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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讨好第9部分阅读

    身练武。无论是空手道、有氧搏击或他最喜欢的脱衣摔角,练到最后都是以翻云覆雨收场。地下室的健身房弥漫着她的幽香、x爱的气味和回忆。

    可恶!连他的早餐桌都充满回忆。

    他想念她。

    他看看时间,然后拿起电话打给她。

    “嗨。”他在她接起电话时说。

    “嗨。”他几乎可以听到她在微笑。

    “吵醒你了吗?”莎兰不是夜猫族,通常在九点到十点之间就寝。他打这通电话是在碰运气。

    “没有。我上了床,但在百~万\小!说。”

    “你穿什么?”

    她笑了。“这是s情电话吗?”

    “说不定。”

    “我穿的是棉布睡衣。你见过的。”

    “我有吗?”他不记得她穿过任何衣服上床,连他的圆领衫也没有。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可能还记得。我坐在楼梯上,两个彪形大汉躺在地板上。”

    “啊,有,我隐约还记得。我以为你是罗法官的暖床炉。”

    “什么?”她愤慨地说。

    “年轻貌美的女子和老头子住在一起,警察还能怎么想?”

    “嗯,也许她真像她所说的是总管?”

    “警察不会立刻相信任何事。跟你谈了几分钟之后,我就了解真相了。”

    “幸好你当时没有跟我提起这件事。”

    “我没有那么笨。我想你,莎兰。”

    她停顿一下。“我也想你,寇子。没办法。”

    “目前没有。但一定有办法可以让我们多点时间在一起。这个周末再商量吧!”

    “星期六我不能陪你;蓝家要举行宴会,我得留下。我改成星期天和星期一休假。”

    他咬紧牙关。那剥夺了他们一天的时间,因为他星期一要上班。但至少他可以和她一起醒来。“好吧,那么我们星期天见──除非你愿意在星期六晚上宴会结束后过来。”

    “那时恐怕已经很晚了。非常、非常晚,可能是星期天凌晨。”

    “我不在乎。叫醒我。”

    “好。”她说。

    车道上排满了车,屋子里灯火通明。宾客聚集在房间、庭院和游泳池畔。美琳有个固定的宴会承办人,所以莎兰和那个六十多岁的妇人安排一切。侍者端着饮料和小点心穿梭在宾客间。游泳池畔设立了大型自助餐枱和酒吧,另一个酒吧在室内。

    虽然餐饮有专人负责,但还有许多细节需要莎兰注意。例如泼溅的饮料和溢洒的食物必须立刻擦拭清除、烟灰缸必须清理、浴室用纸必须补充、客人的私人物品必须看管、遗失的汽车钥匙必须寻找、酒醉男女的幽会必须在抵达令人尴尬的阶段前予以制止。

    美琳周旋在宾客间谈笑风生。她是那种热爱宴会的女主人,她的欢乐具有传染力。她和一群男人站在一起打情骂俏时看到莎兰而招手叫她过去。即将被展示使她暗中叹息,莎兰摆出职业的平和表情走过去。

    “莎兰,我刚刚发现这两位男士也企图在罗法官发生不幸后雇用你。”美琳说。“庞卡尔,狄雷弗,这位是家务管理专家席莎兰。”

    “两位好。”她低声说,鞠躬为礼。她不主动握手;那是女人的特权,不是总管的。如果有人伸出手,她会握;但静待对方的动作是她的原则。

    狄雷弗身材高瘦,有灰色的头发和羞怯的笑容,竟然在她对他微笑时脸红了。金发的庞卡尔则有严峻的五官和冷酷的眼神,半眯着眼注视她的表情,仿佛在猜测蓝桑尼有没有三更半夜摸进她的住处。她认得那两人的名字;狄雷弗就是那个寄了两封工作邀请信给她的人;庞卡尔开的价码高到令她不得不怀疑除了当管家以外,他还指望她尽什么职责。他可能认为他的提议可以先发制人,但实际上却引起她的疑心。

