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凤逆九天 > 凤逆九天第23部分阅读

凤逆九天第23部分阅读

。当她听到那熟悉而陌生地男子低喃声。一颗心跌落地上。顷刻粉碎。她使劲挣扎着要起来。却无法使上力气。身子被粗糙地麻绳绑缚着。她低头一看。面上顿时通红。

    绳索绑得非常有技巧。将她双手紧紧捆在身侧。绳索套在颈部。两边从前胸垂下。依次在相应锁骨。||乳|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把她高耸地玉峰拉索得更挺拔。然后从胯下勒过。从背后沿脊柱向上。直到脖颈后地绳圈。勒紧了两股。将两脚分开。把她婀娜身材显露无遗。她试图再挣扎了几下。胯下地绳索抽紧陷入耻部绳索。让她浑身犹如电流经过。不得不放弃。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无声地流泪,染湿鬓。她以为最心痛不过是失望到极点。想不到这灭顶般的绝望如潮水汹涌而至,她再也无能为力。

    “她好像醒了……”桃花娇噌,推了推鹤,向床上撇了撇嘴。

    “那就让她看个清楚吧!”鹤嘴角勾起邪魅地弧线,在桃花头上拔下玉簪,扬手激射出手,身姿优美。桃花髻散落,秀披散肩上。衣衫零落挂在身上。凤马蚤透骨,看着床上帐幔被玉簪如利剪滑过。击落一大幅布料,露出了李如荼苍白的面容。

    “人家不愿意看呢……”

    鹤没有搭理。一把抓起桃花粉嫩的臀部提到半人高的木桌,随着她嬉笑轻推。他冰凉的手指熟悉地顺着大腿抚滑到她幽深的花径,在她已经湿濡的肌肤上划了几圈,便感受到桃花身子轻微的颤抖。

    手指继续探进,碾辗着深红地花瓣,来回轻扫着那紧闭的,桃花唇边低喃着若有若无地轻叹声。

    李如荼虽不得动弹,眼角余光扫到桌上两具纠缠的身躯,贝齿咬住早无血色的唇,铁腥味渗入唇齿,盖不过她心中的苦涩。

    随着桃花大声呻吟,李如荼紧绷着身体,指甲深深掐入掌内,尽力让自己地注意力集中到手心的痛楚去。桃花的声浪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她的耳膜,就像地狱的火焰般把她的心焚烧殆尽。

    “少主……嗯……把她也……嗯啊……”

    桃花的嘤咛声无限放大在李如荼耳中响起,她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抱起,她猛地睁开眼,对上鹤如黑曜石般眸子,昏暗宛如无边际的黑夜,捉不住他地心思。他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单衣,其余全部裸露在人前,李如荼不觉再次闭上双眼。

    李如荼感觉身下一凉,离开他温暖地怀抱到了房中那张唯一的木桌上,桃花正意犹未尽地扭动着身躯,甚至伸出手在她身上探索,试图以手心地热浪点燃李如荼的躯壳。

    “放开我……”

    “不要着急,一会儿你会觉得很快乐地,哈哈……”桃花污秽的话语让李如荼想要呕吐。

    “无耻……啊!”李如荼胸前一凉,惊叫着低头向身子看去,身上地衣衫被鹤撕破,除了零星几块碎布狼狈地挂在身上俱已,被绳索勒得高挺的玉峰跳脱出现。

    李如荼惊愕地看着他,却见他的脸已经蒙上她为之恐惧的狰狞。鹤并没有因为她脸上的悲戚而住手,一把横揽着她的腰,手劲强大,李如荼身子不住拧动,想要挣脱出来,可她羊脂白玉般的嫩白酥胸随着喘息起伏,极是诱人,瞬间便听到鹤低吟一声,被一把捉住。

    李如荼面上通红并透着死灰之色,她从不知道鹤的身上居然增了这么多的伤痕,新旧重叠斑驳,就像爬满了蜈蚣的岩石,骇人的迸着力量。

    她的心七上八下,难过夹杂着羞辱掩面而来。

    桃花身子火烫,呻吟着依在她背后,伸出手指想要点燃她,或想把她如水般融化。桃花慢慢从后伸出双手接过鹤手上的酥胸,来回按捏着不同的形状,自己也情不自禁地从她身侧伸出纤腿拨弄着鹤的分身。

