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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第366部分阅读

,更是让赵国栋感觉到全身通泰舒畅,中午的小睡是最令人舒服的,时间不要太长,半小时足矣。

    赵国栋醒来的时候感受到跪骑在自己身上的春雁还在孜孜不倦的替自己肩部和颈部揉捏,只不过力道已经放到了最轻,大概是怕把自己弄醒了。这份体贴和温情让朦胧中醒来的赵国栋忍不住浮想联翩。

    徐春雁在自己的女人中算不上最漂亮的,但是要说性格却是最温柔体贴的,无论自己什么时候到来,迎接自己的总是无尽的温柔,就像一池春水,总能让自己慢慢沉迷其中,不想自拔。

    当然妖娆丰腴到了极致的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也不容否认,在这片肥田沃土上开垦耕耘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渴望而又绝不能容忍分享的梦想。

    黑色的天鹅绒裤袜抚摸起来总有一种撩动人心底深处黑色欲望的冲动,徐春雁双眸汪汪,情意弥漫的她面若桃花,几乎要挤出水来,听凭已经翻过身来的赵国栋双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挲,虽然是隔着一层裤袜,但是传递过来的热意还是轻而易举的渗透了自己的肌体直抵深处。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津液的汩汩涌出,湿漉漉的底裤裆部让她有些难受,但是她这个时候只能却无法作自己的主,只能听凭着这个男人的恣意把玩。

    连同着亵裤和裤袜一点一点的剥落下来,就像掀开一枚玉笋外边的包叶,徐春雁迎合似的举起双腿,听凭对方为所欲为,粉股雪腿,鸿沟隐现,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赵国栋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情欲,徐春雁何尝不是如此?

    一边解开赵国栋的皮带,一边将身体伏了下来,任凭赵国栋粗鲁的将自己的羊绒衫卷起,紧勒在丰腴的肉体上那副黑底红碎花奶罩被摘了下来,大手贪婪的抚弄着傲人的软肉,几秒钟之后,两具赤裸的胴体便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随着身上男人强悍的挺入自己身体,徐春雁禁不住惊呼一声。

    “春雁,你怎么也跟着秋雁学了?”欢愉之后赵国栋依然轻轻捻着对方最敏感的所在。

    徐春雁知道对方说的是啥,有些害羞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这有啥不好么?现在都很流行这个,都有专门做这个的。”

    徐春雁的体内毛发修剪得相当整齐,显然是专业所为,这让赵国栋也是暗叹徐春雁这样保守的女人现在紧能跟上时代潮流了。

    “没啥不好,就是觉得你也能接受这个?”赵国栋轻笑。

    “那有啥不能接受?这儿还能有别人看到?”徐春雁娇媚无比的瞥了赵国栋一眼,“秋雁还在这儿纹了一枚蝴蝶。”

    顺着徐春雁手指所指,赵国栋目光落在徐春雁的从腰间急剧放大的屁股瓣上,“在这儿?”

    “嗯。”女人将自己的脸庞靠在赵国栋胸前,“如果我要纹,我就要纹两个字,就是你的名字,纹在这儿。”

    赵国栋一阵心旌动摇,女人手指所指之处正是小腹玉脐下之处,女人眼神却是异样的清冽刚烈,一字一句的道:“无论怎样,你是我的唯一,此身一辈子只属于你一个人。”

    一句话如席卷而来的暴潮顿时将赵国栋的心防彻底击碎,除了紧紧拥住对方,赵国栋找不到合适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羞惭。

    那个叫做许亚菲的女人不经意暴露出了刘兆国的秘密让他也有些心生警惕,那个女人也不是有意,一样相当谨慎,就连和她关系十分密切的徐秋雁也不知道她的秘密,但是却在不经意间就暴露了一切,这让赵国栋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面临的危机风险,自己一样是在刀锋边缘行走。

    解决风险的最好办法莫过于斩断这种关系,这个念头在赵国栋也在脑海深处一闪而过,但是徐春雁这番剖明心迹的话震撼了赵国栋,他禁不住对自己自私的想法感到无比羞愧,一个女人可以为你作一切,你怎么可以有那样的想法?

