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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22部分阅读

    为佞臣的专业吧。

    接着,便见侍卫焦急的冲进来禀报:“王爷,皇上回来了,他还带着……还带着……”

    果然,梅汝那个聪明的什么都知道了,恐怕连她的身份也知道的吧。可那丫头为什么没揭穿她,反而让小猫子来救她呢?

    火把上的灯火甚是微弱,可能是因为山上空气稀薄的原因,火光甚至有些颤抖,好似风再吹两下,这火就要全部熄灭似的。

    现在她唯有去找东方荆,只希望人失踪还好,若是不但没失踪,还已经遇害了可就糟了。

    生起了火,她继续往前走。这山真的很大,山顶上也格外的阴冷。她吞着唾沫,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时不时几声突兀狼嚎,让她不自觉顿了顿脚,只是没一会儿又继续前行着。

    看着这一吵一闹的两个大男人,凌苓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她何其无辜的被卷进这场浩劫?这事儿从头到尾关她屁事?她却要黑乎乎的半夜三更翻山越岭,最后发现一切根本是别人故意设计的一场好戏,这要如此卖力的她情何以堪?

    突然,身后一串急速的脚步声响起,她刚想转身,某个物体便重重向她扑来,她闪躲不及,咚的一声便摔倒在地。头顶上一道疾风闪过。

    终于憋不住了,凌苓终于忍不住了,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他贴近自己肌肤的呼吸,她猛的伸手挽住他的脖子,重重将他搂到自己脖间,声音变得哽咽:“我好担心你。”

    见她一脸茫然,东方荆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这家伙,突然从树上窜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剑,说要砍死我,然后我就跑,然后他就追,然后我们就迷路在这里了。”话中的意思充满埋怨,墨黑色的眼睛还不客气的瞪向“三叔”。

    身上的人哧笑一笑,眼睛往上一瞟,凌苓这才看到自己的发束上竟然插着一支短弓箭。她大惊失色,顿时想到了刚才被扑倒时那阵奇怪的风声。

    这下凌苓听不懂了,这两个大男人到底想玩什么?

    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他栽的人就是姜阳,他之所以不用自己的人,特地找上绝情教帮忙他宰皇帝的原因也是怕事后让姜阳逮到小辫子。可没想到最后姜阳还是插手了。

    这个人她认识,不正是那爱吃豆腐脑的“三叔”。

    这样的一个女人,会为了她这个半年情分的陌人而出卖自己的“父母”?不,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连续吃了四天的烤||乳|鸽,吃遍了珍馐百味的一国之君终于腻了,他无情的看着提供食材的供应商“三叔”,很大少爷脾气的嚷嚷:“你就不能让静王给你飞燕传书?朕想吃燕窝了。”

    那“三叔”脸白了一下,很不客气的回道:“若是时间允许,你们想在这深山老林做什么都没人介意,可是这位皇上,可不可以麻烦一下,请你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你在被追杀。”

    静王一拍桌子,跳起来:“三万城镇兵?这附近的兵马全数都是本王麾下,他如何能够调动?”

    网情小言的网言。静王心中一怕,抬头一看,只见那被人看押而来的男人可不就是自己向后见过三面的绝情教中人吗?

    静王的人马在山上找了两天,硬是没找到皇帝大人的一根脚毛,连带的自己原先设定好的替罪羔羊凌霜常在也不见了,最重要的是,按照合约规定,这个时辰他明明应该可以“发现”皇上的尸体了,为什么山上却什么都没有?

    静王老实回答:“先帝待老臣很好。”

    盯着那些眼熟的纸条,静王身体顿时抖如筛糠。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一双充血的双眼通红。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说的现在吧。看着这几日飞鸽传书的信件,静王咬牙切齿。这些信既然都落在了东方荆手上。就是说这五天来,根本都是东方荆使了一个计。

    东方荆没死,还早已擒住了刺客,但他却故意不露面。引导他继续与刺客传信。就是为了等信收集齐了,出来与他对峙。可这附近全都是他的人,小皇帝知道,就算有了证据也无济于事,便找姜阳借兵。如此师出有名,姜阳自然巴不得,等三万兵马一到,他也无路可逃了。

