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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8部分阅读

    似乎东方最适合那雍容华贵的大红,最是配得那人间第一香。

    “过两日我做好了,穿给莲清看!”东方不败乐淘淘的收起画纸,宝贝地放好,这可是他描了好久的花样,还以为莲清不会喜欢这般张扬的图案,犹豫了好长时间才拿出来给他看的,想不到,嗯,意外的收获啊。

    “哦,对了,莲清是在追查江湖上失踪的那些孩子吧?前几日,暗卫营截到了一条有意思的消息,苗地不稳,似乎那里出现了不少的汉人娃娃,五仙教查无所获。”

    “查无所获?”木莲清若有所思,低头喝了几口茶,脸上笑的温柔,“东方,可想看看那彼岸花?”

    “唔?”东方不败眯眯眼,莲清打得什么注意?嗯,去凑凑热闹也好,很久没伸展过拳脚了呢。“好啊。”

    于是,木莲清东方不败夫夫大手一挥,吩咐四木准备下山,瞬时,黑木崖上又是一阵马蚤动。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熬夜的关系还是啃得泡椒鸡爪太多了,脸上出了一个大红包包,好疼啊,~~~~(_&1t;)~~~~

    57第五十七章

    一架灰突突的马车嘚嘚嘚地在马路上悠达,车辕后方偎坐着两个人,一个青衫素袍手执马鞭赶车,一个红衣曼妙手捧花绷绣线翻飞,两人表情柔和,一路上有说有笑,十足一对远游的小夫妻踏山玩水,和谐又甜蜜。

    这两人正是从黑木崖上跑路的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夫夫,话说当时四木与三狐竭力要求同行侍候,言辞凿凿,譬如宫主之尊的木莲清自小锦衣玉食什么粗活计都没干过,贵为教主的东方不败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被木莲清娇贵着,二人出门在外没有人跑腿伺候怎么能行,可惜,木莲清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单独与东方游玩一番,顺便看看戏,完全没有打算带几只电灯泡的打算。因此,还在几人争执着谁跟主子下山的时候,木莲清就带着东方不败背起简单打包的小包袱,款款飘下山了。

    出了猩猩镇,木莲清套了一辆马车,载着一身女装的东方不败不紧不慢地往衡阳方向走去,遇着该落脚的店家就打尖歇息,或是尝尝当地的佳肴美酿,或是补充些干粮清水,小夫夫二人游山玩水,心情舒畅。

    这一日走到湘南县城,木莲清将马车交给马棚里殷勤招待的马倌儿,一手搀了东方不败下车,二人一进了客栈大堂,一溜儿的吸气声,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竟露出一脸猪哥色相,木莲清脸色一沉,厉眸横扫,霎时,堂中的大部分人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再围观,也有艺高人胆大的还大咧咧地炙热视线黏在二人身上。正当木莲清好脾气用尽就要发作,一旁快速反应过来的小二蹬蹬瞪的跑过来招呼。

    “二为客官里面儿请,有单独的雅间可要来一间?”店小二从最初对二人相貌的震撼中回过神,热忱的介绍道,这对夫妻一瞧就是大主顾,看那位公子与夫人衣衫的布料、做工,华贵精致,王孙公子也不过如此了,再看那通身的气度,响当当的大人物气场。

    东方不败扯了扯身边人得衣袖,笑的温柔,“莲清,我饿了。”

    木莲清闻言迅速回过头,语气温和,“我们这就用饭。”然后侧身吩咐小二,“小二,将你们这里有名儿的菜色不拘荤素先上六个,再沏上一壶上好的银针。”

    说罢,搀着东方不败朝二楼雅间走去,寻了一处清幽的僻静之处,坐了下来。

    “东方可是疲累了?今日我们在这里盘桓上一日,如何?”

    “也好,据那一日还有七八日,赶得及就成。我早听说这里是远近闻名的莲城,现在来的正是时候,不去观赏一番着实可惜了。”

    东方不败语气中不乏向往,从前他来也过这湘南,可惜每次不是有差事在身,就是路过打尖,从未有哪一日如今天这般,可以自在地随心所欲。再加上又爱人作陪,这份喜悦自然又被翻倍,他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次下山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东方若是喜欢,我们多留几日便是,何苦愁眉不展,岂不是为夫的不是?”

