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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3部分阅读

    避忌。他匆匆的走上前去蹲子为那不知生死的年轻男子把了把脉。一把脉竟发现还没完全落气人竟然还尚有呼吸。

    他连忙转头精锐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凌苓的方向:苓儿。好像

    凌苓脸色严正识趣的上前一步沉声道:是女儿知道了。若是此人还没死女儿定能将他的命给捞回来。

    人到齐了

    咳咳咳浓重的咳嗽声将凌苓的思绪又拉回她蹙着眉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甚是虚弱的男人。猛然间她闭上眼睛硬是将满腔的愤慨压到心底。

    缓慢的吐了口气唇角艰难的勾起一道谦卑的弧度她才轻道:既然大世子身体不适那奴婢便不勉强世子奴婢先回了。说着转过身隐忍着胸腔几乎快溢满的愤怒一步一步朝饭厅走回。

    而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有一双漆黑如墨灼热如火的眼睛正深深的凝望着她一直一直

    回到了饭厅时厅内的气氛仍旧很压抑。她奴颜卑色的走到东方荆身侧福着身请罪道:请各位主子恕罪刚才奴婢去闲鸣居的时见到大世子正一脸苍白咳嗽不止。大世子说他身子真的不适不宜出来打扰各位雅兴。说完便恭敬的退到一边。

    原本最想将郎傲叫出来的郎清这刻倒是安静了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东方荆道:公子大哥今日不给面子要不咱们不醉不归的事就留到下次?

    郎嫣看了看郎清虽不知道他推拖什么但刚才爹娘当众离席的事已是让她略感不安。此刻她唯有帮着郎清搭腔道:是公子都是男人要寻个喝酒的机会还怕找不到吗?

    郎茜依然不吭声本着少说少错的心思静静的观察着此时的气氛。

    原以为东方荆会生气却没想到他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转眼竟又恢复了最初时的谦和温润的笑笑满脸笑痕的摆摆手道:人不出来就算了咱们自己喝。刚才嫣儿不是提议行酒令那咱们就来行酒令。

    在场众人完全猜不懂这一国之君到底是什么心思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郎清破罐破摔的吐了口气端着酒杯先自饮一口才道:那就行酒令咱们行对子?还是成语?

    东方荆笑得更加温和:就成语好了我先来就‘蒲鞭之罚’。

    他此言一出郎清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他抬起头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东方荆。见他果真一脸真切才终于吐了口气接道:罚不当罪。

    气氛仿佛缓和了些郎嫣见着也心里欢喜跟着接了一句:罪魁祸首。

    郎茜想了想也接道:首当其冲。

    四人玩得好不开心郎茜笑得正欢时却不小心撇到刚才一直静立于旁的凌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成了另一个丫头。

    凌苓从饭厅出来后便直直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连晚膳都没用便躲进了被窝她将小小的身子埋在被子里感受着被子的温暖小手却在被子里隐隐的捏成了拳头。

    郎傲郎家。看来南旌静王爷这个开国元勋还真是一门忠肝父亲领兵攻打大大小小的邻国儿子就扮成内应深入敌国内部。这一双父子也算当世一人前无古人了。

    原本以为今日得见到了东方荆已是大收获一件却没想到真正的惊喜还在后头。看来她的计划可以快些实施了因为人这不都到齐了吗?

    未来的趋势

    选秀之期日益月近外头的八卦消息也越来越多市井上甚至开设了赌盘赌这次应选的秀女中哪个能排编成最高的品阶。而当季最大热门的自然就是皇上的亲表妹淮南都尉府家的姜慕葶姜三小姐。

    虽然静王府的大郡主郎嫣应该也大有可为的只是朝廷中传着些小道消息说是上次琠国之行其间郎府大世子郎傲不仅没有尽力收揽琠国反而怂恿琠国与南旌开战。最后幸得皇上亲自修书一封给琠国君主才将此事尘埃落定。

    郎傲这么做是为什么呢?大家不的又将这事与静王府功高盖主、意欲谋朝篡位的事儿牵扯到了一块儿。因此这次选秀郎府的长郡主恐怕能否选定都不得而知更遑论什么编制的品阶。

    这些消息即使传得满城风云可却好像对静王府没有任何影响。但凡城中有什么聚会、诗会必然能见到郎家两位郡主结伴出行一次次的将京都中的名媛淑女们击得头破血流次次都凯旋而归赫然完全没受到谣言的干扰。