    姜阳高兴极了

    想到这里,静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仰头看了眼头顶上的九五之尊,突然觉得这个小皇帝似乎一直很懂得保护自己,似乎并不像他所想的那么容易解决。

    眼睛再向旁一搭,便见到凌苓那张娇俏可人的脸庞,心下更是一沉,这个女人是凌家的人,小皇帝的身边居然有凌家的人,是上天刻意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静王,你还有何话说?”东方荆厉声一喝。

    “发生什么事了?”他挑了挑眉。

    “听说皇上出事的时候,你就在皇上身边?可是?”正坐高位,太后凤仪威赫的声音响起,声量虽不大,却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姜大人这么说就错了,静王随伺期间皇上遇难,就算静王是侦查失责,引致刺客混入狩猎场,也只是防措方面出了纰漏,怎可一口断定其为谋反?”另一位静王党的官宦见陈大人栽了,连忙出来接力。

    “皇上……”小德子唤了声。凌苓都快被太后那老妖婆吸干了,这皇上还磨叽什么?

    “皇上不用去采霜楼了,霜常在不在楼里,她正在太后宫里‘作客’呢。”

    “这……”刘大人说不出话了。小眼睛转了几圈硬是没想出别的话来反口。咽气之余,无措的目光望了望旁边的另外几位同党大臣,众大臣连忙别开脸,摆明了不想蹚浑水。

    下朝后东方荆本想立刻冲去采霜楼,可行至一半,便见小德子匆匆忙忙赶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皇上,可是要去霜常在那儿?”

    东方荆一听,脸色顿时大变。转脚便往太后宫殿走去,可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旁边的小猫子、小德子也都跟着顿住了。

    东方荆脸色一沉,这静王竟然以退为进。拧眉半晌,他才转眸对一旁早已候命多时的侍卫打了个眼色,那侍卫领命,拿着手樢便将静王捆上。

    东方荆轻笑,口气顿时变得悠闲:“刺客说的是一面之词,静王说的又何尝不是一面之词?如今刺客收押天牢,静王也收押天牢,这难道不是很公平吗?”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狐疑。可见主子又继续往前走了,便连忙前后脚跟着,亦步亦履。

    刘大人当即焉了,好吧,他的确不敢公然跟皇帝老爷作对。只得连忙跪下身子,卑躬屈膝:“皇上赎罪,臣绝非质疑皇上,只是希望皇上可以明察是非,切莫污蔑了好人。”

    刘大人立刻反驳:“单凭刺客的片面之词怎可轻信?皇上,那人可是刺客,若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静王,皇上信了刺客之词,岂非正好中了幕后黑手的j计了?”

    到了太后宫前,因为有小德子公公的关照,守门的小太监也都没声张,东方荆带着两人躲到了正厅外的窗户旁,静立细听。

    只见东方荆皱紧眉心,俊朗的脸庞透出一丝狐疑,过了半晌才听他道:“咱们静静的去,你们俩谁也不许声张。”

    只见陈大人双手抱拳,诚挚恳切的跪出来,不顾姜阳的冷眼,很有义气的为自家老大求情:“皇上,静王为国为民,早在先帝在位时便辅佐先帝之久,皇上怎可误会如此良臣?谋反一事只怕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还请皇上明察。”

    姜阳也不是省油的灯,随便一句话就将那出来冒头的出头鸟给轰了下去:“刘大人这么说就不对了,这谋反一说可不是姜某说的,而是皇上亲口冠的,刘大人莫非是在质疑皇上的判断能力吗?”

    整个正殿,唯有姜阳笑得格外开心。他施施然的看着朝上小皇帝与静王党的人那一搭一唱,从未觉得看戏竟是如此惬意。

    早朝当刻,东方荆的屁股才刚挨到龙椅的边角,下面众臣便开始蠢蠢欲动了,第一个说话的是静王的亲信,吏部的陈大人。

    看看,看看,什么叫黑心,这就叫黑心。轻描淡写,就将矛头指向了万圣至尊,压根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了。

    看着那沉重的手樢铐在了静王手上,东方荆却笑不出来,心里反而开始担心。这个老狐狸的鬼主意有多少他是知道的。只怕今日拷下他,此事非但不会就此结束,可能还只是刚刚开始而以。

    而这次人家姜阳可真是冤枉的。只见他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跟着站出来:“皇上,此番同您一起狩猎的,全是静王的人马。皇上每年都这么狩猎也是全国百姓都知道的事,为何今年偏偏发生刺客事件呢?恰巧今年又轮到静王伴君相携。这一切似乎有些过于巧合吧?”

