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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9部分阅读

    并无涉及贵教分毫!”

    曲洋心中甚暖,却也气急,他自知风弟此举是求教主饶他一命,可若风弟已逝,他苟活人间岂会快哉?当下也不再辩解,而是恭敬地向东方不败叩头。

    “属下自知触犯教规,请教主责罚。若是侥幸生还,愿为教主效犬马之劳。”

    东方不败倒是不稀罕他的效忠,反而是对这位昔日清高之极的大长老今日为情人低下头颅之事更为热衷。

    “赤鞭两百,有没有命活下来要看你的本事了。”他教中的刑鞭之罚可是非同寻常,功夫一般的连五十鞭都抗不下来,两百鞭,已是能要一流高手的命了。

    “曲洋谢教主赏!”

    正派中人见东方不败当场处罚曲洋,各自脸上都不好看,此时不知谁嘀咕了一句,‘魔教这一唱一和置五岳脸面何存?’登时几位掌门的脸色难看之极,确实,今日若是任东方不败把曲洋带走,五岳剑盟的颜面可就扫地了,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均不出声。

    木莲清看得清楚,说话之人正是那费彬身边一位不显眼的青衫弟子,低着头,看不清面目。

    再看周围群情激奋,似是要大打一场,木莲清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而此时,几位掌门身后不远处确有一人神色凝重,回头示意身边的弟子,不一会儿,几人都悄不动声色地相继退出去了。

    走在最后的正是丐帮副帮主张金鳌,他回头看了一眼大堂中紧张的对峙,心中惊涛骇浪却是面上不显,刚出了刘府大门就让几名弟子各自散去,自己也步履匆匆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跟他同行的四袋弟子也是他的亲儿子张忠义困惑地问道,“爹爹,您不是教我做人要有侠义之心么?为何今日魔教教主驰临,我等却要避走不上?”

    张金鳌此时还在震惊于自己的发现,突闻幼子质问,厉声吩咐道,“侠义之心不可违,但你也给老子记着,有些人是惹不得的,这不分什么侠义不侠义,命没了还侠义个屁。以后不管你有多大本事,都不可主动招惹魔教中人,尤其是这个东方不败!”

    说完仍不放心,又重复了一遍,“你可记住了?”

    这张忠义不过十五六岁年纪,正是热血澎湃叛逆之时,见父亲如此慎重,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爹爹,这东方不败很厉害么?都说他武功天下第一,真有这么好?我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一个?”

    张金鳌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你懂个屁!你见老子怕过任我行?若他东方不败只是魔教教主倒也罢了,可是他居然是…”说到这里,张金鏊不放心,再次叮嘱起儿子来,“你可看见那东方不败腰间的玉佩?”

    想起那两人腰上的玉佩,他刚一瞧见就觉得眼熟,再一琢磨,妈呀,那不是逍遥行云连理佩么?又想起几年前风长老带回来的消息,他可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想想逍遥宫人行事向来正邪不拘,偏偏却是护短狠辣的主儿,东方不败身边站着的定是那逍遥宫新任的宫主了,那傲然旁若无人的模样,他能不跑么?

    “爹爹,不准再打我的头!”张忠义不防,挨了自己老子一巴掌,当即跳脚。

    张金鏊可不管他这那,十分认真的嘱托,“记着,以后看见带着那模样玉佩的人,能躲就躲,不能躲也记着少说话,态度更要谨慎着些!”

    本来还对老子小心翼翼不太满意地张忠义,看爹爹此时认真严肃的样子,也上心了,他自是知道自家帮派这百年来有些没落,江湖人多是看不起,可是他们传承的久,知道的秘辛也就多,更懂得那些不为人知的忌讳,他虽然狂傲了些,却不是自大之人,当即点点头,应下了。

    说罢,父子二人急急赶路,距离刘府越行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天很热,偶却感冒了,没有空调的屋子,真是各种闷热~~~

    61第六十一章

    场的江湖谁也没有料到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会突然出现,更没有想到这东方不败会如此嚣张,毫不将场的上千放眼里。

    别说是几位平时颇受尊敬的掌门,就连出家修行的衡山派的定闲师太都拉下了脸,可见脸面这回事,对于正派之有多么重要。

    天门道最先沉不住气,气哼哼地喝道,“东方不败,休要猖狂!这里可不是那黑木崖,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得了的…”

    天门道似乎还有话要说,却被一旁的华山掌门岳不群接了过去,“东方教主这番干涉五岳剑盟内务,是何居心?难道不怕再次挑起武林争端?”

