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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170部分阅读

    急走近接过天之佛手中的汤勺,笑给他添满:“吾来。”本来殿中有人伺候王和诸位宫主膳食,可因着王后不喜人伺候,只自己动手,王亦顺着,便遣退了伺人。今日若非水之厉来,她也不会留在殿中。

    两刻后,用完膳,二人来到书房,咎殃向天之厉汇报了水部诸事,水部灾事算是过去了,日后百姓安稳继续度日便可。

    咎殃离开后,直接去了劫尘宫内,将今日之事一说:“大哥有此承诺,便不能更改。我们不能让天之佛生下孩子,要么就得让她出点儿意外,生孩子可以,不能杀大哥。”

    劫尘沉默许久,凝向他道:“与魑岳、贪秽他们商量后再做决定。”

    夜j□j临,用过晚膳后,二人在乾天殿外散了会儿步,一个时辰后沐浴歇息。

    天之佛刚阖眼,幕然想起他中午之言,又睁开了眼,却见他亦正好看来,一怔后,道:“中午用膳时为何突然一直盯着吾看?咎殃在,你不能说,现在可以了。”

    天之厉不料她还记得,突然翻身压住了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唇,探手入她里衣内滑动摩挲着,感觉她受不得轻微刺激轻颤,才解恨冷哼道:“你用那种眼神看过病人,看过女童,唯独不曾看过吾,今日才第一次享受到了你此待遇,喜不自胜。”

    天之佛狐疑怔住,记忆回转,片刻后终于想起了是什么眼神,对上他深沉眸子,这不满已经积攒许久,她竟不知他心绪如此,本抵在他胸口的双臂微动环在了他肩后,贴着他唇边低哑道:“你已得到了吾,日后还可以看到无数次。”

    天之厉闻声大喜,爱极了吻着她的唇许久,发觉她困倦了,才搂着她翻身侧躺,唇依然不离她面颊:“日后不得对其他人笑,只对吾,来日再加我们孩子便可。”

    天之佛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便枕着他的手臂沉沉入睡。他放心散去了凝聚在唇间的功力,轻搂起她身子,露出了被她用功力藏在锦褥下面的不明显的一处凸起。

    以为你身子压着,吾便找不到了,天之厉深沉看了眼怀中睡沉的天之佛,下午他故意离开,给了她有限时间安放,咎殃给了她什么书,她顾不得看却依然小心翼翼保管,还不让他知晓?当即凝功破了个洞口,将空白封面的书册取出。

    一尺见方的正方形,天之厉一手拿着书,一臂小心轻放天之佛躺会原处,才坐起靠在床头,就着床边明燃的晶石皱眉看去,翻开了第一页,赫赫七个清晰字迹映入眼帘。

    “宫廷秘藏春欢图!”宫廷秘藏四字在封底不甚明显,春欢图三字却是竖列正中央。

    352第七十五回

    第七十五回

    第二日晨起后到了用早膳时间,“你在找什么?”一声突然传来,天之佛正摸在床褥的手一僵收回。

    天之厉眸光暗敛,走近她身侧,关心询问:“是什么东西?吾帮你找!”

    天之佛平静回眸看他一眼,天之厉眸色认真狐疑,难道不是他拿走?心中有鬼,也未想到他为何猜测是找东西,便答:“铺床而已,早膳准备好了?”

    天之厉嗯了一声,笑道:“迟迟不见你出来,吾回来看看,是什么耽搁住。”

    言罢自然而然抬手揽在她腰间:“走吧,再晚,饭菜该凉了。”那书仍在了放弃废物处,只要他在异诞之脉一日,她妄想再看到。

    用过早膳后,天之厉带着天之佛去往荒神禁地。上次未来得及看,匆匆离开的巍峨高山,外观入云部分似高山,往下却是众星捧月般地数座矮小殿堡,中间连山耸立神殿,殿门开启后,一道金芒协同一道黑色闇气并行进入。

    “见过吾王!”

    突然之声,天之佛怔住,看了眼身旁天之厉:“他们怎么会在?”撤功急抽胳膊。

    天之厉手指扣紧,阻止笑凝她:“今日仪式,他们必须在。”

    “什么仪式?”天之佛蹙眉,“你只说来带我详细了解荒神禁地!”

