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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笑傲江湖续章之梅庄春浓第2部分阅读

    辏拢皇庇衷跄芟肮哒庵殖坪簦坑?说歹说,才让她好不容易叫了一声:「妹妹」。

    这时只见旁边的令狐冲一个翻身,将盈盈跟凤凰两人都抱在怀中,大叫一声: 「既是姐妹,那还不跟为夫一块,同登仙境?」

    却说令狐冲自从收了蓝凤凰为妾之后,可谓是春风得意,蓝凤凰风情万种, 床第间经验甚丰,比起盈盈来又是别有一番情趣。她暗恋令狐冲多年,一朝得偿 所愿,自然是将令狐冲侍候得遍体舒坦。一身毒功在身的她自从入了梅庄之后, 尽弃多年随身的种种毒物,身上虽仍有功力,但修炼中少了毒物相助,效果自然 大打折扣。令狐冲将易筋经功力也传了一些给她,蓝凤凰修习之后,毒功虽然仍 旧日渐消退,但内力却步步见长,只是身子经过这番折腾,不免也跟盈盈一样, x欲大涨,双姝对令狐冲夜夜逢迎,梅庄自然是片刻春宵不断。

    令狐冲虽享齐人之福,日日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但随着冬去春来,心头却难 免哀伤难制,自从岳夫人来到梅庄,至今已有五个月了,算算时日,离平夫人所 说的大去之日,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月了。岳夫人倒是豁达,常跟令狐冲说她既 已死过一回,对生死之事便已看破了,叫他不必介怀。但要让令狐冲做到如此境 界,又谈何容易,每每想起师娘时日无多,他便难免心头酸楚,只是在岳夫人面 前,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盈盈跟蓝凤凰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夫君的忧形于色,她们自然都看在眼, 只可惜盈盈不谙医理,蓝凤凰除了使毒之术之外,医道却是平平。两人虽有心为 夫君解忧,但可惜却都无能为力。

    岳夫人却神色如昔,丝毫也看不出性命危在旦夕的模样,平时捞蚖跟令狐 冲交谈之外,便是于盈盈、凤凰二人闲聚。丈夫、女儿皆已经先她而去,岳夫人 对尘世本早无所恋,只是话语间有时难免流露出对令狐冲的难舍之情,盈盈和凤 凰看在眼,都是心如刀割。

    这段时日,蓝凤凰令人将五毒教秘传的医书送到梅庄,日夜研读。岳夫人伤 在心脉,能在平夫人的妙手下延命这数年,已是难能,五毒教的医术同中原医术 截然不同,但其中所载的种种古怪邪毒法门,对这等重伤却是一无用处。直到这 一天,蓝凤凰翻看着附录在医书后面的一些记载时,突然大叫一声,若有所悟。

    记载在五毒教医典之外的这部分,已非她本派的医书,而是教中前人收集他 教的古怪法门,记录在后,用以补本派之不足。其中有一部为一名曾云游藏地、 印度等地的前辈所撰,其中录有印度所盛行的性力派医术,此派崇拜女神,教众 皆认为男女交合为宇宙间的根本动力,乃是智慧和力量之集中表现,教中多有各 种通过男女交合、双抱双修以求精神解脱、无上福乐乃至延年益寿的法门。那位 五毒派的前辈对性力派如何以性乐而达到悟道的目的之方法不甚了了,但却将其 中若干借交合而医重伤的奇术记录其中,其中有一处便是记载如何通过男女交媾, 使男女两性达到完美的结合,从而移经调络,医治脉络重伤的法子。只是这法门 需要双方皆修有一门移经控气的功力,此功力与五毒派毒功乃至武林内力都截然 不同,就连记录的那前辈也无法修得,因此五毒教数百年来都没人能够运用此法。

    蓝凤凰将此处记录指给令狐冲与盈盈看,两人看完之后,面面相觑。盈盈沉 思良久,方才对令狐冲说道:「冲郎,依我看,这书中记载的法子,倒与我们修 习的那易筋经神功,颇有几分关联。」

    见令狐冲沉思不语,盈盈又说:「少林功夫乃是佛门神功,佛本源于印度, 这佛门功力,与这性力派的法门如出一辙,倒也不算奇事。」

    其实盈盈却也不知,易筋经中的大欢喜神功又名双身法,藏地密宗称为事业 手印、演揲儿法、秘密大喜乐禅定等等,此法正是源自于性力派的修行方式。 「冲郎,我看这书中记载的功力,所谓移经控气,不就是我们所练的易筋经?」

    令狐冲吃了一惊,细看那上面的记载时,果然那些移经的手法、运气的法门, 无一不跟易筋经大同小异。「这……这……」他心头先是一阵狂喜,若是此书上 的记载无误的话,只要自己将易筋经教给师娘,然后按照上面的法子修炼,那 师娘心脉的伤势便可医治了!