    “是我贪心了,这次出来,越发的疲懒了,我们还是尽快了了这节,不再理这江湖琐事。”

    二人谈兴正浓,店小二端着一壶清茶,两碟小菜麻利地过来伺候了,“客官您先吃着,这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冰糖莲子、荸荠鱼卷。”

    “小二,我跟你打听个事,你们这里可有什么有名的地方,我与夫人想去游玩一番。”木莲清等店小二放好了菜碟,问道。

    “哎呦客官,要说游玩哪,您二位来我们这可得去瞧瞧那仙女山,距离这县城四五十里,山上有座龙安寺,还有隐山,那里有慈云寺,这两处啊香火旺盛,人来如织。若是您不想走得远,这时节早莲正开,城外不远的荷塘镇正是观景的好去处。”巴拉巴拉店小二说起这里的好去处,那是健谈的很。

    “倒是个人杰地灵的地界。我们吃罢饭,歇息一下,再做打算可好?”木莲清截住了店小二的话,直接与东方不败商量,见东方不败点头,便与店小二说道,“小二,你们这里可有独门独院的僻静院子,与我准备一座,我夫夫二人打算歇在贵店了。”

    “好咧二位,小的这就让给您收拾去。您可还有什么吩咐?”店小二咧着嘴,笑容满面地问道。

    “小二,我跟你打听一下,最近可有什么稀罕的事儿发生,我瞧着下面的人挺多啊。”

    这次是东方不败问的话,店小二一听,眼神立马暗了些,“夫人风尘仆仆,想必还不知道常州府靖江发大水了吧,那个惨哪,淹死老多人哩,最近大家伙儿都在说这个事儿呢。今上初登大宝,都盼朝廷的恩旨呢。唉~~”

    木莲清闻言倒是一挑眉,自从婆婆过世之后,逍遥宫与皇室的关系算是断了,当今圣上是宪宗独子,去年八月宪宗薨,十八岁的太子朱祐樘登基,是为孝宗,年号弘治,今年恰是弘治元年。说来当年婆婆骤然断了生机,跟这位皇帝关系匪浅,不过那是婆婆的家事,他不好置喙,但不管如何,他对皇帝却是好感不起来,虽然婆婆也说那是个好孩子。

    如今适逢灾年,正是凸显君者本色的时候,希望当初婆婆的一番心血没有白费。想到这里木莲清暗叹一声,真是时也命也。

    “莲清又想起婆婆了?”东方不败见木莲清神色莫名,有些担忧,当年那段隐秘他自是知晓的,可惜,作为一个纯粹的江湖人,对朝廷总是缺乏好感,对于莲清的婆婆那种舍己为人的做法抱着一种旁观的心理,因此感触不深,但他见不得莲清难过,毕竟那是莲清的亲人。

    “无碍。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婆婆求仁得仁,我该替她高兴的。”

    “那我们吃饭吧。”说着东方不败夹起一颗莲子举到木莲清口边,木莲清抿着笑意张口吃了下去,随即也为东方布菜端饭。

    这厢店小二看夫妇二人甜蜜蜜的模样,心里也在嘀咕,瞧瞧人家,丈夫体贴,娘子温柔,男的俊逸,女的貌美,当真是天作之合,羡煞旁人哪。

    “店小二,来坛上好的竹叶青,快些,爷快渴死了!”

    正在脑补的店小二听见楼下一嗓子叫唤,立马回过神,直冲楼下跑去,“好咧爷,您稍等,上好的竹叶青马上就来!”

    木莲清和东方不败没看见楼下的人,只隐约听得是一声年轻小伙子的爽朗之声,也没放心上,待剩下的菜色一并上齐,二人你来我往,吃的也十分满足。

    吃过饭,稍事歇了片刻,店小二便上来通知说是小院收拾好了,要领二位过去,还说了这两日是县城的大集市,若是他们有兴趣,可以去逛逛夜市,天南海北的物什都有的卖,也十分热闹。

