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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仙医第4部分阅读

    “妈妈,什么是薄情寡义呢?”

    “你现在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

    ……

    “小时候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呢?”何致远站在立柜前,这样想到。

    ……

    “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

    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盒子里面只有这一首诗,很早以前就看过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幼年时母亲让他看过的一本小人书,那是他母亲亲手绘制的。“青灯古佛……是在守护什么东西吗?”他这样想着,双眼射出精光。

    “你们先出去一下。”何致远很不客气的说道,根本就没考虑到外面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姬雪儿和何家父女走出去之后他便关上了房门,然后看着屋子后墙上挂着的“燃灯古佛”图,燃灯古佛的下面放着一个榆木小人,成跪拜姿势。这种摆饰在东山村家家都有,可是他不觉得自己的母亲只是想把这榆木疙瘩留给自己。

    何致远走过去,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小人。小人的的脑袋没有匍匐在地面,他的双眼静静地盯着面前的墙壁。

    “难道在墙上?”何致远伸手把那张青灯古佛图撕开,在墙上摸来摸去。一阵滑润传到他的手指,“原来是这块砖头。”

    何致远找到屋子里那把已经生锈了的菜刀,小心翼翼的撬开那块“砖头”。这块“砖头”的四周都没有水泥,所以很轻易就撬出来了。

    这是一个灰色的盒子,和砖头是一样的颜色(烧砖是灰色的。),四周光滑无比。揭开一看,竟然被一块灰色的棉布覆盖着。

    揭开棉布,一个信封出现在他的眼前,赶紧拆开,只见上面写道,“

    亲爱的小远: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被那个人带回去了。不要害怕,他们在没有得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前是不会伤害我的。不要问那个人是谁……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或许在你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或许,我还活着,但是人世间,能治好我这病的人,应该只有你和你师父。当然,盒子里面的东西也能把我的病治好,但是我不能看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一旦看了,那个人就能察觉出来……

    记住,就算是妈妈死了,你也要好好地活着。等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才可以找我,要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

    爱你的母亲

    “妈妈……难道十年前师父没来,你也一样会把我送到远方吗?”他哭红了双眼,泪水一遍遍打湿他的双脸。

    “盒子里面的东西吗?”何致远向盒子里看去,那里面竟然是一本金纸书。第一页几个篆体字赫然映入他的视线,“逆天神笈”。

    翻开一看,只见里面写道,“此乃逆天神笈第一篇,长生丹……”

    “原来,这逆天神笈只是记载丹药配方的书籍,虽然上面只记载了几种丹药的配方和炼制方法,但这些丹药若真能炼制出来,那样的话说是说是逆天也真能算是名副其实了。”何致远自嘲一笑,把金书和木盒同时装进白玉葫芦,然后反复看着手中那一封写了三张纸的书信。

    ○一○章 我要变强

    “我们走吧。”何致远推开门,向姬雪儿道,然后又冲何文田和何晓木鞠了一躬,“木木现在还在上学吧,要不就稍你一程?”

    何晓木一听这话,站在房檐下愣了半天。“致远哥哥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变傻了?还是已经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姬雪儿和何文田也半天没回过神来。刚才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我……我这就回家收拾东西。”何晓木说完这句话就向山下跑去。

    “走吧,我们去下面等——叔,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虽然屋子收拾好我没住,但是我还是要谢谢您,也替我对村里的父老乡亲们说一声谢谢。”何致远再次鞠躬。

    何文田是个庄稼汉,也不懂客套。只是咧开嘴“嘿嘿嘿”傻笑,右手不停地挠他的后脑勺。姬雪儿这下相信何致远没有变傻了,于是也微微一笑,快速走到何致远的面前。

    三个人来到山下的时候,何晓木也正和张琴提着行李从对面的山上走了下来。

    在何文田和张琴依依不舍的眼光中,汽车向着前村的方向缓缓驶去。

    车厢中的气氛非常沉闷,谁也不说话。

    何致远迷离的双眼一刻不停的盯着车窗外,心里面乱作一团。姬雪儿和何晓木也看出来他脸上的平静时刻意装出来的。

    “木木,有白纸没?”何致远转过头问了何晓木一句。何晓木感到疑惑,但是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何致远的要求,更何况自己业余爱好就是画画,怎么可能没有白纸呢?伸手从背包里取出画夹,还没来得及翻开把白纸取出来,便被何致远一把抢了过去。

    右手伸进口袋,白玉葫芦发出淡淡的青光,然后,一只二十厘米长的玉质毛笔和一方椭圆形小墨盒便出现在他的手上。姬雪儿对此感到惊讶万分,何晓木也是同样的吃惊。

    画夹翻开,第一章是人体素描,何致远总感觉素描纸上这个稚嫩的孩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过他也没多想,直接就给翻过去了。

