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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108部分阅读

    希望王爺能如實回答!”

    “什麽事,你說?”看著夢溪嚴肅的表情,楚恒有些驚訝。

    “如果將來王爺做了皇帝,對於幽王,將如何處置?”夢溪看著楚恒的眼神里面,有一絲複雜的神情。

    “幽王?”想到皇兄楚陽,楚恒的表情變得冷漠,雙手的指節捏的‘咯咯’作響。

    夢溪冷眼看著,心裡一片冰涼。皇宮之中無父子,果然不假。連親兄弟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人?

    而且幽王楚陽逼宮叛逆,勾結他人以圖皇位,致使長公主至今流落敵國不得歸。楚恒又怎麼會放過他呢?

    轉眼早已過了二月初四,全京城已經是一片花紅柳綠,陳睿彥和疏影已經在宮裡住了三月有餘。疏影的身子已經痊愈。

    自從上次二人因陳鳳允弄的不歡而散,二人人前雖然百般恩愛,若是沒了第三人在場,二人便形同陌路。

    陳睿彥心中對弟弟與疏影一起游京城一事一直耿耿於懷,一直想著什麼時候找機會向弟弟求證。

    這件事一直在他心中,讓他惴惴不安,讓他心煩意亂。他陳睿彥什麽時候對一個人這樣牽腸掛肚,她疏影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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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戲

    這樣的感覺讓陳睿彥很不安,開始正視這樣的感情。他,悅王陳睿彥,雖然身邊已有妻室,自幼生活在宮中,可謂閱盡世間春色。

    萬花叢中過,一葉不沾身。可是,如今卻對動機不良的疏影暗生情愫。難道自己真的已經、、、、、、

    陳睿彥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總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可是,他總是嫉妒,發瘋般的嫉妒。嫉妒他和弟弟那樣親密無間的樣子,嫉妒她總是對著弟弟滿面笑容,而對自己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讓他不敢靠近,明明他們才是夫妻,卻一直都面和心不和。

    陳國御書房。

    “兒臣拜見父皇!”陳睿彥和蓮韻道。

    陳俊哲看到他們有些驚訝,不知道他們今日求見有什麽事情:“平身吧!你們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父皇!兒臣想蓮韻的身子已經痊癒,我們今日特來跟父皇辭行的!”悅王道。

    陳俊哲沒想到他們是來辭行的,不禁一愣:“宮裡的人服侍的不好嗎?怎麼好好的就要回去了?”

    “皇宮與王府都是兒臣的家,原本沒有區別。只是,府中諸事全仰仗無垠一個人。自從蓮韻病著,府中的事情兒臣就沒有過問,如今她已大好了,兒臣覺得不能一味的躲懶,還是回去料理一下的好!”悅王道。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蓮韻不禁側目,冷冷的笑著,臉上的笑容依舊柔和。

    陳俊哲聽罷沉吟良久,的確悅王和蓮韻已經在宮中住了三月有餘,他當初留下他們夫妻二人,原是希望在他的眼皮底下讓他們好好培養感情。再則宮中所有物件一應俱全,方便蓮韻將養身子。

    可是,如今卻不適合繼續留在宮中了,看來他們的感情似乎不錯。既然如此,就放他們回去也未嘗不可。

    陳俊哲想到這兒當下道:“既然如此,你們也便回去罷了!只一樣,她是女兒家,身子到底不比男兒,你可仔細照顧著些。若是再出半分差錯,朕可不依!”陳俊哲囑咐著。

    “兒臣遵旨!”蓮韻和悅王磕頭,然後雙雙退去。

    二人回到夏園,卻見陳鳳允坐在那裡焦急的等待著。陳睿彥有些吃驚,隨即臉色陰沉。

    蓮韻倒很是驚喜;“允弟,你怎麼來了?”說著便走上前去。

    陳鳳允卻不與她說話,徑直向陳睿彥走去:“二哥,你們去了哪裡?”