    二人打水洗漱之后,换了身衣服,把脏的衣物交给店中的洗衣妇代为洗涤,安置妥当后东方不败就拉着木莲清去逛所谓的大集市了。

    半下午的时候,天还不黑,街摊上就摆满了交易的物品,从日常可列的酱茶油,到罕见的漠北皮货,不菲的东北山参,奇居的海南鱼货,应有尽有,二人转的尽兴。东方不败买了些鲜见的雪蚕丝线,又买了几双纳鞋底的牛筋,最近他学会了做鞋子,正准备给莲清比划一双,还买了巧手艺人捏的糖人,画了莲清样貌的灯笼,到最后两只手都拿满了,木莲清一手提着东方拿不住的灯笼,一手揽着他,小心避过人群的冲撞,跟着东方四处跑,像是第一次上街看热闹的孩子,新奇的不得了。

    直到两人都觉得疲倦时,已是梢月当头,木莲清此时回想起现代,都说女人逛街是最可怕的,如今瞧着东方的架势,也不遑多让。只是,以前他觉得配女友逛街拎包的男人没骨气,现在却觉得陪自己心爱的人逛街也是一种享受,看着东方清亮的笑脸,他也高兴的很。

    东方不败今日收获颇丰,回去的路上还在嘀嘀咕咕说起手中的这个这样好,那个那样好,似乎自己买的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

    街上人流越来越少,二人朝客栈慢慢走去,那客栈位置正处在繁华的街口,距离这集市十分临近,不多时二人就到了,外面守门的给他们留了门。

    一番收拾后,洗漱完毕的二人一起躺在床上长出一口气,玩的有些累的东方不败拱进木莲清怀里,窝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熟了。木莲清见东方睡得深,留了一丝灵识在屋里,也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约莫夜半,木莲清被一声极轻微的脚尖垫瓦之声惊醒过来,看看怀里依然熟睡的人,木莲清嘴角勾起温柔地笑意。

    他记得他们刚成亲的那会儿,夜里稍微有一丝动静都能让东方惊醒,如今只要在他身边,东方就会放下全身的戒备,全身心的信任着自己,这种被爱人依赖并信任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心头热流翻滚。

    只是他皱眉听了听房顶的动静,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今天更的有点晚~~~~

    58第五十八章

    “这位仁兄,夜半惊扰闺阁小姐清梦,可实非君子所为,不知阁下姓名?”

    “哟,你追了我五条街就为了问这个?”一身黑衣的青年男子脸上尽是啷当之色,上下打量过这个追了自己半天的牛皮糖之后,露出一脸可惜,“可惜了,若你托成个女儿身,本郎君还能与你共赴春宵,可惜了这好相貌。”

    被黑衣人嗟叹可惜的青年顿时脸上惊现怒色,忍了又忍,喝道,“大胆采花贼,这湘南城一月之间数名闺中女子痛失清白,可是尔等所为?枉你一身功夫,当真是辱没了师门传承!”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嘴上没有把门的么?本郎君是师父是天下第一的采花贼,本郎君继承祖业不正是光耀门楣的好事?”那郎君长得是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模样,偏偏一张嘴就漏了黑水儿,说出的话更是让那青年怒火中烧,本来他还看着这人功夫不错,劝几句,弃恶向善岂不是好事一件,岂料这厮竟无脸皮!

    “你恬不知耻!玷污女子清白,岂还有她们的活路可在?今日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祸害!”语毕剑出,只扫那郎君上三路而去。

    这郎君也不是好想与的,赤手空拳便与这青年缠斗起来,脸上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戏耍之色,他身法巧妙,一边避过那青年的剑锋,一边嘴上不闲,“你说我污人清白可有证据?你亲眼所见?难道名门正派的都是这样单凭一己测论就定人罪名?”

    那青年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迟疑了一下,他的确是没有证据,今夜是躺在客栈房顶喝酒,听见不远处灯火点点,缭乱地传来‘抓采花贼’的呼喊,恰好一名黑衣男人掠过,让他撞了个正着。想着自己被这人刺了几句便恼怒地定了人罪名,确实不妥,因此利落的收回了剑势,却仍戒备地指着那人,问道:“那你何故夜行不诡,且自报上名来,我自会判断是非。”

    “看不出来,你还还断案呢。华山派的首徒何时做起了衙门里的差事,你师父可知道?还是华山派已经投了朝廷,做了朝廷的爪牙?”