    第八节 复杂化

    有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感情的漩涡总是那么让人在不经意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赵国栋不知道日后自己会不会在这方面触雷,但是当好一个工兵至关重要,既然自己在这方面缺乏免疫力,就只能在被动防御手段上多花心思了,也许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要去京里学习三个月,这三个月回来的时间很少。”赵国栋靠在床头的靠枕上,若有所思的道。

    “去三个月?那么久?”依然沉醉在高嘲余韵中的徐春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赵国栋身旁,欢愉之后的私语才是最令人心驰神往的。

    25度的室内恒温让人体十分舒服,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总能吸引爱郎的目光,徐春雁并没有刻意的遮掩自己的娇躯,只是拉过被角遮掩住了胸腹禁地,肥硕的翘|乳|和圆润的屁股瓣通过腰际连接起来形成一道勾魂夺魄的魔鬼曲线,从侧面的穿衣镜看过来,微微摆动,更显得摇曳多姿。

    三十五岁的女人却能保持着二十七八岁少妇身体的丰腴,却有着三十出头女人的成熟,丝滑般白腻生香的肌体,不能不说“千州美女,南华好汉”这句话是有其依据的。

    纺织厂的生活没有能损害徐春雁的肌肤,而这几年来的养尊处优又让她能有更多的资源和时间来养护自己身体,使得赵国栋看着这具身体就像是恍然回到了七年前。

    “嗯,例行学习,五月就要回来。”赵国栋心思有些飘忽,自己和徐春雁这种关系和刘兆国与许亚菲之间的关系又有什么本质区别么?他不肯定。或者就是春雁和自己是贫贱之交,她不图自己什么,而那个女人却是冲着刘兆国手中权势而去?可感情这个东西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回想起当时那个女人打电话时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赵国栋还真希望刘兆国和那个女人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

    “那要不要我去看你?”徐春雁扬起头来。

    “看我?我是住集体宿舍,恐怕只有双休日能出来吧。”赵国栋笑了笑,拍了拍徐春雁的脸庞,“当然,你能来我更高兴。”

    “只要不会影响你,我就过来。”徐春雁喜滋滋的道。

    每个女人都希望能够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多一些相处时间,这个时候赵国栋才意识到虽然徐春雁十分温驯低调,但是内心深处一眼渴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和自己呆在一起,那其他人呢?

    从燕归来出来,赵国栋就在思索该怎么办,刘兆国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如果不提前预警对方,只怕对方就真的没有回头机会了,但是现在他就有能回头了么?

    他给邱元丰打了电话。

    春节期间他没有时间,所以只与邱元丰在电话上互致问候,没能见上面,不过两人倒是一直保持着电话联系,对于这位对自己仕途最初起步有着莫大支持的老领导,无论自己走到哪一步,赵国栋未曾忘记过对方对自己的提携之恩。

    邱元丰问他在哪儿,赵国栋也回答说在安都,邱元丰有些惊讶,随即赵国栋就说有没有时间在一起坐一坐,邱元丰同意了。

    “你知道了?”邱元丰目光凝重,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神色。

    “邱哥你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赵国栋有些无力的仰靠在沙发上,邱元丰这句话也就代表着他早就知晓了,那么这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了。

    “刘局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他,我邱元丰顶多也就是一个县公安局局长顶天了,现在我邱元丰能到市局副局长这个位置上,要说也该知足了。”邱元丰淡淡的道:“论理我们俩都不该在刘局面前说他什么,无论他做了什么,那也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我提醒过他,但是没有用,这两年刘局变化很大,市局党委班子都有觉察,只不过他们的感觉还只是停留于表面上,只觉得刘局变得有些怠于政务,而且比较喜欢享受了。”

