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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鸳被春暖第2部分阅读

   春云又入了一千余下,忽觉小姐似无了声息。恐失手将他入得昏死过去,忙俯身寻了小姐的香唇,以口布气。

    枝儿倏然醒来,手儿乱舞,欲把假公子搂过,不意正逢着春云那一对酥|乳|儿,旋即惊醒,便知春云戏弄,遂一掌推开春云,骂道:「死春云,却来把小姐哄骗,有你好过的!」

    春云嘻笑道:「奴奴见小姐渴盼难熬,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小妞见谅。」枝儿怨道:「想你那指儿又细又软,如何抵得上那巨物?反将我惹得意乱神昏!」春云笑问道:「亲姐姐你可丢过了?」枝儿嗔道:「正欲丢时,便逢着你那一对|乳|儿,如何丢得出?」

    春云又道:「姐姐可还欲受用么?」枝儿道:「死春云,如何不欲?只是你那指儿不济事,还得速去把亲亲公子相邀。」

    春云逗道:「只怕公子正与主母入得欢哩。」枝儿听罢,惊问道:「果真么?」春云笑道:「公子实则早已酣睡,乃奴奴戏言。」枝儿唬道:「再敢乱言,便掌你的嘴儿。快去把公子邀来。」

    春云拗不过,只得出门去寻公子。刚出门首,却与一人撞个满怀。正欲诘问,但闻那人道:「亲肉达达,赶个满怀哩,快与哥哥亲一个肥嘴。」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为适兴背身帮衬

    诗曰: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材。

    且说春云假扮那公子,将纤纤指儿刺进小姐嫩岤中抽锸。枝儿当不过,正欲丢那荫精时,却又把春云识破。二人戏谑一回,怎耐枝儿春兴勃勃,定欲与徐公子弄上一回。

    春云拗不过,只得去把公子寻。不意出门便与一人撞个满怀,却见是胡庄。

    原来胡庄与杨氏云雨即毕,歇息了片刻,便出了屋来。

    胡庄硬缠着春云,要与他亲一个肥嘴。春云低声道:「且那边厢去。」二人握至厕旁,胡庄抢上去将春云楼过,一连亲了几个嘴,口中道:「有趣,有趣!

    比那老妇人不知强上多少倍哩!」

    春云道:「适才奴奴把指儿与小姐杀火,不意小姐将奴奴识破,偏欲招公子前来,你看如何是好?」

    胡庄笑道:「我这公子来的不是正好么?」春云嗔道:「这如何敢?你看天色已明,倘小姐将你认出,这天大的罪责实担不起。」胡庄道:「若你真个把徐公子邀来,倘他那话儿与俺这话儿大不一样,亦不败露了么?」春云道:「徐公子那话儿足有九寸余长,与奴奴手腕相若,却不知你那话儿又生得如何?」

    胡庄道:「我亦不知自家话儿长得甚般模样,妹妹不妨来摸一回。」春云道:

    「羞人达达的,如何摸得?」

    胡庄不语,却把春云的手儿捻过,牵向裤档里一摸,只觉长过一尺,却嫌细了些,与徐观那话儿煞是异般。

    胡庄问道:「妹妹既已识过了,却是如何?」春云叹道:「不可将公子邀来!

    你且仍去假扮一回公子罢。」

    胡庄道:「『这便是了。只是我通宵未眠,怕是气力不济,与枝儿杀不了火儿,还望妹妹一同前往帮衬一回。」

    春云道:「今日便依了你。」春云在前,胡庄在后,二人悄然闪身进屋;春云低声道:「小姐,徐公子来也。」

    那胡庄闪身上前,朝榻上覆去,却逢着白嫩嫩的玉股。原来枝儿焦渴难耐,早将肉阵排开,只等公子杀人。

    胡庄急褪裤儿,枝儿早把手儿探过,叫道:「亲亲公子;你那话儿却在何处,容妹妹摩抚一回。」

    胡庄将枝儿秀手牵至胯间,道:「妙人儿,你莫不是痒煞了么?连我那话儿都不知生在何处哩。」

    枝儿将胡庄那话儿捻在手心,连声叫道:「活宝!活宝!快与我入进去。」胡庄将竃头往牝间磨磨研研,枝儿急道:「心肝、妹妹魂都煞了,快将我那花心顶上一顶。」

    胡庄便将阳物入进了一半,再不入进。如此一来一往,轻轻抽提。技儿道:

    「心肝儿,你那话儿缘何短了许多?」

    胡庄道:「恐妹妹那话儿深了些哩。」枝儿道:「实不如此。」春云闻听,知小姐嫌不适兴,便双手着力,将胡庄腰身狠力一推,只闻得「唧」的一声响,阳物尽根没了。

    枝儿欢叫道:「亲亲,你那话儿却又长了许多、快顶着花心哩。」春云复加力一推,一枝儿又叫道:「有趣得紧,正凑着花心儿上了,加力驰骤则个!」胡庄道:「心肝儿,且容我覆于你的肚儿上,抽顶一回,何如?」枝儿应允,仰身而卧。胡庄又与春云耳话道:「你亦俯上来。」胡庄一步跨上床榻,枝儿早把玉股掰开,凸露那风流孔儿又捉过阳物,导引入进。春云亦心动,悄然上床,覆于胡庄身上。