    而郎家两位郡主诗词歌赋、美艳芳名的这些个名头自然也传到了大江南北甚至是传进了红砖绿瓦传到了圣母太后的耳朵里。

    哦?那两个丫头真如此了得?太后纤细的手指随意掰下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咀嚼起来。耳朵听着大太监鄂公公传报的消息唇角饶有兴致的勾了起来。

    鄂公公跟了太后多少年怎能不知道太后的心思。他佝偻着身子恭敬的回道:再是能耐再是超群也比不得姜家小姐姜家小姐是娘娘最宠爱的侄辈从小便呈了娘娘教诲打小便是个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又岂是那些外姓的庸脂俗粉可以媲美的。

    太后听了这话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些吐了葡萄籽她执起秀帕捻了捻唇角才说道:葶葶这个孩子虽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但娘家这么多侄女些却的确属她最灵巧最得我心。

    鄂公公听了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对了也跟着笑起来:那自然是实事姜家小姐在宫里住的那几日时间里奴才也看出了品质。

    哦?你看出了什么?太后挑眉睨了鄂公公一眼问道。

    鄂公公立即谄媚的回道:自然是姜家小姐得人心没架子的好品。娘娘是没看见就姜小姐在您这儿住的那几日了您看着的时候她是在您跟前陪您说话。没见着的还不知她有多灵巧讨喜呢。

    太后笑得更开心了:那这么说这丫头还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得你们这么多夸赞?

    鄂公公为太后添了一杯茶为她解口中食了葡萄的秽气才道可不是吗一到娘娘睡午觉的时刻姜小姐就拿着跳绳带着两个宫女往御花园走没过一会子就搭起了架势她那个跳绳子踢毽子的本事让好多人看了咋舌惊叹。玩累了就在凉亭坐坐坐着也不闲硬是拉着宫女陪她玩手绳绕了好多奴才们看不懂的花式眼睛都给看花了。

    听到这里太后却收了些笑意拧了拧眉:这顾着玩耍倒也不是一国之母的风范。

    鄂公公忙辨道:可玩了闹了这人心也得了。娘娘您可不知道姜小姐离宫要回淮南那天宫里头好多宫女舍不得都哭了。

    太后的笑意这又恢复了:虽知道这丫头爱热闹却不想几天功夫就把宫里头人的心思都给带到淮南去了。看来不将那丫头弄进宫里头这宫里的人倒全都没心思做事了?

    太后的心思猜不透

    太后这话已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鄂公公听着心里头自然明白。心想着看来这宫里头的大局就这么已经给定下来了他又道:娘娘要不赶明再把姜小姐给唤进宫里头来玩耍几日。

    这句话应该是如了太后的心意可太后想了想却并没答应:葶葶与我算是亲戚就这么时来时往的带进宫又偏是在这么敏感的是时候恐怕会招人话柄。宫外头的市井之言哀家也听了不少大家的揣测哀家也记在心眼里。堂堂南旌国的圣仁太后怎能让百姓随意看了笑话去?

    鄂公公一愣这太后娘娘什么时候变成个怕流言蜚语之人了?

    娘娘多虑了吧。外头的粗野俗人怎能懂娘娘一国之母的心境。

    太后冷笑一记面露轻讽随意的道:有些人有些话还是计较些的好。可别小看了百姓百姓的力道可是大得很呢。

    鄂公公一听知道苗头不对连忙垂下头惶恐的道:奴才愚笨了望娘娘恕罪。

    太后无碍的摆了摆手:葶葶那丫头叫不来便换个人叫进来陪哀家这老太婆唠嗑便是赶明叫上静王府家的两个丫头让哀家也见识见识她们在外头传得天上人间的本事。

    鄂公公心中虽然有些担忧却也不敢多问只得埋下头嘴上应承着:是奴才明个儿一早就往宫外传话去。

    恩。太后随意应了声后疲惫的闭了闭眼鄂公公见了连忙上前机灵的抚起太后牵着她往寝房走去。

    等服侍了太后娘娘午休之后他方才出了屋子门外一位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清秀小太监正守在那儿多时。小太监一见着鄂公公出来了连忙欢快的迎上去:师傅娘娘睡下了?

