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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柳絮情第2部分阅读

成这饭店里有养羊咩咩的吗?

    谷胤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惩罚性地在她雪白的锁骨吮出一块吻痕。“我是说,叫我的名字”飏“。”

    “噢……”她皱起眉,因突如其来的刺麻感。

    “痛吗?”一瞬间他又后悔了,轻轻地舔过被他肆虐过的瘀青痕迹。

    “嗯,一点点。”说痛又不很痛,充其量可以称得上刺刺痒痒的。

    谷胤飏看著她微蹙的眉、泛著霞色的双腮、轻启的红唇,颈间留著他舔吮过的瘀痕,无一不刺激他微微泛疼的心脏,他说不出心头涨满的热潮是什么样的情绪,却让他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

    “这样呢?”温热的唇往下滑去,手指以极轻的力道解开她浴袍的系带,大掌随之覆上她的浑圆。“舒服吗?”

    “你……你在做什么?”混沌的脑子总算有点回魂了,她隐约察觉两人之间的暧昧,心头升起一股难以解释的怪异感。

    “做嗳做的事。”圆丘上的浅红莓果刺激他的感官,他顺著心之所向张口含住。

    “呃——”她悸颤地一震,下意识地拱起上身,却反而将自己迎向他的轻浮。

    谷胤飏心喜她的“配合”,舌尖轻揉慢抢地吮过她颤动的蓓蕾,感觉她在自己口中绽放、坚实,蠢动的手掌按捺不住地往下滑动,越过她小巧凹陷的肚脐,直往她神秘的三角幽谷前进……

    “嗯……”之前稍稍拨开的燥热感,莫名地被一股更强大的炽热重新取代,她轻喘著气,想在紊乱的思绪里找到一个足以令人换气呼吸的出口。

    邪恶的指隔著纯棉底裤揉蹭她敏感的女性禁地,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虚软无力地任由他轻易拨开。他压在她身上,胸膛贴上她平滑的小腹,顺势褪去她腿间的阻碍物。

    “不!不可以!”当他企图越过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略粗的指腹按压在她最敏感的珠蕊之际,霍地所有的思绪回归到混沌的脑海,她慌张地推拒他的攻势,连声大喊。

    “你不是想安慰我吗?那就把你自己给我!”她的力气根本像只小绵羊,对他这只大野狼完全起不了丝毫作用。

    “我是想安慰你,可是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她好慌,怎么会让自己落入这么不堪的境地?是他太过纯熟,还是自己让他有机可乘!?

    “你不也挺享受的吗?现在才说不要未免太迟了吧!”该死的!她玩的是哪一套的欲擒故纵?他都快拔枪上阵了,这妮子才说不要!?

    “没有!我才没有!”她急得快哭了,拚了命地就著脚跟往床铺的另一头挪移。

    “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要说是不情愿,我看没人会相信!”她的推拒让他稍有松动的心扉瞬间冷凝,他恼怒地抓住她逃避的脚跟,用力将她拉回自己身下。

    “不要!”她将泪珠子困在眼眶里,不愿让他看出自己的脆弱,两腿不由自主地并拢,霍地往上一弓,正巧踢到他的鼠蹊部。

    “该死!”谷胤飏怎么也没料到她会突如其来地来这一招,双手疼痛难耐地护住下体,无力地倒卧在她脚边,豆大的冷汗由他的额际迅速冒出,俊俏的五官全皱在一起。

    “你……你还好吧?”柳珞君见他一脸痛苦至极的模样,惊骇的跪坐而起,小手怯怯地抹去他额际的汗粒。

    “你要不要试试?”他咬牙切齿地由齿缝中迸出声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她当然没经历过这种阵仗,但怎么也曾听闻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猛烈冲撞之后会有多痛,虽然她不知道那会痛到什么程度,不过看他整个人缩成一团,应该真的很痛吧?

    “不是故意的都这样,你要是蓄意,那我这辈子不就成了太监!?”他火大地大声咆哮,不断深呼吸以减轻疼痛的感觉。

    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噢!天杀的!他现在总算可以体会那种无力的感觉了!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帮你?”她无措地一下轻抚他的头,一下又慌乱地缩回手,杂乱无章的举动全数落入他微眯的眼瞳。

    “该死的!你把内裤穿好、浴袍拉好,就算帮我很大的忙了——”真要命!他在这边痛得半死,还得忍受她外泄的无尽春光,简直是火上浇油,无止境的痛苦!

