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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57部分阅读

    “什么话?”

    “我们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是也知道最起码的道义。”佟敏芬喘息着说道。

    “我记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话音将落,佟敏芬倒在一旁,嘴角流出一道鲜红的血液:“对不起,我还是没能跟你一起相守到老。你要、、、、、、保重!“说完,便香消玉殒。

    死则同|岤

    二子抱着佟敏芬的尸身痛哭失声:“我们说好的,生生世世永不相负。我绝不丢下你一个人便是!”说完,二子抬起头倔强的看着悦王。

    二子的话,让悦王有片刻的沉默。他却不知,眼前这个衣着破烂的男子,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这样的深情,自己何尝没有。只不过,那个人不珍惜罢了。

    想到这,悦王不禁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疏影。只见她神情呆滞,双眼圆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显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既然她不肯说,你说也是一样!如果你死了,那么她不是白白牺牲了吗?”悦王微笑着看着坐在地上的二子。

    二子摇着头道:“你错了王爷!自从来到悦王府的那天起,我们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们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只是因为我们不愿意去说自己没有说过的话,冤枉别人。她所坚持的,就是我的信仰!”

    “她固然是为了保全我,可是,没有了她的日子,我活着也是了无生趣。我们成亲的时候,我唯一给得起她的就是,生生世世不相负的承诺。如今,我死得其所,无怨无悔!”

    说着,二子起身跪在地上向悦王磕了一个头。悦王眯着眼睛看着他:“小人有件事想求王爷成全!”

    “本王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就先来与我讨价还价吗?你的算盘打得可真精啊!”悦王眯缝着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疏影见状心下大惊,看来陈睿彦已经动了杀机。二子哥如今生无可恋,怕是他的请求也无非是将他与佟姐姐合葬罢了。

    想着疏影便走到悦王身边:“王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妨听听,他想说什么!”

    悦王看着疏影冷笑道:“也罢!既然本王的爱妾为你讨情,你说便是了!”

    说着,悦王的手臂借机伸过去,揽住了疏影的纤腰。疏影很不自然的笑笑,向悦王投去一抹尴尬的笑容。 心里却恨的咬牙切齿。

    陈睿彦,你这小人。看我不剁了你的手!你害死了佟姐姐还要杀了二子哥,看我怎么对付你!

    “小人死后,请王爷将我和敏芬的尸身葬在一处。生不能同床,死愿同|岤。小人答应过他,若她在我之前离开,我一定会为她收殓。请王爷成全!”二子握紧了隐在袖口的匕首。

    “好,本王答应你!”

    “多谢王爷成全!”二子再次磕头谢恩。手中的匕首刺进腹内,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陈睿彦和疏影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原来这两个人早已将生死看淡,宁愿去死也不愿说出实情。

    想想自己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的王爷,一声令下就有大把的人来为自己的效力。只要自己想,任何女人都可以拥有。

    可是面对生死,面对自己最心爱的人,面对眼前的这对为爱而死的人,却是如此的渺小和不堪一击。

    顷刻间两条人命陨落人前,难道人命对于陈睿彦来说,竟如此的不值一提吗?

    有一种感情叫同生共死

    疏影的心不停的抽痛。二子哥,佟姐姐,是我害了你们。凡是与自己有牵连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疏影,你真是一个灾难,一个彻头彻尾的扫把星。你走到哪儿,灾难也便随之而来。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灾难没有祸及陈睿彦。他如今还是那么嚣张的活着,随便弄死两个人,就像碾死两只蚂蚱那么容易。

    我真恨自己怎么如此没用,恨自己没有那倾国倾城的貌。怎么就没把那个该死的冷血王爷,迷得神魂颠倒,让他言听计从呢?更加没有那心如蛇蝎和满腹的心计,算计他于无形。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面对他的责难唯有逆来顺受,于夹缝之中求生存。总抱着,有朝一日可以回去的念头。

    看着地上二子和佟敏芬的尸体,疏影觉得眼睛像是火烧般灼痛。痛的,不只是心。

    陈睿彦心中的震惊并不亚于疏影,他并不在乎自己杀了人。而是,这两个人居然为了不相干的人去选择死亡。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想明白的事情。

    他们所坚持的,在他们看来是那么理所当然。可是,对于陈睿彦来说,却是毫无意义的坚持。也更加是无法理解的谬论。

    而且,二子临死时的一番话,打动了陈睿彦。这,是陈睿彦从未想到的。这样的爱太壮烈,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来人!”

