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凤妾 > 凤妾第89部分阅读

凤妾第89部分阅读

底清除。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够绝情弃爱,在陈国全身而退。自己能够活命,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如今,他现在这样是唱的哪一出,是想挽回自己吗?真是滑稽!楚恒,你伤了我,还想让我给你机会吗?已经不可能了。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陈国悦王府留夏居。

    “东西给你弄到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诺!”陈凤允道。

    莲韵接过手中的东西,满意的收在怀中:“好吧,王爷想知道什么?”

    “你千方百计的弄这个东西,是不是用来对付二哥的?”陈凤允深沉的凝视着连云莲韵的眼睛,从未有过的郑重。

    莲韵听罢,蠕动的唇,转身沉默。陈凤允歪着头:“不要骗我,莲韵。”

    “没错你说对了,我正是要用这个去对付陈睿彦。现在只有允哥哥一人知道,我想你不会出卖我的吧?”说完,莲韵聚精会神的看着他。

    陈凤允还是第一次听到莲韵直呼哥哥的名字,看来这件事应该与他们两个之前的隔阂有关。

    “那你、、、、、、”陈凤允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莲韵打断。

    “允哥哥,这是两个问题。我似乎只答应回答你一个问题啊!”莲韵看着陈凤允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冷笑着。

    “知道了这个东西的用途,我想我的第二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陈凤允说着指着莲韵怀中的东西。

    说完,陈凤允转身欲走。

    莲韵叫住了他:“允哥哥!”

    “怎么,还有事?”陈凤允站在那里,冷冷的道。

    莲韵的心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咬咬牙走向陈凤允,脚步异常沉重。拉着陈凤允的手臂,低着头道:“允哥哥你放心,我不伤害他就是。只是我绝不会坐以待毙。”说完,莲韵转身跑到内室去。

    陈凤允还在想着莲韵的话,迎头碰到菊香:“王爷,这就要走吗?”

    “嗯。菊香你们公主的病因,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自从上次痊愈之后,公主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还特意吩咐我们不要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变得谁都不信任起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菊香自顾自的说着。

    陈凤允眯着眼睛听着,看来莲韵生病的前一天晚上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而这两个人三缄其口,自己又无从得知。

    而悦王府所有的奴才,都好似商量好的一样,所有人都不向他透露有关那晚发生的事情。想到莲韵那一刻哀求的眼神,他再不忍心去揭她的伤疤。罢罢罢,权当做不知道吧!不要让这伤痛,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想到这儿,陈凤允摆摆手:“你退下吧!”

    “是!”

    离开留夏居,陈凤允向陈睿彦的书房走去。与哥哥一同议事时,有很多次,他几乎要将自己的疑问呼之欲出。可是为了莲韵,他一忍再忍。

    鸿门宴

    见到弟弟时常走神,陈睿彦眉头微皱:“允弟,你怎么了?有心事,还是府中有事?如果有事,你就先回吧!”陈睿彦关切的问道。

    “没事二哥。我们继续吧,我走神了!”陈凤允收回目光,歉意的看着哥哥。

    陈睿彦见状犹自不放心:“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说,不必硬撑。什么事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知道吗?”陈睿彦担忧的看着他。

    陈凤允听罢,不在意的笑笑:“二哥,你怎么也像女人一样?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真没事就好!”话音落,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陈睿彦眼神阴冷的射向门口。

    他十分反感,别人在他议事的时候打断他。如果不是必要的事情,多半那个打扰他的人,不会见到第二天的日出。

    “王爷,该用晚膳了。莲韵公主,请您今晚过去!”英管家特意,将后面那句话说的慢一些。

    悦王和湘王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都以为自己的出现了幻听。不等悦王相问,湘王已经开了口。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

    “莲韵公主!”英管家一字一顿的说着。

    悦王倒吸一口冷气,他听清楚了,是莲韵!真的是莲韵?悦王和湘王二人面面相觑。

    “她还说什么?”悦王问道。

    “晚膳已经备下,公主请王爷尽快过去!”英管家都觉得自己说的不像事实。

    湘王看着哥哥,笑意更深:“看来,二哥与公主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嘛!恭喜恭喜啊!那我,就不耽误二哥的好事,这就回去了。”说着,湘王向悦王拜别。

