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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26部分阅读

    大将当上将军的时候,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还是小兵一个呢!

    而吕大临了,对这种棱堡也是推崇备至,这种堡垒基本上可称之为攻堡者的坟墓,对棱堡的设计者李清也是恨不得顶礼膜拜,定州如果大规模建起这种堡垒,蛮族兵再精锐,也要无法可施。现在他在上林里的主塞外,便大规模地修建棱堡,让整个棱堡群延伸了十数里出去,每个棱堡之间又用纵横交错的运兵壕连接起来,一个堡被攻破,士兵可以迅速沿着这些运兵壕撤回到下一个堡内,最大限度地保存兵力,而这一点,便是李清也没有想到。

    一听到尚海波说李清又设计出了新的堡塞,他不由大为兴奋,棱堡已具有如此威力,难不成还有更厉害的堡垒吗?一看之下,与尚海波一样,都是大惑不解,画中这个圆圆的建筑咋看都不像一个堡垒啊?

    “这是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围屋!”李清眼中闪着光,兴奋地道。

    “这有什么用?”尚海波疑惑地道。

    李清又扯过一张纸,上面是围屋的平面设计图,“你们来看啊,这种屋设起来便宜得很,要不了多少钱,但却非常实用,瞧,他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为哨楼,平时人可以在上面纳纳凉啊,晒晒东西啊什么的都可以是吧,战时,就这里,架上几架弩弓,就是一个碉楼。第二层住人,第一层,可以养牲口,这里是大门,看到了吧,整个围屋,就只有这样一个大门,大门一关,这围屋便是一座防守堡垒。”

    “大人是要与蛮族一样,全民皆兵,蛮族不来,这些人便是种地的百姓,蛮子一来,跑回围屋,大门一关,弓箭一拿,便成了战士!”吕大临立即反应过来,“可这样的士兵战斗力不强啊!很难经得起蛮子的打击的。”

    李清摇摇头,“他们不需要正面于蛮子对敌,主要是在蛮子来时牵制一下,保护自己的财产和性命罢了,所以先期的围屋一定要在我们的有效保护范围之内。比如你的上林里,那里驻扎着数万军队,那么在你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便可以大量建筑这种围屋。”

    尚海波点头赞成,“这倒是可行。只是这围屋要建多大呢?”

    李清道:“先期不用建太大,每个围屋里能住数十户人即可,这些人在围屋四周开荒种地,有事便可奔回围屋,不虞有失。以后有了经验,再慢慢扩大规模。”

    吕大临看着图纸,盘算了片刻,忽地道:“大帅,我还有个想法,每座围屋之间,相隔不要太远,这样在围屋之间我们可以打下一排排的木桩,打下两层,中间夯上泥土,这样一个简易的城墙就形成了,随着围屋越建越多,这样的城墙就越建越远,最终,形成一座城池,有了他作为基础,我们便要以扩大城池的规模,把他再变成一座坚城。”

    李清忖掌大笑:“此计大善。”

    一边的路一鸣皱眉道:“可是这些流民大都是为躲避战乱而来的,如今要他们去更为凶残的蛮子的地盘上住下,只怕没有几个有这个胆子。”

    李清想了想,道:“这样吧,告诉这些流民,只要肯去,无论他开垦出多少土地,我们不收他一文赋税,而且给他办理地契,以后这地就是他的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要忽视了我们中原人对土地的渴望,再说还有几万大军驻在边上呢!”

    “如果真是这样,大帅,那以后真站住了脚,对我们定州收入可是大有影响啊!”路一鸣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这就要看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李清道,“好像我们是损失了不少的赋税,但人多了,别的财源就会更广一些,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些人去了之后,为了保住性命和财产,他们必然会很自觉地进行一些必要的军事训练,这样有个几年的时间,他们就是一个不错的战士,必要之时,我们随时可以征召他们入伍,如果在这个期间,他们与蛮子干上几仗,我的同知大人,那就可是老兵了。”

    路一鸣想想也是,便点头答应。

    “大帅这一说,我觉得我们在每一个围屋之中应当派一个有家室的老兵过去,平时指导这些农民进行军事训练,免得他们当时惊慌失措,内地的百姓不象我们边州这样的骠悍善战,还是要多加引导。”尚海波又提出了一条建议。

    “很好!”李清同意,“派出去的老兵都给一个果长的头衔,给他们另外发一份晌银。”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形成了一份正式的方案,这时的清风便充当了一名记录员的角色,将每个人的建议一条条的记录下来,再整理好,便是一份现在的文件了。

    “这就像是一条绞索,将慢慢地勒紧草原上蛮子的脖子,让他们呼吸困难,最终窒息而死。”李清的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个半圆,道。

    “可惜,如果我们能联络上葱岭关那边的室韦人,两面夹攻,打败巴雅尔就指日可待了。”李清很是遗憾,通往室韦人地盘的通道被草原人牢牢把持着,想通过他们的地方去联系室韦人,基本上不可能。

    吕大临摇头道:“我听说室韦人比草原人更野蛮,我们叫草原人为蛮子,而草原人叫室韦人也是蛮子,打败了草原人,却又让室韦人来到我们面前,这不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吗?”