    “不要……不要……”李如荼恳求着,气若游丝。

    “你会想要的。”桃花双手一沉,把李如荼两腿分开粗鲁地压在桌上,露出她那如天鹅绒般的黑色亮泽。

    鹤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探入,撑开李如荼身下紧闭的花|岤,食指用力插入,只听李如荼惨叫一声,面上死败,泪珠从绝望的眸子夺眶而出。鹤心中一颤。手下却没有停住,继续深入那干涸的花径,指腹摸触到内壁的温暖,却被紧致夹得半寸不移。

    李如荼下身被插入的异物感到痛楚,嘴唇动了动,话还未出口泪水已经漫过唇际。

    她身下地紧致触感迅速传到鹤的全身,他方才与桃花欢爱之后的疲惫一扫而空,坚挺已经高昂着。因为刺激而充盈鼓胀得粉红。眼前的李如荼就像一粒鲜嫩多汁的荔枝,颤抖着。吹弹得破的肌肤入手柔软。

    突然,他用力再探,手指直没入温润的花径。随着李如荼再次惨叫,鹤感觉一股热流从她下体流出。唇边一勾,不屑地扫了她一眼。

    他狠狠地抽出再刺,一边增加手指的数量,这股钻心地痛把李如荼折磨得再无力气呼喊,软在身后的桃花身上。

    这是什么?

    鹤看清食指上绕了刺目地红色,那股殷红的湿润温柔,竟是……落红?

    他没有抬头,透过睫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她还是处子吗?怎么会……怎么会……不。不能相信她!他脑中闪过毁灭一切的恨意,脸上浮现出妖魔一般地得意笑容。伸出手捏住她玉峰尖端,轻轻扭动。生理刺激另那小红莓颤动着膨胀了起来,勒在身上的绳索更加紧绷着。在她细白的身子上索出血痕。

    李如荼感到身上束缚感的越来越紧,大腿根部被桃花用力地揉搓着,耳珠被她含在檀口中喷着热气,而鹤粗糙结茧的手正极具技巧地越过她的意志,挑逗她每一寸神经。身上被摸索的龌龊感,令她充盈着泪水的眸子因为羞辱而再次紧闭。

    “如儿,放松你地身子。”鹤在她耳边低笑,手上力度转为温柔地抚摸她每一个敏感处。她心中悲哀地接受了身体慢慢地开始迎合他地手指,肿胀着带了一丝丝胀痛,难耐地张合。她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却豪不忠实地因为手指的每一次深入而颤动不已。

    是时候了,鹤收回手指,拨开桃花一直在马蚤扰他下身地纤腿,高高抬起李如荼的臀部,将肿胀难忍地高昂摆在她尚在渗着血丝的花|岤前。

    李如荼暗觉不妙,猛地瞪大早已迷蒙地双眼,断断续续地从嫣红的唇里吐出:“不要……请你……不……啊……”她的恳求更增了他的焦渴,无法控制地向前挺入。

    李如荼感觉全身被猛力贯穿,声嘶力竭的惨叫尾音未落便张口咬住鹤的脖侧,呜咽着。她用尽全力咬住他的颈项,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几乎夺去了她所有的知觉,疼痛得无法喘息,更无法呻吟。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被狠狠地撕成了两半。

    鹤心中的渴望因为她面上被凌辱的表情而得到快感,更是毫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冲击着,所有尘世间至沉至痛的恨意,在那一刻对她倾注而来,那血丝纠缠着两个人,此刻鼓噪的心跳声述说着彼此最心底的,过去错失的虚空似乎都被那点快感充满。

    李如荼心底渗出从没有过的羞辱,但是身子带来的快感却一再击毁她的理智,难以负荷的痛苦像磨石般,反复碾辗着她的心身。

    她并不在乎那片薄膜,她对鹤的爱反而成为了她的隐痛,她渴望与心爱的人灵欲结合,却不是这种被指使的兽性。

    他们的爱,从开始便是立于刀刃上跳舞,绽放着濒临毁灭时的张扬的美。当许下承诺时,又如何知道那结局必是绝望,他们会否还是义无返顾地投身其中?自始至终,如果他们彼此更爱对方一点,抛弃所谓的自尊,会不会就没有今天的这种无可挽回的伤害呢?

