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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钟第5部分阅读

    膝头,他看透她的意图,早一步搂住她,不让她挣脱他的怀抱,“好了?不会这么快吧?我记得我开的药方中,没有这么神奇的仙丹妙药啊!”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慌张失措的羞怯模样。

    “别这样,大哥。”她的语气已近乎哀求。要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她怎么做得出来?

    “你的身子早被我看光了,也教我摸遍,现在害羞不嫌太晚了?”他提醒她,眼底一片捉弄的神色,浣儿闻言愣了愣。“什……什么时候?骗人!”她怎么没有印象?

    她一脸不信地瞪着他,认定他在诓她。

    莫殷磊不发一语,忽然搂着她一起滚上床榻,像惩罚似的,用他的重量将她牢牢锁在身下,同时也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伤处。

    “你忘了,两个月前我将你从死神手中抢回你?当时,我完全不假他人之手,整整照顾你十多天。上药、更衣、净身、喂食,没一项遗漏……”

    浣儿一听,只觉耳畔轰然一响,顿时张口哑然地望着他。“你……不是洗春照顾我的吗?”她记得从她清醒后,都是洗春帮她上药更衣。所以她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也都是洗春照顾她,因此她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怀疑过。

    这么说,每次她向洗春道谢时,洗春总是支支吾吾的奇怪态度,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浣儿忍不住烧红了脸。

    “你真是忘恩负义,枉费我不眠不休地看顾你,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莫殷磊似真似假地怒道。

    浣儿的脸蛋红得不能再红,全身无力地躺在他身下。“真的是你……”她有些失神。“无法接受事实?”莫殷磊眯住眼逼视她,无形的魄力笼罩住她,一方面则趁她不注意,一手压住她的双臂,一手利落地解开她的衣衫。不一会儿,狰狞的疤痕出现在他眼前。

    蜿蜒刺目的伤疤,重新挑起他窒人的怒火和强烈的心疼。

    当时,他曾多么希望他能代她受这一刀。

    “我曾经答应你娘要保护你,结果我食言了。”他自责地沙哑低语。

    “你……不要看……”待她回神时,为时已晚,还是让他看到难看的伤口了。

    于是浣儿扭动身子想挣脱他的钳制,避开他的注视。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他轻声哄道。

    她听出他声音里压抑的痛苦,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抗拒。

    “看来是没事了。”低下头,他轻轻地在她的伤口旁带着怜惜吻了一下,然后拉回衣襟。

    她伸出手抚上他变得阴暗的五官,无言地安慰他。浣儿不知道她的伤竟带给他这么大的冲击。一阵暖流从心头强烈地席卷而过,令她有些泫然欲泣。

    事到如今,她怎么还能怀疑他的感情?怀疑他的付出?

    “少庄主,你强看我的身子,坏了我的清白,必须负责到底。”带着淡淡的娇嗔,蓄着盈盈的泪意,她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朵眩目的微笑。

    “没问题。”一听到她转变的语气,莫殷磊的眼光变得深沉。

    “不后悔?”她故意再度确认。

    “不会。”决然的回答,不容置疑。

    “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哦!”浣儿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泛出晶莹的水光。

    “一辈子?不可能。”他突兀否决,让她愣了一下。

    “我们之间的帐会没完没了,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继续算下去。”

    浣儿有些傻傻地望着他。

    “生生世世,你永远是我的。”莫殷磊慎重地在她唇上印了一下,他的神情像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你太霸道了,我属于我自己。但是,我愿意让你拥有我。”她微嗔,却因满怀深情而哽咽。

    “是吗?”莫殷磊唇角扬起,慢慢低下头靠近她,温热的鼻息扑上浣儿的脸。

    浣儿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期待的开启,气息渐渐加促。

    “你在紧张,浣儿。”像要挑拨她的感官,他慢条斯理的用鼻尖摩挲她的,不急着品尝她的甜美。

    “我……我没有……”她否认道,不过颤抖的音调泄漏了一切。

    莫殷磊轻笑一声,头俯得更低,双唇滑过她细致的面颊,然后移向她唇畔,始终不触碰她的樱唇。

    浣儿忍不住闭上眼,下意识地转头追逐他的游移。他的气息所到之处,引起阵阵酥麻,她的喘息渐渐紊乱起伏。

    “你说我霸道,其实你也自愿受我牵引,不是吗?”