    但是稍一转念,顿时便如一桶冷水兜头浇了下来,要教岳夫人易筋经那是不 难,难的是这疗伤的法子,是要男女二人都练过那功力之后,再行合体双修,方 能奏效。如今岳不群已死,天下虽大,又有谁能同岳夫人行这法子?再说据书中 记载,此法受医之人只需晓些移经的法门便可,但医人者却非有极深的易筋功力 不可。当今世上,除了少林那研习易筋经日久的高僧,便只有令狐冲有这般功力 了。

    一念及此,令狐冲忍不住两行热泪便夺眶而出,这些时日殚精竭虑,便是想 要找出一个法子来,能够救师娘一命,好不容易有了这条明路,却是绝对不可行、 不可通的死路!

    盈盈、凤凰二人自然知道他为何流泪,两人对视了一眼,也都沉默不语。

    「姐姐,妳这书中的记载,绝对可信?」良久之后,盈盈稍稍展眉,问蓝 凤凰道。

    蓝凤凰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我这教中典籍上的记载,千百年来都是应验 如神,绝无差错。」

    盈盈想了想,沉默半晌,这才又说道:「冲郎,这要看妳如何决断了。要救 妳师娘的性命,眼前只有一个办法了,而且既然姐姐说了此法绝无问题,那只要 妳肯,师娘的伤势,便绝对可以痊愈。」

    令狐冲愕然转头,看着盈盈,说道:「妳是说……妳是说……要我……」

    盈盈坚决地点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这……绝对不行!」令狐冲断然说道。

    「冲郎!」盈盈柔声说道:「若有他法,此事自然万万不可,但现如今师娘 只有数日之命,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若不行此道,便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师娘死 去了!」她顿了顿,说:「我也知道,此事无论对妳,或是对妳师娘而言,都绝 不想做,但师娘的生死之别,就在妳的一念之间了……」

    「我……我……」令狐冲在两位娇妻之前,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师娘待我 恩重如山,我决不能……决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去!但……但……这……这……我 令狐冲怎能去做那禽兽之事!」

    「冲郎,妳一向洒脱,世俗之事,又岂能介怀那许多?」盈盈毕竟是出身魔 教,魔教中人,对这些滛邪之事,看法本就不同于正道。「再说我们在这梅庄之 中,不问世事,只要能救回师娘,又何必……」

    「盈盈说得极是。」蓝凤凰也在一边说道:「夫君,这种事在我们苗人边境 之地所在多有,救了师娘之后,妳若不想在此地久居,我们搬到那边隐居便是了。」

    令狐冲看着两个娇妻,他行事向来是从心所欲,绝非那些一板一眼的正人君 子,只是放浪形骸之中,心中对大义正气却看得极重。他从小孤苦,在他心中, 一向是将岳夫人看作是自己母亲的,这时要他去跟岳夫人做那交合之事,又如何 能够?但形势所迫,若不如此,则岳夫人的性命必然不保,这当真是让他无从抉 择的巨大难题!

