从一开始便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这么等着,算什么?”

    李迟低下头。元宏有些头痛了,他这个表兄,平日谦和有礼,温润如玉,但若是真的犟起来,便死也不回头。即便是自己如今强压着他接受了这门亲事,倘若是李迟心中别扭,以后怕是也不好。

    高照容一见,在屏风后待不住了,她慢慢的走出来,看着李迟说:“你答应过我的。”

    元宏一见她走出来了,忙起身将她扶着坐下。

    李迟看着小腹微微隆起的高照容,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转开了头。

    高照容心中有些不忍,笑道:“那花木兰长得又不好看,脾气又丑,整日似个无赖般四处惹事生非。李公子,多少女人比她强,你何苦眼睛总盯着这一处呢?”

    元宏正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听她说着,忍不住想笑,不妨吸了一口气,呛得直咳嗽。

    高照容脸红了红,瞪了他一眼。

    李迟也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

    只有花木清,听高照容说着,脸上立刻显出愤愤的表情。只是见元宏和李迟在笑,他心中有些疑惑。他仔细的上上下下的打量高照容,忽然明白了。

    高照容见花木清皱着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知道他也终于想通了。她走到他面前,如过去她常做的那样,看着他摇着头咂嘴说:“傻小子,你什么时候能比李迟反应快些呢?”

    花木清惊喜的红了眼,却又忽然咧嘴笑了,说:“我的头儿不在,我自然是想不明白了。”

    如此李迟与花木清便乖乖的谢恩,成亲。李迟那边由拓跋宏去主持,花木清这边,便是高照容做高堂。高照容扶着肚子,看着穿着喜服的花木清,忽然带着泪笑了,这个傻小子,终于成家了。

    画屏如同做梦一般,被人搀扶着走来走去,拜堂,入洞房。她没有料到,高照容答应自己的事情,竟然真的兑现了。那日本该回门回她娘家,她却回到了漱兰宫。

    高照容正在坐在漱兰宫的花瓣纷飞的桃下,一边摸着肚子,一边龇牙咧嘴的喝补药。

    见画屏进来,高照容放下了手里的碗,屏退了所有下人。她坐着,默默的看着朝她一步步走进的画屏。画屏却忽然在她面前跪下了,泣不成声。高照容知道,一定是花木清告诉了画屏一切。高照容也红了眼,仰头看着粉色的花瓣,说:“我知道,你对花木兰做的那些也是迫不得已的,我知道你对花木兰还是有几分真心的。所以,过去便过去了。我欠花木清许多,你若觉得亏欠我的,便替我好好爱他。算是替我还他的。”

    画屏垂着头流泪,不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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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宏做的第三件事便是下旨,将花木兰被陷害的真像公之于众。只是为了不惹出别的事端,元宏省去了冯清与冯太后的事情。元宏下令恢复花木兰将军之位,并追谥为昭仪。

    朝中哗然,有人喜有人忧。但是百姓们却都拍手称快,赞皇上英明。

    眼看到了夏日,高照容的身子日渐沉重。于成常送些补品来,元宏虽然心中酸味直冒,面上却也没显出什么不满。

    这一日忽然有于成的信来,说他的正妻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元宏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叹息自己为何如此的命苦:唯一的心上之人这么难缠,而且还要与众多男人争抢。他堂堂一国之君,这样委实是有些窝囊。

    高照容见他脸上表情时喜时哀,知他心中所想,不由得好笑,说:“你只需要同一个男人抢我,我却要同后宫佳丽三千抢你,弄不好还要搭上小命,我才是命苦啊……”

    元宏忙搂着她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便安心的养胎,替我生个继承人。”

    高照容说:“要是个女儿怎么办?”

    元宏想了想,说:“再生。”

    高照容黑了脸,说:“若还是女儿呢?”

    元宏淡淡的说:“再生。”

    高照容脸色白了说:“若还是女儿呢?”

    元宏说:“生到有儿子为止,我养得起。”

    高照容火了,说:“让别人生吧,我不干!!”

    元宏也黑了脸,眯着眼说:“什么?”

    高照容扶着肚子,皱着眉,额上流出冷汗来。

    元宏无奈的看着她,一见到他露出生气的表情,她便做出这副样子。头几次他还紧张的要命,后来他即便心中打颤,面上也装出平淡的表情。虽然他面上不在意,却还是每次叫太医来看看。这一次,他以为她又要故伎重演,说:“你又想用这招?”

    高照容只是咬着牙不出声,脸色却越发的白了。元宏这时才慌了起来。平日若是装出来,她便会大喊大叫,龇牙咧嘴。可是今日却不同,她脸色苍白的吓人,连嘴唇都有些发青了,满脸痛苦,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元宏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痛了。元宏忙将她抱到床上,高声命人叫太医来。

    太医还未来,元宏见到高照容身下流出嫣红的血来,真的有些着急了。他红了眼抱着高照容,吓得脸色也白得似纸一般,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太医和稳婆都来了,仔细查看之后,对元宏说:“皇上莫忧,高昭仪不过是要生了,见红是常事。”

    元宏一听才放下心来,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

    元祥来了,将元宏生拉硬拽的拖了出去。元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盯着内室的门,一边在大堂里不停的转,不时的与进进出出忙碌的宫女们相撞。宫女们一碰到元宏便要慌得下跪,搞得大堂中更是乱。元祥终于看不下去,也不顾尊卑,直接把元宏按在了椅子上。

