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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鸳被春暖第1部分阅读

    第十一回 假枝儿伎俩得逞

    诗日:

    暴雨摧残娇蕊,狂风吹损柔芽。

    哪是一宵恩爱?分明前世冤家。

    且说春云与徐观在床上戏耍。徐观见他马蚤得紧,便将指儿当了阳物,与他抽锸。不意春云觉出异常,回手一摸,不见卵袋,方知徐观把指儿与他杀火,当即骂道:「死贼囚,初与我云雨,便作手段,却是为何?」徐观道:「妹妹见谅,哥哥这手儿作痒,罪过,罪过。」春云道:「贼囚,竟欲伍子青偷过昭关?且说受打还是受罚?」

    徐观道:「初次冒犯,何故追究?哥哥日后好生待你便是!」春云道:「妹妹今夜断不可饶你,速速道来,愿打还是愿罚?」徐观见罪责难赦,只得老着脸儿道:「愿打,如何打?愿罚,又如何罚?」春云嘻嘻一笑道:「愿打,便把你那话儿拽过打百杖;愿罚,便罚你与我花心舔上千二百回合,直至妹妹荫精儿泄了!」

    徐观笑道:「愿罚便是了。」春云又道:「且慢,哥哥把我花心吮得爽了,还须得使阳物捣上一回,容妹妹再丢一回。」

    徐观叹道:「这就难了,定要容你丢上两回,倘你熬着不丢,我又奇何了?」春云道:「我却顾不得!」言毕,又将肥臀高高耸起,把风流孔儿呈给徐观。

    徐观只得埋首吮那扎户。那知春云的牝户一经舌尖儿舔,那娇滴滴的花心儿便跳荡难安,与舌尖酣战开来。

    霎时,春云便当不得,咿呀欢叫不休,牝间一股热流急迸而出,早把整根舌儿淹没。徐观暗骂道:「马蚤娘子,原来却是一窝水泡儿,一弄便泄。」少时,徐观便道:「亲妹妹,可曾丢尽了么?」春云道:「亲哥哥,妹妹还不曾丢哩,那水儿乃是滛水儿,哥哥如何不识得?」徐观无奈,只得重把花房搜刮,又将齿儿轻咬花心,春云高叫迭迭,把臀儿掀得一溜儿圆。徐观狠命捉住双股,方才按牢。又探手轻摩酥|乳|,撩得春云周身振动,香汗如雨,抖抖身儿丢了。

    徐观静待春云丢尽,方道:「妹妹,还欲丢一回么?」春云道:「虽精儿丢过,那花心仍不曾萎顿,还望你那乌将军大杀一阵。」徐观道:「且又作何手段?」春云早把玉股掰开,又扯过凤枕衬于臀下,道:

    「便是凭般手段。」

    徐观先时只顾替春云杀痒,此刻自身那话儿当真也坚挺了,便凑进牝户,一耸便尽了根,徐观心头暗暗吃惊,遂道:「妹妹是个雏儿,那花心却似被男子那话儿入过!」

    春云道:「哥哥先时将指儿乱挖,早破了元红,却还怨妹妹不贞!」徐观不语,便一耸一耸抽送开来。约莫抽了百十回,那滛水止不住的流了。

    徐观情炽兴炎,力捣花心。春云高竖纤腰,秀腿乱蹬,着力承纳。又过了半个时辰,便战了千余回合。

    二人渐近佳境,阳物于牡中抽得「卿卿」的响。春云平日里虽惯拿硬物杀火,遇这肉滚滚的真家伙却是头一遭。当下便谱了滋味,觉十分爽利。

    又过了片时,春云呜哑道:「亲哥哥,你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小女子命贱,恐不能长久受用哩。」

    徐观不明就里,道:「妹妹此话从何说起,莫非是有甚难言之隐不成?」春云又道:「亲哥哥,倘妹妹非杨家小姐,乃是杨家春云,你又作何计较?」徐观道:「妹妹如何乱说?人活一世,不过床榻之乐为最;今既与你乐了半宵,只图来日与你成亲,夜夜欢爱,也不枉活一世哩。」原来徐观生就贪色成性,初时与杨家小姐展聘,只图那床上的乐事儿,却不想与他恩爱一生;恰夜来与假枝儿交媾,见他马蚤发难当,又惯使些手段儿,不意竟十分受用,当下便又改了初衷,欲与他长相厮守。

    恰在此时,假枝儿又因出身卑微,叹声连连,徐观如何识得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稍怠时重赴巫山

    诗曰:

    白雾漫空白浪深,舟如竹叶倍浮沉。

    科头宴起吾问敢,自有山川印此心。

    且说春云与徐观交欢,二人皆十分得趣。然春云终觉自身乃假冒的小姐,故不得畅意,欲把真情透露,以释心怀,又恐徐公子相弃,两下不得欢矣。

    春云正犹豫间,只闻徐观道:「亲妹妹,你我云欢雨合,十分有趣,只是娶你过门,却需待十余日,哥哥如何熬忍得过?」春云灵机一动,道:「倘公子不嫌,我便寻个空当与胡大哥相商,你可夜夜在此借宿,妹妹自然前来相会。」

    徐观道:「这个法儿甚妙,只是不知胡庄他人愿否?」春云道:「这个不难。

    我看胡大哥日子过得紧,平日里便背着娘常与他一些饭食,再与马氏一些好处,不怕他不愿!」

    徐观持阳物把假枝儿那红红莲瓣乱挑一通,方笑道:「这般说来,此处岂不成了娼家么?」!

    春云把腰身耸动,着力帮衬了一回,方答道:「你我非把银钱交割,只单做皮肉生意,如何倒成娼家?哥哥切莫胡言,否则妹妹再罚杀上几阵,恐你招架不得。」

    少顷,春云又道:「哥哥莫只顾说话,勿忘与我狠干一回!」徐观着些蛮力,自首至根一阵大干,气吁吁的道:「妹妹,哥哥已与你捣了一千有余,可曾丢么?」徐观道:「令你狂颠一回何如?」春云笑道:「妹妹那岤儿焦渴难当,正盼得紧哩。」

    徐观闻听,便道:「你且把双腿直竖,任我冲刺。」春云依言,果把玉股直立。徐观又道:「且再掰开一些。」春云依样做了,道:「亲哥哥,且轻缓一些,切莫把我挑做两半。」

    徐观不及应声,已临岤投枪于牝。春云大惊失色,呼道:「痛杀」』及待徐观再度刺下,春云忙把双手高举,捉住阳物,道:「轻缓则个!」徐观亦道:「既妹妹抵挡不过,滚滚起来便是,如何捉住不放?」春云惟恐徐观再度发力冲撞,遂把他那腰身揽定,不容他提起,只将竃头移于牝口,徐观趁势一耸,又连根搠进去了。

    徐观亦不施手段,轻轻款款抽送开来。春云哼哼气喘,香汗遍濡,二人如鱼得水,翻天倒地一番猛干后,二人又翻一个身儿,一春云于上,蹲坐于徐观腰间,上下摇窜。是时,已是三更时分。金鸡唱过头遍,春云恐天明露了真面目,遂着些水磨工夫,左右盘旋。不及百十回,徐观身子一挺,阳精泊泊而泄。春云花心经此流沥,忍禁不住,叫道:「亲哥哥,切莫歇,妹妹亦要丢哩。」徐观勉强抽提了数回,怎耐春云肉滑滑的身儿俯在肚上,不十分尽兴,幸得春云狠桩三、五七回,荫精方才泄出。

    春云将帕儿寻过,揩抹了一回。又把那精儿一嗅,笑道:「好香,好香!」徐观道:「哥哥今夜令你丢了两度,明夜需得令哥哥丢了两回,方才公平。」春云道:「明夜一更时分,妹妹自然前来叩关挑战。届时不言二回,即是把你精儿丢尽,才能显出妹妹的本领。」

    徐观道:「你且欲使何手段?」春云道:「此时定不言明,倘言明了,岂能胜你?」

    二人戏言罢了,又笑成一堆,不免又亲嘴顺舌,温存一回。霎时天色微明,春云忙道:「亲哥哥,妹妹欲去矣,你且夜里于此候我,胡哥哥那一头,自然有我说话,你不消提得。」

    言毕,春云寻了衣裤胡乱套上。轻移莲步来至门首,刚把门儿启开一半,徐观又猛可的抢步上来将他楼住。春云惊道:「亲哥哥,天已大亮,莫又来歪缠!」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两j人狭路相逢

    诗曰:

    为思佳偶情如火,索尽枯肠夜不眠;

    自古姻缘皆分定,红丝岂是有心牵?

