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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鸳被春暖第2部分阅读

    头问道:「却是两件甚事?只管道来,定然依你。」杨氏道:「此时天已见明,你既欲点灯,便把门窗紧闭,惟恐女儿起时察觉。」胡庄道:「这有何难?那第二件又是甚?」杨氏道:「初更时我方将油灯倾满油。

    想那满灯油儿,倘一失手倾于我这茎毫丛中,不将我岤儿烧烂才怪。故此,你需倾半盏油于地,方可与我岤儿照看。」

    胡庄歇手道:「灯油珍贵,倾之于地实则可惜。」杨氏道:「你却欲作何打算?」胡庄道:「依不才之意,便把灯油倾于手掌心,继而抹于龟棱之间,片时与你相入,尚可助我威风哩!」

    杨氏嘻笑道:「兄弟所言极是。老娘这便依了你罢。」胡庄依言行事,先去把门窗闭紧,回手便把油灯摸在手中,正欲把油儿倾下,只闻得杨氏道:「且慢!」胡庄道:「你又要何如?」杨氏道:「且把油儿倾于老娘手掌心,容我与你将竃头揩抹。」胡庄道:「既恁般,便容我先把裤儿褪下。」言毕,急卸裤儿,复将油灯把过。杨氏早把手掌捧了,单等油儿倾下。胡庄手把灯儿斜举,灯油徐徐而注。

    少顷,杨氏便接了满满一掬,忙道:「亲肉,快放手,油儿洒了。」胡庄道:

    「但多无妨。」又朝下倾。杨氏急煞,忙把手儿往胡庄腰间送去,欲往竃头乱抹,不意身儿一颤,双掌早分,那捧油水一倾而下,直朝牝间洒去。

    杨氏急煞。原来他那牝户正一张一翕,把那油儿悉数吞下。胡庄连忙将灯儿置于床头,嘻笑道:「你那话儿果然渴极,却把油儿当精儿吞饮哩。」杨氏拾根巾帕,『把扎户揩抹,一头嗔道:「冤家,我那花心愈发的痒哩,快把舌儿与我杀火。」

    胡庄把灯儿掌了,方道:「你那话儿夹得甚是紧,又有油相阻,如何下得了口?」杨氏骂道:「都怨你一时心狠,弄得恁般狼籍!却还怪罪我?」胡庄道:「便要替你杀痒,得先应允一事。」杨氏道:「甚事儿?」胡庄道:

    「你且将那油葫芦净洗一回、我便把舌儿与你舔上一回!」杨氏道:「死贼囚,老娘便去溺一泡尿儿把油儿洗一回,何如?」胡庄笑道:

    「此计亦成。想那丽水,却比油儿有滋味。」

    杨氏又道:「你且将老娘抱起,至那屋奥尿一回。」胡庄依言,探手把杨氏肥臀拼过,捞至屋奥。尿毕,复抱回榻上。

    是时天色微明,金鸡晓唱。二人俱都情动,胡庄不食前言,劈开杨氏双腿,埋首便把牡户乱吞,约舔了一刻。又移过油灯,把那话儿饱看一回。

    但见杨氏那牝户,红的红,白的白,十分可人。内里一汪琼浆,轻轻一拨,便牵牵涟涟而出。再看杨氏,早已醉眼迷离。胡庄那话儿早直耸耸的大竖。欲知他作何手段,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旧相好帐底极乐

    诗曰:

    为念相如竭不禁,交梨邓橘出芳林;

