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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0部分阅读

    舌自尽,我宁死也不给你欺负……呜呜……”

    林清这一哭也是歪打正着,正好打在了陶应的软肋上,让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陶副主任逐渐冷静了下来,以前陶副主任做这种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拿钱砸得女人爱他,或者直接拿钱砸得女人躺下,霸王硬上弓的事陶副主任还没敢做过——这可关系到陶副主任的仕途和前途,所以陶副主任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女人在怀中挣扎痛哭的事。缺少经验之下,陶应只好乖乖松开林清,还掏出手巾去替林清擦眼泪,安慰道:“乖,别哭了,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开玩笑。”

    “开玩笑?你这个臭滛贼对我这样轻薄,还只是开玩笑?!”林清哭骂,小脸蛋上尽是泪水,动人之至。

    “不至于吧,不就是搂搂抱抱亲亲,也算得上轻薄?”陶应习惯性的耸了耸肩,顺便说一句,陶应这话倒也不是完全的胡说八道,汉末时代的性观念确实比较开放,陶应的所作所为并不算十分过份——如果换成在几十年后的西晋,陶应即便是把主动送货上门的林清扒光了瞌着五石散欣赏,传出去还是风雅事一件。

    “这都不算轻薄,那什么才算轻薄?”林清哭喊道:“你把我当什么女人?那些不知廉耻的教坊女子,给你们这些臭男人随便欺负的豪门家妓?”

    “好吧,好吧,算我轻薄你了,这种行了吧?”陶应无可奈何的摊手,“是我不够庄重,是我有失君子风度,我认错总行了吧?”

    “本来就是你的错!”林清哭着又吼了一句,然后转过身体,命令道:“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陶应有些犹豫,觉得这样可遇不可求的美女如果就此放过,是否有些太可惜了?那边林清却又咧嘴大哭,陶应也没了办法,只好乖乖的替林清解开绳子,而林清一得自由,立即一把推开陶应,抹着眼泪就往门外冲,陶应赶紧叫道:“林姑娘,你去那里?”

    “不要你管!”林清哭着大喊。

    “我也不想管。”陶应苦笑说道:“不过现在都已经三更了,城门也关了,外面又到处是野兽豺狼,你现在出去不安全。”

    林清停住了脚步,表情既犹豫又委屈,益发的楚楚可怜,动人异常,陶应乘机又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带一些亲兵,把你送回家去好不好?”

    “好……”林清下意识的想要回答,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恶狠狠的说道:“不好!你别想登我家的门!”

    “那就没办法了。”陶应摊手说道:“那只好这样,你睡地上,我睡床上,等明天天亮了你再走。”

    “凭什么我睡地上你睡床,我要……”林清先是勃然大怒,然后又嫩脸一红,更加愤怒的叫嚷道:“谁要和你睡一个房间?”

    “不好意思,明天就要走人,没空营房了。”陶应继续摊手,很是心疼的说道:“好人做到底,吃亏也吃到底,你睡床,我睡地上——不过我有言在先,我睡熟以后,不准偷偷的轻薄我噢。”

    林清差点想把陶应掐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林清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气呼呼的冲到了陶应的床上躺下,拉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挥舞着小拳头警告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要你好看!”威胁完了,林清往枕头上重重一靠,但后脑勺刚一碰到枕头,林清却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然后马上挺起身子,抱着后脑勺惨叫。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陶应关心的好意问道。

    “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臭滛贼害的?!”林清又带着哭腔嚷嚷起来,“我脑袋后面被打肿了,痛!”

    “我看看。”陶应起身想要去看林清伤势,结果刚一靠近,林清却又一脚踢了过来,红着脸骂道:“滚远点,臭滛贼离我远点。”

    “不给我看也没关系。”陶应威胁道:“不过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肿的地方如果不赶快上药,掉头发可别怪我。”

    “会掉头发?”林清的小脸有点发白了。

    陶应点头,道:“我就遇见这情况,脑袋上碰了个包,肿的地方头发全掉了,好不容易才长回原样。”

    “那你还不快拿药来?”林清彻底急了,大叫道:“快,要是我的头发掉了,变难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应耸耸肩,老实转身翻来伤药,然后又把油灯搬到林清旁边,让林清转过身替她检查伤口,结果一看之下果然,林清可爱的后脑勺上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还好没有出血,陶应又只好征得林清同意,解开她束起的秀发,细心的替她上起药来。

