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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115部分阅读

    喜事一件,今日免朝。特命老奴来向您传旨!”

    陈睿彦听罢,微微一笑。果然父皇还是最疼允弟,竟然肯为了他罢朝一日:“如此有劳公公了,慢走!”

    “王爷留步!”

    目送了内侍离开,陈睿彦转身走回书房,坐在桌旁不久又沉沉睡去。

    陈睿彦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睁开眼睛发现了一切都变了样,自己没有趴在桌上睡着。而是躺在一张绣床上,再仔细一看竟是水无垠的悦湮苑。

    陈睿彦挣扎着身子坐起来,摇摇疼痛不已的头。

    此时房门应声而开,水无垠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见陈睿彦愣愣的坐在床上,连忙放下走近床边。

    “王爷,你醒啦!”

    转身去端醒酒汤,捧到他眼前:“王爷,先把醒酒汤喝了吧!不然头疼不会好的。”

    陈睿彦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现在什么时辰了?”

    “王爷,已经快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水无垠笑着接过碗,放在桌上。

    陈睿彦连忙起身,踦上鞋子,就要跑出去。被水无垠拦住:“王爷要去哪里?”

    “我把允弟给忘了,他还在书房!”说完,头也不回向外跑去,力道之大,水无垠根本拉不住。

    “王爷不用急!湘王爷已经醒了,在王爷的书房百~万\小!说呢!你放心,姐姐已经让人照顾着了,绝不会怠慢了客人!”水无垠笑着看着悦王。

    悦王听罢方停下了脚步,点点头:“辛苦你了!我去看看允弟,本王过一会儿来用晚膳!”说完,匆忙出了门。

    兄弟情深

    水无垠收回笑容,面无表情的盯着陈睿彦的背影,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莲韵,莲韵!”

    小荷跑了进来:“小姐,晚膳马上就得了!”

    “ 晚上,王爷过来!顺便你把莲韵叫过来,我有话问她。”

    小荷愣了:“莲韵?她在准备晚膳,我就去叫她!”

    小荷连忙跑出去唤回莲韵,自从莲韵到了王府,小姐就不太待见自己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让自己去做,有事没事就叫莲韵过去问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被这个新来的丫头取代了自己的地位。可是,自己始终没有忘记进王府之前,丞相水沢的嘱咐。要如何挽回自己在水无垠心中的地位呢?

    辞别了小荷,疏影心中忐忑不安,定是询问她上次去边境打听自己下落的结果。而且,这个侧妃多次找自己问话,如此重用自己,恐怕给自己惹来麻烦,会给自己的计划添上些许阻碍。

    望着她的背影,小荷突然想跟踪她,看她究竟去做什么。

    “什么?没有人经过?怎么可能?”

    “是真的,那老板娘说一个女客都没有!除了我们这些人和湘王爷来过,再没见过任何人来过了。”

    水无垠思量半晌,难道是情报有误?绝对不可能,还是我上次的飞鸽传书楚恒没有收到?水无垠转身,来回踱步:“你先退下。”

    连韵答应着退下不提。

    书房。

    “允弟!”

    “二哥,我正要去找你!”说完,陈凤允从书架前走过来。

    “找我?”

    陈凤允笑着:“是啊!叨扰二哥了,我这就回宫了,改天二哥进宫到我那里坐坐也就罢了!”

    陈睿彦听说弟弟要走,哪里肯依:“二弟!你许久没回来,怎么刚刚在我这儿住一夜就要走呢?”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已经很是打扰皇兄了,而且二哥已经有了家室,总跟兄弟厮混算是什么意思啊!两个嫂子该吃醋了!我还是回宫了!”

    “允弟,你怎么说起这等见外的话,你我原本兄弟一体,血脉相连,谁能与你相比?”

    陈凤允虽然也舍不得二哥,但是却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一切都好说,可是,我刚刚回国,还没有跟父皇见过一面,好好给他请安,昨晚也就罢了,若今晚再、、、、、、”

    陈睿彦也是极其孝顺之人,听到弟弟如是说,便也不再坚持:“那允弟,至少也要用了晚膳再走,不然父皇该说我刻薄弟弟了!”

