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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仙医第3部分阅读

    木家,六岁的你还要让人家四岁的木木喂你吃饭,一勺一勺,木木怕把你烫着,所以每一勺都很小心的吹凉,然后放在自己嘴唇下舔一舔才把饭喂到你的嘴里……”

    此时的何致远已经不小了,现在想,当初四岁的何晓木那样做不就是和自己渐渐接吻吗?这也就是说自己和何晓木的初吻在七岁前就没了?他虽然这样想,但到底是不是这样他也不敢确定,毕竟六岁的小男孩让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女孩喂自己吃饭时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木木现在也应该长大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那样的天真纯洁。”何致远想到。

    夜,是那样的宁静,轮月洒下点点亮光,月光下,多少人在进行着聚散离合的演出,又有多少人,能够忘记自己深爱的人。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慈祥的母亲……

    不得不说,范剑的住宅十分奢华,和别墅其实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风格。此时的何致远正坐在一间宽敞的房间内,盘腿静坐在舒适的大床上,正对面放着那个竹篓。他的隔壁就是姬雪儿的住处,也是姬雪儿带他到了这里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姬雪儿是范剑的外甥女。

    无极玄功在冲击壁垒的时候必须关闭六识,所以外界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无法知道的。关闭六识是玄功入门的必修课,何致远已经能够控制自如。只是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人体摄入的能量可以转化成真气。

    他的右手结成奇怪的印状,身体在朦胧中发出淡淡的青光。无极玄功的突破需要大量的能量转换,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肌肉传来的酸痛,就好像干重活干了很长时间。玄功已经突破,但是体内能量的大量消耗,让他处于极度虚脱的状态,所以他虽然想验证一下玄功第四层的威力,但是就在睁开眼,重新打开六识的瞬间,一阵眩晕袭来,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范剑便敲开了何致远的房门。眼前的景象把他吓了一跳,何致远面前放着足足有十屉小笼包,此时的他正慢条斯理的吃着,听见推门声,于是抬起头冲范剑笑了笑,礼让一声,“范院长,吃饭了吗?”

    范剑这么早叫他本来就是问他吃饭的,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好像还是来晚了一点。

    范剑微笑着走过去,何致远递给他一屉包子,然后问,“范院长这么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范院长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看何致远,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何医生,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工作?”见何致远摇头,于是又道,“既然没有什么工作,你看来我们医院如何?我保证,只要你来,你的年薪绝对不会比专家、教授的低。”

    何致远又摇摇头,然后说道,“谢谢范院长的好意,晚辈心领了,但是请恕我不能胜任。”

    “为什么?”范剑心头猛然一跳,这样一个人才在自己手上溜走那可是莫大的损失啊。

    何致远微微一笑,说道,“说实话吧,我其实没有行医证,昨天晚上给刘教授看的那是我师父的证件,不是我的。再说了,九年没有回家了,我也想先回老家看看,至于到医院工作,我想还是要先和我妈妈商量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已经有九年多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这九年多的时间,她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那般的漂亮,她的头上,是否也长出了白发。”何致远这样想着,在他的眼前,浮现出曾经那一幕幕美好,温馨的画面。一想到很快就能再看到她了,他的心中便充满了幸福。

    范剑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不对啊,你没有行医证怎么会做手术?”

    何致远笑而不语,自己会做手术那还多亏了自己的师傅。那个老道士真可谓是神通广大,居然找了两个植物人让他动手术做临床试验,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每次何致远把本来就犹如死人一般的植物人弄得离死更进一步的时候,老道士都能力挽狂澜,把他从死亡的边缘给拉回来。何致远曾经疑惑老道士为什么不把植物人给救醒,老道士只是摇摇头,什么话也不说,不过那两个植物人在在何致远的软磨硬泡下老道还是在前段时间救醒了他们。可是既然能救醒他们,为什么就救不醒她呢?

    见何致远不说话,范剑以为是涉及到他的个人隐私,于是知趣的没有再问下去。咬了一口小笼包,然后过了半天,又道,“你家在什么地方?我让雪儿开车送你。”

    何致远一边吃了一个包子,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汽车开不到那里。”

    是啊,九年前,那个小小的村落的确是穷乡僻壤,可是如今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他不知道。

    “哦,对了,这张药方你拿去,是给昨天那个被车撞了的患者开的。”何致远说着便放下包子,转身从床头拿出一张药方来。

    范剑接过来一看,心跳骤然加速,激动的道,“这毛笔字是你写的?”