    “奴才在,王爷有什么吩咐!”

    “将他们的尸身拖下去,埋在一处。记得每年派人打理一次。清明时,给他们烧些纸钱!”悦王低声道。

    那一身黑衣短衫打扮的人,抬头微愣。见悦王没有更改命令的意思,便应道:“奴才遵命!”

    说着,便叫进门外的人,进来一起帮忙。只片刻,几人便把地上的两个人抬走了。

    陈睿彦一直都不肯承认,自己对疏影的感情。他甚至不肯去正视,不肯去想,自己对他的情谊究竟有多深。

    直到那一次,他看到她与太子在一起,更知道她与他单独相处那么久。他的心里即烦躁又东扭西捏。

    第二次,他知道疏影与弟弟一直暧昧不清,互相倾慕。心里再也无法忽略那股浓烈的醋意,再也无法忽略那种喜欢的强烈感觉。

    可是,自己却总是用伤害来表达自己的爱意。难道这就是自己爱的方式吗?这样的爱,有谁能接受?自己有怪得了谁?疏影至今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扒皮抽筋,吃肉饮血。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恐怕他无论如何对她,她都是感受不到的。得让她更加依赖自己才行。

    自己一直深信,只有自己喜欢就好。只要自己给她的后路铺平坦了,只等她走过去。到时候无论自己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了,只要她活着,她幸福就好。

    但现在看到二子和佟敏芬两个人,他忽然知道,有一种感情叫做生死相许和同生共死。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可以给她,他不希望再这最后的时刻,他们还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逼j

    他原来不过就是想以此来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但现在,这个预谋有了一个更加重要的意义。那就是,打消她那不停反抗的念头,让她彻底认命、承认,她已经嫁给他的这个事实。

    陈睿彦很清楚,自己弊病是什么。当他十分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为了能够让他能够对自己彻底死心塌地,甚至不惜去做伤害他的事。即使事后,他自己会后悔,会造成比现在更糟的处境。他也要奋力一搏。在官场和前朝或与太子争夺储位一事上,也许这应该算作是个优点。若将此方法移花接木到对待感情的问题上,怕是任何人都会弃他而去。

    自己如今不过是因为有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罢了,否则,若是寻常百姓之家,怕是要终身孤独无依了。

    可是,他虽然知道,现在改变也已经太迟了。伤害已经造成,她心中对自己除了恨还是恨,既然这样,那就让她尽情的恨吧。想着,陈睿彦转过身去冷漠的看着若有所思的疏影。

    感受到一道凌厉、阴森的目光在暗中注视自己,疏影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僵硬的转过头去,寻找那抹眼神的主人。

    只见,陈睿彦正冷漠而阴森的注视自己。疏影不禁踉跄着步伐后退着,眼神中充满恐惧。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阴冷的眼神散射着野兽一般的光芒,那里面夹杂着嗜血、渴望,以及野兽见到食物一般的贪婪。

    陈睿彦步步紧逼,将疏影逼到床边。疏影大叫一声,跌坐在那里。陈睿彦并没有如以往那般,将手臂伸过去揽住疏影的腰身,不让她摔倒。而是借势直接压在她的身上。疏影彻底凌乱了,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脸颊,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神也慌乱起来。

    陈睿彦见状,心下狐疑。她这样子怎么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他不是嫁给南宫傲一年多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娇羞?难道她和南宫傲,没有圆房?这个想法,着实让陈睿彦自己吓了一跳。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想着,陈睿彦戏谑的笑容悄然爬上脸颊。他的身体俯在疏影的身上,两只手臂放在疏影身体的两侧。疏影的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陈睿彦抽出一只手抚摸着疏影的脸颊,纤细的手指掠过她的下巴,用食指稍稍抬起疏影的下颌,仔细的观察着。

    陈睿彦俯身过去,鼻翼已经贴到了疏影的鼻翼上,疏影突然闭紧了眼睛。陈睿彦仿佛故意吊她的胃口一般,头越过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虽然人证已死,可是我,还是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份!”