    鄂公公随意的点了点头抬步就往殿外走小太监在后头紧跟着可没走两步他又突然停了下头猛的转头盯着自己的徒弟将他拉到一边轻声吩咐道:今个儿下午你寻个机会出趟宫去替为师带句话给静王府的人。

    小太监显然做这种事已不是一次两次当即笑开了怀满不在乎的说:太好了我早想吃街角那摊的冰糖葫芦了可算找着机会了。

    话音刚落一记重锤便敲在他头上:让你出去办事就惦记着吃吃喝喝要是这事儿搞砸了你我师徒俩以后连西北风都吃不上。

    这么一说小德子才正了神色似乎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他耷拉着脑袋手指搅着衣角诺诺的问:那师傅要徒儿传什么话?

    鄂公公往四下寻了一圈确定四周没有旁人才将嘴凑到小德子耳边轻声道:就说太后娘娘对姜三小姐疼爱有加明个儿娘娘会召见两位郡主让两位郡主切记讲什么话都得三思而后行。

    就这样而以?心中虽然觉得就这么点事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但身为阶级低的小太监小德子也不敢说什么只得在午膳过后便领了腰牌出了宫。

    小德子

    小德子出了宫没一会儿便到了静王府静王府管家一见是宫里头来的人当即不敢耽搁连忙将人迎到偏厅等候。没一会儿王妃袁氏便带着贴身丫鬟梅汝款款而来。

    不知德公公今日前来是为了?王妃一到便直接切中主题。

    小德子机灵的站起身来冲王妃鞠了个躬才道:小的是承了师傅的吩咐特地来向王妃传了话。

    王妃秀眉挑了挑心中有些紧张:不知鄂公公有什么吩咐?

    师傅说太后娘娘对姜三小姐疼爱有加明个儿娘娘会召见两位郡主让两位郡主见了太后说话时谨慎点三思些。

    静王府与鄂公公本就有些道不清说不明的利益关系在宫里头鄂公公也时常关照这静王府只是这鄂公公到底是个在深宫内院成了精的大太监皇宫内院的人与官员家之间该保持的距离他也一点不含糊。环顾古今传话这种事倒是也发生了两次只是那两次当中的牵扯可是甚为广大从未像今次这样只是匆匆三言两语。

    可这其中又暗示了什么了?太后娘娘疼爱姜慕葶自然是可以说通的理儿只是在这节骨眼召见她家里的两个丫头又存着什么意图?。

    想着想着王妃不觉想出了神。

    旁边的梅汝是个见惯了大世面的伶俐丫头见王妃仿佛神游了连忙开口提醒:娘娘德公公从宫里头特地赶来要不奴婢带他下去吃点糕点休息一下。

    王妃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招呼着:德公公也该饿了渴了你且带德公公下去吧。说完想了想又道:顺便让人把嫣儿、茜儿给我叫来。

    是。梅汝应了吩咐领着小德子便往厨房走。到了厨房她本想随意支个人去找郎嫣和郎茜可环顾了一圈都找不着人这才想起现在未时都没到还不到下午上工的时间下人们吃了饭估计都在歇息呢。

    看出了梅汝的焦急小德子笑着道:梅汝姐姐有事便办你的去吧我自个儿留在这儿吃点喝点便是这静王府我也来过几次了你放心我能找着出去的路。

    梅汝听了立刻感激一笑:那便麻烦德公公了。说着又从柜子上端下来一盘菊花糕:做糕点的师傅换了个人尝尝这些的味道比之前几次好不好些。说完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胀鼓鼓的荷包将荷包塞到小德子手中笑得明白:这些是‘规矩’德公公可收好了。

    小德子微笑着将荷包收进怀里对于这些规矩早已驾轻就熟。

    待梅汝走后他无聊的端着菊花糕出了厨房见着远处有个亭子便进了亭子边欣赏院景边吃着菊花糕。

    正吃得津津有味时只见一位身穿粉底蓝花褶裙的丫环正提着花洒从他跟前走过大概是因为花洒太重那丫环走了没两步便一时不慎将花洒给掉到了地上水当即洒了出来她心头一慌脚往后一退又不慎踩到水渍堪堪的就给滑了一跤。

