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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7部分阅读

发的有点晚,偶求原谅,下次不敢这样夸海口了,~~~~(_&1t;)~~~~ 羞愧捂脸~~~~~

    55第五十五章

    木莲清吩咐白玉寒他们一些要事就打发他们下山了,之后又看了看江湖上传来的消息,‘各大门派在群玉院中大闹一场,令狐冲重伤走脱’,算了算,再过不久就是刘正分金盆洗手之日,教中议事团收到了弹劾曲洋擅自离教、交结衡山派刘正风的报告,但是就此事议事团没能拿出个最终的决定来,官司打到了东方这里,却被东方压了下来,也不知他作何打算。想起衡山城中满园的彼岸花,木莲清也是一叹,若非老天早有定论?

    木莲清径自坐在房中良久,后让人将身边一直伺候的木玉晏、木倾月、木杺宸、木凤梧叫了过来。

    待四人立定,木莲清问道:“你们跟着本宫时日不短,以后可有什么打算,皆可说来与本宫听。”

    “主子!”

    木莲清话刚出口,木杺宸第一个惊住了,扑通一声跪下,他向来都是安稳老实的人,四个近侍中他是最不出头的一个,今日却是当先回了话,“杺宸能侍候主子是攒了几辈子的福气,属下哪里也不去,以后一直侍候主子和主君到老!”

    “玉晏亦是如此!”木玉晏这时也反应过来,跪在木杺宸边上附和。

    木倾月也默默地跪到他身边,说了句,“属下也是。”

    三人中只有木凤梧傻乎乎地站着,一脸呆滞,直到木倾月也说了话,才嘟囔着道,“主子,您不要我们了?不是说好以后都跟着您吗?主子您说话不算数!”最后一句嚷的理直气壮,说完又发觉自己大不敬,赶紧补上一句,“凤梧哪儿不去,就跟着主子和主君,您要不答应,凤梧就去求主君去!”

    木莲清对木凤梧说的话无语之至,这范儿越来越有当年蓝凤鸣的二了,好的不学,净学些上不着调的,嘴上不说,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你们几个在宫里长大,又是本宫的贴身之人,若是此时回宫谋个职,定能落个好去处,跟着本宫,却是说不得了。”

    “主子这话折煞属下们了,主子没让我等为奴为婢已是天大的福气,属下愿意跟着主子,主子和主君身边总要人侍候的,就让属下跟着吧。”

    木杺宸这话说的诚恳,也是用了心思的。在当年主子默许了他和夕宸的事情之时,他就打定主意要侍候木莲清一辈子,这事儿林夕宸本是不赞同的,以他的意思,求主子的恩典放了出去,他二人也能多相处一些时间,只是没想到一向听他话的木杺宸在这件事情上却极为坚持,林夕宸也知道木杺宸是个实诚的,有恩不报不是他的做派,也劝说了良久没能让他放弃,最后也便同意了,林夕宸的打算也简单,最多陪着他就是了,主子也是他的主子,不是么?

    想不到今日这事被木莲清提出来,木杺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木玉晏是个有主意的,也好学,他从小就聪慧,跟着主子也学了不少的医术,却连主子的十之有一都没学到,对木莲清向来是敬大于畏,再说,他们这些人都是没出身的,能得主子教导那是福气,侍候主子那也是应当的,倒是从没想过离开之类的,因此,他磕了头,表示要留下来。木倾月原是个没未来的人,来到木莲清身边,日子过得清闲,木莲清不是难侍候的主子,再说他现在心里有了挂牵,自然也不愿意离开。

    倒是木凤梧一脸‘不给个说法就去找主君’的模样,让木莲清又好气又好笑,他把木凤梧留到东方身边侍候,这家伙就认了东方当主子,让他是既欣慰又生气,总之,心情很复杂。

    “既然你们愿意留下,这个就拿去吧。仔细保管,拿命一样看顾着,至少在这个世界要如此。”木莲清取出四份薄薄的籍册,分别交给四人,“有不懂的可以来问,问东方也是使得的。下去吧。”

    四木慎重地收好手中的册子,看主子神情有些恍惚,不敢打搅,悄悄地退了出去。

    “你说主子说的啥意思?我听着有些糊涂,什么叫在这个世界上如此,说的好像还有别的世界一样?”木玉晏碎碎念道,“是不是最近江湖上不太平,主子想的太多啊?”