    却渐未是求凰客,寂寞囊虫绿绮琴。

    且说胡庄那开杨氏玉股,埋首把牡户吞舔了一回,又把个灯盏掌过,细觑水嫩嫩的莲瓣,再将花心拨弄。

    霎时,那牡户间便涌出一股滛水儿。胡庄那话儿陡的暴胀开来,急把灯盏置于一旁,悄然挪身上榻,双股置于杨氏玉股之间。

    杨氏本醉眼微闭,觉牡中甚是觑空,心中疑窦,遂开目一张,但见胡庄正俯身股间,把阳物往牝间凑去。

    杨氏手儿疾出,把阳物捻住,骂道:「贼囚,你莫不是嫌我那岤儿紧浅,不与我舔?」胡庄道:「亲娘,非也!正欲把阳物入进你那荫门替你杀痒!」杨氏道:「你便要入,缘何不告知老娘一声?」胡庄道:「惟恐亲娘不允。」杨氏道:「今便允了你,日后可否与我日日行快活事体?」胡庄道:「倘亲娘熬不得,只管唤一声则个。」言毕,腰身下覆。杨氏亦熬不过,只得把手儿放了。

    那阳物正照着溶溶风流孔儿,杨氏手儿一放,那阳物便一搠而进,径往肉缝钻去。只闻的「唧」的一声响,那物尽根没了。

    胡庄或上撑,或下俯,杨氏百般受用,哼哼叫道:「亲兄弟,我的魂煞了,快着些力儿,把我那嫩花心捣烂才妙!」

    胡庄道:「亲娘,可是抵着你那花心么?」杨氏道:「亲娘花心惧怯,又躲缩了回去,如何是好?」

    胡庄知他花心深藏,便扯过凤枕,衬于杨氏肥臀之下,又道:「亲娘,你且把金莲高跷,掰开再干,便有十分妙处哩。」

    杨氏依言高跷金莲,复将玉股掰开些许。胡庄又道:「亲娘,龟将军来也!」随即唧的一声响,滛水乱溢,阳物尽根挑那花心。

    胡庄再看杨氏,早已昏然。忙捧过香腮,以口布气,杨氏方才醒转道:「险些入死老娘哩。」

    胡庄道:「倘果真把你人死,我便把你家春云扯过,权且替你一阵。」杨氏道:「得陇望蜀,今日还不曾令我丢过一回,却又念着别个。莫只顾说话,杀痒要紧!」

    胡庄一头抽锸,一头问道:「我这手段,比起你先时丈夫如何?」杨氏道:

    「却不相上下。只是你年岁尚小,不会用些手段罢了!」胡庄道:「亲娘切莫小视于我,片时便与你滋味一尝。」杨氏那花心正跳得紧户,忙道:「冤家,老娘痒得难过,快旋手段令我受用。」胡庄闻听,兴悠情浓,将那尺余长的阳物自上而下,自首至根,九浅一深,大抽大送起来。俄尔又三快一慢,直弄得杨氏头目森然,滛声俏语大作。

    胡庄又探手把杨氏粉颈紧拥,吐过舌尖,度于杨氏香唇之内。杨氏登时呜咽不出,只得把臀儿一阵乱颠乱摇,下面更弄得唧唧的响,十分有趣。

    约干有一个时辰,二人俱都汗水淋滋。杨氏几欲丢了身子,幸而胡庄快慢有度,方才把精儿止住。杨氏道:「如此看来,冤家却比我那先夫强上许多倍哩。

    只是不知马氏与你干时,亦是惩般畅意么?」

    胡庄道:「我家娘子初过门时,那岤儿亦十分受用,然与他入过回,那话儿竟觉阔绰无比,那比得亲娘这美品?」

    杨氏道:「既如此,你且寻了空当来与我杀火,咱两处受用。」胡庄道:

    「只要亲娘恩允,不才自会效绵薄之力!」杨氏又道:「你夫妻二人且长久住在我家,那房钱自是免了你的。只是把娘侍奉得爽便是了。」胡庄见他色色可人,又上马与他大干。少顷便有一千余抽。杨氏呼爹叫娘,耸臀挺腿。原来妇人欲丢未丢之时,总是百般光景出尽。杨氏亦是如此。

    那枝儿歇在隔屋,如何受得二人的惊扰?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春云暗窥主母情

    诗日:

    终衣披拂露盈盈,淡染胭脂一朵轻;

    自恨红颜留不住,莫怨春风道薄情。

    且说胡庄正与杨寡妇人得云酣雨洽。一个仰天而卧,玉股高抬,臀尖乱凑;一个俯身而覆,双股齐并,腰身疾驰。

    二人如鱼得水,入得卿卿的响。那滛水儿四处横槛,也顾不得揩拭一回。胡庄一头嘻笑,一头冲锋陷阵,却又忆起一首词儿,随即口占而出,以赠杨氏道:

    今夜入聘婷,梦入熙春。芙蓉脸腻柳腰轻,乱撒娇痴情似海,着意温存。

    甫得与相亲,便订山盟。百年欢好一宵成,莫把佳期轻撤下,记取银灯。

    岂知杨氏少时亦念些诗词,俱都云男女之事。胡庄适才这一首词儿,他听得明白,旋即微舒笑靥,亦戏调《如梦令》,以答胡庄道:

    爱煞玉人丰韵,岂索珍珠为聘;赚入绣衾因,愿作鸳鸯相并,痴甚痴甚,直到月沉更尽。

    胡庄听毕,惊愕不已。便歇下腰身,把香肩勾抱,笑道:「亲娘原来才情双丽,询可谓女中学士,风流班首矣。」

    杨氏微微含笑,道:「过讲也。只知一二,实则文疏学浅矣。」胡庄又把那一对酥|乳|拨弄。但觉一点点|乳|头,猩红可爱,再探手抚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挖人,便觉内里温湿无比,热烘烘的。

    胡庄复插入阳物,往往来来,及至三百余抽,杨氏口内咿呀不绝,声声唤道:

    「有趣爱肉,射得我真快活死也。」

    杨氏倍觉爽快,连忙把自己的臀儿紧紧扳定,凭着胡庄一深一浅,着力狂耸。

    胡庄又将舌儿吐了,杨氏紧紧的吮顺了一会,亦以舌尖送过,娇声唤道:「我的亲亲爱肉,不闻那金鸡尤早已报晓么?亲娘实久旷兴浓,禁不住遍身欲火,愿急为我驰骤一回!」

    胡庄急道:「就依你则个!」遂又自首至根,大肆出入,乒乒乓乓,一连又是两千余抽。只觉牝中渐干,比前愈加紧浅,而杨氏匆匆失笑,亦已体软魂酥,荫精直泄矣。

    胡庄觉出阴中烘热,便道:「亲娘,你已丢了么?」杨氏道:「正丢得紧哩。」胡庄遂拼足余力,射了一千余回,亦泊泊而泄矣。

    二人互揩了一回,因夜来俱不曾歇息半刻,此时睡意甚浓,便昏然而卧。在此按下不表。

    回头再说春云与徐观夜间好一场大战,真个杀得快心满意。二人熟门熟路,比起前夜愈加有趣味。不必细表。

    单说春云自下屋返回,便倚在小姐门首、只闻得小姐独自哀叹。便启开闺门,近身间道:「小姐夜间与公子极尽绸缪,却又叹息个甚?」枝儿道:「想那公子,只与我半夜交爱。及至事毕,又趁我昏睡的空当溜了去。你且道莽,他恁般狠心,又叫我怎生熬得?」」春云假意道:「小姐有所不知,男子初行云雨,怎知女子渴惹盼浆一般。你可与他些手段,他定合你通宵达旦的弄。」

    枝儿道:「依妹妹所言,却旋些甚手段?」春云道:「你可趁他欲丢未丢之时,急迫那阳物而出。这般一来,不怕他不与你交爱。」枝儿道:「这般使来,不知女子亦不得丢么?」春云道:「非也。初始交欢时,小姐尽可竭力大作,先一丢为快,方为上策。」枝儿道:「依妹妹所言,明夜便试上一试。只是此刻天已微明,只怕公子再不返回。」春云道:「倘小姐春心难捺,奴奴便与你找寻公子来与你受用。」枝儿道:「多劳妹妹。」春云应声而出。