    “很高兴认识你。”狄雷弗的声音和他的笑容一样温柔、羞怯。他的脸又红了,目光也垂了下来。

    “如果我是你,美琳,我就会盯紧桑尼。”庞卡尔的音量稍嫌大了点。“有这种长相的女人在家里,男人很可能会想入非非。”

    他的暗示令莎兰生气。她不该让自己做出反应,但在美琳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时,莎兰低声说:“正人君子就不会。”要暗示,她也会。

    庞卡尔气红了脸,冰冷的眼睛对她怒目而视。美琳回过神来,用力打一下他的手臂。“卡尔,如果你要讨人厌,独自站到旁边去,别打扰到其他的客人。我介绍莎兰给你认识不是为了让你侮辱她,或是侮辱桑尼和我。”她轻松却坚定的语气让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只是开玩笑。”庞卡尔咕哝。

    “我相信你是。”美琳轻拍他的手臂。“来吧,我们去找娇琪,我有话跟她说。”她拖着他去找他的妻子。

    看着他们走开,莎兰不得不藏起微笑。他以为他把过失掩饰过去了,美琳却把他押去交给他的妻子管束。

    “对不起,”狄雷弗说。“卡尔喝多了就会失礼。”

    “我不介意。”莎兰毫不内疚地撒谎。“很高兴认识你,狄先生。我记得你的两封信;你的提议非常令人愉快。”

    “谢谢。”他害羞地微笑说。“我不确定我应不应该……我是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联络。希望你不介意。”

    介意工作机会?“我受宠若惊。”她四下张望。“失陪了,狄先生,我有职责要尽。”

    “我了解。很高兴认识你,席小姐。”

    她欣然逃回较熟悉的领域,但刻意避开庞卡尔。

    她好美。她的穿着朴素高雅:黑色的长窄裙,白色的窄腰衬衫和合身的黑色短外套。她的头发向后梳成一个简洁的发髻,耳朵戴着小巧的金耳环。她没有戴他送的项炼。

    起初他有点不高兴,但后来想到项炼不适合她今天扮演的角色。蓝美琳叫她什么来着?对,家务管理专家。她不会以那个身分戴红宝石碎钻项炼。项炼是他们独处时戴的。

    他也许对项炼小器了点。和蓝美琳戴的大黄钻戒指相比,他送的项炼可说是微不足道。他没有购买珠宝的习惯,所以他有可能犯了错。如果莎兰没有戴那条项炼不是因为不合适,而是因为它微不足道,那他就丢脸丢大了。

    不,她绝不会那样想。她太有修养了。看看她是怎么应付庞卡尔那个大老粗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有那句关于“正人君子”的低声回答。庞卡尔显然不是正人君子。他真以她为傲。

    他整晚都在观察她。在这个行员视帮助客户为不合理负担的时代,她对工作的专心一志令人窝心。蓝美琳了不了解有莎兰替她工作是她的荣幸?当然不了解。美琳不知道她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珍宝,也不知道她只会拥有她很短的时间。

    情况比他想像中还要令人无法忍受。他的莎兰不该暴露在庞卡尔那种人的粗鲁言语下。当她在他家时,那种事绝不会发生。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世人的伤害。一切都快准备就绪;再做几个动作,他就可以带莎兰回家了。

    宴会在凌晨一点半左右结束,比莎兰预期中早了许多。宴会承办人在三点左右收拾好东西,带着手下离去。莎兰巡视门窗,设定保全,在身后锁好门,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她的小屋。

    她全身酸痛却毫无睡意。洗了温水澡后,她的精神更加振作。她考虑百~万\小!说,但寇子叫她在宴会结束后过去,不论多晚都没关系。于是她拿起电话。她有他家的钥匙,但只有笨蛋才会不事先告知就闯进去,吵醒一个睡在手枪旁边的男人。

    “寇子。”

    她知道她吵醒了他,但他的声音清楚又冷静,就像所有二十四小时待命的警探一样。

    “宴会结束了,我这就过去。”

    “我等你。”

    她拿起事先收拾好的过夜旅行袋,锁好小屋的门窗,跳上休旅车,在二十分钟内驶进他家的车道。厨房亮着灯。

    她快步走向后门,门在她到达前开启。寇子穿着拳击短裤站在光线里。

    “帅呆了。”她低声说,扔下皮包和旅行袋,扑进他的怀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能够环住他的腰。两人陷入饥渴的长吻中。

    “你没有为今夜做好计划。”他轻咬着她的嘴唇说。

    “没有吗?”她把身体微微往后仰,朝他皱起眉头。“我做错了什么?”