    “我們去跟父皇辭行!”陳睿彥冷冷的。

    “辭行?二哥你們要回去了嗎?”陳鳳允頗為吃驚的看著二人。

    “是啊!我的身子已經痊癒,繼續留下來有人會說閒話的!”蓮韻輕輕的。

    陳鳳允想了想也覺有理:“二哥,你早些收拾了,晚上我給你們踐行可好?”

    陳睿彥無可無不可,也好趁機套套弟弟的話,便也答應了:“也好吧!”

    陳睿彥和蓮韻在內室收拾著各自的東西:“你方才的那番話還真是動聽,若不是了解你的為人,我還真是要被你感動了呢?”蓮韻說罷,冷冷的看著陳睿彥,眼中滿是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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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形的筹码

    “你究竟想说什么?”陈睿彦冷冷的。

    “王爷什么时候关心过王府中事?既然王爷有此雅兴,莲韵奉陪!”

    夜晚,陈睿彦和陈凤允兄弟以及莲韵三人坐在夏园。

    “二哥,嫂嫂,我敬你们!”说完,陈凤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人不禁一愣,不知道这杯酒因何而敬。只见陈凤允一饮而尽,又自行斟满了一杯,复又端起酒杯。

    “允弟因何敬我们,总有个由头吧?”陈睿彦道。

    “二哥,公主!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们坐下好好喝杯酒,如今,终于如愿了!”陈凤允叹气。

    “哦?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这样岂不见外?”陈睿彦笑着道,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则是想恭喜二哥大喜,二则是恭喜公主慧眼识珠,嫁得如意郎君!”说完,笑着看向二人。

    莲韵听罢微微一笑,陈睿彦轻轻的:“你有心!干了!”陈睿彦举起酒杯与弟弟碰杯。

    “算算,我们也有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吟诗了!整个宫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最好。如果、、、、、、”陈睿彦就此打住,往事历历在目。

    陈凤允心领神会,知道他又想起了淑惠公主:“如果姐姐还在,二哥大概也不会感到孤独了!”

    莲韵的眼睛在兄弟二人身上来回游移,这兄弟二人究竟打的是什么哑谜?姐姐?难道湘王还有个同父同母的姐姐?或者是悦王的同母姐妹?

    不过,很明显的,他们是碍于自己在场不便让自己知道。从他们伤感的表情可知,这个人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莲韵想着,不禁对这个人,有了兴趣。

    莲韵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与这悲伤的气氛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有机会,一定要打听一下,如果这个人还在的话。说不定、、、、、、

    以后说不定会变成三个人的较量,如果这个人能跟她统一战线。陈睿彦,你还有什么胜算可言?想到这儿,莲韵连忙也端起酒杯:“我也敬允弟一杯!”

    陈凤允连忙回神,端起酒杯:“嫂嫂,不敢当!”

    “我不胜酒力,就这一杯回敬允弟,多谢你的美意。其实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的,也并不急于这一时。我只喝一口!”莲韵端起酒杯喝了一多半,便猛烈的咳嗽起来,脸色通红。

    莲韵连忙用手挡着嘴,猛烈的咳起来,脸憋得越发滚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莲韵不自然的用手摸着脸,眼神也不禁乱飘:“王爷,允弟。我想我是醉了,恕我不能奉陪了!”说完,慌慌张张的走向内室。

    陈睿彦看了她许久,一直没动。见她后来逃也似的跑回内室才知道,她是真的不胜酒力。看她那憋得滚烫通红的脸,心下不禁担心,却不肯起身去看。

    “她不会有事吧?二哥,你还是去看看吧?不然,我们改天再聚!”陈凤允说罢,起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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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衅

    陈睿彦一把拉住弟弟:“慢着,忙什麽?不要让她一个人扫了我们的兴。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哥哥有话要说,陈凤允便坐了下来:“二哥想说什么?”

    陈睿彦犹豫着:“算了没什么!我们继续喝酒吧!”

    见他满脸的犹豫神色,陈凤允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由我来说,看你如何逃避?

    陈凤允思忖着,微笑道:“二哥,允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二哥可否应允啊!”

