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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20部分阅读

    的会破功。

    想不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采花贼、万里独行侠田伯光居然一杯酒就烧红了脸,真是笑死他了。

    奈何造化弄,此时他还懵懂。

    脑海里不停回放这张英俊不凡的脸染上醉红后的魅惑模样,简直就像黑暗之妖,让迷惑沉沦。他咂咂嘴,像是占了便宜的小狐狸。

    “抱歉,田兄勿怪!”

    田伯光此刻阴沉着脸,令狐冲完全不知道他忖摸着什么,想到自己这作为也实无理,内心生出小小的愧疚,他越发诚恳地检讨自己,田兄才刚刚助自己脱离险境,自己却嘲笑与他,实非大丈夫所为,语气愈发诚恳起来。

    “田兄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原谅兄弟这一回吧!”

    其实这会儿田伯光是郁闷自己,他这个体制不能沾酒,师娘早就告诫过他,出门外可不能碰那猫儿尿,小心被吃光抹净不留渣。这些年,他一直小心,倒也没闹什么笑话,想不到今日阴沟里翻了船。

    这事儿嘛,本来没啥大不了,搁寻常身上也就尴尬一下,放令狐冲这里也许一笑而过就罢了。

    可惜这田伯光还真不是一般的心眼儿小,听了令狐冲诚意十足的道歉,越发觉得自己得好好从这小子身上扒下一张皮来方解心头之愤。于是他敛了不愉,笑着说道,“原谅也行,不过得允为兄一个要求。”

    令狐冲将对方愿意原谅则个,欣喜非常,当下就夸了海口,“田兄放心,只要不违侠义之道,令狐冲听凭差遣!”

    田伯光见令狐冲乖乖地跳了坑,也十分满意,说道,“这个自然。”

    这一番承诺之后,两和解,把酒言欢,又说起今日这传言来,令狐冲说道,“那刘三爷高风亮节,武艺高强,原是令狐极为钦佩的物,不想今日却落得家破亡的下场,也不知那魔教教主擒了他去是何用意!令狐却是不信刘三爷勾结魔教什么的说法!”

    “令狐兄弟宅心仁厚,不以恶念度,可惜当今世道,都是些伪善的假君子,真小。只说今日刘府之难,岂不正是那些号称侠义的正派之一手造成的!呃~”

    刚说到这里,田伯光似乎有些不自,他忽而想起对面这位不正是正派中么?还是五岳剑派中华山派掌门的首徒。

    随即他有些语塞。

    令狐冲瞥了一眼面露尴尬的田伯光,忽然大力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十分豪气地说道,“田兄不必为难,令狐不是那死板顽固之,却说今日之事,确实不仗义,有为侠义之本。还有那个,嗝,呃,田兄说的对,怎么看,这消息传得怪异,像是有专门,专门散播出去一样。”

    他这会儿已经有了醉意,口中喃语断断续续,田伯光好容易听完,琢磨了一下,这才惊讶对方的敏感。

    一般碰上这种事,会想的大都是‘魔教势大,正派危矣’,唯有抱团抵御外力方有生机,甚少有会注意到这背后的不妥吧?

    田伯光抿了一口酒水,脸上红晕更甚,乍看惑却是危险十分,然而此刻,他嘴角勾起一道狡猾的笑意,“这倒是难得的明白啊,可惜,是本大爷的了!”

    东方晨曦露白,城中尚无觉醒,此时城西一处幽静庄园的小书房内,一个身长玉立的青年恭敬地站下方,聆听坐桌后的主子发布命令。

    “调查的钉子怎么说?”

    “他极度自律,除了被左冷禅派去执行各种任务,其余时间每日只是练功、吃饭、睡觉,连门内的基本交往都不甚参与,十分孤僻。”

    “孤僻?”

    木莲清点了下头,若有所思,那给他的印象可不像是一个耐得住孤寡之,眼中的算计和野心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终究会漏了踪迹。

    “他一直以来最频繁接触的是谁?”

    “最频繁,莫过于左冷禅,基本就是他的智囊团。其次就是左冷禅身边的,倒是他身边也有一个伺候的低辈弟子,不过很不显眼,时常被忽略的样子。”

    “嗯,他以前的事情查了吗?”