    “这老儿说话不怕闪了舌头,就凭们几个饭桶,也敢说这样的大话,日月神教可不是软柿子,任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都能拿捏!”

    东方不败这话说的刻薄,那岳不群不过四十出头,长得又好,看上去很年轻,他却一口一个‘老儿’、‘饭桶’,气的那岳不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十分精彩。

    跟岳不群同立一排的莫大和定闲也觉得脸上不光彩,虽说东方不败有天下第一的名头,场的却有不及,但知道是一回事,被当面揭穿是另一回事。

    场的都是江湖上有些名望的,都听过各种关于东方不败的传闻,不说别的,就说他年纪轻轻就夺了魔教前教主任行的位子,可见是个有本事的,至于究竟武功如何,却只是传闻耳。

    如今诸初识这东方不败模样,便见他说话毫不客气,行事更无所顾忌,心头都暗自揣测,这东方不败是真有所依仗,还是虚张声势,且看看这几大门派如何应对。

    不同于那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的各自为政,五岳剑派自始都以维护武林正义为己任,更是自诩对抗魔教的正道联盟,怎能容忍这魔教魔头的嚣张。

    这里是衡山派的地盘,莫大掌门当仁不让地瞬时大跨一步,颇有大家风范地上前意欲讨教。

    “早有听闻东方教主武功高强,莫某不才,愿试上一试!”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莫大,不屑地讽道,“莫掌门连自己的同门师弟都护持不住,也配跟本座比划?本座还嫌丢了身份!”

    这话被曲洋搀扶至东方不败身后的刘正风听到,虚弱的身子一僵,眼皮立马耷拉下来,脸上一片死灰,曲洋见状,忙悄声安慰道,“风弟何必把那些放心上,左右不过利益罢了。”

    这话恰被木莲清也听了去,他看了一眼二,那刘正风浑身颓败,分明毫无生意,看来曲洋即使有命活下来,这俩也有的磨。

    他转过头,不再注意这两的纠葛,视线又胶着东方不败身上,继续看他神气地耀武扬威。

    莫大面上无喜无悲,似是对东方不败的话充耳不闻,其实心中恨极,刘正风再有错那也是他衡山派的事,左冷禅居然仗着五岳令箭生生驳了他的脸面,杀尽刘氏一门,他岂能不恨?但此时他却不能显出分毫,他右手握胡琴,左手利落地拉起长袍前摆一角胡乱塞进腰带,双脚微微开立,身形笔直如松。

    这当先的风头怎么被莫大抢了去?

    同样对左盟主心有不满的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此刻有些暗急,若是能莫大能接下那魔头的攻势,衡山派的名声可就远了去了,他还暗自恼恨莫大的狡猾,身边的天门道则与定闲师太搭了话,“以师太看,莫大对那魔头可有胜算?”

    “阿弥陀佛,道长还没底,贫尼如何可知?”

    “贫道记得六年前,还是魔教左使的东方不败被围汉阳,除了当时华山派未曾派,们四派集合参剿的数也是上千,却最终被他逃了去,如今却不知是何结果了。”

    “阿弥陀佛,这魔头作恶多端,心狠手辣,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定不能让他安然离去!”

    “这话可不好说,东方不败继任魔教教主至今五年有余,从未下过黑木崖,传言虽不可信,却也不是空|岤来风,无中生有,莫大掌门愿意以身试法,咱们且看着就是。”

    说话的音调十分僵硬,一听就知不是中原士,原来,此正是去而复返的青城派掌门余沧海。青城派地处西蜀,本来就跟中原门派不睦,此时他也乐得看场好戏,这东方不败的功夫如何,谁胜谁负,他还真是不太关心。

    岳不群、定闲、天门都听到余沧海幸灾乐祸的论调,脸上十分难看,天门道当下不客气地呛道,“余观主不好好呆们蜀地,跑到们中原来作甚?中原门派与魔教纠葛自与青城派无干!”