    且说春云心性极灵。想胡庄既不曾与小姐同卧,又不曾返回下屋胡家歇处,便留在上房无疑了。

    那春云轻潜至主母门首,侧耳细听,果然闻得里面云雨之声大起,心头只道胡庄再度暗把公子乔扮,心中老大着忙。呆了片时,便听得明白,朝缝里一觑,内里还掌着灯儿哩。见那胡庄正埋头苦战,才放下心来。想他二人一个房东,一个房客,日里夜里眉来眼去惯了,也不见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娇娇女成双合欢

    诗日:

    皎洁玉颇胜白雪,况乃当年对芳月;

    沉吟不敢怨春风,自叹容华暗消歇。

    且说春云暗把杨寡妇与胡庄偷觑了一回,复滛火大炽。欲再寻那徐公子欢会,却恨天色微明,又恐公子识破;欲回小姐屋中,倘那小姐问起假公子去向,又不知作何回答。

    春云犹豫一回,又把屋中二人偷觑了一回。忽然心生一计:「我何不寻个策儿,将小姐戏一回?」

    春云急返小姐屋首,轻叩门儿。枝儿应道:「公子么,快快进门!」春云掩口,作那男儿音声道:「心肝儿,还不曾睡着么?」旋即进屋,反手把门儿拴牢。

    枝儿早把绣被轻揭,欲请公子上榻。春云强忍住笑,又假意道:「亲妹妹,天已渐明,你我便少说些闲话儿何如?」

    枝儿应允,又道:「只是你我干事之时,亦有唧唧之声,却又如何避得过?」春云道:「这个不难,本公子便把手儿权且充当那话儿与你插抽一回,却亦能销魂。」

    春云言罢,亦不上床,便蹲倒身儿于床下,那指儿径去探小姐的牝户。枝儿亦不相拒,便把玉股掰开,单等指儿杀人。

    春云那纤纤玉指儿,本是做惯了女红的,灵巧极致,如今一探便人进了香牝,自然摩得着花心。如此一来一往,便弄了些滛水儿出来。

    春云问道:「亲妹妹,可受用么?」枝儿忙把臀儿歇下,道:「你那音声儿怎的变了?倒似一个女子哩。」

    春云心头一惊,原来,他初时作那男儿音声时,便把手儿将香唇掩过,如今倒忘了,眼看就要败露,却又把手儿掩住口儿,急遭:「公子适才着了凉哩,故如此。」

    枝儿闻听,连忙探手接其腰身,道:「既着了凉,快快进帐中来罢。」忽的又把手儿缩回,惊问道:「亲公子,你那肌肤,却比先时细腻,那腰身亦甚是纤细,转瞬之间倒真似个女儿身哩。」

    春云忙把手儿避开,也不作答,并了三指往那小岤处急急抽锸。片时,枝儿便咿咿呀呀的欢叫,那还顾得是男是女,只是牡中越抽锸越是痒,便盼那真家伙与他杀痒。

    春云一抽急似一抽,那三根指儿早已酥麻无力。复帮衬进一指,大刺大拽了一阵,到头来索性把整个拿儿一入,搜刮小小花房。可怜枝儿,那花心儿娇滴滴浮出来,却又寻不着男子那活宝来恣意采摘。

    枝儿把臀尖高高耸起迎凑。态意狂荡,弄约有半更天气,春云包斜眼觑着,不觉欲火如焚,下面流了好些浪水儿。遂紧夹双腿,免不得亦把腰身乱摆。

    少顷,枝儿便叫道:「亲哥哥,心肝肉儿,我那精儿欲来矣,快将你那宝贝人进去罢!」春云不语,只顾把掌儿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