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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9部分阅读

力,此时却还有七八名黑衣环伺侧,看得出,这七八才是真正的实力派,武功虽不如这二厉害,却也不差,交手至今,令狐冲二竟也没有看出对方的武功来历,更是这一遭的劫杀感到莫名其妙。

    尤其是田伯光,觉得自己亏大了,跟着这猴崽子一路尽落埋怨不说,弄不好,今个儿小命儿都得搭进去。他一脸的苦瓜相,边喘气边调侃令狐冲,“说,今个儿这情可欠大发了,若是今日逃得出去,可得以身相许,好吃好喝伺候爷一辈子。爷出道至今十几年,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令狐冲也累的很,内力消耗的厉害,正觉手酸脚软,脑袋昏涨,却听得与他背靠而立的田伯光这般玩笑,顿时放松了些许,他也觉得今日事连累了田兄,幸得这不是个见利忘义的,没有留下他独自逃去,否则今日,他真要交待这里了,因此,语气不免软乎,也笑淘淘地回到,“那好说,若是逃得命去,别说是好吃好喝伺候,就是鞍前马后也是所不辞!”

    令狐冲是个爽快的,他不知道今日说的这番话将成为他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铁证,此刻还满心感激地表达善意。

    田伯光听得这话痛快了,他觉得这小子还不错,是个知恩图报的,当下又力气十足的开打,两越打配合越默契,眉眼之间,就已了解对方的下一步招数,生生拖住了这八个的攻势,让他们也没讨得便宜去。

    这条道是通往衡山城的官道,迎来送往的客旅官商不乏其数,他们这一群打得死活,却是连两刻钟的时间都没得耽误,眼见后方又有骏马嘶鸣之声传来,围剿二的黑衣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打出一个手势,眨眼之间,这些黑衣就跳入林中,消失不见。

    力竭的令狐冲与田伯光凝息侧耳,直到真的听不见那些的动静,才长吁一口气,颓坐地上,大口喘息。

    过了一会儿,俩才对望一眼,然后各自起身,扒拉开几个黑衣的面巾,看了又看,令狐冲抬头朝田伯光摇摇头,田伯光则若有所思地盯着这黑衣耳后一个墨色的五角星标记,令狐冲看见之后,迅速查看了剩余其他的耳后,发现都有一个这样的暗色标记。他细想想了想,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于是胳膊肘戳戳做沉思状的田伯光,问道,“认识这些?”

    说完又觉得这话问的蠢,刚想改口,却不想田伯光当真接了一句,“认识。”

    这下可是惊住了令狐冲,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手臂抱胸,围着田伯光转了一圈,最后说道,“田兄,其实这些是冲来的吧?”

    田伯光一本正经的表情被令狐冲这搞怪的架势弄的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自己话中的语病,解释道,“不是冲来的,没看刚刚那群对着可是下了死手的,对也就是个顺便,估计是没想着还有同伴。”这话一说,令狐冲也转过神了,的确,那群是想要了他的命的,可是他似乎没和什么势力结过私仇啊,最多也就是打抱不平,教训个小混混恶霸,灭了几个土匪山大王,哦,对了,还打过几个世家纨绔子弟,不过也没下狠手啊,犯不上杀了他这么大仇恨。

    田伯光见令狐冲眉头绸结,似乎很迷茫,他想了想说道,“这种记号见过一次,不过…”话到嘴边,田伯光又咽了回去,似乎有什么顾忌。

    这时,宽阔的马路上有两匹快马疾奔而来,两都穿着青锦短打,黑靴,武派头,瞧见这边的一地尸体有半分惊愕,却是马不停蹄地飞驰而去,只留下马蹄扬起的一阵烟土,慢慢散去。

    江湖规矩,私斗之后定要清场,江湖上有专门的清道夫负责事后的清理工作,不管是胜的一方或是败的一方,对方的尸体不可随意侮辱,清道夫会将这些尸体就地埋葬。除非是双方有滔天仇恨,让剉骨扬灰,曝尸荒野。但私斗之所一般较为偏僻,不会影响到普通。

    不过今天这地方却是官道边上,不知是情势所逼,还是不懂江湖规矩,不管如何,令狐冲和田伯光这一回不得不充当一回清道夫,将尸体搬运到附近林中,就地掩埋。

    等二干完活,已是骄阳西落,申时将过,没了代步的马匹,两只能徒步前往衡山城,令狐冲扛着剑,嘴上嘟嘟哝哝,“这时候早就洗完了,还看什么啊看!”