    天之厉颔首笑:“是!”强扣着她的胳膊破空直接落在了祭台上:“不过要在仪式之后。”

    “你说大哥,大嫂在窃窃私语什么?”咎殃见他们自进入便嘀嘀咕咕,好奇问听力甚好的劫尘。

    劫尘淡看,拂开胳膊上他按着的手:“站回你该站的地方,仪式要开始了。”

    咎殃看着落下的手,无奈看了眼还是不理解他心绪之人,哀声叹气向最末j□j去,无精打采站在魈瑶之后。他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了,她为何就是不开窍,还把他当个小弟一般对待?

    大祭司鬼邪扫过台阶下并列的元种七厉,才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是否现在开始?”

    “嗯!”

    天之厉扣着天之佛的手臂,强迫她一同单膝跪在祭台之前,劫尘他们七人亦一同跪下。

    方形的青铜色祭台突然间溢出盈光,同时伴随四角下金足冲天射出的金光。

    天之佛方才不觉,此时心口莫名发慌,似有一股无形之力紧紧揪着喉间,嗓音一沉,盯着发生异变的祭台:“究竟要干什么?”瞳孔深处瞬间凝聚两滴血点又悄然散去。

    天之厉未曾注意到此异常,只顺着胳膊落在她手背上一按:“勿躁,照做便可。”

    “滴血入台!”鬼邪平静俯视二人:“起身,伸出手按在祭台中央。”

    天之佛起身照做,刚按上去,掌心突然如在烈火之中,刺痛钻心而去,盈光包裹下的二人手掌并无异常,只是掌心被盈光划过,有血液顺着滴落,融合于祭台中央,“滴答”一声,如水落入了祭台里面,下意识向天之厉看去,见他望来的眸光带着诧异的欣悦,他似乎并不受此灼痛,难道是因为她非厉族之人才会如此?暗咬了牙忍着,压下疑问。

    鬼邪和底下七人亦不可置信,天之佛的血竟如此顺畅地顺利通过了祭台,除了天之厉,他们八人的血亦无法轻易进入。天之佛竟当真是他的命定之人!

    持续了一炷香时辰,“礼成!”鬼邪一声后,所有人站起。

    天之佛急撤回了手,掩在袖下控制不住的疼痛颤栗,面上看不出丝毫端倪。

    天之厉揽着她转身,眸色是从未有过的喜悦,俯视七人:“从今以后,她便是厉族不容置疑的王后!”

    七人垂眸,单臂抱胸,对着天之佛躬身:“劫尘,魑岳……见过王后!”神祖居然接受了天之佛,这太匪夷所思,他们本以为祭台这里通不过,大哥会重新考虑纳后之事。

    仪式结束后,其他人准备离开,各自回返宫中处理事务。

    “咎殃留下!”天之厉一声,咎殃刚要迈出的步子僵在了半空,他有种不良预感。

    乖乖俯首:“咎殃听令。”

    天之厉视线落在他恨不得塞进衣服里的脑袋上,淡淡道:“荒神禁地后山许久未得元种八厉灵力,你去待十日,注入灵力,不得求助其他人,独自完成。”

    话音传至殿外,刚走出的六人诧异怔住,狐疑面面相觑:“咎殃做什么错事了?”那时修炼功体,他们几人犯事,总会被大哥罚去后山注入灵力。

    咎殃闻言霎时出了一身热汗,大哥怎么知道了,僵笑看着天之厉泰然自若的脸,呵呵干笑:“我待上一个月再回来,多注些灵力,以后大哥享用这座荒山做什么都成。”

    天之厉淡哼一声:“下去吧!”

    余光急一瞟还不知怎么回事的天之佛,咎殃面上抽了抽,急抬手一捂无力的心口,大哥唯一认可的千年宿敌,怎么一本书都藏不好!早知道连怎么藏书不让大哥发现也告诉她了。

    殿内一时只剩下了三人。

    大祭司鬼邪看向天之厉笑道:“本以为还可再多坚持几日,看来不行,只能照先前计划,吾必须要闭关了。”

    天之厉皱眉当即抬手扣住了他手腕儿,凝功隔着衣服探去。

    内中祭司之力紊乱不堪,气血倒行。

    “怎会如此严重?”