    何致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范剑的双眼因为激动而泛出泪水,颤抖着道,“天才,天才,居然是颜体字,天呐,这字……这字简直堪比那些书法大家啊。”

    “难道是神经病?”何致远瞅了一眼无比激动的范剑,心中这样想到。

    “你先在这等着,我这就把处方送给患者家属。”说完便站起身疾步如飞的走了。

    何致远放下手中刚拿起的一个包子,打了个饱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舒展了一下身子,走过去关上了房门。

    玄功已经顺利进阶到第四层了,他很想知道如今的自己具有怎样的威能。虽然,老道曾经对他说玄功在没有修炼到筑基期之前是没有什么威力的,可是他不相信,自己至少比一般人强不少吧。

    双手猛地伸出,带起阵阵呼呼声。正对面的墙壁上,那个挂着范剑相片的玻璃相框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就再没什么动静了。

    何致远收手,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师傅说得对啊,在筑基期之前,玄功的确没有什么大的威能。可是修习‘无极玄功’已经九年了,可为什么精进却这么慢?难道是我太笨?不对啊,师傅不是常夸我聪明的吗?”

    把房间收拾好,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客厅的音响传来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姬雪儿正扯开嗓子,对着麦克风大声的唱歌。何致远一阵头痛,转过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打开那个竹篓的盖子,看着那株花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株花树会长在蟾蜍的背上,完全不符合常理。还有蟾蜍的背上盘着一条金蛇,居然不吃它身下的蟾蜍,这让他想不明白,不但不符合常理,根本就是不可思议。

    “这个宝葫芦为什么装不进去小金、小白和这棵树呢?”何致远想不明白,这个葫芦里明明连人都能装进去的啊。可是为什么装不进去它们呢?难道是功力不够?如果是功力不够……那我现在已经修炼到第四层了,再试试。

    这样想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碧玉葫芦,体内真气注入其中,葫芦上那个若隐若现的太极图飞速旋转了起来,周身发出淡淡的青光。

    “进去,进去,你倒是快进去啊!”看着小金,小白和那株花树纹丝不动,他的心中一阵焦急。但是他虽然这样喊了几声,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看来我还要一直背着个竹篓啊。”何致远一脸失望的想到。

    无奈的背起竹篓。再次走出卧室的时候,客厅里那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悠扬的旋律。他并不知道,自己口袋中那个碧玉葫芦,此时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姬雪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拿着一个手机玩游戏,见何致远从卧室里走出来,于是抬起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姬雪儿今天的穿着一身运动服,那妙曼的身材在何致远眼中一览无余。在看到姬雪儿这妩媚笑容时,何致远感到一阵局促,呼吸也不由得加重,他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

    “还好啦,你今天不上班吗?”何致远也挠着头问了这样一句。

    姬雪儿点了点头,见他的脸有些微红,于是笑着说道,“我本来就是实习护士,上不上班都无所谓,更何况舅舅交给我一件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让我看好你,说是你一定要今天回老家的话就让我开车送你。”

    何致远愣在了那里,过了老半天才讷讷的道,“既然这样,那就送送我吧。”

    何致远一阵无奈,他知道,既然被范剑缠上了,那就很难甩掉,既然甩不掉,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姬雪儿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开车。”

    ○○七章 心中的魔

    何致远无奈的笑笑,然后步履轻盈的走出了房间。

    一辆崭新的奥迪6向着城郊缓缓驶去,姬雪儿认真的驾驶着汽车。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坐着的怀中抱着竹篓的何致远,打趣的问,“你这竹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看把你宝贝的。”

    “宝贝?当然要宝贝了,要是让更多的人知道我身上带着这棵花树的话,我估计都要被人杀了夺宝了吧。”听到姬雪儿的话后他这样想到。

    何致远看了姬雪儿半天,把人家的脸给看的通红了才向前方看去。

    “为什么我能拒绝一切,就是拒绝不了诱惑呢?”何致远咕哝一声,他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他忽然想起《情僧录》里的一句话来:“师太,你就是老衲心中的魔,离你越近,就离佛越远。”

    “难道他会是我生命中的那个师太?”何致远歪着头,疑惑的想着。

    “在想什么呢?”姬雪儿的问话把何致远的神思直接从九霄云外给拉了回来,只听他赶紧说道,“没,没什么。”然后镇定下来后问姬雪儿,“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姬雪儿这下被问住了,自恋的想到,“难道他喜欢上我了?”自己倒是喜欢过别人,可是那种感觉,还真是……说不清楚。

    “喜欢,应该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吧,我觉得那种感觉要是能用言语表达的话就不能叫喜欢了,只能叫虚伪。”姬雪儿想了半天,终于如实的说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这下糟糕了,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何致远这样想着,双眼偷偷的向姬雪儿瞅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真是这样的吗?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个男孩认识一个女孩才不到两天的时间,那样的话有可能喜欢上对方吗?”何致远试探着问。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一见钟情的都有,不过我个人不赞成一见钟情。”姬雪儿摇头道。

    “为什么?”何致远又问。

    姬雪儿一脸微笑的看着他,然后淡淡的道,“你知道吗?其实‘恋爱’的‘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字,下半部取‘变态’的‘态’字。恋爱中的人一般都是神经大条,头脑发热的,一冲动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更何况你知道吗?现在的恋爱就是变相的卖?滛,处?女和处?男只能在幼儿园找到,所以我自上学开始,一直没谈恋爱,我这人比较现实,不相信电视剧和小说中那些浪漫的爱情,一见钟情什么的都是骗那些还不懂事的小女孩的。”

    何致远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挽起袖子,看着自己小胳膊上的处?男线。看来自己是落伍了啊。他这样想着,然后缓缓把头转过去,不怀好意的看着姬雪儿,“那你……那个过没?”