    这厢还起内讧,那一边东方不败却一派悠然无甚所谓地说道,“本座本来还打算给们留几分颜面,如此看来,们是不承本座的情了!也好,今日本座便瞧瞧这五岳剑派的看家本领如何!”

    原本周围嗡嗡私议的群顿时陷入静寂,已经摆好架势的莫大脸上也呈出羞怒,这是他衡山派的地界,东方不败如此说话,第一个看不起的就是他衡山派。他是怒极,却没失了理智,看那曲洋对东方不败的态度就知道,这东方不败定然不是绣花枕头,他曾与曲洋一战,多少知道曲洋的功底,如今却甘为下,卑躬屈膝,除了形势逼,更多的怕是这东方不败真个是厉害非常,如此,他怎敢托大?

    而他身后的岳不群、定闲、天门以及余沧海则是惊疑不定地忖度着东方不败这话的目的及可行性。

    正这时,嵩山派沉默已久的费彬突然出声,“各位掌门,降魔斩恶是正道中之使命,乃大义,此时计较以多欺少的小义却是舍本逐末了。”说完还朝几拱了拱手,语气沉重,“派掌门师兄今日未曾到场,是嵩山派之失,费某此请愿代表嵩山派战此一役!”

    东方不败自是听见了这一番豪言之志,脸上的笑容越发莫测神秘,看晃了不少的眼,木莲清站东方身边,无奈地说道,“东方,为夫今日可是喝了不少的干醋,回去定要跟算上一算。”

    东方不败闻言愣了愣,随即回眸一笑,又倾倒了无数英豪,不无得意地回说,“且看本座为莲清出气!”

    然后他扬声说道,“几年前,本座汉阳曾与尔等当中的不少都交过手,今日,本座且看看,诸位可还有当年之勇。”

    言罢,东方不败足下轻点,轻飘飘地落到大堂外的空地之上,原本就退得远远的众再次哗然后退,一时间,偌大的庭院整个空旷下来,只有木莲清站不远处,百无聊赖,曲洋则圈着刘正风往后退了些,不远不近地站木莲清身后,一副进退可攻守的肃然之色。

    眼见事已成定局,岳不群定闲几倒也不再犹豫,若是能手刃东方不败,为武林除去一大害,即使多联手又有何妨?

    想到此,岳不群抽出手中长剑,跨步上前,步履沉稳,端是一副君子派头,走到莫大的右手边半丈左右停住。

    天门道也不甘落后,手持铁剑站了莫大的左手边,这三打了先锋,定闲师太一介女流,此刻大敌当前也顾不得讲究,提剑立三后面,敛息起势。

    倒是青城派的余沧海左右看了看,出意料的站了她身边,似是打算出一份力。

    五岳剑派都是剑术之宗,各门剑法兀自精妙,自有所长,东方不败虽勘破武道之巅,恃才傲物,却不是自大盲目之,再说他自登上教主之位便不曾出过手,平日里虽与莲清也有切磋,却也是难下狠手,各有保留,怎能过瘾?今日难得有试手,他脸上立时露出几分兴色,一手背身后,一手随意地捻着衣襟上的银针,神态十分恣意。

    此时,木莲清完全被对方身上焕发的神采所吸引,却是没有注意到原本站费彬身边的那个已不见了踪影,而那费彬此刻也持剑上前,站定闲师太身边。

    双方局势,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好热,各种不爽。唉,偶的周末泡汤了~~~~

    62第六十二章

    通往衡山县的官道上,两名二十多岁的青年骑着马打着嘴仗,年纪稍轻的正是那华山派的令狐冲,另一则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贼田伯光,自那一日这两有了共难之谊,田伯光便一直跟令狐冲身边,打也不打不退,让令狐冲颇为烦闷。

    “说一路跟着到底是干什么?”令狐冲这一路都没能甩掉田伯光,他那称号万里独行侠还真不海吹的,任他千般变化,三十六计都不好使。

    田伯光笑眯眯地任凭令狐冲嘟囔,他发现了,这小子实够聪明,若不是他技高一筹,还真没准让他给溜了。他也听说了衡山派刘正风要金盆洗手的事,只是他对正派中并无好感,不想去凑那热闹,弄不好就要惹得一身马蚤,不过眼下嘛,计划跟不上变化不是?