    天之厉想到了可能,眸色微怒:“从苦境回来,吾让你留在王帐调度,便是为了可以抽出空隙疗伤,你却没有。”

    “是什么伤?”鬼邪刚要说话,天之佛已先问出了口。在苦境留下的伤,双方交战时,鬼邪上战场的几次战斗屈指可数,小伤有,可影响至此的重伤不该有。

    鬼邪闻言突然笑了笑,知晓她与天之厉如今情形后,看向天之佛的面色不复先前敌对。

    天之厉压下担忧,凝视她平静道:“你在苦境布了天罗地网阵,吾被困其中,劫尘来救亦被你灵识借体的佛母重伤。那次战役厉族损失惨重,鬼邪带重伤的几人回来皇极七行宫医治,他们虽好,他却根基损毁大半。需立即闭关调养,异诞之脉出了事,吾只能先助他压下伤势。”

    鬼邪笑道:“好在顺利渡过,吾也可以安心闭关。”言罢突然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但愿吾闭关出来时,天之厉还未死在你手中。”

    天之佛沉默不语,片刻后才看他道:“我们之间是死局。”

    鬼邪却笑了笑:“谋事在人,你亦未曾料到会和天之厉有今日,未来是否死局,还有待怀疑。这一闭关,或许百年,或要千年,你们的大婚吾看不到了,提前恭喜。”言罢看向天之厉:“你们是天作之合,神祖亦认可,吾再不劝你了。来日苏醒,但愿是吾想看到的情景。荒神禁地诸事已交托妥当,吾闭关后,一切如旧。”

    亦不再看二人,平静离开向后殿走去。

    “如何个闭关法?”门廊内没有了他的身影,天之佛抬眸看向面色沉郁的天之厉,第一次在他脸上出现这般神色,“你不用去助他?佛乡闭关养伤皆须外力相助。”

    天之厉回眸看她:“厉族闭关封印皆是自为,他会变为石体埋入荒神禁地地脉,无须外力。”

    话音刚落,“大哥,大嫂,兄长他竟现在要闭关?”

    天之厉见劫尘急往长廊而去,皱眉急挥出一道功力禁锢住了她身形:“你去了影响他闭关,这消息本要三日后才能知晓,谁泄露给你的?”

    劫尘身子僵硬,回身喉间梗塞:“大哥要罚便罚吾,是谁吾绝不会说。他因救吾才伤成这样,大哥让吾去见兄长闭关前最后一面!”

    天之厉暗叹,道:“现在他已经闭关,你去也看不到。”手中功力一撤,又挥出一道光华,强硬放入了她手中:“与其伤心,不如将他留给你的这套剑法练好,提升功体。他不想你如此,才故意给了你假消息。”

    劫尘眼中酸涩,蓦然死死垂下了眼,若非苦境她不自量力,也不会害得兄长自损根基助她复原。

    一直不说话的天之佛突然开口道:“你是吾用计打伤的,鬼邪之伤,根源于此,吾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你何时想要光明正大比武?”

    劫尘蓦然攥紧了书册,泛红的眸光缓缓抬起,天之佛平静对视:“比武时吾是天之佛,不必因天之厉有任何顾忌。”

    她有意要将自己伤心转移成对她之愤怒发泄,劫尘心头烦躁,根本不想领她的好意,又垂眸看了眼手中书册,嗓音控制不住有些尖锐:“二十日后日出,荒神禁地西北五十里处沙山山巅,吾不需要你手下留情!”

    言罢便化光消失。

    天之佛“嗯”了一声后,直觉便看向天之厉:“这二十日你不能再对吾动手动脚。”

    天之厉一怔后,才想到她此言因何而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咬牙道:“你要吾二十日不碰你?”

    天之佛避开他沉直僵住的视线,望向祭台:“功力消失肯定与你那般对吾有关,劫尘要的是公平较量,吾要确保二十日后功体完整,不影响此次对决。纵使她不是吾的对手,也该全力以待。”

    天之佛只觉腰身被圈得更紧,沉暗之声入耳。

    “楼至韦驮,是二十日,不是两日,你让吾二十日不碰你,不可能!上次也不过才五六日变回色相有了功力,无须如此……”

    天之佛蹙了蹙眉,收回视线凝向他:“你言语亦有犹豫,猜测之事还须慎重,总不能试验,劫尘之事为重,过了这二十日随你。”

    话音刚落,天之佛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一僵,当即补充道:“不是随你,是二十日后再说,你要忍受不了,可以分房睡。”

    晓得她必然要如此,劫尘亦该通过此事历练心性,天之厉并非真心计较,只是想想这二十日处境,一时无奈,听得她后来之言,眸光一闪,便沉声道:“不分房,二十日后随吾,否则再无商量余地。”

    此言一出,二人陷入了僵持,他为何那般沉溺于宠幸之事?