    姬雪儿刚打开一罐可乐喝了一口,听到何致远的问话,“噗嗤”一声把喝到嘴里的可乐喷到了工作台上,咳嗽了几声,重新把好方向盘,然后满脸通红的看着何致远,也不知道她的脸是羞红的还是呛红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不是医生吗?你不会自己看?”

    “当然可以,只是,好像不太方便啊。”何致远不怀好意的想到,嘴上却说,“中医四诊中的‘望诊’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还没有融会贯通……不光是我,就连那些老中医有的也无法一眼看出别人那个过没……别这样看我么,其实那个过没也不是看不出来,凭走路姿势,身材,当然,最保险的一种方法就是看胳膊上那条线,男左女右。当然,看膜也行,只不过膜是有可能修复的,可是胳膊上的那条线是无法修复的。”最后一句话他是在心里说的,在一个女人面前随便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破坏自己的形象。

    姬雪儿想也没想,直接挽起袖子,把左胳膊向他面前伸去,“自己看吧。”

    “好像是处的。”何致远看了一眼她的胳膊,这样想到想到。然后冲姬雪儿讪讪一笑,满脸微笑的道,“不好意思啊,冒失了。”

    姬雪儿心中也是郁闷无比,平时要是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她早就把那人骂的狗血淋头了,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忙着在这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男孩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呢?难道真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自己可是现实主义者,那种三无无业游民自己怎么会看上眼呢?她这样想着,然后又偷偷瞅了瞅何致远,不料何致远也偷偷的向她看去,两个人目光相遇,各自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然后慌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的。

    天空,下起了蒙蒙雨,归心似箭的何致远这才注意到,原来今天是阴天。

    四月的天,已经渐渐热了起来,但是下雨的时候还是凉飕飕的。

    车道两边的景物在飞速后退着,不远处树上的叶子在这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中,散发着焕然一新的光彩。不远处的几只麻雀不惧这牛毛细雨,依然在天空中追逐嬉戏。

    远处的山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绿色,一片诗情画意的景象。

    车厢中忽然放了一首歌曲,何致远收回眼神,仔细听着那首歌曲。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美丽的白发,幸福中发芽;天使的魔法,温暖中慈祥……”

    他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如此长的时间再没见到自己的妈妈了,她的头上也长出白发了吗?

    “很想你的妈妈吗?”见何致远如此模样,姬雪儿禁不住问道。

    何致远双眼迷离的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然后淡淡的开口,“九年多没见了,我能不想吗?也不知道她这九年过得怎么样……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学医,完全是因为我的妈妈,她患有一种罕见的顽疾,起初我不知道这种顽疾到底有多么的可怕,直到她发病后我才知道了。后来学医,有一次我去查阅我妈妈这种病例,生还者少之又少,现在距离发病期不远了,这也是我为什么着急回家的原因。因为这种病,只有一种秘方可以治愈。”

    听他这样说,姬雪儿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此时才知道,原来能够和自己的父母待在一起是那么的幸福。她已经暗自决定,这次送何致远回来后一定要回家多陪陪自己的父母。

    有些东西在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时才追悔莫及,既然懂得了拥有的珍贵,为什么还要去无视,任他偷偷溜走呢?

    何致远不知道,在姬雪儿的心中,已经把他划分到一个完美的行列中。

    姬雪儿伸出手,切换了歌曲。然后冲何致远微微一笑,“黄家驹唱给他母亲的‘真的爱你’,我也经常听。”

    何致远冲姬雪儿微微一笑,真诚的说了一声谢谢。

    歌声在车厢里疯狂的响了起来,不是姬雪儿把音响的声音放大的,而是何致远。可是他听不懂这首歌的内容,他可不是香港人。但是为了不辜负姬雪儿的好意,他还是硬着头皮坐在那里听着。

    “你谈过恋爱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姬雪儿终于忍受不住寂寞而主动找话题问何致远。

    何致远摇了摇头,目光移向车窗外,“离开家乡的九年,我一直在学医,只是抽空看过几本言情小说,我没有那样多的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姬雪儿觉得自己心里面松了一下,她有一种感觉,有一种喜欢的感觉,就像当初暗恋学校的校草一样。她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认真的驾驶着汽车。

    晚上的时候,汽车驶进了一个小镇。何致远的心情是那么的激动,终于又一次来到这个熟悉的小镇了,只不过九年的时间,匆匆间便过去了,小镇也换了模样。曾经那些被风一吹就摇曳的老房子再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些贴着白色瓷砖,两三层高的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