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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8部分阅读

良师傅捡了去,武功学的七七八八,还没出道就被江湖人称作小滛贼,招惹了几个清倌的姑娘,就成了负心的贼汉子,救了一个失身落水的姑娘就变成了采花贼,这才过了几年,托他这张人模狗样的脸,还真认识了不少的姑娘小姐,结果名声却是越传越坏,现在已经成了天下第一的采花大盗,他师父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个儿继承了他老人家的大业,估计能高兴的从地底下蹦出来。

    他能有今天离不了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推波助澜,落井下石,所以,有机会报报仇他还是很乐意的。

    昨夜初见这令狐冲,真是恶心自起,打算好好教训一顿,可惜,这傻小子跟以前那些伪君子不太一样,是个讲道理的,让他有些遗憾,他田伯光虽是个坏人,却也是个讲理的,令狐冲这厮,杀了可惜。谁知,刚起了善心又遇见一尊大佛,还不知是哪一天的神佛,光听那声音,就没听他师父那老不死的形容过。

    后起之秀?那不可能,光那份内力,没个七八十载,怎么可能让他俩直接栽下来,就他俩的武功,不说比得上各派的头号人物,那也是在江湖上排的上号的,就说这一个气势就让他们软了腿的,就那少林大和尚或许有这份功力,可是跟那大和尚一辈的,谁会跟他们这小人物过不去?

    正在苦苦思考的田伯光,一歪脑袋,正好看见令狐冲抿着小酒的恣意模样,脑子里一凌,想起来了,人家那大佛是闲他们扰了清净,让滚远点,只是他们俩吓的不轻,一宿没敢动弹。至于那大佛讽刺他二人打情骂俏完全被他抛之脑后。

    “唉,我说,你之前得罪什么人了没?”话一出口,田伯光就郁闷了,怎么跟这小子说话口气一样,真是欠抽。

    令狐冲其实一直在偷偷打量对面之人的神色,只见他眉间紧皱,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难题,没过多久,似是想通了一样,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脸上又恢复成那种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模样,十分欠抽。

    “我人小辈微,能得罪什么大人物?倒是你,偷偷摸摸的,说不好就撞了哪家大神的门槛!”

    这令狐冲还真是真相了,可惜,他俩谁也没当真,田伯光见令狐冲说话随意,似乎没对自己之前的为难放在心上,顿时有些好感,又听他说自己偷偷摸摸,十分不忿,回到,“什么偷偷摸摸,大爷我就喜欢这身衣服!”

    令狐冲撇撇嘴,不做声,兹兹的品着酒,田伯光扯扯身上的黑色锦服,想着是不是真的换身,也许这衣服真的容易让人误会?

    这俩人吃罢了早饭已是巳时前后,困倦不已的二人各自要了一间房,回去补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肩膀好痛痛的,今天碰见一个很久很久没见的小时候玩伴,现在貌似是个医生,偶们俩在一个饭馆里点晚饭,说起这个头晕脖子痛,人家说了一句是颈椎有问题,吓得偶半天没缓过来劲,回来赶紧上网查查有啥方法缓解的没?话说,偶上班就是对着电脑哈,好辛苦~~~~真想找个男人嫁了算了,可惜,还遇见一只靠谱的,~~~~(_&1t;)~~~~ 偶的老娘已经催偶相亲了,二十四五的姑娘,伤不起啊~~~~

    59第五十九章

    “东方,不要去观礼么?”

