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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26部分阅读

    见着了当然不能就这样视若无睹。

    苏放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轻身踱走院子里来。看了眼在旁边呆愣愣地碧酿。才向魏然说:“我先带你走。待会儿自有人来料理这里。”

    魏然欣喜地跟着苏放走了。还不忘回头跟碧酿说:“碧酿。呆会儿我就来救你出去。你就能回家了。”

    碧酿摇头。幽微地叹息:“然姑娘。你自己走便罢了。梁嬷嬷后台大。别救我们不成反而又把自己搭回来。”

    魏然皱眉,看来是不相信她呀,横苏放一眼说:“在你炎国境内竟然出现这样的地方,做为一国之主,你没管好哟……”

    苏放冷冷看了眼这个地方,似乎在猜测这里到底有些什么事儿:“马上就会有人来,以后火国不会再有这样的地方了,放

    苏放带着魏然去了王宫后,亲自带着近卫军去把那个叫“蘅芳”的地方给拆得一干二净,把一干女子全放了出来,愿意回乡的,由炎国放银钱回乡,不愿意回乡的,也可以到各府去做女官。

    让魏然很奇怪的是,碧酿竟然没有回恒朝去,魏然一直以为碧酿很思念家乡,不过碧酿没回去,正好这段时间给她做个伴:碧酿,你真的不回恒朝去吗?”

    只见碧酿微微皱眉,抚了抚衣袖站起身来,眼神一下子就落到了很远地地方去了,然后缓缓抽回眼光笑了笑:“不回去了,此心安处,便是吾乡,这话是你说的不是吗?”

    魏然摇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随着宫女的引领去看看杜家唯一的公主----杜冰心。杜冰心住在鸣凤宫里,高梁大柱,金漆彩户,一袭华衣却顶着素颜的杜冰心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冰心,看起来,你过得不错哟。”

    杜冰心嘻嘻笑着,拉过魏然的袖子,把魏然往宫门里带,眉眼间是满满的幸福与柔情,让人能轻易感受到她的愉悦与幸福:“三嫂,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先来个信儿,我也好早准备呀。我家三哥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也不怕半道上被人给劫了。”

    魏然嘿嘿一笑,这不就是让人劫来地嘛:“怕啥,有我爹在江湖里地名头,有唐门的毒药,基本上还算安全。”安慰,纯粹地安慰……一切都有失效的时候……

    “三嫂,这位姑娘是……”杜冰心眼一扫,看到了魏然身后地碧酿,是在宫里没见过的人,加上看起来又不像宫女,于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魏然指着凳子让碧酿坐下,转过头来立刻细说碧酿是哪儿来的,为什么到这儿,说得是听着伤心、见着流泪,完全忘了自个儿也是这么被逮来的:“冰心,你说说这些人还有王法、天理没有。”

    杜冰心抿着嘴一笑,估计是笑她这嫂嫂太有意思了,说别人的事也说得这样义愤填膺。杜冰心轻轻拍拍魏然放在桌上的手,示意魏然不要在这么激动:“三嫂,事儿都过了。别这么激动。”

    魏然心道,能这么过嘛。这一绑之仇。哪有这么轻易过掉。不过拆也拆了,人也散了,也只能算了:“冰心,不说这些了,你看起来可以桃花粉腮,不着脂粉都美艳动人哟。看来日子过得很滋润嘛。”

    杜冰心脸一红,推了魏然一把,露出些小女儿的娇羞来,却是显得更加的明艳:“三嫂,你这是取笑我呢。”

    魏然眉头一挑,这副小儿女地娇羞样儿,她貌似从来没有过,妒忌到眼红了,也是冰心本来就长得美美的,娇差欲语地感觉。让人想起一句诗“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枝轻盈娇欲语。”

    魏然在脑子里构思了一下,如果是她顶着顾雨弦这身子来娇羞一把会是啥样儿,估计那就得用别一句诗了“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三嫂,你在这儿抖什么,天也不冷啊。”六、七月地天,理应很热,杜冰心看着魏然抖。还以为是三、四月呢。

    “没啥。只是想到一个很让人掉冷汗的场景。”魏然端着茶喝了一口,忽然全喷了出来。指着杯子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这什么东西?”