    沉默地木倾月跟在木玉晏身旁,也不答话,俩人就这样念着回了南院。

    木杺宸留在东院,最近虽然银狐在这边侍候,但这人一看就是没干过这种细致活儿的人,而且这人怪怪的,长得好看,眉眼间极有风情,这么好看的男子,脸上却有一层灰败之色,像是抽干了似的让人看着就心疼。木杺宸也不例外,他原本就是个操心的命,加上银狐是主君的身边的人,他自然多看顾几分,是以他总要来回看看,省的出漏子。

    独独有木凤梧很委屈,他的委屈直接在木杺宸奔厨房弃他而去之后赤果果地写在了脸上。

    最近他诸事不顺,先前在血狐那里受了伤,被冻伤,差点没让木杺宸和木玉晏那俩家伙笑死,不过能和血狐更亲近一点也算没白受伤。

    可谁知道,老天爷又让他摆了那么大一个乌龙,血狐那家伙直接不甩他了。

    可是他也很倒霉啊,他哪里知道‘阿雪’不是‘阿血’,两个字明明一样的读音嘛,倒霉催的他为什么要问为什么主君给他起名‘血狐’,为什么嘴碎要念叨‘血(xue)狐’为啥不是‘血(xie)狐’,欠抽的一张嘴居然还问人家叫‘阿血(xie)’好不好,‘阿血(xue)’听起来像女娃娃的名儿,最后血狐直接把他扔出了屋子。

    后来他打听之后才知道,主君东方不败最初给他的名字是‘雪狐’,因为他本名叫‘阿雪’,可是因为‘雪狐’专司暗杀,是五狐中的趟子手,手上染了不少血腥,渐渐的,就成了‘血狐’。他是不明所以,一直叫人家‘xue狐’,音儿也没叫错,可是一较真儿就露馅了。

    他揣着主子给的跟性命一样重要的‘灵火归心诀’,一副大义凛然慨然赴死模样摸索着进了‘阿雪’院子的墙根角。

    真是凉快啊,木凤梧嘀咕着。

    金狐这几日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一直在忖磨着如何对付银狐这家伙,想想他那臭脾气,又念起这些年他对于身体触碰上的禁忌,他的心不由的又软了,有些人,总是能让你轻而易举地放下所谓的原则,不忍心逼迫半分,伤害半分。

    心中事多的金狐踱着步子不知不觉的走得远了,他也是住到南院之后才知道这里还住着教主夫君的几位近侍下属,据说也是人中龙凤,他还没见上一个。

    正走着,他看见不远处的墙角上蹲着一个人,青衫黑靴,鬼鬼祟祟地往院子里张望。

    青天白日,外面还有暗卫把手,刺客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若是院中的人,谁这么大胆子爬墙?这院中住的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是教中跟前得力的,轻易得罪不得。

    他往前走了几步,脚步还稍重了些。

    木凤梧转过身,谁这么没眼色啊?抬眼一看,竟是一名俊秀的书生,打量一下,干练精明,然后了然的点点头。

    “你没事了?”

    金狐愣怔一下,这人自来熟的问话让他稍稍歪了歪脑袋,这人认识他,在这院子还比较有地位,莫非是那四木中的一位?

    “我是木凤梧,你也来看阿雪?”木凤梧见他似乎不认得自己,爽快的报上名来。

    ‘阿雪’?金狐又呆了呆,他有认识这样的人么?

    还不及细想,院子里大门开了,走出的人让金狐一下子呆住了。

    “听说你们留主子身边了,还没去道贺,你身体可好了?”雪狐(以后都是雪狐了,已经为人家正名了,嘿)无视了上来献殷勤的木凤梧,直接转向了后面的金狐。

    他听木凤梧说起金狐治旧伤的事,这还是早年时候,金狐第一次办差,银狐那时武功也不好,两人被人暗算,金狐伤得严重,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内脏却是大损,后来主子得了平一指这位神医,也给他看过,但是没能多大改观,那人内劲阴毒,五脏皆毁,平一指说过金狐活不过三十岁。

    金狐此时才看出来,这是雪狐,才几年不见,雪狐这通身气质却大不相同了,难怪他反应半天。

    “真是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挺好。”

    “主子宽厚,我才能安然活到今日。”说到主子东方不败,雪狐神色谦恭。

    “那是咱们当属下的福分。”金狐也笑着接到,却是是福分,若不然再过两年他就死了,岂不是独留下银狐过得孤苦?