    木莲清终于放下手中玉简,转过身,看向坐在窗前状似发呆的东方不败,时辰已经不早了。

    东方不败今日穿着一身月色半交领云纹直裰,光滑如玉的苏缎暗纹缜密,剪裁适中,熨帖流畅,腰间缠着一根青丝绦带挂着一枚连理佩,左侧袖摆上绣着一朵巴掌大的淡青瓣莲,墨丝三千只用一根晶白玉簪高高束起,此刻,他左手半握,食指微曲支着下巴,看着窗外连连绵绵的细雨,目光悠远,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侧对着他,恰似倜傥风流的俊俏公子。

    木莲清见东方不败不回答,低头忖度了一下,他们到达衡山县城的时间不算早,大批江湖人的涌入,让这个湘南之城稍显拥挤,城内几十家客栈宾客高满,还有个别与那刘正风交情十分稔厚的直接入住他在城内的别院,也有寻了个落脚的地方暂歇的,而他与东方下榻的小院是蓝家的私产,位处城西,倒也十分幽静。

    来时一路上二人游山玩水,十分快活,着落在这小院也情绪欢欣,还曾拉着他夜半赏月,醉卧屋顶,但是从昨夜东方接了神教衡阳分部传来的消息后就沉默了,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让你很为难?”木莲清能够想到的目前能让东方落几分注意的事情显然只有曲洋这一件。

    东方不败这一次回过了头,静静地看了看木莲清,开口道,“我与你,是不是也算是邪正不两立?”

    木莲清没说话,是因为他笑了,很温柔的笑容,“你就是为这个烦忧?”他上前几步,刮了刮东方不败的鼻子,“我不是正,你也不是邪,我们只是一对相爱的夫夫。再说,即使是正与邪那又怎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毁天灭地,吾夫夫敢尔。”

    东方不败似乎有片刻的怔忪,然后敛眸回问,“若是我杀尽这天下人,你也不反对?”

    “傻瓜,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一个人杀太累,为夫当然要与你分担!”

    东方不败对这个答案显然还算满意,眼神忽地又亮堂了。

    从昨夜知道刘正风与曲洋打算从容赴死开始,他心里就一直有些不安,他想,若是莲清与他与这两人易地而处,是不是也会被逼的走投无路?

    相爱,真的是这样不可饶恕的一件事情么?

    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他自己够强大?不知怎的了,知道这两个人将面对的结局时,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所谓,不在于曲洋是不是教中长老,而是纠结于结合的双方的悲剧。

    现在听莲清这样清晰的说出来,他才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这样纠结地人真不像自己,伤春悲秋是小女儿才会有的做派,于是他笑了,笑的讥讽又轻快。

    起身,抚平衣角,对莲清说,“我们也去吧!”

    木莲清说“好”,他知道东方想去看什么。

    下着雨,二人共乘一骑,木莲清坐在后面,一手抚上东方的腰际,一手撑着伞,东方不败坐在前面手握缰绳,双腿猛然夹紧马腹,马儿蹬蹬瞪地奔跑开来。路上没什么人,也是,这会儿人都已经到了刘府。

    时近中午,木莲清与东方不败二人到达刘府门前时,这里气氛正是紧张。

    且不说府内六七百江湖好汉窃窃私语,搞不清刘正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五岳剑派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来了好几人,宾客尽欢之时却突见数百精兵团团围住刘府,眼见冲突将起,忽现四名前来宣旨的黄衫内卫,一名内侍太监朗声宣读圣旨,授予刘正风参将之职,让一干江湖汉子莫名其妙,目瞪口呆。

    刘正风跪地叩头,三呼万岁之后从容接了旨,热情地招呼了来人,敬送了厚礼又恭敬地发送了宣旨的内侍太监,这才回过头看着一众面色各异的江湖中人,面色镇静,客客气气地恭请各位前辈就坐后,才命弟子准备好金盆香案,正要洗手之际,五岳盟主令箭又到,传话要求仪式暂缓。

    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原本并没有在大厅内围观,只是在那传令的嵩山派弟子到来时,院中让出了一条宽道,二人便借机往前凑了凑,也不往中间而是站在大厅一角,看着这一出戏目。

    嵩山派、衡山派、青城派、恒山派,还有华山派打起了口水战,好像是说起令狐冲的什么轶事,二人并不关心他们的内务,只是静静地关注时局。

    不多时,东方不败只听得一声,“刘师兄,左盟主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结?设下了甚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刘正风听闻似是气极,“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此时又有一人细声细语的说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色,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顿时厅中群雄色变,耸然动容,不少人都惊噫一声。魔教和白道中的英侠势不两立,双方结仇已逾百年,缠斗不休,江湖正道一提到魔教,谁不切齿痛恨。五岳剑派所以结盟,最大的原因便是为了对付魔教。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现任教主东方不败更有“当世第一高手”之称,哪个不惧?