    “啊!”柳珞君羞红了一张脸,飞快地拉紧身上的浴袍,慌忙中找到被他随手乱丢的内裤,背著他快速地将衣衫整理好。

    谷胤飏喘著气,又好气又好笑地看她手忙脚乱的娇态,疼痛终于慢慢减缓。

    柳珞君飞快地跑进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又跑出来,小心地擦拭他汗湿的脸,心口惴惴地乱跳。

    怎么办?他是不是就让她给毁了?她是无心的啊!要不是他乱来……

    “够了,收起你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我没事了。”他气恼地夺过她手中的毛巾,不是很认真地责骂道。

    柳珞君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屈地扁著小嘴,却再也没敢看他一眼。

    “睡吧,这张床让给你。”他僵硬地“爬”到另一张床,硬邦邦地在床上躺平。

    “你……还很不舒服吗?”她不放心地看他把灯光调小,只留下两张床之间的小灯。

    “你要不要过来帮我”揉揉“?”他嗤笑。

    她狠狠地抽了口气,泛红的脸蛋更形酡红。

    “就知道你没有同情心!”谷胤飏闭上眼,懒得再理那个令人心烦的蠢女人。

    “不会……不会有问题吧?”她想了想还是放不下心,提起勇气又轻声问道。

    “你再多嘴,我马上就拿你做”实验“,让你体验看看它有没有问题!”他索性背过身子!把被褥拉过头顶,杜绝她可怜兮兮的“魔音”。

    柳珞君咬了咬唇,看著他僵直的背影好一会儿之后,才拉起被让自己滑进柔软的床铺里。

    她知道今晚会发生这种事,自己也占了一半的错,毕竟要不是她什么心存仁慈的妇人之仁,她不会见他稍有脆弱,便自以为仁心地对他付出安慰。

    人家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她也时常安慰浩浩,但毕竟浩浩是个纯真的小男孩,不像那个大男人,安慰、安慰,安到最后变成她自己不安了,甚至让他自以为是的认定她是无底限的付出,反倒成了“慰安”了……

    有了这前车之鉴,她往后可得更加小心才是。

    省得到头来,又像这次一样,变成一团混乱收场……

    直到她轻浅平稳的呼息由身后传出,谷胤飏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深幽的黑瞳望著昏暗的墙面若有所思。

    他今天晚上的话为什么这么多?甚至于连对那几个至交好友都不曾提起过的事,今晚他却一股脑儿地全让那个小女人知道,为什么?

    是因为他们有了共同的亲人吗?

    他不屑地以鼻孔哼了声,共同的亲人?是那个已经作古的徐灿宏吗?还是那个每次看到他,直冲著他喊爸爸的小鬼头?

    讽刺的是,那个作古的家伙,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也是到最近才知道有这么个人“曾经”出现在他和她的生命里,这样值得他对她这么剖心掏肺的吗?

    还有,那个小女人凭什么认为他需要安慰?他不过是抒发心里的不痛快,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妄想给他什么安慰呢?

    她有什么目的?说不要跟他结婚是欲擒故纵吗?天晓得他可是铁鹰集团里四大公子之一耶!多得是女人想攀上谷家少奶奶这个地位,她竟然说不!

    不要就算了,他又不会拿刀压在她脖子上,硬要她嫁给他。

    那让他抱一下总可以吧?也不肯!真是天杀的女人!

    不肯跟他上床也不用踹他的命根子吧?虽然家里已经有浩浩那小鬼顶著,可是他以后还是得努力增产报国,壮大他们谷家的人烟啊,这女人这招实在有够狠的!

    他不耐地转了个身,却又看到另一张床上那张恼人的睡颜。

    她睡得可真安稳呐!他在这边不平衡得要命,她在那边倒睡得快流口水了,真是没天理!