    “阿雪——”半天插不上话的木凤梧不甘寂寞的抓上雪狐的袖子,音拉得老长,就像是要不到糖豆的孩子,激的雪狐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边儿去!”

    金狐看着打打闹闹的二人,不自觉地想起银狐来,他和阿银什么时候能这么愉快的相处呢?

    自那年遭逢巨变之后,一切都走脱了模样,阿银,已经成了他的骨中血,再也无法分离。所以,你怎么逃得掉呢,阿银?

    这厢摆脱不开木凤梧纠缠的雪狐只得把两人都请到屋内,自有一番鸡飞狗跳不提,东院此时却是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甭不好意思,这一章晚到现在,偶深重的忏悔g~~~~

    56第五十六章

    东方不败一脸莫测地听完侍卫统领的报告,指尖轻轻地敲在扶手上,叮叮叮,节奏匀称。

    不过这声音听到跪在地上的侍卫统领耳朵里却像是那无常鬼的索命链,啪嗒啪嗒,额头上的汗意涔涔直冒,他这会儿嗓子很干,喉咙发紧,这不是他第一次面见教主,却是第一次从骨子里深刻意识到教主的威严与深不可测。

    虽然他此时他恨不得骂娘,更对擅自离山的圣姑充满怨愤,这些年头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教主这些年待圣姑可是不薄,一开始大家伙私下里还才猜度过这前教主的独女定然逃不了毒手,谁知,教主竟然是个念旧恩的,不仅没亏待半分,还让教中兄弟都敬着捧着,在他看来,教主是大义。如今圣姑竟然不顾教令擅自离山,至教主脸面何在?倒霉的是他,谁能想到一向规矩知礼的弱女子竟然能瞒过重重守卫,想到此,他心中的不安更大了。

    “属下失职,请教主责罚!”

    东方不败其实对于任盈盈私自下山并不放在心上,让他震怒的是防卫森严的九重天居然看不住一个三脚猫功夫的女流之辈,若不是今日事发,是不是有人也能无知无觉的混进这九重天,跑到他这院子来撒野?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窝火,眼下,不正是有个撒气的东西在么?于是他将身上气势更冷,威压更胜。

    不过这倒是东方不败想多了,九重天每一层山都是重重把守,出入都有严格的限制,手令、信物缺一不可,外人根本不可能混的进来,这次的确是他们大意,谁能想到那样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演戏能瞒过这么多人呢?

    “刘统领掌管七重天上的守卫有三年了吧?”

    东方不败终于开了口,底下的刘统领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无声的静寂真的快要了他的命,教主没有第一时间处决了他,那就是还有希望,他匡叽一下将头狠狠磕在地上,“教主洪恩,属下担任七重天守卫共三年五个月零十八天。”

    “哦?脑子还不错。你说,本座该怎么罚你?”东方不败停止了对这人的精神折磨,转而抬起了头,似乎对这个表忠心的人有几分兴趣。“你们一群侍卫竟然让一个女人从手底下溜走了,很能耐啊?”

    “属下办事不力,请教主责罚。属下愿戴罪立功!”

    “这话有点儿意思!立功?你说来听听,打算怎样立功?”

    “属下愿下山恭请圣姑回山!”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这也是东方不败发火的原因之一,他竟然无法探查到任盈盈的踪迹,像是一下黑木崖就神奇的消失了一样,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任盈盈是他派人教养的,什么样的性子,有多大能耐,他自然清清楚楚,可是这一次,似乎有什么脱离了掌控,让他很不悦,非常不悦!