    “是,有查到说他二十五年前完全不是这番模样,天资较高,很得师父喜欢,而且为和气,长得也好,门中很多弟子都很待见他。当时,他与门内的一名师弟交往甚密,时时秉烛夜谈,后来不知怎么就被掌门训斥,这二被迫分开,他的资质出众留了门内,而那个却被逐出师门,踪迹全无,成了禁忌。此事后不久,他出门办差,身受重伤却奇迹地痊愈,不过好了以后就变成了这样的光景,门内众似乎都认为他是死里逃生,因此性格大变,也没觉得奇怪。没过几年,掌门过逝,左冷禅登位,对他十分器重,许多事情都与之商讨。”

    木莲清听罢不语,少时,他拿起笔架上的一只小号毛笔,蘸了墨,一张纸上刷刷刷几笔,然后将纸张递给林夕宸,说道,“再去查这几个,生平阅历,事无大小,越详细越好。”

    林夕宸接了过去,大眼一扫,有三个,两个都是名门出身,他心里有底,倒是另外一个,是他意料之外的。

    刑天乔。刑家堡的现任当家,江湖上十分低调,又位处南疆,算不上中原门派,若不是刑家霸王刀着实厉害,估计没有会意这么偏远的中流世家。

    想起前段时间他向主子报告的事情,他又有了点谱。

    因此,他果断地收起纸张,起身告退了。

    “这条线也不要断了,这可是个有用的棋子。”

    林夕宸退出去之前又听到这句交待,谨慎地回了个是,这才匆匆离开。

    木莲清留书房内,脸上突兀露出十分期待的神光,好戏一出接着一出,套子一个扣着一个,他倒要看看,中原大乱之际,螳螂捕蝉,谁才是那背后的黄雀?

    看看时辰,差不多卯时了,木莲清离了书房朝寝房走去,昨夜一番云雨,东方睡得沉,夜里夕宸赶到这里,他披衣起身都没能吵醒了他,可见是被他折腾的厉害了。

    进了屋,站外间暖了身子,驱了一身的凉意,他才掀开重重的帘纱,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

    刚一翻了身,蜷成团状的东方像是寻到了窝的猫仔儿一样无意识地蹭了过来,最后抵着他的胸膛,抱着他的腰,皱皱眉撅撅嘴,又睡得安稳。

    木莲清含着笑揽住,也缓缓合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6月12日这一更晚了,实在是因为下班回来的时候家里停电了,一直到十一点的时候才来电,偶很抱歉,这一章发的晚了~~~~~~

    65第六十五章

    嵩山胜观峰一间宝相庄严的正殿内,中央蒲团上盘坐着一名灰衣中年,他听完坐对面的锦衣回报完毕,眉峰紧皱,眸中利光倏然,口中却是幽幽地叹道,“照费师弟说来,那东方魔头确实神功大成,无能敌了?”

    “启禀掌门师兄,正是如此。”

    回话的正是不日前从衡山县灰突突返回嵩山派驻地的费彬,此刻的他低眉敛眸,言语恭敬,身拔挺直,盘坐房内,双手放膝,坐像端正规矩。

    “天不佑武林啊!”灰衣的中年男长得鹰眸、隼鼻、方脸、阔额,端是一副严谨冷酷之相,他口中长叹时运不济,空荡荡的大殿内余音缭绕,靡靡不止。

    “费师弟,此次辛苦了,这事本掌门自有计较,先下去吧。”

    “谨遵掌门师兄法令。”

    费彬低头一礼,然后起身,缓缓退出正殿。

    吱吱——呀,关上约丈高的大门,静寂的殿内光线幽暗,左冷禅对着右侧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是。”这一声音嘶哑低沉,仿佛是从肚腹深处抑压而出,并不十分清楚,却是听得耳后发寒。

    上首端坐的静默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嗯,继续看着他吧。”侧耳抖了抖,听见那无声退去之后,左冷禅方才闭目,眉间隐约露出一丝喜意。

    距离此处不远的少室山上,静幽的禅房内眉发须白的少林方丈方证也听完了弟子的汇报,他神思平静,手中的念珠拨动的不快不慢,一声不发。

    他身旁一名身披袈裟面相憨厚的中年禅师见他如此这般平静,十分不解,当下问道,“方丈师兄,这魔教与正派分庭抗礼数百年,虽各有倾轧,却是不曾如今日这般力压群雄,来势汹汹,这可如何是好?”

