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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第18部分阅读

    ,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姐姐也和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彷佛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于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姐姐的屍体,又在姐姐墓前痛哭失声,一连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姐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姐姐墓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么办、什么时候走都随你的便,秋莹再不管了。明天起秋莹要去翔鹰门看着,看师父和叶凌紫的这一战,结果到底会变成怎样,你要来就来、要跪就跪,秋莹绝不干涉。”

    司马空定一伸手,牵住了司徒秋莹的薄绢衣袖:“千万小心,翔鹰门对你的敌意未消,你武功虽高,但寡不敌众,师父又分不出心来护着你……”

    司徒秋莹脸上微微一红,彩晕满颊,但她并没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马空定牵着:“放心吧!秋莹知如何照顾自己的。”

    长跪墓前的司马空定从心中自成一家的境界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立在身后,从那微微的女儿幽香和熟悉的气息来看,很明显的是司徒秋莹回来了。不知怎么着,司徒秋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司马空定的背后,微微沉吟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的功夫扎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更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在司马空定肩上:“好吧!我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后掩袭,让师父顾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采花,玷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蒙,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没有追上去,她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微微的、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姐姐……姐姐……告诉我,告诉秋莹……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但从刚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强迫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不去,纪晓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更严重,司马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凌紫遇上了,后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缓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意。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布之后,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更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像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后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后,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拚,只要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后便天空地阔,任他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硬拚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么,若要挡住他,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想了好久,司徒秋莹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定心头。

    “怎么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得直打哆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么?怎么这么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岤,内功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于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后者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干,却比他身上暖得多:“算秋莹为姐姐求你吧!至少再留在这里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师父以往的教诲,到时候师兄你或许还有求生之机吧?”

    “真的是为了丝莹吗?”司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头支起了她那秀气如刀削般的美丽下颔,似是要看进司徒秋莹的心里:“要说实话喔!”

    “算秋莹投降了,”司徒秋莹娇笑着,羞红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的怀里:“秋莹是为了自己求你,因为秋莹真的爱上你了,这答案满不满意?坏心肠!”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细若蚊蚋,司马空定贴的好紧才听得到。

    “满意。好吧!我答应秋莹,不过秋莹你得要答应我的条件才三个而已。”

    “师兄你就说吧!”司徒秋莹连脸儿都不敢抬,司马空定只能看到她红红的耳根子,感觉她脸上火烫的热度。

    “第一个,秋莹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兄、姐夫什么的,叫我空定就成了。”司马空定轻轻吻着秋莹的耳朵,阵阵热气弄得秋莹更不敢抬头了。

    “嗯。”

    “第二个,”司马空定半强迫地支起了秋莹的脸蛋,贴上了她泄着玫瑰般艳红的脸颊,不准她低下头去:“秋莹你带我来的时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气了,你得要赔我,只要空定还留在这里,每夜都要秋莹侍寝,共享云雨之乐,行不行?”

    “师兄……空定你坏死了,硬是要羞死秋莹,这种话叫秋莹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回答呢?”秋莹连脸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儿紧闭,身体像发烧一般,暖暖地烘着正搂着她的司马空定,一双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离开他的样子,紧紧粘着他。其实司徒秋莹也知道,司马空定受纪晓华和司马寻所影响,既好色又霸气,自己一旦对他剖白心声之后,这好色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愿了。

    “不要就算了,空定也只是想让你快乐,”司马空定故意贴上了她玉琢般的小耳,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挑逗滛乱的调子说窗:“夜夜都让秋莹乐不可支、又松弛又舒服,保证秋莹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说嗯,要很肯定的答应空定,说你喜欢这样。”

    “空定你……你真的好坏,”秋莹娇滴滴的说,索性睁开了眼,小巧柔软的樱唇贴上了他的脸:“秋莹答应你了,可是千万……千万别逼秋莹说秋莹喜欢这样,求求你吧!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等空定开了你这个娇美的『原装货』,破了秋莹的身子,让秋莹尝到滋味了,空定再告诉你。”司马空定大笑,抱起了司徒秋莹柔若无骨、轻盈窈窕的身子,把她抱进了房里去,只听得房内司徒秋莹一阵阵似爽带痛、娇柔的求饶声,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进犯时,肌肤相亲的水声,良久良久才在秋莹满足的呻吟声中结束。

    手指头儿轻轻着他的胸口,秋莹望着司马空定那沉睡的脸,微微噫了一口气,她软软地倒在他那同样一丝不挂的怀中,不想动作,下身的刺痛慢慢传了上来。秋莹脸颊微侧,看着半湿半干的下身,片片惊心怵目的落红还沾在腿上,夜来的流泄仍留在里面,感觉上好像幽径之中还被插着一样,趐麻的舒适犹在身上缠绵未去。

    秋莹满足地回想着昨夜的种种疯狂,脸儿又红了,尤其是当她想到第一次承受那强力的水枪冲入自己体内时的感觉,不禁夹了夹腿,这就是c女和少妇间的不同吗?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男人开了苞,得到了她珍贵的初夜,这像是失去了什么,又似得到了什么的感觉,就是男女间事的快感吗?

    想着想着,承受头一次的性茭和s精之后,那迷迷茫茫间的对话还在她脑中盘旋……

    “为什么要叫秋莹『原装货』?”秋莹娇娇地嗔着,无力的手轻抚着司马空定强壮的肌肉:“好像秋莹只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任你泄慾的弱女而已?”

    “对不起,如果你生气了的话,”司马空定捧起秋莹犹带汗湿的粉嫩脸蛋,吻了上去:“空定只是想,秋莹这么样的美,却还没有过床事的经验,还是一块未经发掘的宝藏,所以叫你原装货,就是因为空定要好好宠爱你、发掘你,为你这深藏的宝贝儿开封,让秋莹享尽风流滋味。秋莹可满意空定这一次的努力?”

    “满意……唔……满意极了,”秋莹微微喘息着。空定刚刚边说话来逗她,紧贴她幽径的股间边挤了挤她方被启用的秘密宝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样儿,接下来她又陷入了x爱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这儿,秋莹的芳心里不禁就驰想到,昨夜他是怎样为她宽衣解带,将羞涩的她带入仙境的美妙过程…………当脸红耳赤的我被抱入房里时,我早已浑身发软,再没有站立的力气,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闲着,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来,禄山之爪贴在我的小衣上,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峦和大腿,弄得我再没一丝抵抗能力,娇喘地任他玩弄,不敢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强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看穿衣内的少女娇躯一样。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里跳得好快,对将在床上发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还是畏惧。

    一身纯白的宫装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皱皱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魔力的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抚着,稍稍动手,我贴身的小衣便缓缓从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