    望着弟弟离开的背影,悦王还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这个女人耍什么把戏,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王爷您,要不要去?”英管家试探着问道。

    “当然要去,本王还没赴过鸿门宴呢!”说着,向留夏居走去。

    留夏居。

    “你们在留夏居周围守着,好好埋伏起来。听我的号令,我一叫人你们就进来。知道吗?”莲韵对站在面前的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道。

    “是,公主!”

    “你们现在就隐藏好,快去!”说着,几人闪身到隐蔽处藏身不提。

    看着莲韵布置周密的样子,菊香和梅兰心里不免担心。原来她们以为经过那晚,她们的公主已经开了窍,不再排斥悦王。

    但如今,见莲韵一面盛意拳拳的邀请悦王过来用晚膳,一面又让人埋伏左右。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既然真心要跟王爷和好,为什么又弄这么大的阵仗?”菊香担心的道。

    疏影安排好后,看着布满了一桌的菜,心中不免激动紧张。她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感到害怕。上一次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她真的害怕。可是为了反客为主,必须要这样做。

    实际上,自从自己到了悦王府,疏影就没有放弃这样的斗争。可是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让自己的处境更加悲惨。

    口蜜腹剑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自己未雨绸缪在先,你陈睿彦还不成为我疏影的瓮中之鳖?想到这里,莲韵回过神来。

    连忙嘱咐菊香和梅兰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吩咐,你们绝不能露面。听懂了吗?”

    “啊啊!”菊香和梅兰被莲韵的神情吓得不轻。

    “此事若成,鸡犬升天。若败,整个留夏居将寸草不生!”

    莲韵的话,让菊香和梅兰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质疑一句。

    “王爷马上就要来了,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莲韵提醒着道。

    “是,奴婢告退!”二人忙答应着离去。

    支开了菊香和梅兰,莲韵将怀中一个陶瓷小瓶拿了出来。将里面的粉末状的东西全部洒在饭菜中,就连酒中也放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莲韵将饭菜和着粉末搅拌均匀。然后,从袖中又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自己喝了一些。莲韵抬头,心下暗暗惊呼。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王爷请!”英管家侧过身,将悦王让了进去。

    莲韵正自发呆,听到声音身体不由得一颤。悦王站在门口,挥手道:“你退下吧!”

    “是,王爷!”英管家悄然退出,并紧闭房门。

    “怎么?你请本王来,就是要我看你发呆吗?”陈睿彦冷嘲热讽道。

    疏影回神笑道:“怎么会呢?”说着,疏影微笑着上前来挽起陈睿彦的臂膀。

    这还是第一次,疏影挽着自己的手臂,感觉是在梦中。

    “王爷过来坐!”说着,将陈睿彦摁在椅子上。

    “这个是清蒸鲈鱼、炝拌笋丝、鱼香茄煲、、、、、、、荤素皆有,都是王爷的最爱!”说完,疏影坐下为陈睿彦夹菜。

    陈睿彦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疏影,又用挑剔的目光看了看那条鲈鱼。

    “王爷,这条鲈鱼是臣妾特意吩咐厨房按照王爷素日的习惯做的。”

    陈睿彦听罢夹了一口鱼尾肉,尝了尝,不禁点头:“是很新鲜。不过,你今日的目的是、、、、、、”

    “臣妾不过是想请王爷来用个便饭,难道也要有什么别的目的吗?”说着,疏影为臣睿彦斟满酒。

    “王爷请!”疏影担心那一点鱼肉的药效不足以让身怀武艺的陈睿彦中招,便看着陈睿彦满饮杯中酒后,自己才轻轻抿了一口。

    “王爷果然海量!”说完,自己也夹了一口菜。

    陈睿彦难得见疏影向自己示好,以为是她想通了。毕竟,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

    “就算,这是场鸿门宴,本王亦甘之如饴!”说着,陈睿彦又自斟自饮了一杯酒。

    “王爷言重了,怎么会呢?臣妾已经是王爷的人,如果没了王爷,那么我要靠哪一个呢?”疏影说着,眼神波光流转,眉目传情。

    这一转,一瞟,瞟的陈睿彦心里如一团乱麻般。绕是百炼钢也熬不过这样噬魂销骨的一个眼神。陈睿彦心里一动,头便昏昏沉沉,刚要起身,立刻跌坐在那里:“王爷,你怎么了?”疏影故作关心的道。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陈睿彦用一只手支撑着头:“我大概是喝多了!”