    那丫环不张嘴叫道。

    小德子刚吃了一口菊花糕便见这么好笑的场景当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往后有事相求

    凌苓偏头看了一眼亭子中那个正笑得开怀的闲人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勉强支起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还只剩了半壶水的花洒准备离开。

    可还没走就听耳旁的大笑声突然换了响动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声。

    她再次转头只见亭子中那个原本笑得畅快的小家伙突然不可抑制的咳了起来。他咳得满脸通红手使劲抓着自己的喉咙看起来痛苦极了。凌苓撇了眼旁边那盘子动过的菊花糕估计这应该是给噎着了。

    虽说这个人刚才还对自己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如今吃了瘪也是活该不值得救。可她又狠不下心肠当真见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给噎死。

    最后理智战胜气恼她放下花洒走上进亭子冲他问道:你怎么样?

    这话问了也是白问小德子拼命指手画脚抓着自己的喉咙那副快要憋死的摸样可真是好笑极了。

    凌苓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开手掌就往他的背上拍去那力道一点不含糊一下一下的三四下后小德子果然吐出了卡在喉咙里的半块菊花糕他劫后余生的摸了摸自己总算能透气的喉咙整个人就像快虚脱了般。

    没事了下次吃东西小心点活了小半辈子了不小心给噎死多不划算。她随意的说了两句便出了亭子准备拿起花洒往花园另一边走去。

    小德子见了连忙跟上去脸红红的凑到她身边说:谢谢谢你。

    凌苓微微一笑调侃道:没什么莫不是真看着你被噎死?

    小德子听了脸更红了想着自己刚才还笑话人家可人家不记仇不说还救了自己小命。想了想他又急忙跑回亭子端起那剩下的大半盘菊花糕又凑到她跟前说道:姐姐我请你吃菊花糕这糕点真是不错比前几次吃的好吃多了。

    不了这些事主子们吃的东西我这种粗使丫环没资格吃。在南旌所有大户人家的下人等级都是分得很清楚的。就算有些是主子不吃的东西给了大院儿的细致丫环吃也轮不到后院儿的粗使丫头。

    怕什么是我请你吃的。不碍事的。说着他又将盘子往凌苓身前凑了凑。

    真的不了。凌苓仍旧执意拒绝。

    见她当真不吃小德子只得收回盘子精灵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又道:那姐姐得说个法子让我报答你要不我心里头不安。

    凌苓这才停住了脚步饶有兴趣的上下环顾了小德子一圈见他穿的也只是粗布衣衫显然并不是华贵之辈。可他却能入得静王府吃得糕点大师傅亲手做的菊花糕?看来他的身份应该也不简单。她想了想说道:若你当真想报答我下次我有事求你帮忙你也帮我一把便是了。

    小德子皱着眉头思索良久末了突然猛烈的摇起头:不行不行不瞒姐姐我又不是静王府的人咱们做工的地方都不同姐姐能有什么事求我?姐姐你一定是故意这么说想敷衍我的吧?

    凌苓简直哭笑不得她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可没敷衍你往后的事咱们可都说不准不是?兴许有一日我真有事求你呢。

    别乱说话

    姐姐说的当真?小徳子半信半疑。

    凌苓只是笑笑:这天下的事可没个绝对公子若是不嫌弃就交了凌苓这个朋友也不枉咱们相识一场的缘分。

    小徳子算个什么蒜不过就是鄂公公旁边的一个小卒子外人见了他虽是恭敬也全是给了鄂公公的面子也难得有人这么看得起他本人他当即激动着慌连道:姐姐可千万别这么说即是缘分自然便是老天爷这么给定的姐姐是静王府的人我跟的主子也与静王府有那么些关系咱们算来也是一家人有什么可嫌弃不嫌弃的。

    凌苓听着便笑了:那公子怎么称呼。

    经她这一提醒小徳子才想起自己还没自我介绍连忙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姐姐给面子便叫声小徳子便罢了。

    小徳子?凌苓心中一咯噔想着这样的称呼莫不是宫里头的人?

    正巧这时梅汝去了又回来了她一见小徳子不仅还没走还与静王府的下人在那里说说笑笑不皱着眉疾步走上来。当着凌苓的面却是笑着对小德子问道:怎么还没走?没找着路还是怎么了。瞧我说什么了跟你说这路绕着弯不好走你还偏逞强说能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