    那刘正风脸上霎显凄凉,“曲大哥确为终生知己。我与曲大哥一见如故,倾盖相交。我们联床夜话,也只是研讨音律。二人相见,也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他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续道:“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

    此话一出,厅中众人各听个味儿,东方不败眼神瞥了一下屋梁之上的犄角,面露不屑,心想,这刘正风虽是五岳中人,却也坦荡磊落,怪不得曲洋那厮倾情与他,再细看,这刘正风不过而立之年,儒雅隽秀,善乐之人气质往往柔和,这刘正风却是柔中带刚,且只看他此时脸上说起曲洋的神采,就让人信服倾倒三分。

    木莲清见东方面露惋惜,深以为然,他悄悄摸上东方垂放在身边的手掌,轻轻握住,引来东方不解的巡视,旁边众人只顾厅中马蚤乱,哪有人注意到这俩人的小动作。

    两人这还在眉目传情地悄声交谈,忽闻一声悲呛,“好好好,今日我等师徒尽归一处也罢!”

    东方不败挑眸看去,却是那刘正风抱着一人的尸身,说与身边的几位刘门弟子。

    “那人是刘正风的爱徒向大年,听闻是个孝顺老实的。”木莲清附在东方的耳边轻声说解。

    方时,厅中的不少人手都后退了几步,似是不忍这一幕,却有数名青锦的中年人,手持利刃围攻中间的刘正风等七八人,招式眼花缭乱,呼喝之声不绝,不时有血丝飞溅。

    “刚刚那刘正风说曲洋跟祖师爷发了誓不理今日纠葛,你说他会怎么办?”东方不败说完眼神示意了一下屋梁。

    “你这长老倒是好笑的紧,魔教中人发誓不插手摆到纷争,你确定这是魔教的大长老?”

    “谁知他发什么神经,想当年——”

    不待东方不败把话说完,就听见一声悲呼传来,“风弟——”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卡在这里~~~~

    60第六十章

    东方不败和木莲清同时扭头,只见一道蓝影直冲场中缠斗中心而去,眨眼间就将受了穿臂一剑的刘正风揽入怀中,一边身法灵活地躲过凌厉密集的剑影,一边手不停顿地点上他怀中人的肩颈大|岤止血。

    正在挥剑斜刺的一个青锦中年男人见此情景,脸上露出隐晦的笑意,呼喝道,“阁下可是魔教长老曲洋?”

    那蓝衣人闻声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又迅速地扫了一遍四周黑压压的人群,面色平静,回道,“正是曲某。”

    这青锦男人正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四师弟费彬,使得一套大嵩阳手,在江湖上也极具威名,此刻他冷笑道,“刘师兄还有何话可说?这曲洋干涉我五岳剑盟内务可是不争的事实!”

    在场的江湖人无不暗想,看来这刘正风与魔教勾结并非子虚乌有空|岤来风啊,正当众人心下疑惑之时,忽听那曲洋狂笑出声。

    “哈哈哈哈,好笑,当真好笑之极。你们自恃人多,今日仗着五岳剑盟的庇护杀人凄、灭人子,还不许人家反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说正风与魔教勾结,便可肆杀他满门,当今连朝廷究罪都不及妻儿,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却不及鹰犬耳!”

    这一番话说的慨然激愤,不仅场中的刘正风等人闻之凄然,即便围观之人也觉五岳行事太过狠辣,心中惊寒,那刘家幼儿不过稚龄,哪晓得什么勾结魔教,却落得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费彬听了这话是满面讥讽,当下便反驳道,“魔教中人,当人人诛之而后快,与之勾结,我等正派中人岂能容之?”