    藉著两张床中间昏黄的小灯,谷胤飏就这么痴痴地看著她恬静的睡颜,一夜无眠——

    第四章

    他们悻悻然地回到台北,沿途四、五个小时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整个狭隘的车厢空间充斥著难解的尴尬氛围。

    “妈咪!你回来啦!浩浩好想你哦!”一进门,浩浩就像一颗滚动的球般冲进柳珞君怀里,一连在她颊边“啵、啵”地吻个不停,也在她脸上留下不少口水。

    “小鬼,别挡在门口。”谷胤飏不屑地拎起他的衣领,强制将他拉离柳珞君的怀抱。“口水去擦一擦,脏死了!”他嫌恶地撇撇嘴,把浩浩丢进沙发里。

    “爸爸,欢迎你回来。”浩浩一直感觉爸爸自从上次不见又“回来”以后,似乎变得不大一样了,因此他敏感地与爸爸划开一丝距离,但是妈咪教过他,不管对任何人都要有礼貌,所以他安分地向谷胤飏问好。

    “嗯。”谷胤飏挑起眉,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脱掉外套,他沈身坐在浩浩身边,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了起来。

    其实在满身疲惫地回到家里时,有个人这样打声招呼,或许对方不见得心甘情愿,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感觉还真是不赖。

    “妈咪,来,浩浩跟你说哦,昨天爷爷奶奶……”见谷胤飏没再搭理他,浩浩又从沙发上滑了下来,热络地拉著柳珞君想要跟她咬耳朵,却发现她的脖子下面有一块青青的印记。“咦?妈咪,你被蚊子咬了哦?”

    “嗯?没有啊!在哪里?”柳珞君眨眨眼,她并没有任何痒的感觉,怎么可能被蚊子咬了?

    “这里啊!”浩浩天真无邪的指了指她的脖子上泛青的肌肤。“这只蚊子很大ㄏㄡ,咬这么大块,妈咪不痛,浩浩给你呼呼。”

    柳珞君霍地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小脸火速胀红,她低著头小心翼翼地偷觑谷胤飏的反应;谷胤飏轻咳了声,两颊泛起可疑的红晕,赶忙用报纸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糗态。

    “是啊,看来是只超大的蚊子哦!”高凤英和谷德诚不知何时从哪儿冒了出来,高凤英仔细地研究柳珞君身上的青紫,眉眼带笑地语带调侃。

    谷胤飏不以为然地扬起眉,什么蚊子?他可不做吸人血那档子事!

    “伯父伯母……”柳珞君羞赧地以手遮住吻痕,脸上的红霞却无法明目张胆地遮掩。“呃……我有点累,想回房去了。”不待谷家二老应允,她便火速地逃回房间。

    “等一下啦,妈咪,人家要拿企鹅娃娃给你看啦!”浩浩连忙赶上她的脚步,稚嫩的童音消散在楼梯间里。

    “儿子啊,舍得回来啦?”这孩子真是的,珞君不是说当天会回来吗?八成是他故意把时间拖晚了,才会在南部多留一夜,但……这样也好啦!

    想起珞君颈上的印记,高凤英贼兮兮地笑了。

    “妈,你在笑什么?”怎么笑得他心头发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胤飏,你最近贫血吗?”高凤英煞有介事地问道。

    “贫血?!”他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啊!”

    “不然怎么会把人家吸成那个样子?”高凤英睨著他,语出惊人地坦白直言,让身边的谷德诚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无聊!”他微愠地咕哝了声,没搭理母亲的胡言乱语。

    “胤飏,你到底有没有去问有关收养浩浩的事?”谷德诚清清喉咙,决定不再让儿子出糗,趁浩浩黏著珞君跑进房间时,开口询问连日来他最挂心的事。

    “嗯,可能有点问题。”谷胤飏揉揉眉心,又是一件棘手的事。

    “怎么会有问题?我们是浩浩的亲人啊!”高凤英在一旁又插嘴了。

    “这点当然无庸置疑。”谷胤飏把报纸摺好后放回茶几。“关于收养的部分规定,收养者必须有完整的家庭,也就是已婚、没有离婚的状况之下,才拥有收养的资格,因为要确保孩子能在健全的环境下成长。”