    那自称郎君的玉面盗贼正是号称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田伯光,他武功不说顶好也不差,尤其是轻功绝佳,今夜他刚从春风馆出来就碰上这华山派的小子,一脸正气的抓贼模样让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此时见这傻小子收了剑招,暗笑这正派人迂腐,于是摆足了气势,得寸进尺地训诫起来。

    这青年正是华山派的首徒,令狐冲。今年才二十四五岁,浓眉大眼,宽额方脸,生的一副好相貌,粗布青衫也穿出几分江湖少侠的英气。前些日子他受了伤,刚是好些,便听说这衡山派的刘三爷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他前些年莫大先生大寿之时曾与那刘三爷有过一面之缘,十分钦佩对方的为人,因此风尘仆仆往衡山县赶来,途径这湘南县稍作停顿,完全是因为他的酒瘾发作了,听人说这里的悦来客栈有一种陈年竹叶青,乃前朝一御酿酒伯临终之作,十分有名,所以他未进店门,就先嚷了声。

    入夜星月高悬,令狐冲把酒狂饮,正在慨叹若是小师妹在此,高谈阔论才是人生美事,就遇着这么一出抓贼的戏目,也好生扫兴。

    “阁下既然识得在下,那定然不是无名之辈,华山令狐冲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阁下还是说个明白比较好!”令狐冲初入江湖,也吃过不少亏,好在他性子爽朗,也结交不少好友,但得罪的人也不少,他自知武功不高,也不敢把话说死了。

    正当田伯光准备再寒碜一下这名门正派的傻小子时,一声清越的斥音传来。

    “若是打情骂俏,给本宫滚远点。”

    这一声,惊得令狐冲和田伯光差点从房檐上跌落下来,他二人四处打量,什么也没有发现,二人互瞪一眼,正各自郁闷,一股迫人的威压从脚底下散出,生生让二人稀软了腿脚,从房顶滚了下来。

    ‘哐通’‘哐通’两声。

    “乖,接着睡,无事。”木莲清软声安抚了听见动静,眼睛颤巍巍就要睁开的东方不败,手掌轻轻地抚在东方不败的脊背上,缓缓地上下摩挲。

    东方不败当然是早就听到动静了,可是有莲清在,他都会处理妥当的,他只要安心睡觉就好,可惜这通通的两声实在是响,让他听不见都难。好在有莲清的抚慰,他拱了拱身子,一手搭在莲清的胸口,温热的心跳,让他又缓缓睡去。

    木莲清见东方又睡得稳了,听院子外头也安静了,满意地合上了眼。

    第二日一早,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吃了早饭,跟小二打听了路线,去游湖了。

    二人不知道昨天夜里各自摔了一个大马趴的令狐冲和田伯光一直蹲在那院子的墙角,一夜没敢挪地方。木莲清携了东方不败去游湖自是美哉妙哉,这俩倒霉的直到日上三竿,打扫的小厮进了院子,才腿脚僵硬地相互扶搀着来到前院的客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苦哈哈地吩咐小二上饭。

    一顿狼吞虎咽之后,令狐冲滋吧两口清酒,觉得浑身的气力回来了,再瞅瞅对面一脸菜色的对头,心情舒畅了。

    “诶,我说,你到底是谁啊?”对于跟自己共患难,其实也就是一起蹲墙角的难兄,令狐冲还是很大度的,再说昨日他确实没看见这家伙行那苟且之事不是?

    “怎么?怕我是什么妖魔鬼怪,坏了你的名声?”田伯光觉得自己最近有点背,出门之前没看黄历,像昨晚这种功力深厚的老妖怪怎么可能蜗居这湘南这种商贾之地,指不定是路过呢,刚还就被他给撞上!

    “你这人怎么不分好歹啊。我又没说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说就不说,小爷我还懒得听了呢。”令狐冲很憋屈,这厮说话总是呛人,谁欠他二亩豆钱似的,撇撇嘴,继续喝自己的陈年佳酿,的确是入口醇香,厚韵悠长啊,好酒,好酒!

    田伯光见令狐冲却是恼了,有点后悔,这小屁孩逗着挺好玩的,没那些个名门正派自诩的清高做派,还有几分侠义之心,就是有些呆,跟以前那些动不动就拿他做比的正派人强多了。

    话说,这田伯光年纪也不大,不过二十七八岁,他师父确实是一个采花贼,可惜就采了他师娘一朵就被缠了一辈子,到死俩人也是一个坑儿埋的。

    他是他师父捡来的,据说是魔教余孽,他娘把他藏在茅桶里才躲过一劫,被他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