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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2部分阅读

    闹御书房相信二位都有所耳闻,值此内忧外患之时,立储一事却一直悬而未决。可是先帝走的匆忙,没留下只言片语,为江山社稷计,请二位早做筹谋!”说完便在二人面前跪下。

    二人惊讶的连忙后退,风如月去扶疏影:“长公主这是何意,我等听从吩咐便是!”说完转身看向琉洸,满眼的自信。

    “长公主之言,言之有理啊!丞相大人,您说是吗?”

    刚才听了疏影的话,琉洸十分犹豫,他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不妥之处甚多,自己小心谨慎的做了多年丞相,不能在最后落得晚节不保。

    “为了先帝江山,臣愿唯长公主马首是瞻!”

    疏影听罢,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下便商议伪造遗诏一事。

    翌日清晨,疏影坐在御书房,柴公公抬头看见远处皇贵太妃的身影由远及近。

    柴公公轻声的提醒着:“公主,不速之客来了!”

    疏影听罢抬眼看去,皇贵太妃已经一脚迈进了御书房。

    但疏影却没有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拿起手中的朱笔,继续批奏折:“皇贵太妃此番前来,究竟有何赐教?”

    皇贵妃垂下眼睑微微一福:“嫔妾不才,特来向长公主请教!”

    疏影不停书写的朱笔,忽然停了下来,冷笑着:“皇贵妃的问题还真多,不知这次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宫解惑?如果还有,请皇贵妃最好一次说完,不要分批请教。”说完,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丝弧度,似在嘲笑。

    “本宫要亲自打理先帝丧事,还有批阅奏折。哪里有时间总为皇贵妃一人服务呢?你说是吧!”疏影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地下的皇贵妃,脸色变得铁青,冷冷的与她对视。

    疏影也不理会,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皇贵妃阴鸷的眼神紧盯着疏影手中的朱笔,眼中闪着贼光:“打理先帝丧事,批阅奏折这样的事情在长公主来看都是这般理所当然吗?”

    “先帝口谕,却之不恭!”

    皇贵妃不屑的撇撇嘴,将头偏向一边:“口谕?长公主莫非将嫔妾当做三岁孩子不成,我哪里知道你的口谕是真还是假。”

    疏影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出桌案来到皇贵妃面前:“你可以不相信本宫,但你不能亵渎先帝的遗诏!”

    疏影的话好似一记闷雷,劈在了皇贵妃的头上,惊得她目瞪口呆,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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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波再起(下)

    “遗、、、、、、遗诏?先帝真的留下了遗诏?”

    疏影示意柴公公去取遗诏:“今早礼部已将遗诏昭告天下,这次让你眼见为实!”说完,疏影接过柴公公取来的一个明黄|色的绢轴。

    皇贵妃一把从疏影手中夺过来,贪婪的看着。只见她的脸色急剧的变化着,脸色十分的难看。那上面写的却是:朕即位于而立之年,十几年来兢兢业业,不敢稍有疏忽,勤于政事。然,朕近日深感身体抱恙,恐将不久于人世。为江山社稷计,朕特立此遗诏。若天不假年,此遗诏在朕驾崩之日生效。

    下面却是正文:朕思量再三,朕之长子不堪造就,若青楚江山交付此子,则天下大乱。次子虽于政事颇有见解,无奈身体孱弱,恐他日步朕之后尘。三子、四子尚且年幼。权衡之下,暂由长公主摄政三年,总理前朝后宫一应大小事务,由丞相和太傅辅佐。三年后还政于皇室子孙,钦此。下方是玉玺印鉴。

    皇贵妃反复将上面的内容看了很多遍,字迹是先帝的字迹,印玺的方位也正确。实在挑不出什么破绽,皇贵妃抬头恶狠狠的瞪着疏影。

    如今她手中有先帝遗诏、玉玺,身后还有丞相和太傅的支撑,等于是把整个京城握在手中。自己势单力孤,没有什么可以与之相抗衡的,只得忍耐。

    皇贵妃僵硬的脸庞略微有些缓和,好似还有僵硬的笑容。随即一福:“长公主恕罪,嫔妾愚昧。不知先帝之深谋远虑和公主的良苦用心,嫔妾告退。”