    杜冰心却是一脸无辜,但嘴角压不住的笑透露了她的坏心眼儿:“是苦芒茶。浓苦重酸,可是夏天喝却最好了呀,三嫂喝不惯,我让他们给你上茶吧。”

    “杜冰心,你这妮子变坏了,苏放教的吧……”魏然踱起来,围着杜冰心走了两圈,上上下睛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这妮子果然是变了。

    杜冰心却是娇笑着看魏然,掩着嘴说:“听说三嫂以前,也是乡里闻名的闺秀,温柔娴雅,只是现在看来一点儿不像,莫非也是我三哥教坏地。”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苏放一身白衣,逆光走了进来,眼睛直直盯着魏然,但正在欢笑中的两个女人却丝毫没注意到。一边默默坐着的碧酿,却看得一清二楚,嘴角抹上一丝捉摸不透的笑,然后迅速低下头。

    见是苏放来了,杜冰心迎上去微微弯腰,娇娇唤了一声黎:“夫君,你来了。我正和三嫂说着这一路上的事儿呢……”

    杜冰心忽然现,苏放今天面对着她,不再有那般温柔的笑容,心头一颤,笑容便僵了。

    “冰心,魏然就住在溪微殿了……”说完也不顾杜冰心已经僵冷的身子和笑脸,转身就把魏然给带走了。

    杜冰心有些傻眼地看着宫门,有些反应不过来。溪微殿……杜冰心低低喃着这三个字,想起了宫里的一个传闻……

    杜冰心到炎国没有多久,偶然有一天听宫人们闲谈起溪微殿,说那是苏放亲自着人督建的宫殿,一草一木无不是精挑细选,平时轻易不让人靠近,连洒扫的宫女都是苏放身边亲信地人。

    “莫儿,去替我找两个老宫人来,我有话要问。”

    莫儿,是杜冰心从恒朝带来的陪嫁宫女,听杜冰心这么一说,迅速就出门去了,不一会儿便带回来两个年长的宫人。

    两个年长的宫人一起跪在杜冰心面前高呼:“王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杜冰心叫了声儿:“起。”完全没了刚才在魏然眼前的娇灿,而是一派的庄肃。

    “溪微殿的事,你们可知道。”

    两个宫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走上来:“王后娘娘,溪微殿之事,只有王最清楚,奴婢等不过是听到些言语,若娘娘想听,倒是可以一一道来。”

    杜冰心冷冷地闭上眼,然后睁开,她是在宫廷里长大的,争宠斗狠不是不会,只是…不屑……

    留言啊,打滚了……

    第九十一章 无端端,错惹春风

    溪微宫

    魏然很奇怪地看着苏放,苏放坐在她对面,一句话也不说,说魏然心里有些打鼓,弱弱地问了一句:“苏放,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记得很多年前见到你的时候,你在溪水里唱着歌,那时候我想,是天上的仙子吗,衣裳不见得华丽,更不见得美丽,却那么出尘的站在那儿,扭着头用明月的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苏放没有下面回答魏然的问题,而是坐下后,看着魏然说了这么一席话。

    魏然回想了想,有这么惊艳吗?她反正早就忘干净了,只是看苏放入迷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儿:“那时候,我抱着杜,你一箭射过来,吓死人了,恰恰擦着……”

    “后来,到了太芓宫,你过得如鱼得水,一点也不像是被绑来的,反而像是一个来做客的贵宾。杜会叫人了,你还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魏然你还记得吗?”苏放这才现,原来有些事,经不得回想,一回想就深刻入骨了。或许是有些人,经不起回想,一回想起就现早已经在心里很久了。

    魏然努力地回想了想,貌似是有这么回事,只是这家伙记那么清楚做什么:“是,我还记得,后来过不久,青夜就来了,你告诉我让我准备好随他走。只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大费周张的把人绑来,让青夜又顺利地大费周张把人救走。”

    “原本。我是可以做些什么地,只是魏然。我狠不下心来,如果当初可以狠下心来,把你留下来。或许现在我就不会这么后悔。”

    后悔……这话暧昧,魏然忽然抬头,终于觉苏放的话里。还有她没听出来地意思:“苏放,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苏放一把抓住魏然。说道:“魏然,那时候我就不应该放你走,要一直留你在我身边……”