    姬雪儿小心翼翼的开着汽车,车子平稳的行驶着。何致远打开墨盒,里面有研好的墨汁。轻轻蘸了蘸,然后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在画夹内的白纸上写着什么,中间没有任何停顿。看到何致远如此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书法表演,姬雪儿和何晓木都震惊了。

    收笔,将毛笔和墨盒再次装进口袋里,然后抽出那张纸,把画夹递还给何晓木。静静地看着那那一挥而就的文章。

    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就想把那张纸撕掉。何晓木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张写满毛笔字的素描纸抢了过来。

    “你应该不认识上面的字。”何致远淡淡的道。

    何晓木皱起眉头,说实话,何致远些在素描纸上的字她还真不认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那是狂草,能认出狂草内容的人并不多。”何致远淡淡的道,他曾经狂草小成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师父面前炫耀过,可是,此时的他,却怎么也没有这样的心情。能写出的忧伤并不是什么忧伤,伤痛着,心中划过的伤痕,疼痛着,但是又无法言说。

    “那些所谓的荣誉都只不过是虚名罢了,在真情的面前,它什么都不是。”何致远的脑海里回荡着师父的话语,此时的他,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何致远的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中扔进去一块石子,姬雪儿和何晓木满脸的不可思议。虽说如今的书法不值钱了,可是谁要是敢在街上大喊一声说自己会狂草,肯定马上就被书法协会的人给拉走了。

    抛去心头的震惊,姬雪儿问何致远,“到了西城,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何致远摇摇头,反而问姬雪儿,“要怎样才能使自己变得强大?”

    “钱。”姬雪儿和何晓木几乎同时开口,姬雪儿接着道,“不知道有一句话你听说过没,‘有钱才有安全感。’,钱不是万能的,这句话不符合实际,也不符合九州国情。在九州,钱,其实就是万能的,有了钱,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干不成的。”

    何致远点了点头,要让自己变强,要不然的话,何月在信中清楚的写道,就算自己找到了她,那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他到底是谁?到底拥有着怎样的能力?这些何致远都不清楚,但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自己无论是无极玄功,还是医术,都要继续更进一步。至于挣钱……拥有一手好的医术还怕挣不到钱吗?

    “我想,你舅舅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了。”何致远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

    “真的?”姬雪儿大喜过望。那样的话自己不就有机会接近他,了解他了吗?

    何致远微微点头,何晓木一个人坐在后座生闷气,“姬雪儿的舅舅说的什么话致远哥哥现在可以考虑了?难道让他娶姬雪儿,然后给他一大笔财富?难道致远哥哥是个吃软饭的?”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忽然感觉到无比的失望。自己一直以来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居然是个躲在女人背后吃软饭的。

    “木木,你现在是在哪里上学?”何致远回过头看着一脸阴郁的何晓木。

    “西城医科大学,这次是请了长假回来的。”何晓木赶紧回道。

    何致远点了点头,若是这个消息放在平时,他一定会欢呼雀跃,但是此时的他不行。母亲不知所踪,他还有什么高兴起来的理由?

    或许,自己也有必要去医科大学学习。

    “要变强大,就要从各个方面入手,就像师父从前说过的那样。如果,明天遇见母亲;如果,母亲在那个人的身边;如果,今天没有变强大,明天,即使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自己的母亲,自己又那什么去拯救……”何致远这样想着,然后猛地回过头,“木木,你的课本带了吗?”

    何晓木呆呆的看着何致远,微微点头,“带了……”

    “看一下。”何致远伸出右手。

    何晓木赶紧从书包里把课本掏了出来,何致远接过来一看,封面写着《中医基础理论》几个大字。翻开看了看目录,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自己要变强大就必须从各个方面努努力,当然,学习也是一方面,可是对于那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他实在是找不出来理由去温习。

    ○一一章 莫以年龄论英雄

    此时还是清晨,第三人民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范剑和刘宽并坐在沙发上。

    “老范,你说的是真的?那个何致远真的愿意来咱医院?”刘宽听了范剑的话后睁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还有假?这可是雪儿发短信告诉我的。”范剑得意洋洋的说道。

    “如此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医术……”刘宽脸上的笑容刚到一半就僵住了。拥有那东西的人要是加入一些医院的话,那规矩好像太多了啊。他们的出诊次数也是由他们自己定的,一般来说医院要是能请到那样的医生,都是把他们当做大牌,在这些变态的面前,就连专家也要靠边站。“不过只要他肯来这所医院,那些都好说,毕竟全世界拥有那东西的医生加起来用两把手的手指头就能数完了。”想到这里,刘宽的脸上再次恢复了笑容。

    “老范,这个何致远要是肯来第三人民医院的话咱们可不能亏待了人家。”刘宽微笑着说道,“他的工资可不能比咱俩的低了。”

    范剑嘴角一阵抽搐,“老刘,你别开玩笑了。”

    “我说的是真的。”刘宽无奈的道,他心里非常清楚,拥有那东西的人,出诊一次的费用都非常的高昂,更何况如果想把这样的人留在医院让他安心为患者治病,除了金钱,他暂时还没有想到其他的东西。

    范剑心跳骤然加速,狐疑的看着刘宽,“难道你清楚那家伙的底细?”