    “二哥可又取笑我!”二人的笑声回荡在书房。

    走到门口,陈睿彦想起今晚要到水无垠房中用晚膳,可是弟弟要走,也不方便在内室里招待,于是便在客厅设宴。

    入夜,陈国皇宫。

    陈凤允向父亲的请罪,诉说着晚宴之后在陈睿彦府上缘由:“儿臣久未回家,让父皇担心了!”

    “无妨!你们兄弟久未见面,聚一聚是应该的。你们兄弟和睦是父皇最乐见的。”

    “是,儿子明白!”陈凤允谦恭的。

    打草惊蛇

    陈凤允退出,太子陈流膺正欲进殿请安,看到陈凤允从里面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允弟!”

    “大哥!哦,太子!”湘王客气的改口。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呢?允弟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昨晚你早早的就离席了,我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上话。今天总算让我撞见,你可不许走!我进去给父皇请安就出来,你等我!”

    陈凤允刚想说不用这么客气的,陈流膺转身已经走了进去。

    陈凤允无奈的摇摇头,昨日在二哥府上已经饮了不少的酒,今天太子设宴,面子又不好驳了人家的。

    不过也罢,自己难得回来家里的人聚聚也是应该的。

    片刻,陈流膺便出来携了陈凤允一道,回了太子府为他单独设宴不提。

    悦王府。悦湮苑。

    穆王要我注意那个新来的莲韵,这是为什么呢?难道穆王怀疑她是长公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说没有十五六岁的姑娘从边境经过,也就不足为奇了。看来我得改变路线了,这么看来,这个莲韵真的很可疑,我得从她身上找到证据才行。

    自从见到了莲韵,陈睿彦就想要做一件事情,而且越快越好。按捺不住,决定进宫。

    御书房。看到悦王,陈俊哲很惊讶:“你们三个怎么了,好像是约好了似的,都看中了今日。选中了今天这个时辰?”陈俊哲笑着。

    “今天?”

    陈俊哲笑着将今天陈凤允和太子陈流膺一起来请安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果你们以后能一直这样就再好也没有的了!”陈俊哲说着,眼中露出期许的目光。

    “父皇,今日儿臣前来,是想请父皇恩准一件事情。”

    “有什么事情说罢,趁着今天父皇高兴!”

    陈睿彦微微一笑,心中有些忐忑,父皇轻而易举的就猜中了自己的心事,焉知自己的这个优点不是传承他而来?

    “父皇,儿臣想纳妾!请父皇应允!”

    陈俊哲似乎没有听清楚悦王说什么:“你说什么?”

    陈睿彦担心父皇发雷霆之怒,屏住呼吸重复一次:“儿臣想纳妾!”

    这一次陈俊哲听得清清楚楚:“纳妾?你疯了?你可是刚刚娶了丞相的千金做侧室,不出一个月你要纳妾?”“是,请父皇恩准!”

    陈俊哲‘腾’的一声,站起身:“纳妾之事你想都不要想,你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难道就不曾想过尉迟家和丞相家的感受吗?他们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哪一方的势力你都要权衡,你可以三妻四妾,但是你刚刚成亲没出月,就要纳妾,众人会非议皇家娶亲无节制。朕不准,你退下,休要再提此事!”

    陈睿彦听罢,只得退出。本来想今日趁着允弟来给父皇请安,父皇心里高兴,将纳妾一事商定即可。谁知竟会节外生枝,打草惊蛇。

    这件事如今只能搁下,本来以为是小事,父皇定会应允。看来还是自己失了谨慎,自己应该旁敲侧击的先试探父皇的心意,如今一来,怕是难了。陈睿彦走在出宫的路上,手指的关节捏的‘咯咯’作响。

    知己知彼

    上次小姐与莲韵的谈话,自己听个一知半解,什么无人经过什么的,老板娘说没有女客?

    经过哪里,老板娘又是哪个老板娘?是客栈的那个吗?二人说话仿佛在打哑谜,自己听的云里雾里。

    小姐好像在找寻什么人的下落,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心知肚明的,难道她还有什么失散的亲人不成?