    说“故意陷害”时,陈大人一双绿豆眼直盯着姜阳。

    团。幻裁,团裁。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静王叛乱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京都,在御驾还没进京之前,这件事便在京都的大街小巷咋呼开了。朝堂上自然也早已炸开了锅。

    静王是好人,那他就成仙了。东方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和和气气的说:“刘爱卿请起,朕知道爱卿与静王同僚情深,此事朕也绝对会明察秋毫。”墨眸状似无意的瞄了姜阳一眼:“只是叛乱一说也非朕说的,而是那刺客亲口向朕承认的,说是静王收买了他,让他来刺杀朕。”

    静王淡淡一笑,那张常年来都伪装得甚好的老脸上透不出一丝波澜,只听他清晰有力的声音铿锵重重:“老臣对南旌的忠,若是落到皇上眼里的是j,老臣无话可说。皇上想找个理由扣押老臣便扣押吧,反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天理。”说着,双手高举,很有骨气的对视他,背脊挺得笔直,不论任何他都不会让自己有机会狼狈。

    凌苓敛下眼眉,表情始终谦恭儒雅。她稍稍颔首。软硬适中的声音直接而清晰的回道:“回太后,皇上出事的时候,奴婢的确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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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第一更

    太后审人

    “五日都是?”太后的表情有些微变。

    “是,五日都是。”依旧不卑不亢的回答。

    只见下一秒,太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她紧握双拳,长袖突然一挥,案几上的茶杯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里面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溅到凌苓脸上。她连忙闭上眼睛,身子却没敢躲,可脸上就顿时火辣辣一片疼了。

    “你的意思是皇上不许你出去?”太后的声音更大了。

    “咚。”这次不是茶杯,而是茶壶,只见整个茶壶咕噜噜的直接滚到凌苓身上,盖子倾倒,里面的茶水滚滚而流,染湿了她的枣红色衣衫。

    “哎呀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母后就不要拘谨了。儿臣有多久没与母后如此亲热了?母后莫非就不觉得母子间不该如君臣间那般过于隔阂?”说着双手还缠上太后的胳膊,故意装出一副母子情深的画面。

    “奴婢觉得,是冥冥之中,老天爷都向着咱们皇上。”她一点也不嫌肉麻的说。

    “既然知道你为奴,便该清楚奴婢的规矩。皇上素来贪玩任性,你作为他最贴身的人,不但不对他的胡闹言行加以阻止,还同流合污,引致皇上越错越多,你该当何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

    “母后且慢,儿臣还有话要说。”

    “母后莫怪那些奴才,是儿臣让他们别吭声的。儿臣不想到母后这儿来坐坐,还落个皇上驾到的名头,值不当。咱们母子俩原本就不该有这么多规矩不是。”说着脚不停歇的走到太后身边,直直的便坐到她身边。

    联们保我能联我。“这么说,这都算是运气咯?”太后的表情显得有丝诡异,唇角的弧度显示,她断然不信。

    东方荆听了这句话,表情有些动容。其后不过一秒,又无限鄙视的冲着那口是心非的女人撇了撇嘴,这女人还真什么都敢说,他怎么从来不觉得她顺从他过?

    东方荆扫了一眼凌苓,见她一脸镇定,显然早料到他会出现,不禁有些悲哀。她怎么就能料定他一定舍不得她呢?这女人凭什么这么自信?还是对她而言,他的心思真的太好猜了?