    见范剑有此一问,刘宽赶紧摆摆手,心虚的说道,“这是哪里的话,我刘宽要是知道那家伙的底细的话会不告诉你范剑?”

    范剑想了想,附和着点点头,但是头刚点到一半便猛然停住了。目光缓缓移向刘宽,“还有一种渺茫的可能,如果遇到那样的情况,你一定不会告诉我那小子的底细。我遇到那样的情况也只能选择保密。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遇到那种情况了吧,那个何致远年纪才那么小……”

    刘宽哈哈一笑,笑得很不然,“老范,你真会说笑,看他年纪应该还不到二十吧。怎么可能是遇到了那种情况。”

    “很可疑。”看到刘宽这样的笑容,范剑禁不住这样想到。不过想归想,就算自己心中有所怀疑,他也不打算追问了。如果真是遇到那样的情况,那自己只有高兴的份,刨根问底儿?那样的话怕是只能惹恼了对方……工资不成问题,但是那家伙也千万不要再提什么要求了。

    “各位,请大家静一静,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要宣布一件事情。”

    医院的会议室里,范剑坐在台上这样说道,他的旁边还坐着刘宽和副院长魏国强。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不少,范剑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经过我慎重的考虑,我决定为咱们医院聘请一位中医天才。不过今天召集大家来,还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有那人的资料吗?”魏国强转过头看着范剑,说道,“第三人民医院虽然爱才,可也不能找一个废材来。”

    “就是啊。范院长,把那个人的资料给我们看一下么。”台下一医生也附和着大声说道。

    “这个……这……”范剑红着脸,一时之间竟然给噎住了,“我亲眼见过他动手术,而且是从三国时期就失传的中医手术……”

    “范院长,那他有行医证吗?”台下又一医生打断了范剑的话。那个医生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很多中医是赤脚医生,并没有行医证。

    “范院长,他多大?”问这问题的是个护士长,名叫张婵,人称貂蝉。人长得挺漂亮,也有三十多岁了,可是整个医院没人知道她结婚了没。

    就在这吵闹声中,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稚嫩的少年,他的身后还背着那个竹篓。

    “他?我认识他,前几天把一个刘教授都治不好的患者给治好了,医术和年龄不成正比,简直就是个怪胎。”

    “哎,我也想起来了,我就说这个少年看起来咋这么眼熟呢?原来就是那个敢在范院长和刘教授面前指手画脚的那个小神医啊。”

    “嘘。他看过来了。”

    听到这些议论声,何致远的脸上没有动容。如果把真情看做一切,还有什么虚名是放不下的?

    “范院长,你找我?”何致远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目光缓缓移向范剑。

    范剑大喜过望,忙指着身旁的座位道,“来来来,快坐这里。”

    何致远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着,“范院长,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很忙。”

    会议室一片嘘声,就算是第三人民医院的副院长魏国强恐怕也不敢这么跟范剑说话吧。这小子是什么人?难道他不知道范剑最不喜欢别人那种不耐烦的神情吗?

    范剑呵呵一笑,这让在座的医生都为之大跌眼镜,“何医生,是这样的,我给他们说你要来医院的事,结果到现在还在讨论呢。他们要问何你相关的资料,你看……”

    “来这所医院?”何致远皱着眉头扫视了一遍在场的这一百多个医生,然后再看向范剑看去,“我好像没说我要来这第三人民医院吧……”

    会议室的那些医生都怔住了,院长邀请一个毛头小子来医院,居然会被拒绝?范剑的脸色也不好看。

    何致远接着道,“不过范院长既然都在这里说我要来了,盛情难却。范院长刚才是要和我相关的资料吗?”

    听何致远口气变了,范院长赶紧点头。然后便见他缓缓开口,“说实话吧,我只在一家私人学堂上过几天学,然后离开秦省去学医,今年十九岁。”

    “范院长,你找一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来医院?”

    “院长,你会不会觉得这太儿戏了?”

    “院长……”

    “安静!”范剑一声断喝,“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你们就不嫌丢人吗?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又怎样?有本事你们也把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老范,别说我不提醒你,十九岁……他行医时间有多长?十九岁的毛头小子,他有自己的行医证吗?瞎猫撞上死耗子,误打误撞的救治了一个病人你就说他有多了不起,你的话谁信啊。在场的有谁亲眼见过他的医术?”魏国强咄咄逼人的问道。

    “老头!说够了没有。”何致远怒喝一声,全场短时一片安静。他可以不在乎虚名,但不是说可以让别人来质疑他的医术。

    “十九岁行医怎么了?年龄大的就一定身怀精湛的医术吗?那你为什么不把大街上那些颤巍巍,行乞的老者找来?医生的职业是治病救人,如果你连这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