    “方生,戒嗔戒躁,勿入了魔障。”方证抬眼看了一眼身侧被他称作方生的和尚,口中法号诵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方丈?方生鲁钝,望方丈赐教!”

    “善哉,那东方施主尚未言及,何来欺压之说?比武有胜败,岂能因技不如就擅自揣度他用心,阿弥陀佛,佛祖教们向善,不以武为恶,善莫大焉。师弟不必忧心矣。”

    “是,方生受教。阿弥陀佛!”

    方证一番大义言罢,见方生确实潜心向佛,心自欣慰,方时又想起弟子禀来的衡山城刘府事变,眉宇忡忡而不自知。

    当年他曾亲自道贺逍遥宫主大婚,那间闻得主君名讳便知有此一日,他当时自忖有逍遥宫主旁制约,并不担心魔教势大,堕了正派的名头。

    而今东方不败公然挑衅五岳剑派,逍遥宫主却是放任施为,岂不异哉?

    逍遥宫屹立江湖几百年不倒,自是有一套行事原则,深谙此道的逍遥宫主怎会反其道行之,挑起正邪之争?

    怪哉怪哉!

    或者,那木宫主此举,更有深意?

    他倒是看不透了。

    方证手中念珠越拨越快,突然,啦——嘣、嘣、嘣,一串沉香珠散落一地,身旁打坐的小沙弥见状,赶紧告罪一声,‘阿弥陀佛’,起身将珠子一颗颗收拢。

    方生见此情景,疑惑地喊了一句,“方丈师兄?”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入了嗔念耳,南无阿弥陀佛,乐空圣妙观察智慧身,离欲具乐莲花自性中,善哉善哉。”

    方证兀自念诵了两句大自经,也不去接那小沙弥捧起的佛珠,朝门外传信的弟子吩咐了一句,“替老衲传信武当冲虚道长,言合寺翻经节日约请武当诸前来观礼。”

    “谨遵方丈法旨。”门外一国字辈弟子双手合十,领命退下。

    “阿弥陀佛,方丈,翻经节乃合寺小庆,邀约道观礼似有不妥?”

    “无碍,佛家经卷教化世之典,普生共阅,于心有得岂不大善!”

    “是,方生狭隘了。阿弥陀佛!”方生从蒲团上起身,朝方丈躬了躬身,犹言道,“方丈师兄,小庆有变,方生当去交代一番,方丈勿忧!”

    “自去吧。”

    “是。”

    两各自道了一声佛号,方生告退离了禅房,独留方证忧思不减,一遍一遍的吟诵金刚经之声缠梁入云。

    “莲清,昨夜那些鸡鸣之贼当真可恶,生生扰了吾等清净,是哪个不长眼的派来的?”

    一辆青毡乌蓬马车林间小道上独行,车上此二正是离了衡山县城的木莲清夫夫,前面驱车的木莲清侧侧头,轻吻了身边兀自无聊的东方不败,言道,“何必为那些蝇蝇之徒动了气?不过是打探的底子,值不得什么?”

    “累及逍遥宫,真的好吗?”东方不败幽幽地念道,他缥缈峰上呆的时间不长,但是那里的一草一木都让他印象深刻,逍遥宫久不现世,宫中之多半不喜这江湖纷争,莲清这番动作,真的不要紧?

    木莲清瞧着东方脸上的担忧,笑道,“东方多虑了,正是逍遥宫避世太久,宫多是懈怠,也该活泛活泛身骨了。”

    “这倒也是。最近林蓝两家动作不断,暗部已经传来数封密报,想来各方势力也都有所警觉,再加上此次事变,神教强势现身,少林武当也坐不住了。如今江湖真可谓是眼花缭乱,百家争鸣啊。”东方不败随手碾碎了手中的密文,双臂攀附木莲清的颈项上,笑的张狂。

    两自衡山县城向东,昼行夜宿,一路上解决了数批追踪而来的探子,来路各不相同,心细的二发现,这些马前卒子中竟然没有嵩山派的踪迹,着实奇怪。

    时至中午,木莲清将马车停靠林中一条小溪旁,放了马儿自去吃草,木莲清取出戒中的锅子调料,生了火,捉了一只野鸡,拔毛拆骨,煮上一锅的鸡肉粥。

    东方不败则将小桌支一颗大树下,拿出后面小镇上买的各种小菜,还放了两盘精致的梅花糕和红豆糕,顺便又铺好了垫地上的粗布垫子。

    然后汇过来乐滋滋地盛了两碗粥端过去,又去溪边洗了帕子为木莲清擦去尘灰,才扯了木莲清的袖子来到小桌前席地而坐,乖巧地为木莲清递了筷子,一副贤惠的小媳妇样儿,让木莲清心里越发柔软起来。

    “夫君,请用饭!”