    “嗯。”谷德诚了解地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现在我们家符合这个条件的,就只有你们两个,可是这样浩浩就会成为你们的养子,这样你们能接受吗?”这样辈分上便会变得复杂。

    “那就由你来认养啊!反正浩浩叫你爸爸已经叫习惯了。”高凤英自作主张地提出她所认为最好的意见。

    “妈,我刚才说过了,收养者的身分必须是已婚,你明知道我还单……”

    “那么你就尽快把婚事给定下来。”谷德诚打断他的话,慎重地下了命令。

    “你们要我临时到哪里去找个新娘!?”谷胤飏懊恼地捶了沙发一记,但他还理智的没当场发火,毕竟这就是他与父母之间微妙的亲子关系。

    “就珞君呐,现成的人选就在家里,你还要到哪儿去找?”高凤英说道。

    “她不行!”不提她便罢,提到她,他心头就火。

    他不否认自己对她的感觉和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不大一样,可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反正就是她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昨天晚上你们什么都没发生?”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女孩颈上还留有明显的吻痕,说他们之间到现在还是清白的,她实在不大相信。

    “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他嗤道。

    好吧!他承认昨晚他是有这个意思和冲动,可是那女人不肯啊!他还被她踹了一脚,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疼咧!

    “嘎?难道你……不行?”高凤英下意识地往他裤裆瞧,惹得谷德诚尴尬地撞了撞她的手肘,以免让儿子太过难堪。

    “妈!”谷胤飏窘怒地低吼一声,实在被这个天才老妈给逼怒了。

    “试试看吧,胤飏”谷德诚拉下老脸,为了能让孙子顺利回到谷家,他不得不向儿子开口。“好歹浩浩跟珞君的感情深厚,另外找个女人他也不见得能适应,何况别的女人能不能疼爱浩浩都还是个未知数;你也知道浩浩都叫珞君妈咪,这份感情不容易切断啊!”

    谷胤飏定定地看向父母,再一次难抑心中的怨怼。

    他们要在他身上寻找大哥的影子,他认了,毕竟他们俩也实在长得太像,而且多少又是因为他的关系才把大哥送走;可是凭什么为了那个小鬼,他就得牺牲自己,被派去跟那个女人“和番”?当他是王昭君吗?

    该死的!要是那一大一小的人儿不曾出现就好了,那他也不会把自己的生活给搞得乱了步调,都是他们的错啊!

    “胤飏,算妈求你,好不好?”高凤英见谷胤飏脸上愤懑的神色,她不禁哀求道。

    “妈,你别这样。”为什么他该死的必须面对这一切?为什么!?“就算我肯,她也未必会点头。”

    “可以的,你可以说服她的,对不对?”

    一句句是不是、对不对、好不好压得他无力喘息。他心里很明白,即使父母对他有再过分的要求,他还是会答应的,毕竟他们现在也只剩下他这个儿子,他不尽孝道,谁来尽呢?

    迷思的黑瞳紧紧地将父母的身影印进心里,最后,他听到自己心里的叹息——

    “我会找时间跟她谈。”

    浩浩开始上学了,由于是双语幼稚园,回到家里便满口混杂的abcd加中文,常常逗得谷德诚和高凤英笑得掉泪。

    早早将浩浩哄睡,柳珞君百无聊赖地推开落地窗,一个人信步走到后院的花圃赏月。

    今晚的月色分明,乌黑的夜空没有半缕云朵,是个赏月的好天气。

    她抬头看向月光,任由银色的光束将她照耀得浑身发亮,这有助于她好好地理清所有的思绪。

    微微叹了口气,她在谷家的生活很放松,物质享受也很好,但却不该属于她。不知道这种日子还可以过多久,她只知道再不工作,以前所努力经营的店家会全数取消她的订单,而往后若要重新开始,光是这点令她想起来就觉得好累。

    可是就因她无法确定可以在谷家待多久,加上这里又不是她自己的家,她没办法把自己的生财工具带过来;想到家里闲置的缝纫机和一堆堆的彩布,没了底的心不胜唏嘘……

    “还没休息?”熟悉的低醇男音突兀地加入她的思绪,令她微微一震。

    “是你?”她旋过身看向来者,霍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