    “是吗?王爷一向海量,怎么会突然不胜酒力?”疏影惊讶的道。

    陈睿彦忽然脸色绯红,几乎能滴出血来,身体有些燥热。陈睿彦看着疏影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伸手去扶她,却没有一丝力气。而且,突然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正蠢蠢欲动。心下大叫不好,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儿?

    只见疏影犹自风情万种的说着:“恐怕王爷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你,你这贱人,对本王做了什么?”陈睿彦喘息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疏影。

    “这些都是王爷素日里喜欢的啊!唯一不同的是,臣妾在这些饭菜里,加了一些佐料。不知道,王爷可喜欢啊!哈哈哈哈!”说完,疏影掩嘴而笑。

    自顾自斟了两杯酒,满饮两杯。疏影从未觉得,这酒竟如琼浆一般。她用微醉的眼神看着陈睿彦:“王爷,不会怪我吧?”说着,坐在陈睿彦身侧。

    一只玉臂搭在了陈睿彦的肩上,另一只手拖住陈睿彦的腰身。头靠在陈睿彦的肩上,气息在他的耳边萦绕,痒痒的。

    疏影抽回搭在陈睿彦肩上的手,将陈睿彦转过来面对自己。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陈睿彦身上的几个大|岤,便将他放在桌边。

    起身站在门口,拍拍手掌:“来人啊!”

    “公主有什么吩咐?”那几个隐藏在隐蔽处的家丁跳了出来问道。

    “王爷喝醉了,你们几个把他抬到床上去吧!”莲韵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公主!”那几个家丁听罢,向瘫软在桌边的悦王走去。

    看着他们将悦王抬到床上,莲韵满意的点着头:“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都退下吧!”

    “你们退下,其余的人留下。等到天亮的时候,再自行离去。”莲韵低声吩咐道。

    “是,公主!”

    “切记不得声张,知道吗?”莲韵嘱咐道。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看着这些人消失在夜色中,疏影收回目光,将门紧闭。向床边走去。

    陈睿彦的目光狠狠的瞪着疏影:“贱人,你究竟想怎么样?为什么点我的|岤?”

    疏影跪在床前,一只柔胰在陈睿彦的侧脸游走:“王爷武功盖世,疏影担心这药力太小,不足以制服王爷。如此一来,你插翅难飞!”疏影的眼角媚态十足。

    陈睿彦用自己的理智与身体本能作斗争,强自镇定的瞪着她。都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这不会咬人的兔子,也变成了跳墙的猎狗。

    “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你也吃了,为什么你,你却、、、、、、”陈睿彦的额头和脸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因为我事先吃了解药啊!我给王爷吃的可是秘制的、、、、、、”说到这儿,疏影停顿了一下。

    “什么?”

    “春——药!哼哼哼哈哈哈,哼!”疏影说罢,放肆的笑着。

    “你!”陈睿彦痛苦的扭动着头,自己越是动怒,这药力越是迅猛。陈睿彦痛苦不堪表情,让疏影看着十分享受。

    “哎呀!王爷,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呢?让臣妾来帮你擦擦!”疏影说着,便抬起手臂去为他擦汗。