    “这倒不算什么!”李清摇头道:“室韦人老王一死,内部立即四分五裂,说明他们没有一个镇得住场的家伙,这样的一群人再凶也好对付,倒是草原上有巴雅尔这样的一个雄才大略的家伙,让人头疼得紧,如果能联系得上室韦人,我们还是要抓住这条线,清风,这事你要放在心上。”

    “是将军,我知道了。”清风抬起头道。

    尚海波盯着墙上的地图看了半晌,道:“大帅,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联系上室韦人,您来瞧这里!”

    几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复州?”

    “对,复州临海,又是我们的邻居,他的宣化县就有一个良港,走水路,绕一个圈,便可以进入室韦人控制的地盘。我们可以派人从这里出发。”

    李清凝思片刻,“可这条道从没有人走过,只怕一路阻阻重重,海上还有海盗,走这条路可谓是九死一生,很难!不过可以作为一个思路。等找到合适的人选,便去试一试,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嘛,不抱成功的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主要还是靠我们自己。”

    众人都是点头。

    “尚先生,我这一走便是数月,长胜军的日常事务就要拜托你了。”李清道,“特别是军队的扩编,训练,这是当务之急,还有配装等问题,军队急据扩充,战斗力必然下降,我们越早解决这个问题,在今后我们便越轻松,这个问题忽视不得。”

    “路大人,但凡这边需要财物,州里要大力支持,再困难也要想办法,只要度过了这一段艰苦的日子,以后便会越来越好过,现在可不是小气的时候。”李清有些担心路一鸣与尚海波之间有疙瘩,配合不好,到时扯起皮来,就让人头疼了。

    “大人放心!”路一鸣当即表态,“就算勒着裤腰带,也不会短了军事上的费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老路我还是懂得的。”

    “嗯,那就好!”李清很赞赏他的态度,从墙上拿过一柄刀,拔将出来,搁在案上,“各位,请看这是我们匠作营用刚刚研制出为钢材打制的刀,大家看看这与我们之前用的有什么不同?”

    吕大临是武将,见猎心喜,拿起刀舞了几下,便咦了一声,“大帅,这刀比我们先前用的要轻一些,但柔韧性更好。”说着手臂用力劈下,在空中猛地一停,那刀发出嗡的一声响,不断震动起来。

    “说得对!”李清拿起另一柄刀,接手吕大临手中的新刀高高举起,然后用力劈下,呛的一声,已将后面的那把劈成两截,“好锋利!”众人都惊叹起来。

    李清将刀伸到众人面前,见那刀刃仍是锋利如昔,连个缺口也不曾有,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是刚刚研制出来的最新也是最好的钢材,很可惜,还不能大规模生产,技术还不够稳定,弄出来的好钢也只打成了这一柄刀,不过,比他稍差一些的钢材却可以成批量的生产了,各位,以后我们的士兵将装备更好的武器,用这种钢材生产的长矛,就蛮族那身薄薄的铁甲,一戳就穿!”李清笑道。

    众人都是兴奋起来。

    几人呆在书房中整整一天,连午饭也是杨一刀送到书房中来吃,一直将各项事宜安排妥当,已是掌灯时分,尚海波等人这才起来身告辞。

    李清笑着送别各人,却单单留下了清风,于是清风便又在三人古怪的目光中一张脸慢慢地变红。

    第一百零三章 春风化雨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杨一刀也非常体贴的替二人关上了房门,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对视一眼,清风不由在对方炯炯的目光中低下了头,红晕慢慢地从脸上扩充到脖子上,李清看不到她的脸,却恰好看到她白皙的后颈从衣领里露出那么一小截,渐渐地便如同染上了一点胭脂,那红晕慢慢地扩散,让李清不由身上燥热起来。

    尴尬地沉默,自从上次李清向她表白之后,清风便一直尽量回避与李清单独相处,但她所担负的工作却又只对李清一人负责,因此想避也避不了。而且尚海波与她作过一次深谈之后,也让她更清楚地了解到李清的部属们并不希望自己成为李清的妻子。作为一个世家出身的大小姐,从小到大她耳闻目濡了极多的类似的事情,几乎都是饮恨收场。

    至于尚海波隐诲的表示,自己可以成为李清的女人,但却只能是妾的身份,她便更加地回避此事,虽然自己遭了不幸,但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自轻自贱了。

    如果说自己不喜欢李清,那也是自欺欺人,不仅仅因为李清曾救过自己,自己怀有感恩之心,即便是自己还是往日的自己,与李清交往一久,便也注定会喜欢上这个虽然长得并不英俊,但却有一股格外魅力的男人,他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高八斗却又内敛自谦,身为武将却又文才风流,在这个男人为尊的世界里对女子却体贴备至,在李清身边呆得越久,她便更多地发现这个男人实在是与大多数的男子有太多不同的地方,那个女子不梦想着找到这样的一个可托付终身的人呢?自己碰上了,自己却无缘得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与自己擦身而过,而且是自己主动地避开。

    终于还是清风打破了沉默,“将军,您找我有什么事?”声音低如蚊呐。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李清反问道,“清风,我说过,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叫我什么将军,抑或大帅,我听着别扭。”

    “不叫您将军叫什么?”清风微微抬起头,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尽,“将军,我还有很多公事没有处理,今天安排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回去还有的忙呢,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李清很头疼,他一直搞不懂清风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接纳自己呢?看到清风要走,他赶紧抬手道:“别走,别走!有事,我是有事找你的。”

    “将军,那是什么事?”