    林清的头发很长很漂亮,乌溜溜的光滑柔软,好像黑色的丝绸一般,如果用手掌轻轻一抓,就会从指缝中迅速滑走。手中抚摸着这样的秀发,鼻尖又嗅到林清身上的甜美处子幽香,陶应不知不觉又变成了陶副主任,拿着药瓶的左手也悄悄的探向了林清嫩滑雪白的纤细脖子,但手还没有碰到林清的肌肤,林清阴冷的声音就已经在陶应耳边响起,“敢碰一下,我就杀了你!”

    “大妹子,你说什么?”陶应赶紧收回魔爪,傻笑道:“我那里碰你了?”

    话还没有说完,陶应就发现有一个尖锐的物体递住了自己的小腹,低头一看,却见林清不知何时拿到了自己放在床旁的宝剑,剑已出鞘,冰冷剑尖在自己跃跃欲试的某部位上轻轻颤动,陶应的小脸也不由有些发白,颤声说道:“大妹子,你小心点,我这把剑有点锋利。”

    “知道锋利就好。”林清得意冷哼,又哼道:“臭滛贼,本姑娘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一个见色起意、以貌取人的伪君子,幸亏……,幸亏我小心!”

    “大妹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陶应这次是真糊涂了,觉得林清似乎弦外之音,但又听不出到底是什么弦外之音。

    “不告诉你。”林清更是得意,又威胁道:“臭滛贼,我就要睡了,你如果够聪明的话,就给乖乖睡在地上别乱动!不然的话,就算你是徐州刺史的二公子,我也会毫不客气的宰了你!”

    锋利宝剑架在比脑袋更重要的部位上,陶副主任当然是很聪明的选择老实答应了,然后又在林清的利剑威胁之下,很乖巧的主动下床,睡到刚才铺好的毛毡上,但林清显然不太放心陶副主任的人品,又拿绳子隔着毛毡把陶副主任捆住,然后才放心大胆的睡到床上,侧躺着得意说了一句,“好,终于可以放心睡觉了。”

    陶应继续苦笑,也只好认命的躺在毛毡里,哀叹道:“好人没好报啊,好心让你住一夜,结果我自己得睡地上,好人难做啊!”

    “我呸!你也算好人?”林清一听大怒,比划着宝剑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情况,陶基昨天就带着三百君子军先走了,现在你的营地到处是空房,你硬说没空房,骗我睡你房里,安的什么心?”

    “咦?这妞不傻啊?”陶应一听乐了,问道:“大妹子,你怎么这么清楚我的情况?还有,你今天跟踪我,又是为了什么?”

    “不告诉你。”林清把小嘴一撇,继续一幅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

    “你不说,其实我也明白。”陶应笑道:“你肯定是听说我要去梧县了,担心要等很长时间才能见到我的面,所以特地来送我,想和我再见一面对不对?”

    “胡说八道!”林清脸上有些发烧了,红着脸驳斥道:“谁来送你了?谁又想和你见面了?”

    “那你为什么跟踪我?”陶应笑得更坏,“还有,你明知道我的营地里有很多空房,你为什么还要故意上当,留在我房里休息?”

    林清彻底语塞了,半晌才挥舞着宝剑吼道:“我刚才是没想起来陶基走了,所以才上了你的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一句,我马上就剁了你!”

    “好,好,我不胡说八道,我不胡说八道。”陶应连声答应,笑声却益发j诈和不怀好意。

    “不准笑!”林清被陶应笑得脸上发烧,心头乱跳,紧攥着宝剑凶狠命令道:“把嘴闭上,给我睡觉!”