    曲洋听罢,低头说与刘正风听,“风弟,你我相交,是曲某人生平最快意之事,今日能与你落死一处,但愿能埋骨同|岤,不枉此生矣。”

    刘正风此时已是累极,受伤的右臂也无法抬起,他的弟子门人皆已倒下,刚刚他还在想,临终前无法再见曲大哥一面着实遗憾,不想下一刻这人便现身眼前,顷刻转念之间,他就知道今日二人是逃脱不了了。他看向曲洋,嘴边含笑,“能与曲大哥同亡一日,正风虽死无憾!”

    嵩山派的费彬等人见曲洋与刘正风死到临头还腻腻歪歪,十分不屑,“曲洋,今日我等便要为武林除害,纳命来!”说着欺身而上,掌风直袭被包围的两人。

    说时迟那时快,刚一踏步的费彬双膝猛然一痛,趔斜倒地,众人惊愕,一道清威之音直笼大厅。

    “曲洋乃我神教长老,他是生是死,自有本座定夺。尔等可是欺我神教无人?”

    众人听到这一声似是从心底响起的喝问,顿时寒意直冒,颈上不安,四处张望。

    而曲洋听到这声音,心中又惊又喜,既畏且惧,立时放开刘正风,扑通跪地高呼,“曲洋恭迎教主!”

    众人哗然后退,各个举起武器戒备,引得一声轻笑从人群中传来。

    这时,人群中豁然让出一条宽阔的路径,尽头站立的正是东方不败和木莲清二人。

    曲洋抬头一看,原来真是教主驾临,还有并立在教主身侧的年轻人,他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也朝那人拱拱手,“木公子安好!”

    大厅中气氛压抑,原本作壁上观的莫大、岳不群、天门道人此时越过费彬等人站在前面,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人似是极为面善,眉间疑惑,客声问道,“阁下可是东方教主?今日却是我五岳剑盟内务之际,怎也惊得东方教主驾临,难道这刘正风真与贵教瓜葛不浅?”

    东方不败抬眼看去,见是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男人,长得儒俊,只是眼中暗生阴厉,眉显略显j猾,身着华山派的标准服制,想必他就是传闻已久的‘君子剑’,华山掌门岳不群?

    “本座行事,自是与你五岳剑派无干!”

    这一声‘本座’倒是让在场的诸人均倒吸一口凉气,江湖人皆传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乃是心狠手辣的j佞之徒,概想,那人必定是个面目可憎的不堪之徒,却不想这灵然俊秀的年轻人就是那天下第一高手,岂不心有戚戚焉?

    倒是当前而立的几位掌门人神色严峻,心中除了意外,更是分外忌惮,东方不败成名已久,如今至少应是而立之年,可这眼前的青年不过二十岁左右,若这就是东方不败本尊,那他的武功想必是深不可测。就连一向脾气暴躁的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都闭了嘴,大厅中静默地只听得呼呼的风声穿堂而过。

    木莲清站在东方不败身边,但笑不语,他打量了这些赫赫有名的正派人物,心中颇不以为然,突然,他的眼神落到了适才出了丑的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身上,露出一丝迟疑。

    原来这一会儿工夫,费彬已站到几位掌门人的后方,被同门师弟搀扶着,面上虽有痛苦之色,却是佯装而出,脸上倒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随后又迅速低下头,一副受了伤丢了丑的颓丧之气。这一幕变脸被木莲清看了个正着

    “曲洋,你可知罪?”

    “属下擅自离教,私交五岳中人,有叛教之嫌,按教规当领烙刑!”

    曲洋声音无起无伏,他离教之前就已经知道这番后果,只是情知今日他与风弟必落得身死他处,便也顾不得太多,孰知,教主竟然会莅临到此,又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只是还不待他再说话,他身边虚弱的刘正风却已情急出声。

    “东方教主,刘某与曲大哥曲情相交,所谈之事却守君子之礼,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