    说完便起身踉跄着离开,那蹒跚的背影,让人心生怜惜。

    疏影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却露出了一弯弧度,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望着林氏的背影,柴公公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长公主果然有先见之明!”疏影并不理会继续批阅奏折。

    片刻周公公小跑着过来,见周公公小跑着过来。见疏影正伏案批阅奏折,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进来跪下。

    “长公主,姚昭仪求见!”说完,抬头去看疏影。

    疏影抬头看着他:“姚昭仪?”疏影想了想,姚昭仪为皇兄新宠,年纪轻轻却不曾经历过什么世面。想必,她应该不是闹事的人。长吁了一口气:“传!”

    急流勇退

    周全生退了下去,姚昭仪跪在那里,磕头。

    疏影见状惊诧不已,按正理姚昭仪虽与她年纪相仿,无论怎么说也是她的皇嫂。不必给她下跪,疏影连忙将对柴公公道:“柴公公,快扶起来!”

    柴公公听罢,连忙小跑着过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姚昭仪。姚昭仪扶着柴公公的手臂站了起来,向柴公公点头道谢。

    疏影走出御案拉着姚昭仪的手:“娘娘怎么这般客气?你我年纪相仿,按理不必如此。”

    姚昭仪笑着抽出手,与疏影保持了一段距离:“虽然如此,到底还有规矩约束着,嫔妾不敢逾越!”

    “那么,姐姐来这儿有什么事情?”疏影已经潜意识觉得姚昭仪并不如皇贵妃之流,便产生了一种亲近之感。

    只见姚昭仪依然跟她保持着距离:“嫔妾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长公主应允。”

    疏影听罢,本能的提高警觉。用余光斜睨着姚昭仪,只见她满脸的诚恳几近哀求。突然被他震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姐姐有什么话,尽、、、、、、尽管说就是了。”

    说完,姚昭仪连忙跪下请求着,疏影见状,就要去扶,姚昭仪挣脱着,疏影只得由她去。

    姚昭仪跪在地上,将这几天自己内心的打算说了出来,最后又叩头在地:“嫔妾不求富贵一生,只求能够独善其身。还望长公主成全!”

    疏影听罢心里‘咯噔’一声:“姐姐究竟有何求但说无妨!”

    “请长公主恩准嫔妾为先帝去守皇陵,终身不回宫!”姚昭仪的表情很平静。

    但是站在一旁的柴公公和疏影却是震惊不小,对于一个嫔妃来说,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属无奈。这是任何人都不愿意走的路。

    如今,疏影摸不准姚昭仪是敌是友。现在,她自己主动请求退出,当真求之不得。将隐患留在身边,与其最后想尽办法除掉她,现在这样不是再好不过。

    想到这儿,疏影的表情慢慢变得平静起来。走上前去,扶起姚昭仪:“姐姐不必如此,只是你年纪轻轻就要为先帝守皇陵,以后岂不是、、、、、、”说着说着竟然落下泪来。

    姚昭仪见状笑笑:“长公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也做小女儿形态?”

    疏影破涕为笑:“姐姐取笑我,你我年纪相仿,同病相怜。想起姐姐的后半生就这么、、、、、、怎么会不惋惜?”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姚昭仪释怀的笑笑:“长公主不必为我忧虑,想想自己也算幸运。入宫没多久就承宠于先帝,如今先帝已去,嫔妾也该为先帝做些事情,也算报答先帝恩宠于万一。”

    疏影听罢,叹气:“看来姐姐已经决定了,那么本宫就只有成全了。”

    姚昭仪听罢跪下谢恩:“嫔妾多谢长公主!”

    “罢了,明晚你来为先帝守灵。疏影会在姐姐临行前册封你为贵人,以彰显姐姐的德行。”

    姚昭仪听罢将头压得更低:“嫔妾不敢承受,望长公主收回成命!只要你答应嫔妾的请求,嫔妾就无所求了!”说完匆匆起身告辞。

    等到姚昭仪背影消失在二人视线后:“长公主,您真的要加封姚昭仪为贵人吗?”