    陶应很听话的闭嘴,把脑袋缩在毛毡里,继续低声坏笑,林清则小脸越来越红,索性扔下宝剑,拉过被窝把自己脑袋包住,堵住耳朵来个耳不听心不烦,好在陶应似乎已经累了,不再继续故意刺激林清,头上有伤的林清疲惫不堪,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清再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到了东山之顶,先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林清又叫了一声臭滛贼,结果却不见陶应回答,林清再惊讶的扭头一看时,却见地上空空荡荡的,陶应早已不见了踪影。林清心中一惊,忙穿鞋下床,三步做两步冲出房门,却见整个君子军营地都已是空空荡荡,人去营空,旗帜人马一起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营寨。

    “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林清的心里,忽然和君子军的营地一样,都彻底的空空荡荡了。

    “咦?不对啊?”刚伤感完,林清忽然就发现情况不对了——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人动过,尤其是贴身的内衣,系的结也不是自己喜欢的蝴蝶结!发现了这一点,林清先是尖叫一声,小然后脸腾的又红了,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臭滛贼!你给我等着——!”

    第二十五章 皇叔好意

    光阴似箭,刚一晃眼,君子军在陶应和陶基的率领下移驻梧县,就已经过去了三月有余,在这三个来月的时间里,徐州五郡和徐州周边的情况,也发生了不少变化。

    战火暂时停歇,经历了曹军之乱的徐州五郡当然开始了恢复元气,但是因为人口大量减少的缘故,人力和物力一起匮乏,经济和民生的恢复速度十分之缓慢,继而连累被曹军重创的徐州军队主力,导致徐州军主力的重建过程步履维艰,计划中的重建规模一再削减,想要恢复到战前的鼎盛状态,简直不知要到何年何时。

    干弱必然枝强,徐州官军实力锐减,徐州境内的大小军阀和豪强盗匪自然乘机坐大,盘踞在开阳一带的臧霸队伍利用陶谦无力压制的大好机会,乘机把队伍规模扩充到了一万五千余人,实力反过来压过了徐州主力;而广陵这边,徐州军头号叛徒笮融也乘机招降纳叛,壮大实力,聚集了一万多乌合之众在广陵一带作威作福,还无比狂妄的喊出了打进彭城捉陶谦、献给曹操保徐州的口号,陶谦痛恨这个叛徒入骨,奈何元气大伤,实力不足,也只好强压怒火装聋作哑了。

    不过相对起小富则安的臧霸和外强中干的笮融来说,徐州境内真正让陶家父子寝食难安的人,还是咱们的刘备刘皇叔!和书上写的一样,咱们的刘皇叔在小沛可以说是勤政爱民,广布恩德,与民秋毫无犯不说,还轻徭役薄赋税,尽量给小沛百姓休养生息的机会,很快就尽得小沛民心,弄得徐州五郡无家可归的难民流民纷纷涌向小沛,徐州士民官兵个个心向刘皇叔,歌功颂德之声载于舟道。

    相比之下,刚刚经历了曹兵之乱,陶谦父子还要向徐州百姓征粮征税的无耻行径,自然就让徐州百姓士绅万分不满了,有苦难言的陶谦父子,自然也就更加的寝食难安了。

    人看人好看,陶谦父子有苦难言,其实咱们的刘皇叔日子也好过不到那里去,因为要收买人心,广施恩德,首要前提就是得有钱有粮,虽说刘皇叔队伍的钱粮开支有陶谦这个冤大头买单,但也只是够勉强维持温饱,再想进一步壮大实力,经济基础绝对是远远不够。而刘皇叔为了收买民心,偏偏又要搞什么轻徭役薄赋税,结果人心倒是收买到了,刘皇叔在小沛能收上来的钱粮就少得可怜了,没钱没粮就没办法大量暴兵,所以在小沛四月有余,刘皇叔仅仅是把军队扩张到五千之数,远远达不到刘皇叔的心中期望。

    让刘皇叔睡不塌实的还有两个大问题,第一就是曹老大的威胁,陶谦之所以把刘皇叔留在小沛,并且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硬着头皮把刘皇叔供养起来,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刘皇叔替徐州挡住曹老大的去而复返,替徐州养一条看门犬。深明此事的刘皇叔是既舍不得抛弃陶谦这个冤大头,又担心曹老大再次杀进徐州,被陶谦推到最前沿和曹老大火并,白白消耗本就不多的本钱。