    苏放闷哼着似的声音惊吓着了魏然,不知道苏放什么意思,真有些让人浮想联翩。魏然微微把衣袖挣脱开,苏放却近一步抓得更紧,甚至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得越来越近,苏放身上地气息环绕在魏然周身,魏然气息不由得一滞。

    苏放紧紧将魏然圈在怀里,一字一句说得分外清楚:“魏然。你不要做顾雨弦。留下来,留在炎国……”

    魏然这下就真被吓着了。跳了起来。敢好顶在苏放地下巴上。魏然地头一阵生疼。苏放也是疼得呲牙咧齿。魏然挣脱开退了几步。睁大了眼睛:“苏放。你是开玩笑地吧。我是杜三地夫人。是恒朝地皇后。是杜地娘……”

    苏放一步步逼进。脸上带着如痴如狂地笑。让人看了从脚底凉到了心里:“我不管你是谁。只要是你。杜三也好。恒朝也好。就算是杜来了。也别想把你从我手里带回去。”

    “喂喂……苏放。我还是顾奚山地女儿。”魏然暗地里双手合十。希望顾奚山地名字还能用。要不然就眼下这处境。只怕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苏放愣了愣神。扯住魏然地手却是越来越紧。丝毫没有放开地意思。忽然一阵大笑。看着魏然地眼神充满了执念:“魏然。为了你何妨逆天。”

    魏然吓得一跳起。眼前地苏放看来真地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地话来:“你要把冰心怎么办。她是你地王后。是我地妹妹。”

    “现在。同样是你地妹妹。如果魏然不喜欢她做王后。废了她立你便是。”苏放地话让魏然心惊肉跳。这话不像是能从那个一身白衣。气质干净地苏放嘴里说出地话

    魏然眯着眼,心里却是淘天巨浪,脸上却没表现出半点儿了,苏放的怀抱于魏然而言,太危险,不像杜三的那么温暖:“苏放,先放开我,那……先我不美,不如冰心,甚至不如你王宫里的任何一个妃嫔,然后,我不喜欢你,我的心早已经在你来之前给了杜三,所以强扭的瓜不甜,你明白吗?”

    苏放摇头,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无视魏然的挣扎与怒气,只是眼里却有着失落与执拗:“自从在那天溪边见过你,自从你站在我面前说放你走噢,别后悔的那时候开始,我就在后悔,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

    魏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这个跳哟,再看向苏放,那样看着她让她更是胆颤心惊:“苏放,你要搞清楚呀,不论是杜三还是我爹来,小小一个炎国,只不过是倾刻间灰飞烟灭的事,我不值得你赌上整个家国。”

    苏放将手伸进魏然的衣襟里,让魏然一阵脸红气喘,却被苏放捏着脉门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拿眼瞪着。苏放却笑了,从魏然怀里把归幽玉笛抽了出来:“这个,我收着,你放心,你不点头,我不会动你。”

    苏放说完便拿着归幽玉笛离开了,留魏然一个人在溪微殿里傻愣愣地红着脸,半晌后回过神来时,魏然忍不住狠狠拍了自己一掌。看着殿内灯火通明的样子,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

    就这么坐着,竟然也等来了天明,光芒一点点从院墙上爬上来,烛火已经被进进出出的宫女吹灭。宫女端来水让魏然洗漱完了,拿来一套华丽的衣裳给魏然换上,魏然未必没有穿过华丽的衣服,恒朝的后袍绝对是天底下最华丽高贵的。

    魏然省视了一眼铜镜里的身影,雪白的衣裳,走着似有若无的微紫绣线,一朵朵小小梅花沿着衣襟次第开放,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在衣裳上,雪白的衣料竟然透着七彩的光芒。

    “然姑娘穿这件七彩玄丝紫芳裙真是美极了,这衣裳可是我们炎国最贵重的衣裳,然姑娘穿上真是天人一般的色彩。”宫女机灵地站到一边夸赞着,手上捧着满满的珠钗盒子,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王后呢,我想去找她。”看来必需要和杜冰心沟通一下,看好她家的男人,别来叨扰自己的嫂子。

    “回姑娘,王后在王后宫,您……要过去吗?”在宫女的眼里,魏然咋说也算是外面来的不明身份的女人,是来跟王后抢王的宠爱的,怎么还上赶去王后面前呢?