    疏影低头沉思了片刻:“先帝驾崩总要派遣几个宫人去守皇陵,如今有人自愿去不是好事吗?”

    “是倒是,只是、、、、、、”

    “如果她真的肯去,加封也是理所应当的。若她不肯也没人逼她。不过她自己提出来,倒省了许多麻烦。此人不知是敌是友,她现在肯急流勇退,是件好事。”

    柴公公眼中流露出些许赞叹的目光:“长公主深谋远虑,想必之后的事情便会顺理成章了?”

    疏影苦笑着:“但愿如此吧!这几位后宫娘娘的眼睛,可都盯着这宝座呢,哪里就肯善罢甘休了?不过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吧!”

    朝露殿。姚昭仪平静的坐在那里,从御书房回来的路上,都觉得自己的脚下轻松了不少。

    如今万事与她再无瓜葛,自己已是局外人。眼见着长公主和皇贵妃争得如此惨烈。长公主的杀伐决断,远不是她能相提并论的。就连皇贵妃那样的人,对她都要退避三舍,杀了自己,还不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虽然她口口声声称自己姐姐姐姐的,相见时倒也礼数周到。即便如此,皇贵妃的手段已是让自己胆战心惊,只要能活命,还哪管那许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当今形势已是箭在弦上,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遗憾。只要能逃离这里,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绝不留恋。

    想到这里,站起身在殿内走了一圈。苦笑着,朝露殿。真是名副其实啊。

    想着当初承宠时,先帝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承受独一份儿的恩宠。想法和寓意自然是好的,只是如今看来倒也未必,看着竟有些讽刺了。

    卧病

    朝露,顾名思义是早晨的露水。它依附于花瓣之上,无论多么舍不得,当阳光普照之时终究还是难逃灰飞烟灭的命运。

    芷云走进殿来:“娘娘,东西都收拾好了。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姚昭仪目光坚定的看着她:“短短几日,夺权的戏码上演的还不够吗?本宫一没有娘家可以倚仗,二没有子嗣可以依靠。纵观后宫妃嫔,哪个不是有权有势,有子嗣倚傍?唯独我是孤零零一个人,原本还能依仗先帝的宠爱保命。如今,保命最为要紧。如果你愿意留下我一个人走遍便是。若你愿意,以后的日子,我们便做个伴儿吧!”

    姚昭仪不无伤感的说着,说完看着芷云等着她回答。

    芷云跑过来,跪在姚昭仪身边:“奴婢与娘娘一同进宫,一直在您身边。跟着娘娘一同经历了后宫的起起伏伏,如今到了这个时候,有娘娘的地方,就是奴婢的栖身之所。”

    “难为你还肯跟着我,只怕以后吃不尽的苦头。”

    芷云定定的看着她:“奴婢不怕,只要跟着娘娘。奴婢什么事都不怕!”

    没想到如今自己到了这般境地,竟还有这么一个人对自己不离不弃。顿时,姚昭仪觉得自己不再是孤零零的。心里流过一丝暖流。

    浅醉殿。楚恒靠在椅背里打盹儿,守着病床上的堇妃。

    堇妃自从高烧以来,反复多次不曾痊愈,体质偏弱免疫力极差。太医为了她调整了药方,以期能够迅速痊愈。

    但是,自从上次楚恒对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便打定了主意持观望状态。

    如今长公主和皇贵妃已成焦灼之势,现在如果继续跟在林氏身后为她担当炮灰,恐怕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长公主敢如此做定是有恃无恐,眼下哪一方会胜利,都不好说。不如以退为进,为自己赢得时机。

    于是每次趁楚恒不在的时候,便将药偷偷倒掉,这也是她的病久久不能痊愈的缘故。

    堇妃微微睁开眼睛,浑身酸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声音轻微,却惊醒了旁边的楚恒。

    连忙坐到床前,扶起堇妃:“巳时了,母妃感觉好些了吗?”