    “大哥……”她的神智开始混沌,只能凭着本能,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什么事?”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故意问道。

    “我……我不知道……”从没有经历过情欲的滋味,浣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知浑身都烫了起来。

    “张开眼,浣儿,张开眼看我。”莫殷磊命令道。

    浣儿听话地睁开迷蒙的双眼,被动地看他。

    “说你爱我,”近乎耳语的,他在她耳畔设下迷障。

    “我爱你。”她心甘情愿地呢喃道。

    莫殷磊自制力到此终于失控,低吼一声,他深深吻住她红滟的唇瓣,结束令人难耐的折磨。

    他急切地浸入她的口中,吸吮她的甘美。天知道他想她想了两个月,每晚几乎不能成眠。事情完成之后,他一刻也不愿滞留,连夜快马赶回,就只是想早一点儿见到心中牵挂的人儿。

    他的一只大手悄悄往下滑动,覆往她的柔软,缓慢的揉捏。浣儿敏感地娇喘一声,清醒了些许,惊觉到两人的动作已太过亲密。

    “不……不要。”他胸前的一双小手由无助地拉扯改为慌乱地推拒。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退意,莫殷磊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用染着情欲热度的黑眸定定地锁住她。

    浣儿觉得自己几乎要陷溺在他深不可测的两道黑潭里。她有些讶异他竟然会停了下来,她还以为她要使出好大的气力才能阻止他,不料他竟主动停止了。

    “放心,我不会勉强你。我会等,直到你愿意投入我的怀抱为止。”他温存的拉拢她被扯开的衣襟,顺了顺她散乱在枕上的发丝,揽着她的纤腰,状似疲惫地在她身旁躺下。

    “你……你打算今晚……睡这儿?”她有些不安。但看到他脸上突然浮现的倦意,又不忍心赶他离开,心里头左右为难着。

    “先让我休息一下,待会儿就走。”他闭上眼,只见他的呼吸渐趋平缓,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喂,大哥,你……不能睡这儿啊!”她摇了摇他,回应她的只有深沉的鼻息。

    浣儿深深皱起眉头。这两个月,他到底去哪儿?又做了什么事?浣儿满怀疑问地看着他平静的睡容,她将身子挪了一下,怎料腰际的力道倏然收紧,吓了她一跳,随即乖乖倚着他躺好,不再乱动,怕又惊扰了他。

    不知他何时才会醒来?浣儿有些担忧地想着。

    希望明天天亮前,他能来得及清醒,在被人发现之前赶快回房。否则,教人撞见,不知大家要怎么传这件事了?

    浣儿叹息一声,伴着莫殷磊稳健的心跳,温暖的体热,渐渐沉人无边的睡眠……

    第六章“啊……”一声尖叫惊醒了浣儿,还来不及清醒,下一瞬她便落入一个暖热炙人的怀抱里。

    “怎么回事?”靠着舒服的胸膛,浣儿迷糊地揉揉眼。

    “小……小姐……”洗春一大早来到浣儿的房里准备服侍她起床,惊诧地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男人,还没看清楚,便吓得高声尖叫起来。

    “出去。”莫殷磊半起身揽着他身旁的人儿,一脸寒意地斥退冒失闯入的洗春。

    “少……少……少主……”怎么是少主?洗春愣愣地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瞪着莫名其妙出现在小姐床上的莫殷磊,他不是出庄两个月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小姐闺房中?“我说出去。”莫殷磊皱起眉。

    “是……是。”洗春如梦初醒,慌张地回答,一刻也不敢逗留地火速离开,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小心绊了一下,然后才满脸通红地将门再度关上,留给屋内的人隐密的空间。