    “令狐兄弟多虑了,下久闻衡山派的刘三爷急公好义,是个有担当的,如今他广邀群雄,下怎能不卖个面子去观上一观?”

    令狐冲听了这话大眼睛皮一跳,他怎么会信这厮的鬼话,单凭这几日的相处,令狐冲就知道这田伯光虽不是大j大恶之徒,却也不是行侠仗义之客,他会钦佩身处正派的刘三爷简直是屁话。

    虽然恼他一路纠缠,但令狐冲却也知道对方是手下留情,并无恶意,否则也不会容他这一路的无理取闹了,想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跟个女似的扭扭捏捏,他的就怄的不行,无奈,他甩了那一个白眼,快马催鞭,让马儿跑得更快了。

    笑的云淡风轻的田伯光见状,也甩起马鞭,加快了脚程。

    两沉不答话,一路疾驰,眼见衡山城翘首以望,心中不免松乏,刚勒马拐过一个弯,路边的绿林中突然飞出几名黑衣拦路中央,其中一信手一掷,一颗蚕豆大小的五角星形状铁器直刺当头一步的令狐冲所骑的那匹马头上。

    马痛极,扬蹄悲嘶,不断刨跳,令狐冲坐立不稳,丢了马缰,翻身一脚踢马腹上,借力空中扭了身子,稳稳落路边。

    他皱着眉头看着前面拦路的十几。

    青天白日,蒙面黑衣,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他自忖没得罪过什么,所以回头看了一眼仍马上的田伯光一眼,低声问道,“是惹了什么风流债,让来索债的?”

    田伯光本来见此情景还有些紧张,他是个贼,专干夜里行当,这大白天被拦路横截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谁知,还不等他敛神应对,这愣头小子就来这么一句,让他哭笑不得。

    “说令狐兄,看这些是索债的还是像拿命的?”

    这些一脸杀气直冲前面的令狐冲而去,连招呼都不打直接除了坐骑,分明是下死手的样子。

    这小子怕是得罪什么大物了。

    令狐冲闯荡江湖已久,当然不是那蠢笨之,他只是一下子有些错愕,田伯光这一打岔,他也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于是他一手拔出长剑护身前,咄声问道,“前面是哪一路的弟兄?下华山派令狐冲,此刻要赶往城内刘三爷府上,还望借个道,与等方便!”

    谁知他这话刚一说完,对面的十几立即倾身杀将过来,其中约莫十个围上了令狐冲,剩下七八则朝后面马上的田伯光而去。

    令狐冲暗叫一声糟,回头看了一眼肃立凝神的田伯光,心底莫名地有了几分底气,抽身迎了过去。他脚下生风,错身撇过当头一剑,手上剑花轻挽,一招白虹贯日直取对方咽喉,那领头之似是极为熟悉令狐冲的招式,剑招未至已将手中长剑横挑,恰好抵上冲面而来的凌厉一击,令狐冲似是有些惊讶,他双足位移,身若紫霞轻柔,口中呼喝一声,“贼子,看招!”却是一剑白云出岫,刺穿左侧偷袭的黑衣颈骨,又瞬时剑回,招式一变,筋斗侧翻,一脚踢飞了正落他腿边的另一黑衣。

    华山剑法讲究奇拔峻秀,招式处处透着“正合奇胜,险中求胜”的意境,令狐冲正是华山一派青年弟子中的佼佼者,很是得掌门岳不群的看重,自然武功不弱,一群黑衣中打的如鱼得水。

    这一边,田伯光原本骑马上,围过来的几名黑衣有些束手束脚,占据地势的田伯光毫不手软,他的成名绝技乃是飞沙走石十三刀,每一刀过之处狂沙刀气乱涌,最是讲究大开大合,他挥手错臂之间连斩两,然后翻身弃了马。

    原来,马儿性灵,闻见血腥之气,惊了蹄,有一黑衣很不幸地被马儿踩□,捂着□地上翻滚不止,田伯光眼见马儿失控,遂已提刀蹿入几名黑衣中间,刀芒所过之处,血洒满地。

    这二都是少年英才,武功造诣不低,奈何敌悬殊,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令狐冲与田伯光也渐渐感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