    李清蹩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清风,以前你在书房的时候,我一疲乏你总是替我按摩,我都习惯了,但自从把你放到统计调查司后,你越来越忙,在我这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更别说替我按摩了,今天能不能?”

    清风轻轻地咬着嘴唇,知道李清是在找借口,但却记她无法拒绝,“将军,我来替您按摩一下吧!”走到李清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替他揉捏起来。

    李清闭上眼,感受着身后佳人的一双柔夷在肩上的摩擦,脑子里却想起清风那一张细红晕满布,娇羞难抑的脸庞,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

    敏锐的清风立即发现了李清的变化,不由大为紧张,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清风,你的手是越来越有力了。”李清笑道。

    “哦,是吗,啊,对不起,将军,我太用力了。”身后的清风一时语无伦次起来,紧张之下,手足无措,长长的指甲居然划过了李清的脖子,顿时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也涌将出来。一时之间,清风吓得呆了,赶紧用手掌堵住伤口,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流血了。”一手捂住伤口,一手在身上乱摸,总算找到一方巾帕,便想替李清包扎伤口。

    李清一反手,按住清风捂伤口的手,另一只手也翻上来,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清风的另一只手,将其也紧紧地握在手中。清风身子顿时一僵,整个人都僵立在哪里。

    “将军,还在流血!”她喃喃地道。

    “不用管它,死不了!”李清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将清风的双手从身后拉过来,沿着自己的脖子向下,将清风整个身子拉得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背脊,感受着身后那两团软玉、一身的清凉,李清低声问道:“清风,你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呢?嫁给我,好吗?”

    “你不喜欢我吗?”

    “不,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的眼睛出卖了你,我能从你的眼中看出你对我的爱!”

    “清风,不要想那么多,爱就是爱,就象我一样,勇敢地说出来,大胆地去爱!”

    “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听着李清近乎自言自语地话,清风僵硬的身子慢慢发软,整个人如同面团一般软倒在李清宽阔的背上,原本冰凉的身体渐渐地发热,全身火一般的烫起来。

    “将军,我……”话还没有说出口,整个身子忽然腾了空,一声惊叫,已被李清凌空扳了过来,横放在膝上,看到李清那充满情意的目光,陡然之间,便一阵意乱情迷,天旋地转,不知身上何方。

    李清一手将清风拥在怀里,一只手指搁在那两片抿得紧紧地嘴唇上,低声道:“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都不要说,我明白,清风,你只要知道,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清风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昏过去了,身子软得跟面条一般,浑身无力,瘫倒在李清的怀里,听着李清的喃喃细语,心潮激荡,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环抱李清。将头深深地埋进李清的怀里。

    伸手拔下清风挽住头发的那一根木杈,任由那一头乌发自由地垂落下来,一直沿着李清膝盖垂到地上,轻轻地扳过清风深埋的头,看着那一点朱唇,两腮艳红,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睫毛,李清俯下头去,吻在那紧紧抿着的唇上。

    清风发软的身体猛地挺直,但旋即又软了下来,从喉咙深处迸出几声呻吟,牙关紧咬,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伸出舌头,李清顽强地叩击着那两排贝齿把关的大门,终于在他的不屈不挠之下,那诱人的樱桃小嘴轻启,李清立时破关而入,缠上了那丁香小舌。双手愈搂愈紧,似乎要将彼此都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去。

    薄薄的夏衫挡不住火一般的热情,感受到清风身体的变化,李清打横将清风抱起来,便向内室走去,似乎猛地发现李清想做什么,清风紧紧抓住李清的衣衫,喃喃地道:“别,不要,一刀他们在外面。”

    李清喘着粗气,回望了一眼大门,道:“他们早走了,杨一刀又不是傻瓜。”

    杨一刀当然不是傻瓜,而且在男女之事是久经沙场的过来人,当他猛地听到屋里传来的那熟悉的声音时,立即便轻手轻脚地后退,同时将屋外的警卫都向外赶,直到他觉得这个地方既不至于有听墙角之嫌,又不会影响对大帅的保卫工作才示意众人停下来,看着一众亲卫们莫名其妙的眼光,杨一刀扁扁嘴,一帮菜鸟,啥都不知道。

    玉体横阵于榻上,李清俯身,大手在那玲珑凹凸的身体上游走,所过之处,娇躯便一阵剧烈的颤抖。两根手指捻起束衣腰带,轻轻一拉,薄薄的夏衣便猝然散开,露出里面那白色的束胸与那包裹不住的两团软玉,大手覆盖上去,轻轻一握,榻上玉人鼻子里发出一声呢喃,抬手想阻挡,却无力支起手臂,只能偏过头去,咬住铺散在下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