    自从她来到相府,对自己的身世只字未提,有个什么亲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她面对小姐的死,竟能如此镇定。

    当时的情景犹自清晰如昨日般历历在目,可是,她的一身荣辱关系到丞相府满门。即便,她做的这件事想极力的避开自己,自己也不能置之不理。小姐已经死了,自己唯有衷心的待她,才能为丞相府免祸。

    所以即便小姐有意躲避自己,自己也要把心中的想法让他知道。毕竟跟她最近的只有自己。若是没了自己相府这个依靠,她在王府也是寸步难行的。

    小荷想让蓝玥信任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用行动去证明。打定主意,小荷内心也不再挣扎,坚定信心。

    陈睿彦坐在书房里,苦思冥想的想对策。既然父皇不准纳妾之事,那么就先做到知己知彼好了。

    悦王在尉迟寒烟那里用了晚膳,席间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番

    尉迟寒烟反问:“王爷想纳妾?”

    悦王突然想到刚刚回归的弟弟,随口便说:“当然不是!如今允弟长大了,却还住在宫里。总有一天他要成亲的,与其到时候允弟不中意,不如现在就给允弟物色一个门第相当的名门淑女,岂不好?”

    尉迟寒烟觉得悦王说的话有点儿奇怪,这样的事有皇帝操心就够了,为何今日他却对这样的事情上心了呢?

    “这自有父皇操心,为何王爷今日想起了这档子事呢?”尉迟寒烟疑心顿起。

    陈睿彦淡淡的:“父皇日理万机,哪里想得到这样的事情?而且,父皇正沉浸在允弟回来的喜悦之中,更无暇顾及此事了!”

    尉迟寒烟听罢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王爷说的也不无道理,要不要我去跟父皇、、、、、、”

    见尉迟寒烟释怀,悦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必麻烦了!”

    尉迟寒烟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话方式,既然他这么说,自己也乐得清闲,便不再提。

    入夜。悦王留宿水无垠的悦湮苑。走进去陈睿彦打量了四周:“寒烟说,你这儿有新人进来?”

    水无垠莞尔:“是姐姐担心我身边只有一个小荷,照顾不周到。”

    悦王冷冷的:“她倒想的周到!”

    水无垠心思缜密,她倒是对他的冷言冷语没有兴趣。但是,对于悦王突然问起莲韵一事却提高了警惕。

    “王爷,怎么突然对一个丫头感兴趣?”

    “只是,有一次在回廊上见过。看着不认识罢了!”

    水无垠从小跟在楚恒身边,宫里的伎俩她多少清楚。悦王的心思她大概猜到了七八分。

    贤妃

    水无垠淡淡的:“王爷若想纳妾,臣妾倒是愿意玉成此事!王爷身为皇室一员,为皇家开枝散叶原属分内之事。再者,王爷终年为国事操劳,要有更多的人服侍才行!”

    水无垠说完微笑的看着悦王,脸上除了微笑,看不到任何情绪。

    悦王倒是有些诧异,自己纳妾于她无益。按理说自己的丈夫跟自己成亲不到一月,夫君要纳妾,这是无论哪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事情,更何况她一丞相千金?

    “没什么,我只随便问问!”

    悦王如是说,可是水无垠心中明镜般,既然悦王已经动了心思,并且用这件事情来试探她,就说明他已经要将其付诸实施了。自己即使阻拦,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在悦王询问莲韵的时候,水无垠第一反应就是如是回答。

    悦王早已沉沉睡去,水无垠犹自清醒。她想着今天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水无垠凭借着第一反应赢得了悦王的信任,这对自己很有利。但是自己呢?会不会给自己造成什么麻烦呢?