    “举个例说,你穿的是牛仔裤。”他再度亲吻她,把她的袋子踢进屋里,关上门,摸索着把门上锁。“如果深思熟虑过,你就会穿裙子,而不是裤子。”

    “听来太通风了点。”她边吻边说。

    他抓着她的臀部,使她磨蹭他坚硬的亢奋,抱着她穿过走廊走向卧室。“如果你穿的是裙子,”他低声说。“我已经在你体内了。”

    “你说的对,我真是笨死了。”她扭动身体,在熟悉的欲望中喘息。

    “你可以补偿我。”他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动手脱她的牛仔裤。

    “真的吗?你有什么主意?”

    “很多。”

    “在本州合法吗?”

    “不合法。”

    “我太吃惊了。”她说。“你发过誓要维护法律的。”

    “你可以在事后做公民对现行犯的逮捕。”他脱掉她的上衣扔到旁边。由于没有戴胸罩,所以她这会儿是一丝不挂。

    “公民对现行犯的逮捕。”她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不是表示我必须用手铐铐住你?”

    “你是说你也喜欢变态的玩意儿吗?”他脱掉拳击短裤,把她拖到床边,抬高、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亢奋开始慢慢深入她紧实的通道。她抬高臀部,完全接纳他。

    他们不再说话,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节奏和感觉、灼热和湿濡、她感受到的饱胀和他感受到的紧实上。他沾湿拇指爱抚她的欲望核心,使她猛然弓起身体贴向他。她倒抽口气,把手伸向他,想要感觉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他满足她的渴望,用猛力的冲刺把她压进床垫里,双手托住她的臀部使自己更加深入她。她达到高嘲,身体弓起,指甲戳进他的背肌里。第一次总是又猛又快。他紧接着她也达到高嘲。他们一起躺在余波里,深切的满足使她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这里就是她的归属。这里是哪里并不重要,只要她和寇子在一起。

    第十三章

    莎兰在十点时闻到咖啡香而醒来。她翻身打呵欠、伸懒腰。自从搬去蓝家的小屋后,她睡得一直不大好,但她在寇子家向来睡得很沈。

    她想念他,肉体和心灵都是。不仅是x爱,她还想念有他睡在身旁的体温、重量和舒适。即使在睡梦中,他们仍然相倚相偎,难舍难分。

    他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卧室,身上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她坐起来,拨开脸上的头发。“如果那是给我的,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x奴隶。”

    “确实是给你的,所以我猜我们该谈谈劳役条件。”他把杯子递给她。

    她啜一口咖啡,半闭起眼睛享受第一口的滋味。他在她身旁坐下,床垫立刻倾斜、下沉。她再啜一口咖啡。“首先,我不会因为表现良好而得到休假。”

    “绝对不会。”他同意,抚摸着她的手臂。“没有假释,但我猜你可以靠巴结典狱长而获得特权。”

    “极力巴结。”她低声说,手指滑过他隆起的裤裆。“我什么时候开始?”

    她的大胆使他忍不住微笑。“我想你已经开始了。但再不住手下床,你的早餐就要冷掉了。”

    “你准备好了早餐?真棒,我饿扁了。”她捧着咖啡下床走向浴室。“早餐吃什么?”