    田伯光却仍是忧思不减,此时再听见令狐冲的唠叨,突然兀自露出笑来,恰好此时令狐冲抬头,看见这张总是挂着□抽风不正经贱笑的脸忽而变得温煦如春,好似一片云彩染了余晖,又暖又纯,张大的嘴巴怎么也合不上,要说的话也忘到了爪哇国去了。

    脚下,衡山城愈近,两却不知这城内却是一番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今天看了墨大的文,把自己屋子里的桌子换了个方位,哇哦,果真感觉不同哦,o(n_n)o哈哈~

    63第六十三章

    骄阳灼烈,英姿如皓。

    刘府门前的那些江湖只见场中一道月白的身影写意潇洒,提步拈指间豪气冲天,身体不自觉地冷屏,大气不敢出一声。

    东方不败站六面前,唇角勾起一丝邪笑,“且让本座好好瞧瞧尔等本事。”

    莫大闻言眉头拧得死紧,也不跟身边的几打招呼,手中胡琴横移,左手执卷颈,右手握尾弓,琴筒斜卧腰际,哀婉凄呛之音拉拉绕来,紧挨着莫大的岳不群闻声一凛,忙敛息收神,心中却暗骂,“这莫大果真不知天高地厚,这摄魂之音怎能让那东方魔头就范!”然而手上动作却是一点不慢,脚踩七星步,剑花旋挽,直扑向东方不败,与他同时行动的却是站莫大左边的天门道,他手中黑剑笨重,却力势偏生,晃有泰上压顶之威。

    这两一左一右,一快一慢,一灵一重,借着莫大倾注雄浑内力的摄魂琴音,以势不可挡之势汹涌而来。东方不败初闻琴音,一瞬愕然,随即巧笑,眼见莫大与天门奔势,手中捻着的绣花针倏忽立射,只见银光一闪,‘噔’‘嚓’两声,岳不群手中前倾斜刺的紫色剑刃已成断兵,不待岳不群反应更多,东方不败食指轻扯,骤然发力,那银光瞬时横斩,‘叮’,强冲的天门虎口一紧,殷红的血液侵染剑柄,那黑黝黝的铁剑却是微微一晃,东方不败见此,轻咦一声,左手微扬,又是一枚银针离裳,直戳向微微失神的岳不群下三路命门大|岤,岳不群索性弃剑,徒手腾空,左右闪避那刁钻的暗器,这一边天门也不甘示弱,他双眸一眯,发现那小小银针后面接着一条雪白色的丝线,一剑挡住直扑面门的银针,扭身反转,同时斩向那雪丝,却不防剑丝相斫,纤丝无损,黑剑却是反荡,震得他‘腾’‘腾’‘腾’后退三步,口中血丝伤溢,内府重创,他心中大骇,手中剑锋微抖。

    这一个照面的交锋,除了木莲清之外,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见东方不败寸步未动,岳掌门紫锋折断,上蹿下跳,左躲右闪,而天门道口溢鲜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而让不少内力浅薄之辈陷入昏沉的琴音却是对那东方不败毫无影响,莫大先生却是脸色苍白,一副不支之象。

    这场面不光是镇住了场的一干躁动武林宵小,更是让站莫大岳不群天门身后等待支援的定闲费彬震惊不已,甚至一脸算计的余沧海也是目瞪口呆,惊慌失措,他迅速扫了一眼对面噙着一丝笑意的东方不败,当下青锋回壳,踏起凌云步弹跃出战局,脸上堆笑,“东方教主,今日误会,余某绝无意与东方教主为敌,他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余某先行一步!”

    话音落,已消,东方不败也不意这样的墙头草,木莲清更是连一点余光都没分过去,他一瞬不眨地看着东方不败气盛威武,喃喃自语,“前后千年,绝代风华唯君耳!”

    定闲与费彬却是对望一眼,提剑飞跃而上,东方不败见他们毫无退意,脸上不禁寒意森然,敛了笑意,冷斥道,“怎么?五岳剑派这是要决一死战?本座何惧矣!”声罢,又有三道银光疾射而去,两道交叉飞向跃身攻来的定闲与费彬,另一道则刺向仍弹拨的莫大手中胡琴的千斤弦,“尔之琴音,无功噪矣!”