    陈睿彦爽快的答应了,他一向与弟弟要好,又十分宠爱。弟弟很少提什麽要求,可每次都是有求必应的。

    “但说无妨!”陈睿彦宠溺的看着弟弟。

    陈凤允笑笑:“二哥说过不会爱上莲韵公主,既然如此,二哥可愿成|人之美呢?”陈凤允说着,死死的盯着陈睿彦。

    陈凤允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等着哥哥发怒。这一次看你还怎么逃避?

    陈睿彦听罢,脸色铁青。他十分了解弟弟的用意,就算弟弟真的喜欢莲韵,也不必如此。夺他人之妻,更是弟弟所不齿的。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必请了!”陈睿彦冷冷的说着,转身欲离去。

    虽然哥哥的表现离自己预期的差了很多,可是,这句话足以证明,他舍不得。

    陈凤允趁机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二哥这个相公不愿待她如珠如宝。自然会有数不尽的‘君子’,愿意代劳!”

    陈睿彦转身看向他:“允弟的意思是、、、、、、”

    陈凤允走近哥哥:“二哥如果要放弃她,可以先知会我一声,我可是等着当这第一个‘君子’呢!”说完,陈凤允飘然而去。

    陈睿彦盯着弟弟远去的背影,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幼跟他相熟的弟弟,他一定杀了他。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力量,居然让父皇和允弟,一改往日行事作风。不惜代价的要维护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疏影,你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如今你是我悦王之妾,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你永远都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走。

    他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是对他那句,我可是等着当这第一个‘君子’耿耿于怀。陈睿彦突然灵机一动,笑容浮上嘴角。他想到了一个打击莲韵的绝佳办法。

    悦王府。留夏居。

    “王爷今儿在王妃那里用午膳。夜里就在侧妃那里歇了,公主还是早些歇着吧!”菊香道。

    莲韵知道陈睿彦是从来不会特意来告诉她这种事情的,他心里哪里会真的有她?

    “菊香,你若闲的发慌,就去做做女红。没的打听这些个做什么?他来与不来,与我又有什么干系?”莲韵冷冷的坐在那里喝茶。

    菊香回头道:“是管家转告奴婢的”

    莲韵愣愣,这大概是错觉吧?难道这样的人也有体贴人的时候,那才是见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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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狎昵

    看蓮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菊香有些擔心:“公主,你的身份與王妃和側妃相比並不差什麽,你的身子已經痊癒了,也該為自己打算起來?”

    菊香的話倒是讓蓮韻疑惑起來,愣愣的看向她,一對桃花眼很有神:“打算?打算什麽?”

    “公主雖是王爺侍妾,卻是王爺心中的人。而王妃和側妃都是皇上下旨賜婚的。在這一層上,公主就佔了先機。公主是王爺心尖兒上的人,還怕日後不得寵嗎?”菊香自顧自的說著。

    蓮韻聽著,臉色越發的難看。哼,心尖兒上的人?想起新婚當日,陳睿彥對自己的種種難堪和百般凌辱,蓮韻臉上的表情漸漸浮上陰霾。

    心尖兒上的人尚且如此,若是置之不理又會如何?陳睿彥,對你,我疏影根本不屑使手段。

    蓮韻冷冷的起身走向床邊:“菊香,天色不早了,去睡吧!”

    菊香見蓮韻的表情十分的難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將後面的話生生咽了回去,轉身休息不提。

    翌日清晨。

    蓮韻早早起身,去了尉遲寒煙的漪瀾閣和水無垠的悅湮苑給她們請安去了。這半年自己的身子不好,已經很久沒有給水無垠和尉遲寒煙請安了。他們到底先她一步嫁到悅王府,自己本就問題重重,就算自己在家中坐,禍患也會從天而降。若是在這個問題上,讓陳睿彥找到什麽把柄,那就更不值得了。

    悅王府書房。

    梅兰站在地上低着头,陈睿彦侧着头,嘴角有不可思议的笑容,让人无法捉摸。良久,陈睿彦如幽灵般的声音飘出:“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王爷!”梅兰转身离去。

    看着梅兰离开,陈睿彦起身:“来人,来人!”