    “你知道些什么?”赵国栋直入正题。

    “苹果国际俱乐部是走了刘局的路子,省厅批转下来的查处苹果国际俱乐部问题的检举欣不下十封,市局党委也专题研究过,市局治安行动支队也进行过几次清查,收效不大,结果省厅治安总队自己动手查处了苹果国际,弄得省厅和市局之间矛盾很大,刘局后来基本上都不怎么去省厅开会了。”邱元丰将烟蒂死死捺在烟灰缸里,但是不到五秒钟,他又下意识的点燃第二支烟。

    “苹果国际被省厅查处之后稍稍收敛了一些,但是问题还是很多,只不过隐晦了许多。”邱元丰嘴角哂笑:“当然,这种大型娱乐场所你要说没有问题,那是假话,现在吸食软性毒品,在娱乐场所都或多或少存在,可以说要想根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能控制和降低影响,但是苹果国际牌子太响了,周邻省市都知道咱们安都有个苹果国际,最后连部里都知道了,部里暗访组也来过,和省厅市局交换了意见,市局最后责令停业整顿三个月,没想到三个月之后苹果名声更大,不过总算是对上边有个交代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么?”赵国栋不相信如果苹果国际仅仅是这些问题,那自己也不需要担心了,就这样一个问题,还难以扳倒刘兆国。

    “国栋,如果仅仅是这个问题,你我两兄弟也就用不着这样愁眉苦脸坐在这里了。”邱元丰自我解嘲般的笑了笑:“恐怕你也知道苹果国际的老板卿烈彪吧?都是你们安都纺织厂出来的,现在又搞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和拆迁公司。”

    赵国栋心中一紧,他已经隐隐知道了邱元丰所担心的事情,默默的点点头。

    “房地产市场现在是个啥样大家都知道,没有实力你根本就不敢去搅合,但是卿烈彪的房地产公司挺顺手,很快就打开了局面,靠的是什么?好的地块那都是要靠真金白银去竞拍,卿烈彪虽然靠苹果国际赚了不少,但是那点钱你要砸到房地产市场里来,那又是小钱了,他凭啥能打开局面?靠的是他手中那家拆迁公司,专门啃硬骨头,拆迁不动的,扯皮的,有纠纷的,凡涉及这些问题的,政府也觉得麻烦头疼,其他房地产公司也不太愿意接手,索性就交给他们房地产公司,然后由他自己的拆迁公司来负责拆迁。”

    邱元丰嘴角浮起苦笑,赵国栋眉头深锁,除了叹息声,没有其他。

    “这要出事儿,而且要出大事儿。”赵国栋有些惨然道:“刘哥他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么?”

    拆迁问题本来就相当复杂,随着城市化进程加大,安都作为千万人口城市一力要建成内陆经济金融中心,城市化力度会更大,面临的种种拆迁难题更多,其中利益关联方之间的矛盾利益冲突也是空前复杂和激烈,拆迁也成为政府工作中一个最令人头疼的难题,

    一块地上拆迁如果拿不下来,也许就会对整个这一片地区的开发造成巨大影响,所以怎样顺利完成拆迁任务也成为地方政府心中的刺。

    如果能够有一家能力大路子广手段“丰富”的公司来啃硬骨头,即便是在这块毛地上的价格低一些,政府也更愿意将其出手,这正好给了这些自认为本事大的灰色甚至黑色边缘人们一块巨大的生存土壤。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他觉得他能招呼得住卿烈彪那伙人吧。”邱元丰端起咖啡杯子,摇摇头。

    “招呼得住?这些家伙有恃无恐,他以为他能够像命令警察一样令行禁止?”赵国栋以拳击掌,摇首叹息:“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

    “邱哥,你说你提醒过刘哥,他怎么说?”赵国栋想了一想才道。

    “在苹果国际俱乐部的问题上我暗示过他几次,还有一次只有我们俩在的时候,我也委婉的说过苹果国际俱乐部影响很坏,有很多人甚至是人大代表反映说苹果国际俱乐部就是我们公安内部有人在当保护伞,出于维护我们公安形象的考虑也应该对苹果国际采取果断严格的手段,但是他没有吭声,而是把话题岔开了。”邱元丰苦笑着道:“我也只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那这个房地产和拆迁公司的事情呢?”赵国栋追问。