    要说莫大先生的胡琴乃是他倾心所学,寄情与音,附力而乱其内脉,乃是大范围攻击的当头利器,百试不爽。可惜,东方不败听来,他这劳什子音攻不伦不类,气不和声,生是噪耳,让他听着着实烦闷,素以灵力稍一变化,外露锋刃附针其身。

    ‘砰’,弦断。

    莫大细抑嗯呃一声,强自咽下腥咸,却是阴眸微眯,仿若无事般扔琴身,手中却是多了一把寸余宽的窄剑,阳光下翻着冷光。

    定闲、费彬、岳不群、天门四皆是一顿,随即几攻势却是突然猛烈。

    恒山剑法讲究绵密严谨,丝丝入扣,很有太极以柔克刚之风,定闲师太一招一式首尾相接却是将这百纳归元,九防一攻发挥得淋漓尽致。

    岳不群乃是华山气宗出身,剑法并不高明,此刻他长剑已断,是以周身罡气环绕,势不可挡,明眼立即看出这正是华山派的镇派之宝紫霞功的神奇之处。

    费彬精明又有心机,武功却不如他的师兄左冷禅,否则嵩山掌门也轮不到左冷禅来坐,此刻他将嵩山一十七路快慢剑法使得气势森严,恍若横扫千里之师,着实让周围的看客见识了大门派之威。

    再加上莫大如梦似幻的诡秘剑势,以及天门道娴熟气象的七星落长空一招狠似一招的连环攻势,五首次联手,却也颇为契合,攻守兼备,刚柔并济,可谓疏而不漏,凛厉非常。

    然而让大跌眼镜的却是五围攻之下的东方不败,他十指轻拨,或勾或挑,或捺或剔,或拽或拉,举手投足恰似一名技艺高超的绣娘,悠然自得间华美的锦绣已然完成,正如是眼前,五个盛名外的掌门级高手此刻一半跪地,及地的膝上细密的血线丝丝缠绕,一握腕侧翻五六个筋斗方才停了下来,一双目眦裂,右肩颓然耷拉侧,手上铁剑再也握不稳当,一长剑斜插半丈开外,颈上雪丝密绕,不敢动弹分毫,只有一好似完好无损,却是远远地持剑秉立,一副大敌当前的骇然之色。

    众只觉莫名,这场争斗来得也快,结束的也快,似乎是眨眼之间,几位掌门就颓然落败,只有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屹然不动,笑的讽刺。

    “现,本座带走,诸位可还有异议?”

    东方不败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整个刘府死寂一般,无一应答。

    他挑眉,又状似无意地扯了扯莫大脖子上的纤丝,让那莫大神色一慌,却又很快平静下来。

    他无声地勾了勾唇角,这可是湘南时候买到的雪蚕丝线,他宝贝了好久,想不到今日却是用这上头,幸好,他很小心,若是染了这些的污血,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东方不败秀指微弹,数丈长的丝线无声回转,一刹之后,一枚银针恍然落入指间,随身抽出一条帕子,仔细拭干净那银针之后,才抬头看向木莲清,露出一抹浅笑。

    “走吧。”

    木莲清此时像是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一样,脸上的欢喜晃煞了炙阳,看懵了一群草莽。

    “好。”

    东方不败快走两步,与木莲清并肩而行。

    两像一阵风,大大方方地离了刘府,不知所踪。

    同时离开的还有那侥幸捡来性命的曲洋与刘正风两不提。

    话说这一边,令狐冲与田伯光又累又饿进了衡山城,到处都传说,‘魔教主东方不败一招力败五大掌门,神功天下第一果然不虚’。

    二坐酒楼里听那些江湖汉子绘声绘色的讲述刘三爷金盆洗手的始末,听到那东方不败方寸之间就挫败几大掌门时面露惊奇,也是震骇不已。

    入夜时分,衡山城郊的一所小庄院的寝房内室,一口三四合抱粗细的大浴桶内懒洋洋地坐着一个眉眼妖娆的绝色男子,他双眸微阖,玉臂轻扶桶壁,娇翘的鼻子中嗯嗯的鼻音温热,青丝入水晕如墨,沾湿晶如凝玉的肌肤上,如丝如缕,暧若昧兮。

    木莲清拿着布巾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热血喷张的美沐浴图,他无奈地看了看□,又看了看毫无自觉地东方,最后投降似的来到东方身后,沾湿了布巾,轻柔地为东方擦洗。