    且说春云与徐观云雨事毕,春云见天色微明,恐识破真身、急启门离去,不想徐观一个猛可的扑将过来,把他腰身搂牢,春云恐他欲歪缠,忙苦苦哀求。

    只听徐观道:「心肝达达,哥哥再与你亲一个嘴儿。」春云只得把嘴儿凑过,与他吮顺起来。徐观又把手儿探进春云下衣之内,摩那牝户,但觉蓬鼓鼓的,泥软软的,十分可人,当即又道:「倘你娘觑见这岤儿红肿,妹妹将作何应答?」春云丢下一句「我便道徐家公子采了花心!」不及徐公子作答,一溜烟的走了。

    且说春云走至上屋,侧耳于小姐门首,只听得内里胡庄道:「亲肉肉,天已明了,我欲去了。只怕你娘察觉,便要打断我的腿儿。」枝儿道:「亲公子,你夜里还来么?」假徐观道:「我便想夜夜与你欢会,只是你家春云伴你左右,又有你娘碍手碍脚,终是不敢!」枝儿慎怒道:「遭天杀的,既将妹妹的花心儿采了,又叫我怎生熬得,你但来不妨。」假徐观道:「也便是,只是如何把春云讴住才好?」枝儿道:「这个不需烦你劳心。」

    胡庄方道:「既要我来,我便一更前来何如?届时你可把门儿半掩,断不得阻我在门外受凉。」枝儿连声应答。

    春云在门外听得真切。又闻胡庄道:「我欲去了。」春云忙远远避开。少顷,胡庄将门儿启开,朝外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方迈步出门,反手将门儿带上。

    不想走了数步,忽闻有人唤他,胡庄心头一惊,回首一觑,却是春云。当下道:「小妹妹缘何在此?」

    春云一笑,道:「你做的好事。」胡庄装妖作势,道:「甚好事?」春云道:

    「想你做了半世的男子,料不得昨夜还有那般的福气。」胡庄见遮掩不过,只好道:「想你俱都知晓了,还望看在邻里的份上,不与小姐说破。」春云唬着脸尤道:「虽不与小姐说破,却要与他娘道个明白。」胡庄连忙将个笑脸推就,又是许他银子,又是把他奉承,只望他勿把事儿说破。春云却道::「少与我啰咤,姑奶奶只望你夜间把徐公子留住,便是了。」胡庄不解,再看春云面色泛红,遂问道:「且问春云,你莫非已与徐家公子勾搭上了?」

    春云道:「奴奴虽已与公子初试了云雨,却亦与你一般模样哩!」胡庄道:

    「此话怎讲?」

    春云值:「你且不悟么?我亦是个替身儿哩。」胡庄恍然大悟,笑道:「有趣,有趣。古人云:「你滛人凄,人滛你妻。』今日我二人却又弄出了偷梁换柱的风流事儿。」

    春云道:「我已与公子相约,今夜依旧欢爱,还望胡哥哥勿相扰。」胡庄笑道:「你我各行方便,两下无事。只是平昔见你规矩得紧,不意也是个惯行风流的的马蚤女子。」

    春云道:「胡哥哥亦欲与妹妹肌肤相亲么?」胡庄值:「这便来肌肤相亲。」言毕,抢上前去,搂住春云连亲了几口,又探手于裤儿里把湿粘粘的岤儿摩玩,道:「比小姐的阔绰些,定是公子那物件甚大。」春云挣脱出身,道:「不遐三光,竟来歪缠?改日再与你陪个双枕儿罢。」二人当下笑别,不题。

    次日,春云将家中一应琐事料理停当,那杨寡妇因事出外。时已晌午,还不见枝儿下床、春云窃笑一回,便倚在小姐窗前,把那纸儿舔一个孔儿,朝里偷窥。

    但见枝儿把玉腿高高架起,正细觑那红肿的牝户。

    春云忍禁不住,不由笑出声来。再看枝儿,忙忙的扯过绣被,早把身儿遮了。

    春云遂推门而进,笑道:「小姐,却在觑甚,恁般仔细?何不把油灯捻亮?」言毕去寻那油灯,但见那灯儿倾斜,油儿流了一地。春云嘻笑道:「小姐,这是何故哩?」欲知枝儿作何应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 回俏奴奴调戏小姐

    诗日:

    百年姻眷今宵就。一对夫妻成夜新。

    得意事成失意事,有心人遇没心人。

    且说春云握回小姐屋前,把窗纸舔破孔儿,朝里偷觑,但见枝儿高跷金莲,正把红红牝户紧觑。

    春云推门进屋,欲把小姐取笑,又见油灯歪斜,当即笑问何故。那枝儿道:

    「死春云,却又把我取笑,你且知晓个甚?」

    春云道:「这油灯莫不是小姐夜来小解所倾?」小姐道:「正是哩。昨夜小解,不慎跌了一跤,致使油灯倾覆。」

    春云又笑道:「那一刻小姐定然怒甚,把那油灯骂了半夜,可是么?」枝儿红着脸儿道:「死春去,你又如何知晓?」

    春云笑得前俯后仰,方道:「奴奴在隔房歇息,听得真真。小姐且莫瞒了奴奴,还是实言相告罢。」

    枝儿道:「好端端的,你却缘何说起胡话来?难道小姐有甚话儿瞒着你不成?」春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枝儿一把拽住春云纤腰,唬着脸儿道:「我把你这个小贱蹄子!快快道来,昨夜你都觑见些甚?」

    春云捂着口儿道:「奴奴不敢说。」枝儿道:「果真不说么?看打!」言毕,扬纤手于春云那肥肥的臀儿上一击。

    春云道:「小姐,昨夜那男子莫不是这样打你的么?」枝儿羞红了脸,申辩道:「我家尽是女子,何处冒出个男子来?」

    春云道:「奴奴委实不知,许是昨夜看花了眼。只奴奴依稀闻听一男子与小姐窃窃私语,却是真真切切的。」枝儿见他说破亦不再强辩,只低声道:「切莫在娘前提及昨夜之事,日后我便与你好处。」

    春云道:「十日之后,小姐便做了夫人,何曾还记得奴奴?」枝儿道:「待我出嫁之后,往徐家奴才中捡一个俊俏的男子许配与你,何如?」春云道:「奴奴命残,只恐小姐取笑于我。」枝儿道:「这有何难?明日我便与徐公子言明,容他与你挑配则个。」

    春云心中窃喜,又道:「小姐待奴奴如同亲妹,只是把奴奴陪嫁过去,就不怕把你那亲亲公子缠我么?」言毕,以手掩面,笑个不止。

    枝儿闻听,知春云戏言,也不计较,笑了一回。殊不知自家公子早与春云歪缠。这一来有分教:

    衫衣昔日主仆女,铜雀当年锁二娇;

    两结鸳鸯乐何限,伫看仙子降河桥。

    且说枝儿与春云笑说了一回,也便无所顾忌。枝儿又与当夜与公子欢会之事一应道出,后与春云耳语道:「亲妹妹,我虽图了一时的欢畅,怎奈家母管教甚严,夜来时时提防,不得尽兴矣。」

    春云道:「小姐却又作何计较,方能尽兴?」枝儿道:「既欲尽兴,便需把灯儿捻亮,你看我的,我看你的,云雨之时,再觑那进去之势,方才尽兴哩。」春云心头一惊!忖道:「倘小姐真个惩般,岂不把假公子暴露么?不可,不可,定要相阻。春云这般想来,」当下便道:「小姐,倘把灯儿捻亮,通宵达旦,主母察觉那油儿日比日少,岂不疑心么?」

    枝儿道:「这亦是。依妹妹所言,却如何是好?『』春云道:「依奴奴之意,小姐还是小心则个。想十日之后,便与公子成了亲,亦不必性急,万莫让主母察觉。那灯儿万万是点不得的,但凡与公子相交接,亦要轻缓则个,不可大呼小叫。

    为图万全,不得与他倒浇,亦不允他与你隔山讨火,你两个且楼得紧紧的,轻轻抽锸,及至四更时分需歇手便是了。」

    枝儿早听得面红耳赤,道:「亲妹妹,你却如何晓得恁般多的手段?」春云嘻嘻一笑,道:「便是公子昨夜与奴奴教与的!」枝儿道:「徐公子又不曾与你欢爱,却又如何教与你?」春云恐说破了,便遮掩道:「奴奴昨夜躲于小姐床下,如何不知晓?」二人旋即笑成一团。

    其乐融融。不题。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见美色色胆包天

    诗日:

    鸳鸯错配本前缘,全赖风流移意念。

    锦被一床遮尽丑,黑夜里面无青天。

    且说枝儿与春云在屋中戏言,春云几番把昨夜事儿说破,枝儿本是极老实的,如何听得出弦外之音?当下二人笑声不绝。

    午后,杨寡妇归来,把枝儿叫过一边道:「女儿,你看昨日下聘的徐家公子何如?『』枝儿故作娇羞之态,道:「全凭母亲作主。」杨寡妇道:「十日之后你便做了人家的夫人,叫我与春云两人怎生得过?」枝儿本欲把春云陪嫁之事禀过,一看母亲悲戚有加,如何说得出口?只听寡妇道:「想徐公子好个人材,又好个学问,他那老爹亦是官宦出身,女儿嫁去了,便是大福大贵。」

    枝儿听罢,双眸迷离,想昨夜公子与他百般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