    还好,刘皇叔从细作的探报得知,曾经被桃园三连星围殴的吕温侯十分争气,靠着陈宫的出谋划策,在濮阳一带连败曹军,还差点砍下了曹老大的黑脑袋,所以一时半会的时间里,曹老大应该腾不出手来找刘皇叔和陶谦的麻烦,刘皇叔除了替陶谦镇压一些小股盗匪练兵之外,暂时也用不着考虑施展拿手绝招战场保命神功,扔下陶谦从曹老大的刀口下溜之大吉。

    第二个让刘皇叔操心的问题来自陶谦父子,准确说来自陶应陶副主任,之前陶应走狗屎运把退曹之功抢得干干净净,使得徐州军民百姓心向陶门,就已经大大打乱了刘皇叔的仁义计划,现在陶应又搞出了不受他人影响控制的嫡系君子军,其醉翁之意可想而知。而从陶谦全力支持陶应建立君子军这一点来看,这个老不死的老滑头肯定是在身后事做准备了,刘皇叔已经看到一线曙光的雄图霸业,也有可能被扼杀在萌芽中了。

    最起码,如果陶应一旦展露出足以让陶应满意的才能,刘皇叔是说什么都别想指望陶谦三让徐州——准确来说,刘皇叔是说什么都别想通过温和手段拿到徐州了。

    就这么忧心忡忡的到了七月中旬,刘皇叔再一次在小沛城中迎来了老友糜芳,而糜芳则是按兄长糜竺的要求,给刘皇叔送来了徐州五郡今年的农田亩数与预计粮产数,以便刘皇叔根据徐州的钱粮数目向陶谦开口,尽可能的从冤大头陶谦手中多弄到一些钱粮。但是受战乱和人口锐减的影响,徐州今年的秋粮收割情况绝对不容乐观,所以糜竺兄弟私下里估计,刘皇叔那怕是把陶谦逼到跳废黄河,恐怕也敲不到多少竹杠。

    让糜芳意外的是,刘备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兄弟送来的这份绝密情报上,好不容易甩开关羽、张飞两个碍事的直肠子,刚获得单独密谈的机会,刘备立即开门见山的向糜芳问道:“陶应公子那边的情况如何?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动静?”

    “回禀玄德公,陶应小儿还是那样,一直躲在梧县练兵,一次都没有回过徐州。”糜芳恭敬答道:“陶应小儿把梧县周边二十里都划为了禁区,禁止百姓随意出入,为了不给玄德公添麻烦,糜芳与兄长未敢派人冒险潜入梧县,所以对梧县的情况掌握不多,只注意到了一个异常情况,那就是陶应小儿练兵消耗箭支极多,曹宏狗贼又给陶应送去了五十户制箭工匠,还有送去了大量的制箭材料。”

    “消耗箭支极多?”刘备皱起眉头,心说陶应小儿搞什么名堂,难道想打造一支马弓手军队?可是在战场上,没有步兵配合的马弓手队伍,起不了决定胜负的作用啊?

    又盘算了片刻后,刘备又向糜芳问道:“那陶应公子在梧县的施政如何?有无仁政加于梧县百姓?”

    “玄德公请放心,陶应小儿在施政方面比他父亲强不到那里。”糜芳微笑答道:“从糜芳兄弟搜集的情况来看,陶应小儿在施政方面顶多只能算是不过不失,既没有象玄德公这样让大量百姓投奔,也没有象玄德公这样开垦荒地,发展民生,只是没有象曹豹和曹宏那两个狗贼一样,纵容军士马蚤扰百姓,所以倒没有梧县百姓到彭城告状,给陶谦父子难堪。不过糜竺认为,这也是因为梧县人口大减,整个城池只剩下不足一百五十户人家的缘故,所以陶应小儿约束士兵不去马蚤扰百姓比较容易。”

    刘备不动声色,心里则暗骂糜芳其蠢如猪,心说陶应小儿四月初才接管梧县,想象我一样开垦荒地和发展民生,他来得及不?而且陶应小儿施政不过不失,恰好说明了他为人慎重务实,不贪功不冒进更不犯错,在陶谦老儿眼里,恐怕这样的儿子才是最适合的传位人吧?

    从糜芳身上摸不到陶应的更多情报,刘皇叔只得把注意力转移到陶谦身上,向糜芳问道:“子方,近来陶府君的身体情况如何?病情可有好转?”

    “这个……”糜芳有些犹豫,半晌才低声说道:“恐怕要让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