    “启禀教主,据属下所知圣姑之前跟五仙教的圣女十分亲近,圣姑离教之前曾跟圣女蓝凤凰密聊过很久。”刘统领将自己调查到的情况悉数上报,希望能挽回一命,说的十分详细,“一多个月前,圣姑曾在向右使的府上呆过半个时辰,只带了贴身的侍女梅兰,当天下午回府之后开始练习拳脚,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十天后蓝凤凰的拜访,蓝凤凰连续三天都宿在圣姑府上,白天和圣姑聊天玩耍,十分愉快,蓝凤凰离开后,曾下山一次,前后停留不过三个时辰,回山后又回了自己在三重天的小院,之后过了十天,蓝凤凰再次拜访了圣姑,当天下午就返回了,第二天蓝凤凰就领了差事,回贵南去了。今日圣姑突然离教,属下认为与蓝凤凰脱不了关系,可招她回来调查。”

    东方不败眯眼看了这统领一眼,看不出来,这粗莽汉子也有细心的一面哪,蓝凤凰与任盈盈交好是在他的默许之下的,毕竟教中女子少些,跟她年纪差不多的也就蓝凤凰一个,不过,这蓝凤凰可不是像任盈盈一样温养在室内的娇花,难道——

    “先去找杜湄领三十鞭子,追查的事情就交由你办了!”

    “谢教主赏!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为教主分忧!”刘统领这下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三十鞭子,还是挺得住的。他之前还埋怨他老婆怎么老是关注圣姑院子里的事儿,这下,可是救了他一条小命啊,老婆,你真有先见之明。

    磕了头,谢了恩,从教主书房滚了出来,他才觉得今个儿天真蓝,然后深呼一口气,一步也不敢耽搁地朝刑堂奔去。

    此刻,东方不败的外书房中。

    木莲清剥了一颗荔枝,送到东方不败的口中,温和地劝慰,“有什么值得生气的,跑个小喽罗而已。”

    东方不败含了荔枝肉,将又黑又圆的果核吐进莲清的手心,一脸不愉,“我也不是生气这个,偌大的黑木崖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一想到这儿,我就窝火。”

    “呵呵,傻瓜。任盈盈是教中圣姑,之前你一直让人敬着她,教中的人那里会防备与她?再说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会武功,到江湖上少不了吃大亏。”

    东方不败想了想,也是,任盈盈长得可是比他那爹有模有样多了,眯了眯凤眸,“莲清,我还是觉得不简单。若是光她一个,不可能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向问天现在正在杭州盘桓呢,不可能顾到她这里,怕是还有别的人。”

    木莲清剥荔枝的动作稍顿了一下,随即又不耽搁地将果肉送到东方嘴里,“也许,是我们想不到的人呢。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一动不如一静。”

    “不过,现在江湖上现在正热闹着,东方若是想出去走走,为夫可是很高兴作陪。”

    东方不败眉头蹙了蹙,他刚刚对炼器入了门,正热情高涨呢,江湖事再热闹,他也懒得掺和。

    “不去,一群人为了本破剑谱打来杀去,也不嫌降了身份。”还都号称一代宗师,狗屁都不是!

    木莲清伸手接了果核,再将盘子里的荔枝往桌上一放,取出一条帕子擦了擦手,无视东方‘那副我还要’的表情。“那曲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折子可在你这里晾出一层灰了。”

    东方不败无奈地撇撇嘴。

    那荔枝是戒子中种的,肉多汁甜,又冰过,味道绝佳,让他每每吃的欲罢不能,可惜莲清总是担心他的身体,不准多吃,他也不想想好歹自己也是练气期六层的人了,哪能恁容易吃坏肚子?

    不过想归想,莲清心疼他,这比吃什么果子都甜,少吃点就少吃点吧,今天不能吃,明天还是能吃的,哼哼~~

    “曲洋啊,既是我教中长老,便是错了,要罚也得本座点了头,什么时候也轮不到那群假正经的动手!”东方不败说完这个,起身殷勤地为木莲清端茶,兴致勃勃地抽出一张宣纸,“好看不?我打算绣在长衫上!”

    木莲清看了看纸上繁复胜放的丛中笑,又看了看一脸等待表扬的东方不败,宠溺的笑了,“很好看!”

    顿时东方不败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木莲清仿佛看到了满园盛开的牡丹花。

    ‘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似乎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