    浣儿此时渐渐清醒,危机意识也慢慢渗入她的思维。

    “糟了,洗春看见了。”她抽了一口气,着急地坐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干么留在这里过夜?你为什么不早点回你房间休息?”完了,完了,真的教人撞见丁。她要怎么出门面对别人?浣儿颓丧懊恼地捂住脸。

    莫殷磊若有所思,好笑地旁观她的反应。“别担心,一切有我。”

    “就是因为有你,所以现在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羞恼地瞪他一眼。他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你还笑?”她有些气结地捶打他。“你快回去。”

    柔弱无力的小手握拳打在他的身上,简直不痛不痒。不过,莫殷磊还是顺着她,下床准备离去。

    “别烦恼,我会解决这事的。”离开前,他弯身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

    浣儿和他对望一会儿,然后认命地摇摇头。“算了,你快回去整理整理,两个月不见,爹娘他们很想你。”她轻声催促道。

    莫殷磊的大手温存地在她脸上徘徊一下,惹得她心跳急速加快,然后他放下手,转身走出房门。

    待他走后,浣儿不由自主地抬手抚着方才莫殷磊流连过的面颊,热度久久不散。

    不一会儿,洗春推门进来,只见到浣儿红着脸,一脸迷茫地坐在床边发呆。

    “小姐?”她小心翼翼地叫唤神游太虚的浣儿小姐。“啊?”浣儿回神,看见洗春正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心头突地一跳,赶紧放下捂着脸的手。

    “小姐,早啊。”洗春带着暖昧的笑容向她问早。

    “洗春……你……你别多想……昨晚……什么事都没有。”浣儿尴尬地说道,不知所措地坐到梳妆台前等她过来梳头。

    “我什么都没说啊,小姐。”洗春不怀好意地笑着。“哦!我知道了,小姐你心虚!”洗春为浣儿的不打自招格格笑出声来。

    “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浣儿急切地想解释,不料却越描越黑。

    “小姐,反正你迟早都会成为岩叶山庄的少夫人,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洗春若无其事地挽起浣儿的发丝。

    “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她还想解释。

    “唉呀,小姐,别乱动,发髻会松掉的。”洗春将浣儿半转的身子推正,认真地梳理,一点也不理会她着急的辩解。

    浣儿有些泄气。教人撞见早上那一幕,任她说破嘴皮,也没人肯相信她和莫殷磊之间仍然是清清白白的。

    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心存侥幸,留下莫殷磊在房里。她有些后悔地想道。

    “对了!少主出去时,还有其他人看见吗?”她突想到,没别人看见了吧?

    “有啊!扫地的阿福、挑水的大妈,还有两队交班的护卫,少主还对他们点了点头打招呼呢!”洗春快乐地数指头。

    浣儿呻吟一声。她没勇气出这房门了。

    莫殷磊打算弄得人尽皆知吗?

    “小姐,夫人来了。”洗春通知浣儿。浣儿正烦恼不知如何出门,没想到莫夫人愁容满面地过来找她。

    “娘,发生什么事了?”浣儿迎上去,担心地扶着她坐下来。

    莫夫人看着她欲言又止,数度张开口,又闭了起来,最后才深深叹了一口气。

    “唉。”这口气叹着又沉又长。

    “娘,到底怎么了?”

    “是啊!夫人,什么事啊?”洗春好奇地催促道。

    “浣儿……这事儿……难开口呀!”她看了看浣儿,欲百又止,然后又叹了一口气,“什么事,请娘直说,”莫夫人奇怪又为难的态度,让浣儿不由得有些不安。

    “早上的事……我们听说了……”莫夫人低下头,偷偷用眼角觑她。

    浣儿脸一白。他们听说了,那么……“浣儿,莫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王家,没有好好照顾你。但岩叶山庄在地方上毕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今出了这种事……这……”有些戏剧性地,她叹口气,像是羞于启齿似地顿了一下。“这……说来说去,全都是磊儿的错。可是,为了莫家的名声,能不能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浣儿心里一沉。早上的事,终究令人蒙羞。她明了就算她和莫殷磊之间仍然清清白白,她的行为确实是失德。现今即使他们要求退婚,将她赶出去,她也无话可说。