    魏然坚定地点头,宫女也只好给魏然收拾好的头、衣裳之后,引着魏然去王后宫。一路上花木抚疏,落叶微飘,桂花、紫薇飘来暗香。

    魏然穿着这身衣裳走到阳光中来,才真正现身上的衣裳是何等华贵,七彩光华之中的紫绣线在阳光下,分外动人,游走在众芳丛中,竟然更加灼灿:“这究竟是什么衣裳,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然姑娘……”宫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花园里走来了另一队人马,衣钗裙裾好不华丽,八个宫女,八个内侍相随而行,那排场魏然从来没见过,杜三从不这样儿,她……就更不可能这样儿了。

    机伶的宫女贴在魏然的耳边轻轻说:“然姑娘,这是徽娘娘,向来待人比较…还是躲着些比较好。”

    魏然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来不及了。”

    那位徽娘娘,正是苏放仅有的一后两妃中的其中一个,后自然是杜冰心,两妃中徽妃和嫣妃,嫣妃正是魏然设计的那位名为江雪衣,而徽妃却是太芓宫苏放的妾侍,很久以前就跟在苏放身边。

    这位徽妃娘娘,为人刻薄,仗着是宫里的老人,没少欺负新晋的嫣妃,连前王后也没少受徽妃的气,冰心她却不敢惹,那是恒朝的公主,身份尊贵她没那个胆儿。

    昨天晚上,有人把魏然住进溪微殿的消息告诉了她,这不大清早就打算去溪微殿看,却不想正好在花园里碰上了:“这就是溪微宫的新主子吗,这等没规矩,没名没份儿的见了本娘娘竟然不叩不拜。”

    魏然身上的那身衣裳也是分外扎眼,那衣裳徽妃曾经在太后宫里见过,是炎国最尊贵的衣裳,比之后袍的所代表的身份来说,七彩玄丝紫芳裙代表的则是帝王的心……

    魏然不知道这些,再华丽的衣裳她见多了,杜三的用度从来不比谁人差,所以被无视了:“叩拜,我自打到这儿来,就不知道叩拜两字咋写。”魏然完全不记得她的处事方针,而是满肚子火气涌了上来,好不容易以为可以回恒朝了,这回可好,被圈在这儿了,要是在恒朝,轮得上这个女人在她跟前呛声儿?

    魏然这才想起来,杜三待她是多好,不曾让那些女人伤害她丝毫,让她在宫里也过着能算是无忧的日子。唉,杜三的好,她以前真是一点儿也没现,等现的时候,想感激下下的时候,已经远隔着天涯了。

    魏然火气很大的一句话,把徽妃呛了个正着,立刻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魏然轻巧地躲开,冷眼瞪着徽妃。徽妃更是火大了:“来人把她给我抓住,今天本娘娘要让这贱人知道,在宫里该守规矩。”

    徽妃火大,魏然这厢更是火大得很,到底在江湖里行走过,虽然没学着什么,杜三的轻身功夫倒是学了一小点,对付眼前的个把女人还不在话下。

    第九十二章 君来迟,莫教执着

    魏然身子一闪,徽妃跌倒在地上,手肘破了皮血染透了白绡纱,徽妃一看急了,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站起来脸色铁青地看着魏然:“来人啊,把这贱女人给我抓起来,我要好好的教教她规矩。”

    两个侍卫应声而入,飞身而至,一左一右把魏然包围住。侍卫到底是学过功夫,哪里是魏然这三脚猫可以相提并论的。魏然一个扭身刚想躲到假石丛中去,没想到衣裳被勾住,一下子形势急转直下,人就落到了两侍卫手里。

    带魏然的宫女站在一旁看得着急,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帮忙……求情吧,她不敢……不求情吧,到时候王怪起来,她的小命也难保……难哪……

    魏然被两个侍卫抓着领到徽妃面前,徽妃扬着纤艳的十指,指着魏然的脑袋说:“让她跪下……”

    魏然被强压着跪在冷硬的石板上,膝盖隐隐生疼,却依然直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