    堇妃的声音很弱:“头很疼,越发的不愿意起身了。”

    听罢,楚恒将湿毛巾拿掉,用手掌去试她额头上的温度。停顿了半晌,不禁皱皱眉头。

    隐忍

    恨恨的样子:“一群庸医,这么点儿小病都治不了,都是些只吃饭不做事的主!”

    堇妃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的看着楚恒:“你不要动怒。你身子不好,又在这里照顾了我这么多天,也不去歇歇只顾生气。都是母妃体质不好,怪不得他们。”

    常青阁。皇贵妃母子坐在那里,满脸的不甘与垂头丧气。

    “我就是不服气,母妃,事情怎么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无论那一条我都符合储君的身份啊!”

    皇贵妃冷哼着:“符合有什么用,要你父皇亲自将你内定为储君才是正理!”

    “论贵,放眼后宫,母妃你身为皇贵妃。地位之尊贵,无人能及。论长,我是父皇众皇子中唯一一个成年的皇子。无论从哪方面论,皇位都是唾手可得。如今却落到一个丫头片子手上,手中握着父皇的遗诏,公然横行于前朝后宫。更可笑的是,连丞相和太傅都对她唯命是从!”想到这里楚阳气就不打一处来。

    林氏听罢狠狠的瞪着他:“你给我小声一点,虽然是在母妃的寝宫里,也要谨慎。小心隔墙有耳!你这么急躁,怎么能成大事?”

    楚阳气急败坏的:“成大事成大事,整天算计着这点儿事情。结果自己的大事没有成,倒是成全了别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了?”

    楚阳颓废的跌在椅背里,双手抱着头。

    林氏看着儿子如此痛苦,也不忍心再责怪他。走过去抱住他的身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

    “你没有错,你一直都很用心的做每一件事情。孝敬你的父皇,投其所好。可是你的父皇却如此偏心,我们一定要将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知道吗?”

    在说到用心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林氏特意加重了语气,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楚阳抬起头看着林氏,满脸的颓废:“如今大局已定,还能如何?”

    林氏抬起脸,看着前方:“未必!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我们要做最后一搏!”

    看到林氏如此胸有成竹,楚阳疑惑的看着她。他很了解自己的母亲,没有把握的事情是从来不做的,每次力求一击即中。

    头脑短路了半刻,脸上立刻浮现了一丝喜悦:“母妃莫非有什么良策?”

    “长公主手中有遗诏和丞相太傅的支持,眼下我们只好隐忍,等待时机。本宫就不相信,先帝会让她摄政!”林氏恨恨的。

    跟踪

    听着林氏的一番话,楚阳更加肯定他的母亲已经行动了:“母妃你想怎么做?需要我配合尽管直说!”

    林氏信心满满的看着楚阳:“你放心,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说完林氏冷酷的目光,直视殿外。

    “跟我抢东西,有意思!那我们就斗斗法吧!”

    同翔客栈。自从阿贵走后,陈睿彦一个人住在这里,他早就有了长期留驻青楚国的准备。

    阿贵已经先一步回到陈国做好了一起的安排部署,现在只差自己这边,只要自己能够说服楚阳,一切就都不成问题。

    但是问题是,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进宫,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出来。可是,要如何让他出宫这就难办了。

    如今楚阳是欲得皇位而不能,莫不如在这上面做足文章。也许、、、、、、

    翌日,连公公走了进来:“娘娘,王爷!有王爷的信件!”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幽王亲启。

    楚阳接过信件,看着上面陌生的字迹,犹豫着。转身进了偏殿。

    那张信笺摊开在桌子上,楚阳的眉头拧成疙瘩,牙齿咬得‘咯咯’响。

    居然有这样一个人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当真是如芒在背。不过,如今看来此人似友非敌。去会会倒也无妨!

    打定主意便立刻起身离宫,只身一人前往同翔客栈。

    灵堂,周公公小跑进来,在疏影身边耳语几句。只见,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