    疏影长出一口气:“什么办法?”

    陈睿彦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本王就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如何?”

    疏影听罢,如五雷轰顶:“你,你要、、、、、、”

    “仔细算来,你我成亲已有五载,却徒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本王这个夫君,实在是失职。你不会拒绝吧?”陈睿彦微笑的看着疏影的反应。

    逼j(下)

    看着陈睿彦脸上的笑容,疏影恨透了他这张看似无害又愧疚的嘴脸。他心里明明就是在打自己的主意,还说什么自己失职。一个人无耻的极限究竟在哪里,还是根本没有极限?疏影此时明白,陈睿彦绝对属于后者。

    陈睿彦的这个阴谋一石二鸟,一则可以用来试探自己的身份。若自己是疏影,必定拒绝。如果不是,定会欣喜若狂。二则,他可以借此机会向自己求欢,然后达到他见不得人的目的。虽然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可是她别无选择,更不能有任何不快的表情。

    疏影舌头打结,不知如何拒绝。陈睿彦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将她的衣衫已经褪去过半,一抹香肩裸露在外。

    疏影不安的躲闪着:“王爷,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歇了吧!”说着,疏影起身推开陈睿彦。

    陈睿彦借势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今晚,本王就歇在这里如何?”

    疏影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动弹不得。此时陈睿彦的手向疏影的腰身摸索过去,慢慢的在她的纤腰上来回游走。然后轻轻一拉,衣裙的腰带被解开了。陈睿彦顺势将手伸了进去。

    疏影感觉到一只手伸了进来,狠狠的刺激着自己紧张的神经。仿佛触电一般弹了起来。

    陈睿彦立刻冷着一张脸道:“怎么,你不愿意?”

    疏影结巴着道:“啊,我,还没准备好!”说着,疏影低下头,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你和南宫傲在一起的时候怎样,便怎样吧!”陈睿彦如此说,是想试探疏影是否还是处子。

    疏影听罢转过身去,咬着唇垂泪。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做,从青篱回来,自己一如往昔般纯洁。可事到如今,陈睿彦却逼着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干脆。

    陈睿彦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疏影上身只剩下一个玫粉色的肚兜在。他的手顺势摸了上去,俯在她那两个傲人的山峰上面,手感极好,便忍不住抚摸起来。

    陈睿彦的一只手在疏影的山峰上缠绵,另一只手向她的下身游走,直接进入她的亵裤,用自己的手掌与她的翘臀肌肤相亲。

    疏影不安的躲闪着陈睿彦:“王爷,不要不要!”疏影的眼神中闪烁着惧怕的光芒,满眼的祈求。

    陈睿彦朦胧着双眼看着眼前忍不住让人怜惜的人儿,这样的神情是断然装不出来的。她竟然还是处子,她嫁给南宫傲一年多,他们,竟然没有圆房!

    长公主,疏影,你今生注定要成为我陈睿彦的女人了。这是你无法逃避的事实。现在,我就要把它变成现实,让你难以逃避,不得不面对、承认。

    想到这里,陈睿彦心中兴奋不已。直接忽视疏影的哀求,手掌向下一用力,将她的纱裙以及亵裤一同退下,露出雪白的翘臀以及纤细的长腿。

    疏影连忙蹲下身去,双臂环在胸前,蹲在角落里。眼神闪烁不敢向陈睿彦看去。

    噩梦来敲门

    陈睿彦索性一把将疏影抱起来,向床边走去。疏影身体不住的颤抖,躲在床头角落里。还笨拙的用手将衣服贴在身上。

    陈睿彦坐在床边俯下身去,亲吻疏影的额头、眼睛、鼻翼、嘴唇、脸颊。

    陈睿彦的舌,在疏影柔软的唇边留恋。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快速的进入她的口中,尽情享受她的芳香。