    “谷片。”

    “讨厌!那已经是冷的了!”她在他背后喊。她可以听到他轻笑着走向厨房。

    她梳洗完毕,穿上牛仔裤和衬衫,带着她的咖啡走进厨房。早餐确实是谷片,但他还切了一些新鲜桃子和放了一杯她最喜欢的香草优格在谷片碗旁边。他替自己准备的是相同的早餐,但分量加倍。

    “真棒。”她在坐下时说。“但这么晚了,你大可以先吃。你一定比我还饿。”

    “我八点左右吃了一个焙果。”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快七点。我跑了步、吃了焙果、看了报纸、无聊地玩了好久的大拇指。”

    “可怜的孩子。”她拿起汤匙开始舀谷片。“你还做了什么?”

    “你还没有醒,所以我和你失去知觉的身体做嗳──”

    “你哪有。”

    “我有。”

    “好吧,你打盹儿梦到的。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九点半。”他叉了一片桃子送进嘴里。“我累坏了。昨晚的睡眠被打断。”

    “现在觉得怎么样?”

    “活力充沛。”

    “很好,因为我觉得很有精神。”她放下汤匙,伸个懒腰,双臂高举过头顶。寇子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来到她的胸部。“吃完早餐后,我也要去跑跑步。你有体力再跑一次吗?”

    “我有体力做许多事,再跑一次不成问题。”

    她欣赏地注视着快要吃完早餐的他。他说过他从离婚后开始勤于健身;运动是纾解压力的好方法。他的身体以前就不错,但肌肉没有现在结实。

    他端着空盘子走向水槽。莎兰用手托着腮帮子,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前妻一定是天底下最笨的女人。”

    他吃惊地看她一眼,然后耸耸肩。“应该说是全宇宙。怎么会想到她?”

    “你。你爱整洁、喜欢家居、头脑聪明──”

    “说下去。”他说。

    “好看、幽默、性感──”

    “而且属于你。”

    她猛然住口,心头突然小鹿乱撞。“真的吗?”她轻声问。

    他把牛奶放进冰箱,转身对她苦笑。“千真万确。”

    她深吸口气。“哇!”

    “我的反应也是那样,”他把他们的杯子重新倒满咖啡,然后在她对面坐下。“所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我想要的不仅是现在这样。如果你也是,那么我们必须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她点头。

    “莎兰,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我想要的不仅是这样。”她说,不敢相信事情发生得这么快,而且是在星期天的早餐桌上。

    “好。你的工作目前需要你住在雇主家,我现在的工作时间比平时长。如果只有周末可以相聚,那么我们只好将就,但是……你晚上要值班到几点?”

    “到他们准备就寝或告诉我那天晚上不再需要我做任何事。到目前为止,他们通常在晚餐后就叫我收工。我猜他们晚上喜欢独处,除非有客人要招待。”

    “他们准许你会客吗?天啊!这句话听起来像维多利亚时代。”

    她笑了出来。“我当然被允许在自己的时间会客。但我觉得不大合适让你睡在──”

    他挥挥手。“x爱是次要的。嗯,几乎是次要的。重点是,自从你去蓝家工作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变得少之又少。见不到你使我几乎抓狂。现在先处理这个问题,以后再来处理你的环游世界之旅。想办法处理。我不会要求你放弃,因为你真的想要那样做。我只是会嘀咕、诉苦个没完。”

    她真的想要环游世界,但也真的想要寇子。“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懂得妥协之道。”她的身心一直不受牵绊,因为她从没有遇见一个重要到可以妨碍她计划的人。寇子就有那么重要。她会去旅行,但和他分开一整年?绝不!她不愿意那样做。

    他清清喉咙。“我们──呃……我们可能会结婚。”

    “是吗?”她问,接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他更加不浪漫,主管情人节的人就要悬赏捉拿他了。

    他抓住她,把她拖到他的大腿上。“那是行还是不行?”

    “你没有问问题,你只是陈述一个可能性。”

    “那么,你同意那个可能性吗?”

    她可能永远不会听到他开口求婚,她好笑地心想。她得对他再下些工夫才行。她这辈子只打算结一次婚,所以她想要听到那个问题。“我同意那个可能性。”她娴静地对他微微一笑,亲吻他的脸颊。“等你用比较黑白分明的方式思考时,我们再来谈这个问题。”

    他呻吟一声,把额头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