    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子

    “把你的手拿开!”陈睿彦的声音,在疏影的脸庞处响起。

    疏影怜悯的看着他道:“难道王爷喜欢我用脚来给你擦汗吗?”疏影疑惑的问道。用丝帕掩嘴而笑道。

    疏影垂首笑道:“王爷还真是重口味呢!”疏影妖媚的笑着,一缕发丝垂在陈睿彦的脸颊。那痒痒的感觉,让陈睿彦的身体某处再次有了冲动。

    疏影不顾陈睿彦的反对,用丝帕为他擦汗。当那丝帕的一角在陈睿彦的脸上来回游荡。丝帕和疏影身上的香味混合,强烈的刺激着陈睿彦的视觉和感官。

    “你到底要做什么?”陈睿彦咬着牙喘息的说着。

    疏影上半身趴在陈睿彦的身上,听到他的话。索性仰躺在他的身上,一只手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丝帕:“王爷以为呢?”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王爷如今躺在臣妾的床上,你说我们应该做什么?”说完,疏影再次挥动的丝帕,在陈睿彦脸颊掠过。

    陈睿彦闭着眼睛,喉结不安的在食管中滑动。耳边不停的响起,疏影那温软呢喃的,耳语似的声音:“今晚,就让臣妾来服侍王爷!”说完,疏影就用力将陈睿彦的衣服扯开,露出他那坚实的古铜色肌肤的胸膛。

    “不要碰我!”陈睿彦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无奈疏影反复撩拨着、挑战他的底线。

    疏影浅笑着起身,轻轻退下外衣,露出里面颜色鲜艳的小衣。一双玉臂灼伤了陈睿彦的眼,将头转到一旁。

    疏影俯身趴在陈睿彦的胸膛,一只手臂伸到他的头顶,将他的簪子抽掉。陈睿彦的发,如瀑般倾泻。

    疏影的吻一点点的从陈睿彦的发、额头、眼睛、鼻翼、唇、脖颈、锁骨、胸膛。还有、、、、、、那一对小小的茱萸。

    疏影抬头看着陈睿彦痛苦的表情,疏影邪邪的笑容浮于脸庞。随即伏在陈睿彦的身上,用灵活的舌,轻轻舔舐那对鲜红的茱萸。

    陈睿彦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今天的真正目的。这个女人是来报仇的,她不甘心委身于自己。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狠毒的点子。这个贱人,果然厉害。

    陈睿彦恨不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上次那般狠狠的蹂躏。无奈,自己如今受制于人,根本动弹不得。

    感受到陈睿彦身体在不停的颤抖颤抖,疏影的吻一点点的向下滑动。小腹,下面是坚挺滚烫的分身疏影故意忽略它,而是用手去轻轻抚摸他的森林和两侧。

    疏影坐在陈睿彦的身旁,将他的下身的衣物,连带亵裤,扯得一丝不挂。疏影一翻身坐在陈睿彦的身上,笑容放肆的倾泻,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搜寻不知所措的表情。

    可是,自始至终陈睿彦都是冷冷的表情。唯一不同的是,因为药力作用,绯红的脸色。

    疏影俯下身去,倒在陈睿彦的身上:“尽管王爷咬碎钢牙,可是,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的多!”

    操盘手

    说着,疏影一个翻身骑在了陈睿彦的身上,疏影的身体立刻充实了起来。陈睿彦坚守许久的防线,终于把持不住,在疏影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疏影委屈的趴在陈睿彦的身上道:“王爷,这样可不行哦!”说完,她的吻落了下来,点滴零星的。下身在陈睿彦的身体来回扭动着,喘息着。

    疏影坐了起来,加快了频率、、、、、、整整一夜,陈睿彦痛苦的忍受着,疏影的蹂躏和践踏。这一次,疏影算是真正的,把陈睿彦给吃干抹净。甚至,连骨头都不剩。

    疏影的欲望远不及陈睿彦,没多久便懒懒的睡去。靠在床角安稳、满足的睡去。徒留陈睿彦一人在那里,痛苦的与那猛烈的药力和周身的大|岤相抗。

    翌日清晨。

    疏影昨夜睡得很安稳,当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离开。想想昨夜发生的一切,疏影心里一阵阵的兴奋。

    陈睿彦,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不要以为,你这样就算赢了。以后如何,大家各凭本事。

    疏影靠在床角,蜷缩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