    东方荆脚下一顿。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问题。当晚情况太危险,他竟然一时疏忽忘了这件大疑问。可过了几日后他又不好再开口问她,今日就想着通过太后的嘴问出来呢。

    凌苓似乎早有准备,目光刚正的抬起头来,直视太后的眼睛,语句铿锵,一字一顿的道:“太后这是怀疑奴婢吗?这件护身衣是奴婢进宫前便带着的,有人同奴婢说过,宫中的日子太过不稳,只望此衣能保住奴婢一条性命,便于愿足矣。而奴婢既然已是皇上的人,奴婢的命也便是皇上的了。所以奴婢决定将此衣转赠皇上,愿有一日可保皇上一命。可平白无故的,送这东西着实显得不吉利,恰好皇上那天说翌日清晨要狩猎,奴婢想来狩猎也有危险,毕竟畜生无眼,若是什么残暴的动物伤了皇上可不好,便自作主张,头天晚上偷偷为皇上换了此衣。奴婢这么做不过是小小举动,而此衣当真救了皇上一命之事,奴婢也是着实没想到。”

    凌苓忍受着脸上的疼烫,静静的屈弯背脊,对着太后磕了个头,才低垂着脑袋继续说:“皇上是君,奴婢是仆。皇上是夫,奴婢是妾。皇上说什么,奴婢便听什么。皇上不许奴婢回营,奴婢自然不能回营。”

    凌苓规矩的正了正脸色:“奴婢知罪,请太后责罚。”

    却听太后又说:“听说皇上被刺客突袭时身上穿了件护身衣,而那件护身衣皇上说是你为他穿的,这套护身衣哀家看过,不是宫中之物,这东西你是何处而来的?你又如何知道皇上会受突袭,事先连护身衣都准备好了?”

    外头的东方荆扑哧一笑,看了那女人坚定的侧脸一眼,眉目舒缓。罢了罢了,他又何苦与她强辩什么对错呢?只是他倒是从来不知她还是个会油嘴滑舌的人。

    太后冷哼:“任凭你说再多好话,职责不怠的罪名。已经够你到敬事房领罪的了。”

    太后的眉头皱了皱:“皇上,礼数不可废。”

    好吧,自己的老婆自个儿都不心疼,关他们俩跑龙套的什么事。俩小太监立刻事不关己,耷拉下脑袋继续看戏。

    想他东方荆,费劲十多年来蹈光隐晦,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猜透他的心思,却没想到大江大浪都走过去了,却偏偏阴沟里翻船,让这小女子吃得死死的。这算不算一物降一物、蚂蚁吃大象?

    接着,便是太后犀利而尖锐的怒叱声:“皇上失踪五日,你便跟随五日?既然皇上没事,为什么不带他回营?你可知山上有多危险?猛兽出没,若是皇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岂是你贱命可以弥补的?”

    突兀出现的东方荆,让太后的脸有些沉。“皇上何时来的?哀家这宫里的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皇上来了也不通报一声,莫不是全体哑巴了不成?”听听这阴阳怪气的。

    窗外的东方荆脸色暗了暗,墨黑的眸瞳微微眯起,看样子有点按耐不住想冲进去救人了。

    窗外的小德子、小猫子看不下去了,正想冲进去救人。可一左一右两只手却被人拉住。两人同时扭头,但见当今圣上脸黑如碳,脚稳稳的站着不动,却硬是将他们拉住,不让他们轻举妄动。

    话可都说到这份上了啊。小德子、小猫子顿时不约而同的望向中间的皇帝老大。只见皇帝老大一脸微笑,吐了口气,慢慢从窗子边,绕到门边。

    太后心里直烦乱,她讨厌东方荆,不止是他那张越来越像他亲娘的脸,还有他那让人见了就心烦意乱的笑容。这个笑容总是让她觉得他很难捉摸,就像半空中的风,虚无不定,捕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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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第二更,吃晚饭第三更

    从太后手上要人

    “咳咳。”轻咳两声,微微提神:“皇上今日来哀家这儿就只是为了坐坐?还是…收受到了什么消息,来搭救什么人?”话至此处,美丽的眼眸刻意的瞄了跪在地上的凌苓一眼。

    她的样子很是狼狈,脸上红红的一片是刚才茶水烫到的,身上湿嗒嗒的一片是茶壶打翻造成的。不过这样的狼狈还不足以让她消气,进了敬事房,还有更多好玩的等着她呢。

    “母后果然聪明,儿臣是想求母后,莫要怪责霜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