    “唔,莲清~~”

    这声音就像是直接从鼻子里发出的,潮潮的湿意,让木莲清手上一抖,然后他看见东方半怔的眸子里柔涟的春意,心头一动,布巾‘扑’地掉入水中。

    “妖精!东方,真是要了的命了!”木莲清本来还念着今日东方与动手,出了大力,不忍心折腾他,结果还是被这挑拨了。

    他一手扯去身上的中衣,露出坚实的胸膛,同样的洁白如玉,却让看不出丝毫的羸弱,纤理分明的肌肉完美无瑕,十指纤长有力,飞快地退下中裤,跳入浴桶。

    水花飞溅到东方脸上,朦胧睡眼的他这才惊了过来,此时依然化身为狼的木莲清没有再给他半息喘歇,低头噙上了那殷若桃樱的红唇,缠住半退半掩的香舌,吮咬绞缠,大手自上而下轻抚东方的脊背,光滑如玉,爱不释手。

    鸳鸯交颈戏水长,夫夫共浴情不休。

    待木莲清餍足罢手之时,东方不败已然半睡半醒,每一次挑拨莲清,似乎都是他溃不成军告尾,可是他仍然乐此不疲,玩劲十足。

    木莲清怜惜地吻了吻被自己折腾得困倦的东方,换了热水冲洗了两的身子,也不管这一摊子,径自抱着回了寝室。

    清凉的床褥似乎让东方不败神色有一丝清明,他唔哝了一句,木莲清低低地轻笑回说,“放心,已经查到了。”之后红纱落地,一室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放不上去,阿嚏,索性就用了一句话概括了~~~~

    64第六十四章

    “田兄对此事有何高见?”

    令狐冲低头仰头喝了杯中酒,觉得不甚过瘾,遂换了一个大碗,抱起酒坛子斟倒了满满一碗,他低头嗅了嗅,脸上露出几分惬意来,不过,这出口的话却显得平淡,似是聊起什么家常一般,神色里带着几分随意与调侃。

    田伯光手中竹箸一顿,少顷,又姿态悠然地夹起一筷蜜汁莲藕,慢吞吞的放进自己碟子里,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动作优雅自然。

    令狐冲抬头看见这一幕,觉得自己蛋又疼了。

    他向来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管是糟糠腌菜还是山珍海味他一样的胡吃海塞,这一旬来他日日与田伯光一起,每次瞧见他这一番做派,都会感慨这么一遭。

    从最开始的不耐厌烦到现的熟视无睹,甚至生出几分欣赏享受,不过他至今还能对方直视下神态自若地保留一个好胃口,怎是一个苦逼能够解释?

    想来他也十分好奇,据他所知田伯光他那师父也是采花贼一枚,江湖草莽出身,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公子派头的徒弟?

    他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田伯光知道他会有这个念头,一定会苦皱着脸跟他解释有一个彪悍的闺秀师娘是如何如何的惨绝寰。

    抿了一口陈年的女儿红,辛辣的刺激让整条喉管都火辣辣地爽快,田伯光看看大碗白干的令狐冲脸不红气不喘,十分享受的模样,不禁感叹,“令狐兄弟还真是心宽率性之!”即使听到这样震撼让无数正派‘扼腕悲愤’的消息也依然平静无波,无所畏惧,光是这份淡定就值得他钦佩。

    “想来此事不假,刘正风府上的宾客不下千百,若非事实果真如此,不可能说法如此一致,而且,很是疑惑这消息传播的速度啊!”

    田伯光一本正经地回答令狐冲的问题,不妨,令狐冲却突然笑出声来,不是平时爽朗无拘的大笑,而是发现某种有意思的事情而狡猾的独自偷乐,让他这张充满男儿气概的脸诡异扭曲之极。

    田伯光见状猛地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抽什么风?”

    对面的忍笑忍的辛苦,忽闻田伯光这般直白的刨问,却是笑的更加猖狂,一手按住桌子,另一手中端着的酒水抖撒了一桌。

    莫名其妙的田伯光忿然,正欲反刺几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浑身一僵,然后桃花眼微眯,周身散出阴寒,“令狐兄弟笑得可欢?”

    令狐冲是个神经粗的,却不是没眼色的,眼见对面的贵公子咬牙利齿的表达不满,他赶紧撇过头绷著脸,平复情绪,不再去看对面那,否则他真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