    悦王要纳莲韵为妾,自己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完全可以玉成此事。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就失去了得力的助手。

    但从另外一面想,自己若是全力玉成此事,作为悦王新宠的莲韵自然会对自己感激不尽。而且会发奋为自己效力,并忠于自己。这个就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

    想罢,水无垠心中略决宽慰,起身将随身的一粒药丸吞下。

    水无垠突然又想到一件事,若是可以好好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说不定莲韵的身份也可以水落石出了。

    水无垠对自己的这个一闪念想出的点子,很是满意。笑着看着一边熟睡的悦王。走近床边,凑近他的脸,用手轻抚他的面庞。

    “虽然我没有办法把心给你,但是我仍然感激你给了我这个身份。有了它一切便可畅通无阻,看到姐姐为你吃的苦,还是无心的好!”蓝玥淡淡的说着,向熟睡的人脸上吹了一口气。

    “放心,王爷。臣妾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翌日御书房。

    湘王跪在那里想了想,还是犹豫着开了口:“儿臣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恩准!”

    听到湘王的‘不情之请’,陈俊哲心中涌出一丝不快,使他想起了前日悦王的纳妾之事。脸色颇为不悦:“你说说看!”

    陈凤允观察父皇脸色变化的样子,心里也是打鼓:“儿臣想着,儿子多年在外现已成年,皇室规矩凡是成年皇子全部另立府邸。而我至今尚住在母妃寝宫。母妃去的早,儿子住在那里也是悲戚不已,还请父皇恩准给儿子另立府邸一事!”

    听到幼子所请,自己心中亦是百感交集。当初兰妃难产而死,只留下这么一点儿血脉,自己愧对兰妃,如今连她的儿子自己都无法照拂。还要让他继续忍受丧母之痛,凤允离家出走,不能说没有这个缘故。

    曲线救国

    想起英年早逝的兰妃,看看眼前刚刚成年的儿子,陈俊哲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转。

    陈凤允垂下眼睑,心中一阵酸楚:“请父皇应允儿子将母妃的灵位带走,让她永远陪着儿臣!”

    陈凤允的话深深触动父亲的心 ,陈俊哲含泪点头应承:“朕答应你!”

    湘王哽咽着声音谢恩:“儿臣代母妃,谢父皇隆恩!”

    陈睿彦进宫请安,听闻此事,心下暗暗盘算。到底父皇还是更疼允弟一些,不如自己就去允弟那里跟他沾沾父皇的恩典。陈睿彦出了御书房,便向兰妃的寝宫走去。

    桂兰宫。

    陈凤允忧心忡忡的坐在桌案旁饮茶,如今回宫之后所有的纷争也就跟着回来。自己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无论是二哥还是太子都是自己的兄弟,他们任何一个人倒下,他们之间的亲情都不算完整。

    然而,在这里生活顾及自己都分身乏术,更何况还要维持他们三人之间那薄如蝉翼的兄弟之情呢?

    时公公走了进来:“王爷,悦王爷来了!”

    “二哥?快请进来!”

    陈睿彦从外面进来:“允弟!”

    “二哥,你怎么有空来?时公公快倒茶来!”

    “我给父皇请安,顺便过来看看你!”

    二人分别落座,陈凤允笑笑:“二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皇兄有何赐教,允弟洗耳恭听!”

    听到弟弟跟自己如此恭敬,满脸的不屑:“我们兄弟不必如此生分,不过为兄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二哥但说无妨!”在他的印象里,皇兄从未跟任何人开口求过什么事情,今天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他倒想听听看。

    时公公奉茶进来,将茶放在桌案上,退下。

    陈睿彦决定不直接将自己的用意道明,先让允弟在自己父皇面前打个预防,为自己说些好话。

    “二哥因为用自己的事情去烦父皇,惹得父皇满心的不悦。如今父皇见到我就冷着一张脸,我是除了请安之外再不敢出现在父皇面前。”

    陈凤允听着已明白了他今日的来意。

    “父皇一向最疼允弟,还请允弟帮帮二哥可好?陈睿彦苦笑着

    “皇兄不是又有什么企图吧?否则,依父皇的脾气秉性是不会轻易动怒的!”陈凤允淡淡的说着。

    “允弟说笑了,皇兄这次当真是为了私事而去求父皇的恩典!”陈睿彦辩解着。

    陈凤允叹了口气:“皇兄!我们兄弟还要分个彼此吗?你就不肯跟我说句实话吗?”

    陈睿彦知道弟弟想问自己惹父亲震怒的缘由:“我想纳妾,父皇觉得此事太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