    他的一只手向她的小腹下方探去,掠过她的蜜林,向更深处钻去。陈睿彦轻轻的用手试探着伸进去,轻轻的在她的体内来回抚弄了几下。

    疏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十分紧张:“别,别这样。”

    陈睿彦探入疏影深处的手停了下来,另一只手抚摸她的眉,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吻着她的下颌、锁骨、脖颈、山峰、小腹、、、、、、陈睿彦用手和唇在疏影的山峰上,轮流抚摸着,让她放松下来。

    疏影喘息着,心中害怕的要命,头脑却一片凌乱。千算万算,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天。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这么被他夺了去,她怎么会甘心呢?

    一生只一次的事情太多,都是如此珍贵。可是偏偏这几次最最珍贵的第一次,全部都给了陈睿彦这混蛋!她怎么会不恨?

    疏影在青篱的一年多时间里,南宫傲虽然因为亡妻的缘故,对自己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是,至少自己可以保全清白之身,而南宫傲也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但陈睿彦似乎蓄谋已久、、、、、、这阴谋与爱无关,他处心积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肯定的答案罢了。

    胡思乱想间,疏影明显感觉到下身剧烈的疼痛:“嗯、、、、、、”疏影拼命的摇着头,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陈睿彦很是满意,翻身将她抱起,目光所及之处,一抹嫣红映入眼帘。

    陈睿彦忍不住在她身后轻声呢喃:“南宫傲和本王比,你喜欢哪一个呢?”

    疏影上身趴在床上,回身瞪着陈睿彦:“你无耻!”

    “无耻?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父皇亲自下旨赐婚,也算是明媒正娶。本王向自己的女人求欢,哪里无耻了?”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诡计,若不是你,自己怎么会嫁给你?陈睿彦,你这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从一开始,我就一步步走入了你的圈套里。

    陈睿彦见疏影厌弃的目光,心中怒火瞬间升腾。双手环住疏影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拖到自己身前,向前一挺,将自己埋进疏影的身体里。

    陈睿彦的心里,对疏影有怜惜、不舍。他想呵护她、保护她。他想对她温柔,不想让她痛。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坚强。每次看到她这愤怒、倔强的眼神,心中就气自己也气她。

    陈睿彦抱着疏影的腰身一次又一次冲刺,手不停的在疏影的山峰上摩挲:“你终于是我陈睿彦女人了!”说完,在疏影体内深深的释放了。

    陈睿彦低声咒骂道:“该死!”起身站在床边,一把将疏影抱在怀里,向桌边走了几步坐在了椅背里。

    濒临死亡的欢爱

    陈睿彦横着将疏影抱过来,双臂环住她的翘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陈睿彦的分身已经埋在了她身体深处。

    疏影下身干涩且紧实,疼的厉害。她用手去推陈睿彦胸膛,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

    陈睿彦的下身深深埋在疏影的身体里,她的身体紧实未开。瞬间陈睿彦的分身,坚硬如铁。陈睿彦不理她的推拒,两只手臂紧紧搂住疏影腰身,让她如玉的肌肤紧贴自己的胸膛。身下开始快速的律动。

    剧烈的冲击使用疏影干涩的身体不停地摇晃着,好似没有线的风筝。她仰望着屋顶,小脸苍白的没半点儿血色。泪如小溪般,汩汩而流。心,变成了无底洞。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虽然她无法与陈睿彦相抗衡,可是她依然不遗余力的用两只手推着他,希望他能离自己的身子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

    陈睿彦再次在疏影的身体里抽送了数十下,然后抱着疏影向床边走去。陈睿彦把她按在了床上,用一只手扳过她的头,舌尖已经探入她的口中。

    疏影下意识的反抗,狠狠的咬了一口陈睿彦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陈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