    不过,她却避不了心口的疼痛。因为,她的心已在昨夜被她剥离、交托给人了。

    她隐忍住泪水,准备接受最坏的打算。“娘……夫人请说吧!任何事我都答应。”她随即改口,‘娘’这一声,以后怕是没资格叫了。

    “真的吗?你答应了?”莫夫人突然雀跃不已,看在浣儿眼里却刺得心口淌血。

    “夫人?”洗春担心地看看浣儿难看的脸色。小姐为什么会有伤心欲绝的表情?

    “何时出府,也随你们安排吧!”浣儿痛苦地闭了闭眼。

    “小姐!”洗春着实愣住了。小姐要走?

    “唷!连这你也晓得了?那太好了,我也少费点口舌了。这几日你准备准备,过两天就送你到咱们山庄在镇上开的悦宾酒楼去。”莫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恶作剧的笑容。

    看浣儿难过地失了神,洗春都快急出泪来。她不明白夫人一向不是最疼小姐的吗?怎么转眼之间变得这么无情。

    “夫人?”她不知怎么回事,但显然的小姐快被赶出去了。她正要开口为小姐求情,夫人却抬手制止她说话。

    “十天后,就让你……”莫夫人一脸的莫测高深。“……就让你从酒楼出阁,和磊儿拜堂完婚,我们也好了了一桩心事。”她宣布道。

    拜堂?

    浣儿主仆两人一起抬头看她,一时之间无法了解夫人的话,只能一致地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的错愕。

    他们不是急着送她走?是要……拜堂?

    “哇,恭喜夫人,恭喜小姐。”洗春开心地祝贺。她就知道,好心的夫人是不可能会赶走小姐的。

    “真是太好了,我回去和他们说你点头答应了。我也要开始着手准备准备。”莫夫人高兴地就要离去。

    一见她转身,浣儿情急之下拉住莫夫人的手。“娘,您刚才说……”她有丝惶恐,一切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浣儿,你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十日后,你就安心地当个新嫁娘吧!”她拍拍浣儿的手,然后兴冲冲地出去宣布好消息。

    浣儿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方才,竟是她会错意了……洗春高兴地说:“小姐,恭喜你了。”

    她露出羞赧的微笑,心思仍旧放在不久前的对话方才鸡同鸭讲的局面令她啼笑皆非。但是,她总觉得莫夫人从头到尾就有意误导她跳入布好的局。

    浣儿突然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

    她刚才真的点了头、应允成婚了么?

    原来,先前莫殷磊在离开浣儿房间后,便去找过庄主夫妇两人。

    “磊儿,你太放肆了。浣儿从小谨守礼教,哪能任你这般戏弄?”听完儿子的解释,莫元叔一脸不赞同地瞪住他。

    一大早,他和夫人就听下人说他们消失两个月的儿子,竟在大清早从浣儿的房里走出来。很显然的,他在那里过了一夜。

    “你打算怎么善后?”莫夫人不动声色地问道。她知道儿子做任何事,绝对有用意。这么冒冒失失地被人撞见从女孩儿的闺房出来,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风。

    “为了维护浣儿的声誉,只好请爹娘作主,尽快举行大婚。”莫殷磊宛转地提出解决的方法。

    “还要你说!就算你不肯,我押也要押着你拜堂。”莫元叔跳起来吹着胡子。

    “老爷,”莫夫人安抚地轻拉他坐回椅子上。

    她不慌不忙地看进和她相似的儿子眼底,突然会意地笑了出来。“你是故意让人看见你从浣儿房里出来?”所谓知子莫若母,她会不知道儿子心里打的主意?

    莫殷磊淡淡地向母亲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眼。”

    “你的心眼还真多。下这么猛的药,不怕适得其反?”她摇摇头。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莫元叔在他们两人之间望来望去,满脸疑惑。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