    最后,鹤紧紧拥着她柔软的身体,颤抖着喷,似是把埋在深心处的话终于释放而出。

    在此刻的放任,令她感到一种清醒的荒凉。躯体碰撞交缠,意识却离得很远,李如荼开始感到身子凉,只觉得自己心渐渐沉沦,最后碎在泥土中,在回归腐泥时开出最灿烂夺目的花。

    她嘴角轻动,妖媚一笑,迎上鹤那略显得浮躁不安的脸,她当然不知道自己便如破败凋零的花,已经失去生命般歪倒在桃花怀里。

    第八十六话 况是此时抛去时

    “她死了?”桃花难以置信这个心中最憎恨的情敌死在自己的怀里,厌恶地想要推开她。

    “晕厥过去而已。”鹤瞬间惊醒,如受电击般迅速从她身上抽离,眉头轻皱。他当然知道她身子早已败坏,这几天饱受折磨后再也经不起欢爱的求索。只是,他恨她,恨得想要毁她甚至自己。

    他像是逃避什么似地后退了几步,急忙披上衣袍,扔下一句话,便匆匆而去。

    “我数日内不回来,你在此处好好待着。”

    是么?数日不回?桃花看着臂内女子,心中开始谋划着。

    当鹤归来时,看到的是院子内横七竖八的忍死尸,他心中一窒,顾不上危险冲入室内,当他赫然看见桃花明艳的脸,一股莫名的失望与焦虑涌上心头。

    桃花侧躺在塌下,媚眼如丝,樱唇轻吐:“少……少主,你的兄长……他……抢……如荼……”说罢气厥晕过去了。

    鹤上前一探她的鼻息,皱起眉头,看着窗外被打斗推得东歪西倒的桃花树。

    与此同时,距离上百里外,一辆破旧马车行色匆匆,冒雨在清晨春雷下向太原飞奔。微明的天空中斜飞着一条条银丝,如天罗地网倾洒人间,层层的雨云遮住了东升的太阳。两旁的景物飞快向后退去,不一会儿,被迷蒙的雨雾笼罩了。马车奔了一日后,雨虽然没有停,却也没有再下大,仍然淅淅沥地滴着。

    夜幕下,马车慢慢停在一家客栈前,一眼就能看出那破旧客栈生意一定不甚好,旗子歪在杆子中间,被春雨淋得恹恹。在前驾车的人从车上蹦了下来,一张猴脸加上朝天鼻孔已经丑陋猥琐。还龇牙咧嘴地低声怒骂着,面目可憎。

    他绕到马车后。爬入车厢弄了好一会儿,抱出了一个以黑布包着的人下来,看那纤弱身形便知是个女子。那男子狠狠瞪了瞪撑着油纸伞出迎的小二,恶声吩咐他安置好马车,便抱着那女人冒雨小跑进了客栈。

    掌柜单手支头正在打瞌睡。看见来了个丑陋男子穿横抱着个人闯入。吓了一大跳。

    “给我一间客房。最便宜地。”那男子甚是不满掌柜地表情。皱起眉头更是增了几分可怖。

    掌柜马上提着灯笼引着那男子绕到后面几排厢房。在一房门前停下。推开门。哈腰笑道:“您看这里可合适?”

    房内简陋。除了一张铺着半旧深色垫子地平台床算是干爽。房中放了一张像是瘸了一腿又补回去地板足案。两把看上去新旧不一地矮凳。

    那男子抱着个人渐觉吃力。额上冒出油光地薄汗。向深处几间厢房撇了撇嘴。“那边不行么?”

    “客官。那边尾房本来住了两房客人。不过前不久来了一位客官。行踪古怪。还长期包着脸。夜里不眠。弄得周边房间地客人不得安枕。所以……”

    那男子一听之下,便快步走入房中。把手上地人放在床上,不耐烦地挥挥手,道:“那就算了!你快帮我打桶热水来,送两份小菜来给大爷下酒。”

    掌柜点头下去,没跨过门槛,便被喝住了。

    那男子道:“还有,做份清粥,稀一点的。

    掌柜不由自主看向床上那一动不动的人,马上便被那猥琐男子喝了一声,“还不快去!”吓得哆嗦了一下,碰上门出去。

    那男子看见掌柜出去了,才放心地掀开面前黑布露出了里面的人来。

    只见内里的女子,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面容枯槁,嘴唇干裂,眼睛是睁开的毫无光彩,有地只是茫然和空洞。

    猥琐男子已经习惯了她这般模样,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绳索绑住她泛白的双手,几天下来看她像行尸走肉般,便放松警惕了。