    “呵呵,夫也请!”

    说完两相视一笑,幕天席地,山明水秀,竟是无比欢乐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各种伤不起~~~~尼玛十点才来电,让偶上杆子写了两千字,交任务~~~~~

    66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阡陌遇袭一语成谶

    东方不败神色不虞的抬头,玉指戛然捻断了手中竹箸,尚留手上的一小节,暗力内蓄,朝着莲清身后十几丈远的一棵枝叶繁茂的相思树上弹去。

    扑通。

    一个浑身包裹黑布中的神秘从树杈间直通通地栽下来,砸地上一动也不会动。

    “还不滚出来!”

    东方不败心情很糟糕,烦的苍蝇赶!

    他修眉紧蹙,凤眸流火,俏脸上一片森寒。

    “乖,不气。为夫打发了就是。”

    木莲清执箸为东方不败夹了几片东方最爱的菌菇,又拿出一双筷子放进东方手中,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这才起身。

    转过头,一脸温溺顷刻化为冷厉,清润的星眸泛出点点墨晕,他空手素挥,指尖余十道无形灵刃扑向二十几丈开外的树冠、草丛、土石等数个方向,几乎他出手的同一时间,只听得几声闷哼相继响起,又有噗噗几声贯穿之音,再有通通五六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俄尔,木莲清向着距离他最近的一处杂草丛说道,“回去告诉们主子,勿来再扰吾等清净,否则逍遥宫木璇玑誓将踏平尔等山门!滚!”

    这一声厉喝夹着几分灵识上的威压,那草丛中的黑衣脑海中恍若雷神降怒,无上威势震的他灵魂之火不稳,口呆目滞,手脚哆嗦,却僵硬着踉跄落跑。

    正欲转身的木莲清眼角猛然微眯,翠草间有一物什泛着黑光,恰好被光线反折过来,木莲清走近前,拾起这枚小巧的五星镖,上面淬着的毒素甚是恶毒,不过对于莲清来说这种把戏不过小儿科,就连木玉晏用毒的水准都比他们强上几分。

    “莲清——”

    听见不远处东方的呼唤,木莲清想了想,还是取出一块丝帕将这毒镖裹了起来,快步往东方身边走去。

    一晌膳食,两消去了半个多时辰,饭毕,两收拾了残局,这才空暇闲余随意地说起些琐事来打发时间。

    “清,这拨和先前的有些不同,可看出什么异样?”

    “呵!的东方不愧执神教牛耳,这般入微之差也看眼里,着实慧眼独具!”

    “那是,本座自不是那些庸可比!”

    木莲清闻言笑意甚浓,他的每一次夸赞都是发自内心,而东方也总是毫不愧受。

    张扬自得地光彩染得他那清妩的脸庞愈加魅惑绝伦,让他忍不住拥入怀中狠狠地深吻。

    舌尖胡缠,津液满溢。

    半晌分离的两气喘吁吁,东方不败的脸上更是红霞密布,媚意潋滟。

    木莲清轻柔的摩挲着东方娇嫩的脸庞,自叹道,“修道之本性寡淡,然,为夫对着东方总是欲念深重,真不知是福是祸矣!”

    东方不败却是不以为意,指尖戳着木莲清的胳膊,懒懒的道反问道,“既然心有所想,便随心而至,这不是那功法的本真么?莲清何苦忧哉?”

    闻言,木莲清低头定定地看了看东方,然后朗声大笑,“真是魔怔了!东方说的是,只要心中清明,哪管他是神仙还是俗子,都是木莲清矣!”

    再次将按进怀里,吻的昏天暗地,直到东方不败下意识地吟哦出声,木莲清才放过他。

    取出梳子打理一下些许散乱的长发,有互相整理了拉扯不端的衣衫,东方不败突兀说道,“这两日这几批探子武功路数不是中原正统的招式,莲清知道他们的来历?”

    “知道一些吧。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目前的局势看似们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