    枝儿旋即惊叫道:「亲亲,却如何恁般重哩?」胡庄道:「本公子发力千钧,因故如此。」

    枝儿又道:「妹妹那花心儿痒极,你且狠弄一回。」胡庄早已神气俱疲,身上又叠着一个人儿,如何耸腰大干,当下只得前后撑上一回,阳物轻轻款款的慢抽缓送。

    枝儿本滛心火炽,这般的入法,如何尽得兴?欲知枝儿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贪郎顾那管弱质

    诗曰:

    王魁负义遭遣,李益亏心亦改常;

    请看扬川下捎事,皇天矛佑薄情郎。

    且说胡庄覆于枝儿嫩肚皮儿上,三人弄了个叠罗汉。只是恁般一来,枝儿却不得尽兴,旋即道:「亲公子,我却把你腰儿楼过,帮衬一回。」言毕,枝儿双臂合围,却又把春云搂过。春云情急,见躲不过,只好道:

    「小姐,我正帮衬公子哩。」

    枝儿嗔道:「死春云,却与我相争么?」春云道:「非也。我见公子力乏,想他不令与你畅快,便相帮衬一回。」

    枝儿道:「你又怎知公子力乏?莫非是后半夜与你干了不成?」春云申辩道:

    「奴奴向来安分守己,万不敢做偷汉子的羞事儿。」枝儿道:「你二人既已有情,今夜权且将公子让与你受用一回。」春云何曾属意过胡庄?旋即拒道:「奴奴实不敢为。」

    枝儿道:「亲公子,你亦把妹妹可怜一回,想他那岤儿定是男子不曾人过的,便与他破了元红儿,日后咱三人连床大会,岂不欢畅么?」胡庄不语。

    春云接口道:「亲姐姐,你甘心将公子拱手相让,奴奴深谢了,只是妹妹却又如何忍心与你争?小姐还是收回呈命罢。」

    枝儿道:「妹妹义重,姐姐亦不强求。今日亦要妹妹将公子帮衬一回。」春云道:「这有何难。」又向胡庄道:「徐公子,你且发力,容妹妹帮衬你将小姐入上一回。」言毕,耸腰下覆。

    枝儿猛可的惊叫道:「亲公子,你缘何把精儿泄了?」原来枝儿突觉阴中热痒,探手一摸,却是胡庄走了精儿。

    久又不闻那胡庄应声。枝儿又连唤了几声,亦不见他作答。枝儿惊问道:

    「妹妹,亲公子莫走阳而死?你且将灯儿捻亮觑一回。」春云明知公子是假,如何肯把灯儿掌过?心里亦吃惊非小,暗想道:「适才还好端端的,如今却不作声儿,岂不是怪事?」口中道:「姐姐,许是公子故意与你为难。」

    枝儿道:「却不似。」春云嘻笑道:「公子莫不是当真魂煞小姐嫩岤之中哩,倘果真如此,抵命的却是小姐哩。」

    枝儿道:「妹妹休得戏言,快把灯儿捻亮觑上一回。」春云不肯,却道:

    「奴奴幼时跟随祖父习过一些医道,今日正好将公子的脉儿诊上一回。」春云便将胡庄的手儿捉过,冰冷冷的,心头不由一惊!连忙去那腕首诊摸,那里还有脉儿跳?再将胡庄的脸儿上一探,亦无丝毫鼻息矣!

    春云暗叫不妙,也顾不得甚,忙跃身下床,把灯儿寻着了,擦石掌过,再将胡庄扳转,仔细一觑,但见胡庄白眼倒上,枝儿借着亮光儿,觑见的却是胡庄,那是亲亲徐公子?猛可的将死胡庄掀过,惊问道:「亲妹妹,这便是你带来的公子么?」

    春云道:「奴奴亦不知晓,许是昏天黑地识错了人。」枝儿小小年纪,何曾见过死人?吓得直把亲娘叫唤。

    二人慌如热砖上的蚁子,哭叫不已。早将那杨氏惊醒,急急赶至,但见女儿赤精条条,胡庄亦一丝不着,斜倚床榻,急欲将女儿细问,春云却先开口道:

    「姓胡的假扮公子把我家小姐骗间了,许是走精而亡。」杨寡妇上前将胡庄一觑,但见那厮面实肌瘦,忆起适才他与自己狂荡的光景,心中暗恨一回,却不好开口,只道:「这厮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只是倘官家问起,我等便难逃罪责,还是谋个筹策,先将尸首藏了罢。」枝儿一旁又羞又气,春云忙寻过衣什与他穿了,方道:「屋后有一眼枯井,且藏得下。」杨氏应允。便与春云合力将胡庄抬了,投于枯井之中,再覆上枯枝败叶。稍远视之,亦看不出甚破绽。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佳期至二女随嫁