    良久后一声低叹,自掘坟墓,她刚刚怎么,天之佛不解,却也知确为难他,犹豫着皱着眉头看他:“适可而止,不能像上次,吾……吾……”说着一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道:“这是吾之底线。”

    天之厉眸光意味不明一闪,松手放开她,算是勉为其难满意:“可以。”

    天之佛这才暗松了口气。

    353第七十六回

    第七十六回

    天之厉当未看见,笑放开了她,道:“站离三步远,我让你看祭台显示出的五剑克吾命之文。”

    天之佛怔了下,本做决定后已平静许久的心底一沉,手指无意识扣住了他的胳膊。

    天之厉怔了下,落在她手指上:“怎么了?”

    天之佛这才反应过来做了什么,一松,骤转身走了三步,阖眸压了压心绪,重复平静看去:“动手吧。”

    天之厉深凝她一眼,若有所思收回视线,双掌顿运雄浑功力推出,本已恢复的青铜色祭台上突然闇气汹涌,片刻后出现一道瀑布般的黑色帘幕。

    并无何惊异之处,用功力可轻易为之,天之佛如是想法尚未散去,突见他自心口取出一滴血,眸色一变,刚要移步,“莫动!”天之厉已知她心思,安抚看她一眼:“无妨!”眸底笑意却是突然间如云堆叠。

    天之佛发觉他如此,陡移开了视线,皱眉道:“日后再要用血,提前让吾知晓。”嗓音掩着一丝压不住的关切紧张。

    天之厉点了点头,笑着不假思索道:“日后一切都听你的。”说着转身背对她,急速推血入幕。

    一个个的朱红血字,开始在帘幕上浮现。

    天之佛听得他嗓音中的欢喜,皱住的眉头一拧,瞥向他的眼底流露出了一丝无奈,嘴角忍不住动了动。

    血字片刻后全部出现。

    “五剑齐用,天之厉亡。”

    天之佛转眸凝神看去,诧异怔了怔:“只有八个字?”

    天之厉一掌推功祭台,一掌维持血字现形,摇了摇头:“不止八字,吾告诉你的那些内容全部都是如此得知,若想看到后面的,须要继续以吾心血注入。”

    见他说完,指尖又去引血,天之佛一惊,骤急步一掌插入按住。

    天之厉的手指毫无阻拦戳在了她手背上,肌肤柔腻,顺势改为掌心覆上,紧紧按着,低沉笑唤道:“楼至!”

    天之佛愣了下,见他得意,也不知他今日为何如此欢愉,垂眸侧身,觉得自己举动意味明显,说不出的别扭抽手:“言而无信。吾对已经知晓的东西没有兴趣,不需要。”

    天之厉干脆撤功扣住了她的手腕儿,阻止她离开:“你还不知祭台为何有限制,并非无所不能。”

    天之佛见他目光直直盯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挣扎下去亦无用,终究停住了手,皱眉看他:“你的血并非取之不竭,用无不尽,限制所在。还有其他事情问你,祭台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

    天之厉这才撤了功力:“其实神祖留下的预言只有那么多,纵使我将所有心血都滴上去,也不会再显示,吾已将所知都告诉了你。”

    天之佛僵怔,突然间醒悟那时她对他的忌惮多么荒谬!不由瞪着他。

    天之厉见她如此,眸底笑意流淌,轻咳一声,道:“兵不厌诈,吾已在你心中非同一般,稍使些手段,你会忌惮也正常,败在吾手中不算什么。若实在气不过,让你打回来也可。”

    天之佛暗咬了咬牙,恢复平静:“现在不想动手,日后再说。”

    言罢看他按着手指的手,才想起要问:“方才融血之时,你的手可有何异常?”

    天之厉愣了下:“并无,为何如此问?”

    天之佛暗怔,压下狐疑,道:“吾见你当时眸色欢喜,额上却有薄汗。”

    天之厉皱眉:“怎有可能?吾从来不出汗。”

    天之佛按在他心口的指尖一僵,每次那般她带汗时,他确实没有,垂眸,轻抚了抚他胸口,将揉皱的王袍弄展:“当时盈光闪烁,极有可能看错了,吾本非厉族,对厉族之物不甚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