    “这个事情还暂时不好说,毕竟房地产和拆迁公司是通过工商注册的正规公司,至少程序上也是合理合法的开展业务,至于说拆迁中遭遇的一些问题,我注意到前些时日已经开始露头,比如暴力拆迁,甚至采取威胁和殴打手段对付拆迁户,都在分局一级处理,暂时也还没有酿成影响比较大的恶性案件,但这已经是一个先兆了。”邱元丰字斟句酌:“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好冒昧进言,也许国栋你处于不同角度,要好说一些。”

    第九节 游说

    要好说一些?赵国栋苦笑不语。刘兆国的性格他当然清楚,邱元丰进言无效,自己去说难道就有效果么?他心中没有半分把握。

    但是他必须要去尝试一下,否则一旦刘兆国真的铸成大错,自己的良心就要愧疚一辈子,无论刘兆国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自己,他都得去试一试,但是在时机上他却需要考虑一下。

    “邱哥,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和刘哥好好谈一谈,可能他对觉得我们有些针对他,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们把后果坦诚,他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卿烈彪我比较了解,只怕利益攸关之下,任何东西都要摆在一边,他不会因为谁给他打招呼就放弃要到手的东西。”赵国栋缓缓的道:“在这一点上我不知道刘哥是怎么考虑的,但我打算试一试和刘哥挑开这一点,我估计他也隐约感觉到我知晓一些什么,就像你一样。”

    邱元丰苦笑,“就这样我已经被刘局很不待见了,我现在也是很难作。但是不管刘局怎么看我,我都没有怨言,看吧,你选个合适时候,把刘局叫在一起,就我们仨,能把气氛先造起来最好,这样也便于咱们说和。”

    赵国栋也知道邱元丰所说不虚,原本分管邱元丰大治安这一块的,现在却被调整为分管国保、监管、武警、法制这一大摊,都是些责任大却又没啥实权的单位,显然是属于靠边站的对象,要说邱元丰心中没有一点疙瘩肯定不可能,但是邱元丰也没有说假话,没有刘兆国的提携,他进不了市区,更不可能有今天市局副局长的荣耀。

    “邱哥,下周我就要到京里去学习,只怕短时间内我是回来不了。”赵国栋皱起眉头。

    “去京里学习?”邱元丰心念一转,立马回味过来,高兴的道:“中央党校?”

    “嗯,要脱产学习三个月,估计要五月才能回来。”赵国栋也不掩饰啥,“这三个月问题应该不大吧?”

    邱元丰想了一想道:“应该问题不大,前两月出了两桩事情,虽然闹出了一些风波,但是我看刘局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敏感。两个分局都还算雷厉风行,把事情给处理在萌芽状态了,否则就麻烦了,估计那边也得老实一段时间。”

    “那好,等我回来,到时候我来安排一下,选个合适时机,聚一聚,再来说这事儿。”赵国栋叹了一口气,“这人变化太大,就这样我心中也没有半分把握。”

    邱元丰也是喟然叹息:“谁说不是呢?刘局原来是何等沉稳老练,谁也没有想到会成这样。”

    人生境遇谁也无法预料,刘兆国在但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和局长期间是何等努力敬业,但是没有想到在高升到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之后反而如变了一个人一般,这其间的诡异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从省委常委院所在的水井巷到省委后门是一条大约三百米左右的林荫夹道,水井巷巷口

    历来就有武警把守,而另一端则是直接通往省委大院后门。

    赵国栋先把车停到了省委大院里,这才刚刚八点过一点,连省委大门上的门卫都有些诧异这位宁陵市委书记是不是也来得太早了一点,这个时候省委里边工作人员基本上都还没有过来,省领导也没有谁会这么早就到。

    省委大院并不算大。比起省政府那边小了不止一号,只是这边更略显安静偏僻一些,就从有些老旧的大门也能看出这边显得更不显山露水。

    和省政府那边不一样,省委大院里大多都是一些比较老旧的建筑物,甚至还有不少五六十年代苏联援建时期留下的红砖房,富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