    “王爷!”张管家道。

    陈睿彦示意他靠近,低声耳语。只见张管家表情凝重,不住的点头。

    “奴才这就去!”

    “最好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些有用的东西,懂吗?”

    “奴才明白!”说完,张管家转身离去。

    陈睿彦意味深长的笑着,嘴角的笑意阴森。

    午膳后,莲韵穿着小衣半躺在床上,与菊香闲聊。陈睿彦走了进来,菊香抬头看见他,惊诧的起身 :“王爷安好!”请安毕,知趣的退了下去。

    莲韵见状起身懒懒的道了安:“给王爷请安!”请安毕,转身便要躺在床上午睡。

    陈睿彦一把拉住,脚却被床榻绊了一下,整个身体覆在了莲韵身上。

    莲韵上下打量陈睿彦近在咫尺的脸,厌恶的将头侧向一边,冷冷的:“王爷可以起来了吗?”

    莲韵厌恶的推他起来,可是陈睿彦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一把抱住她翻身上了床。

    莲韵大惊:“你要做什么?”

    陈睿彦完全没听到一般,样子很享受,头在莲韵的身上来回摩挲,吸允着她身上特有的处子之香:“好香啊!”陈睿彦星星点点的吻,落在了莲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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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杖毙

    蓮韻的身體開始僵硬,她明顯感受到陳睿彥的身體火熱起来,這個時候反抗,無疑是自尋死路。

    陳睿彥發現她身體僵直,眼角的笑容意味深長,一隻手覆在蓮韻如墨般的長髮上,愛撫的吻著蓮韻的額頭。

    蓮韻厭惡的用雙手抗拒著,陳睿彥見狀直接將蓮韻抱在懷中:“面對別人你可以滿面春風,唯獨對本王,永遠只有這副樣子!”陳睿彥將捏著蓮韻下頜的手,稍微用了些力。

    蓮韻怎麼聽著都像打翻了醋罎子呢:“那又怎麼樣?”

    陳睿彥冷冷的起身,將自己的衣袍正了正:“過去是太子,現在是允弟。你真是不甘寂寞啊!”陳如睿彥冷嘲熱諷道。

    蓮韻見他離開,也站起身來,冷冷的:“王爺想說什麼不妨直說,你這樣污衊臣妾,可有證據嗎?”

    陳睿彥將蓮韻曾經與太子陳琉膺同游京城,與湘王陳鳳允當面親熱的往事说了个大概。

    “那又如何?王爺紅口白牙就想定我的罪嗎?所謂捉倌泌e,捉jian成雙。王爺如此武斷,怕是很難讓人信服吧!”

    陳睿彥逼近她:“你要证据,本王就给你证据!”

    陳睿彥臉色一沉:“來人,來人!”

    管家聽罷立刻跑了進來:“王爺?”

    “依照我悦王府的家规,犯七出之罪当如何处置?”

    莲韵听罢惊诧的看着悦王,他哪里是有什么证据。他心中已经认定了自己与他人有染,还有什么可辩解的余地呢?

    “杖毙!”

    莲韵惊恐的看着悦王和管家,陈睿彦,你当真如此恨我吗?看着管家仿佛好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一般轻松。

    悦王指着莲韵恶狠狠地:“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杖毙!”

    这一次反而是管家大惊失色,站在那里不敢动:“王爷、、、、、、、”

    “怎么?本王的话在自家王府里,都没有用了吗?”

    张管家担忧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莲韵,犹豫着走了出去。片刻转身回来:“王爷!都已经备下了!”

    悦王示意,张管家低声道:“公主,小人得罪了!”

    张管家摆摆手示意后面的家丁,将莲韵架走。莲韵挣扎着:“放手!我自己会走!”莲韵走到悦王的身边停下。

    “希望王爷不会后悔,不过我还是要说!你最好打死我,否则,我不会认输的!”说完,泰然的趴在木凳上。

    悦王来到院中命人搬个椅子来,在院中观刑:“行刑!”

    随着悦王的一声令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