    诗曰:

    帕出佳人分外香,天公教对有情郎。

    殷勤寄取相思句,拟月红丝入洞房。

    且说胡庄假扮徐公子与枝儿几度云雨,又将杨氏滛了一回,终阳精走泄不止,匹然毙命矣。

    杨氏忙忙的与春云将尸首藏于屋后枯井中,又覆上枯枝败叶,一应处置停当。

    那杨氏见女儿被人滛污,深恐那徐公子知晓此事而弃了这门亲事,便与春云千叮万嘱,切莫外泄此事。

    是时天已大亮,三人俱回屋歇息。且说那马氏一早起床,与徐观用过早膳,左等右等,亦不见丈夫胡庄归来。

    及至午牌时分,马氏依原不见胡庄,便往上屋打听。杨氏谓马氏道:「你家丈夫没了,难道我这寡妇偷了不成?你且别处寻去罢。」马氏悻悻而去。一连几日,皆不见胡庄露面,马氏倒为此憔悴而难展颜。时日一长,那马氏只当丈夫失足踩进了河中,溺水而死。长吁短叹,泪流不止。

    转瞬那枝儿出嫁之日便到,徐家便吹吹打打,一路人马,来将枝儿迎娶。杨氏亦把八方亲人招来,共贺喜事。

    席间,献筹交错,徐观因众人相劝,不及推辞,一口气连饮了数杯酒,片时便醉了。是时众宾客俱皆有了几分的醉意。徐观恐不胜酒力,觑个空当偷离了席,径往后院纳凉。

    且说夏初天气,凉风飒飒。徐观独坐后院,闭目厥思,却嗅得一阵恶臭莹身。

    开目周遭一觑,见身后一堆烂枝腐叶,蚊虫乱飞于其上。

    徐观心生疑窦,暗想:「那处定然埋着甚物,发开一观便是。」遂拔步向前,寻根枝儿将那堆枝叶撩开。登时,一阵臭气冲天而起。

    徐观本已半醉,经此一薰,便作起呕来。待把肚中酒菜一应呕过,却又头清目明了。想大喜之日,逢此恶臭,实是晦气,心头又气又恨。

    那徐观气轰轰的将枝叶一应拨去,却发见此处原来是一眼枯井。那臭气正是自井底而出。

    那徐观一不做,二不休,忙寻根带钩的枝儿,探至井底。少时便钩着一物,却又扯不起。

    徐观又去寻来一只火把,向井里一掷,籍那火光一觑,见井底一人仰面而望。

    徐观大惊失色!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拔腿便逃,一路大呼小叫道:「呵吓,杀人了!」

    春云闻得后院有人嚷喊,忙丢下手中活计,一路奔来,与徐观撞了个满怀。

    徐观欲述详情,春云忙将他的嘴儿掩过,道:「公子,小声则个!」徽见道:「你可知那尸首是谁家的么?又如何在你家后院?」春云支吾不语。

    徐观道:「你且实言道来,不然小生便去报官。」春云一听报官,早吓得面无人色,连忙道:「公子切莫报官,奴奴这便实言道与你听。」

    春云遂一五一十,将原委一应道出。便是他如何假扮小姐,与公子云雨;胡庄又如何假扮公子将小姐j滛;及至后来,胡庄又把杨氏滛污,待再与小姐重赴巫山之时,便命丧黄泉矣。

    徐观听罢,叹道:「却是那胡庄贪滛无度暴亡,却也怨不得别个。」春云道:

    「我等藏了尸首,自然掩人耳目,只是那马氏孤苦伶仃,怎生过得?」徐观道:「他丈夫亦算因我而亡,便将他带回府上,与他些活计,亦能了却残生。」春云道:「亲公子,妹妹虽是卑贱,但既与你春风一度,恐亦有了身孕,公子且如何处置?」

    徐观本心慈面软,便道:「「这有何难?便把你立为侧室,与你家小姐一齐进府。不意我这一聘,倒反得了二位美人,亦是我艳福非浅。」春云感恩不尽,连连叩谢道:「全凭公子安排。」

    徐观当夜将原委禀过马氏,马氏深信不疑,连夜备了纸钱,与亡夫祭过。又央人将枯井用土屯了,免不了又大哭一场。却又不愿同往徐府。

    徐观无奈,『只好作罢。次日上路,枝儿偕春云同往。自此,三人恩恩爱爱,未至年关,春云果然生得一子,掐指而算,与公子初交之日刚好九月。数月后,那枝儿亦有了身孕。

    再表杨氏与马氏,二人相依为命,以姊妹相称。至年老时,同往徐府养老。

    是时三代同堂,其乐融融。不需细表。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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