    他并不十分清楚为什么她会变成这般模样,妹妹曾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这是妹妹恩客地小老婆,现在那男人贪新忘旧不要她了,便送了给他。本来他想卖到妓院去,只是妹妹说那恩客在当地还是有点头面的人物,要是给人现他的小老婆进来青楼便闹笑话了,所以塞了几十两银子叫他送到另外的地方办妥。

    几十两银子,这比卖妹妹的时候还要多,他一时贪念也没想太多,便雇了辆马车日夜奔向太原,那里是三都之一,青楼出价一定比这里高。

    不过,看这个样貌仅算秀丽的女子,身形瘦若骷髅,面无表情,一副木偶的模样可能也未必有青楼肯出钱买这个废人。一路上她无法自行进食,还得以清粥喂着,以免她到了半路就一命呜呼。

    掌柜很快捧上热饭菜与沐浴用的热水,那男子梳洗吃饱后,拿起一碗凉了的清粥,以粗糙的勺子喂起床上地女子来。只是塞了几口,粥水马上又从嘴角流了出来,他一怒把碗重重放在一边,怒道:“你倒是不活了!”

    女子纹丝不动,木然着不知看向何方。

    他皱眉看看这女子,心中有气,想不到妹妹倒是塞了个烂摊子与他,这下钱捞不到还要服侍这破娃娃。赶来几天路,现在好不容易找到间客栈可以歇息,现下还得把床分一半给她睡,他一气之下,走上前去想把她抱起扔到地上。

    柔软地身躯入怀,鼻息间传来淡淡的女子幽香,男子身上一僵,心头痒痒地,贼念一动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当他试探地把手伸向女子,轻轻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女子空洞的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什么,却没有动弹。

    男子乐了,美滋滋地解开她地腰带,拉开她的衣襟,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露出雪白地猎物,身下蠢蠢欲动起来。

    当他摸上那白嫩胸脯正要大快朵颐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可置信的从床上如失去灵魂的女子口中溢出。

    由沙哑到惊恐,尖叫声瞬间拔高,回荡在在寂静的客栈中,凄厉之极,把男子吓得连退几步。

    门外很快便传来脚步声,掌柜边拍门边沙哑地喊:“客官,何事深夜叫嚷?”

    那男子迅速拉起被子改在那仍在尖叫的女子身上,慌忙开门,吞吐道:“她……她……得了急病……”

    掌柜面上将信将疑,视线飘落在床上凌乱的床被。

    男子身形一移,因为心虚而怒道:“你还不去请大夫!”

    掌柜被吓了一下,战抖道:“这离太原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这半夜怎么去请大夫呢!”

    “你去是不去?”

    身后女子疯狂地不住尖叫,虽然在被窝中隔去不少,但是仍惨厉刺耳,让人心烦意乱。

    “客官,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掌柜哭丧着脸,心中庆幸今晚没多少人住在本店,要不明日便把客栈闹鬼的传言绘声绘色地传遍太原。

    “你不去……你看她……”男子指指后面的女子,心中盘算着逃脱,要是给官府查办的话,事情便不是这么简单了。

    掌柜正琢磨着,突然灵光一闪,一拍脑门,喜道:“有了有了,不就是有一个大夫住在尾房么?”然后屁颠屁颠向暗处小跑去,站在他后面的店小二正在迷迷糊糊打瞌睡,差点被撞倒在地,看掌柜跑了过去,也捂着歪斜的小帽跟着追了上去。

    男子见两人提着灯笼走远,心中挣扎着,咬咬牙,返身入内拿起随身包袱,逃命似地趁夜跑了出去,牵出马车跳了上去。

    店小二从客栈中大喊着冲出来,还撞翻了几张整齐的凳子,追门时那猥琐男子驾着马车已奔出几丈,慌忙往夜色去了。

    店小二摸摸疼痛的膝盖,咒骂几声,便一拐一拐地往回走,想起一会儿会被掌柜责骂,不由得忿怒起来。

    垂头丧气地回到厢房,店小二正打算向掌柜解释,一抬头便看到床前坐了位玉一般的人儿,顿时屏息,不敢打扰。

    在黄|色淡淡光线下,那人如下凡谪仙,面上如玉温润散着令人折服的光华。他是一位年轻公子,方巾束,身着黑色圆领窄袖袍,袍下一道横,长而白皙的手指着搭在床上女子的手腕,闭眼认真号脉。然后,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位姑娘身心俱残,没有七年是调养不好的。”语气从容优雅但带了丝毫的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