    高照容折腾了几个时辰,终于从房间中传来了响亮的婴儿的啼哭。元宏松了口气,用手遮住了眼睛,掩去了自己眼中喜悦和劫后余生一般后怕的眼泪。所有人都给他下跪,道:“贺喜皇上,喜得龙子。”

    元宏放下手,说:“人人有赏。”说完便急匆匆的进到房中。高照容头发汗得湿漉漉的,疲惫的沉沉睡去。

    稳婆将已经清洗干净包裹好的孩子递给了元宏。元宏抱着软软的小东西,看着他的小脸,心中满是骄傲和惊喜,慢慢的柔软溢满了他的心田。虽然林贵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只是他对那个孩子的父子之心极淡。对他来说,那个孩子,不过只是一份责任。

    直到今日,有了这个孩子,他才真正有了为人父的欣喜若狂。他忽然意识到,父亲拓跋弘对他说的那些话,也许并不是真的想要他为他们复仇。父亲不过是给他一个独自坚强活下去的理由。元宏在心中暗暗的说:“父皇,我明白了。您放心吧。”他俯身低头吻了吻高照容的脸说:“兰,谢谢你。我爱你。”

    于成得知了消息,便派人千里迢迢的送来了贺礼,一把小刀,纯金套子,还镶着宝石。高照容拿着刀在手里比划,甚是喜欢。元宏说:“这是送给你儿子的,不是给你的。”

    高照容红了红脸,放下了刀,叹了口气。元宏看着她一脸失望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悄悄摸了摸怀里的刀,其实于成送来了两把。元宏知道,于成的意思是大的小的各一把,只是高照容的这把,元宏没打算给她。他看见高照容如此的喜欢这个,心中又泛出淡淡的酸劲。过了几日,元宏忽然拿了一把小刀递给高照容。

    高照容疑惑的接过一看,比于成送给她儿子的那把做工还要精美。她抽出了小刀一看,只见刀刃寒光闪闪,锋利无比。她甚是喜欢。元宏见她喜欢,这才满意的笑了。

    高照容知道,这定是他见她那日对那把小刀爱不释手,所以特地叫人赶做的。高照容亲了元宏的脸一下。元宏眼神一暗,那肯这么放过高照容,他扶着她的肩膀,一阵霸道的深吻,吻到两人气喘吁吁才松开了她。

    他叮嘱高照容到:“这刀锋利得很,你要小心。”他按了一下刀柄,刀柄探出一个暗格,他指着暗格说:“我叫人做了个机关,以后说不定可以用上。”

    ☆、第九十四章 后位之争

    元宏喜得龙子,大赦天下,给儿子赐名:元恪。高照容听了心中十分郁闷。恪乃恭敬,谨慎之意,元宏给儿子取这个你名字,明摆着就是说希望儿子似他一般温和冷静,谨慎知礼,而不是像她这般……

    高照容一边恨恨的喝着元宏命人给她弄的补品,一边想着。忽然她又笑了,还好是个儿子,她不用再生了。

    晚上,元宏抱着高照容轻吻逗弄,低声说:“今日你终于恢复了。”

    高照容见他满脸绯红,难得一见的一副色急的样子,不由得红了脸。她知道元宏这些日子忍得辛苦,又不肯去临幸别的妃子,每日依旧在她这里耗着,终于等到她复原了,自然是迫不及待。

    高照容拧着眉一手推着他的胸膛,一手揪着自己的衣襟,说:“你还是去找别的妃子泻火吧,我不想再受一次那种苦了。”

    拓跋宏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一个怎么够,至少还有一个备用的吧,况且我还想要个小公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略微的沙哑,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一般,听得高照容又犯起了迷糊,不知不觉的便松开了自己拽着衣襟的手,失去了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小皇子元恪日益长大了,调皮得无以伦比。他才能跑得稳,便攀上爬下的看得人心惊肉跳。今日放跑了御花园养的鸟儿,惹得所有内侍和宫女们都要出动去捉,他却趁乱钻到元宏的龙椅下坐着,玩元宏的玉玺。

    元宏对这个儿子极宠爱,宠得高照容都有些受不了。高照容整天跟在孩子后面追,郁闷无比。高照容躲在大殿的屏风后皱着脸看着龙椅下的孩子。听说元宏小时候极安静乖巧,很少调皮,高照容看着元恪,自己在心里嘀咕:“这孩子像谁呢?这孩子像谁啊?唉!真是的。”

    高照容又怀上了孩子。她恨元宏恨得咬牙切齿,自从太医那里确认此事之后,便不再理元宏。把他当个空气般,不与他说话,连看都不看她。她不知道要如何报复元宏,打又舍不得,骂也不是她的长项,躲又躲不开,所以只能不理睬他,当做是对他的报复了。

    元宏得知高照容又有了身孕,幸喜若狂。平时在朝堂上,他都是摆出一副万年不变的淡淡的脸色,波澜不惊,不喜不怒。这几日他脸上,却总是微笑,笑得群臣心里直打鼓。

    元宏回到漱兰宫,见高照容不理他,知道她心中气恼,也不与她计较。他每日下朝依旧来她这里,面不改色,心安理得的说他的话,用他的膳,睡他的觉。高照容无奈得很,早知道这一招也没有用,她连这一招都懒得用了,苦了自己,几日不说话,憋得够呛。

    此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