    不过在修习易筋经多年之后,日夜受那「大欢喜神功」的影响,令狐冲对男 女之事的看法,在他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然改变了许多。男女之事乃是天道,只要 与人无碍,虽至亲骨肉,也可交合,这种思想已经渐渐溶于他的身心。「既有生 机,便决不能让师娘就此逝去!」想了约莫一炷香功夫,令狐冲牙关一咬,重重 地说道。「只要能救师娘,今后便是让我堕入畜生之道,也说不得了。盈盈,我 们明日便教师娘易筋经的功力!」

    天明之后,令狐冲和盈盈、凤凰见过岳夫人,盈盈便跟岳夫人说起她在古籍 之中觅得一个法子,只需修习一门内功,可医治她心脉之伤。岳夫人淡淡一笑, 这些时日她早已心如槁木,自知时日无多,便只等那一时刻的到来而已,心中早 断了医治之望。

    不过蓝凤凰说这个法子是她教中的典籍所载,灵验无比,岳夫人素来知道五 毒教使毒的功夫天下无双,却不知道她们还有医人的本事,要待不信,但令狐冲 等人都言之凿凿,都说只要练了此功,便绝对可以痊愈,说得岳夫人也不由得 不信了。

    于是找了个静室,由令狐冲口传,将《易筋经》中的一些入门心法,传予了 岳夫人,然后令狐冲退下,盈盈、凤凰二人陪同岳夫人,练起了这门神功。岳夫 人乃是华山气宗,练功最重练气,昔年华山派岳肃、蔡子峰二人到福建莆田少林 寺向住持红叶禅师借阅《葵花宝典》,两人约定各强记一半内容,却因后来两人 发现所背诵的内容居然背道而驰,蔡子峰注重招式成为剑宗始祖,岳肃则是气宗 始祖,也因此华山派气功大多便是由岳肃所记《葵花宝典》中的只言词组所来, 相对而言偏重于道家修习的方式,跟佛门神功的易筋经本来是大相径庭。好在岳 夫人重伤之余,一身功力全失,便跟当年令狐冲重伤之余,全无内力一样,反倒 便于修炼这门神功了。令狐冲又只挑了一些入门的移经法门来教,岳夫人既有修 炼内力的基础,练起来便毫不为难。

    这样过了十多日,岳夫人功力虽无进展,但移经之术却已有小成,盈盈教她 如何移经聚气,岳夫人试了几次,只觉经络移转之后,内力虽依然聚不起来,但 心头那种时不时的烦闷之感,却已经一扫而空了,这一日她心中欢喜,跟盈盈说 起,这法子真能治好自己心脉的伤势也说不定。盈盈便含笑叫她安心,说五仙教 记载之法断然不会有错,让她安心修炼,自然痊愈可期。

    但有一节,岳夫人却无法跟盈盈明说了。那便是她自从修炼这门移经功力之 后,身体便在不知不觉之中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起初她以为这只是练功之后的 必然结果,但最近这几日,越来越觉得这跟昔日她修习华山内功时的经历截然不 同。练这内功时,白日感觉还不明显,只是当前西湖正是春光灿烂之时,有时目 睹梅庄中花木盛放的景象,心中难免起些涟漪。但是一到了夜,别了令狐冲夫 妻人,自己独自回到房中,房门紧闭之后,只消稍一安静,便会感觉似乎有一 丝异样的感觉,由丹田发出,缓缓全身扩散,使得她心烦气躁,似乎胸中有一团 火在炙烤,说不清是什滋味。

    岳夫人向以端庄娴雅闻名,多年前嫁给岳不群之后,身为华山派掌门之妻, 她平日捞蚖自己练功习剑,相夫课徒之外,便少有其他消遣。岳不群虽为虚伪 君子,但他所求之物乃是权势武功,对女色却看得极淡,平时他与岳夫人在床底 之间少有乐趣可言,再后来岳不群练了那「辟邪剑法」,夫妻二人更是没有房事 的可能,也因此岳夫人的一颗心早已如古井不波,早将男欢女爱之事远远地抛诸 脑后了。也正是因此,当她惊觉这竟是体内的欲焰横生之时,不仅又羞又怒,不 断地暗骂自己,怎竟会在这样的年纪,还去起那不该有的绮思?

    想是这样想的,但到了夜静更深之时,体内的这种烦躁却不由得她自己去控 制,窗外阵阵花香袭来,更是让岳夫人心神不宁,勉强更衣躺到床上去,却有辗 转反侧,偏偏这时,耳边若有若有地竟传来一阵阵女子的滛声,声音虽低,但在 万籁俱寂的夜,凝神细听,也听得出来那是盈盈和蓝凤凰两人在床第间的浪叫 声,偶尔竟还听得到令狐冲的喘息身、牙床的晃动声……岳夫人只听得牙关紧咬, 双手不知不觉地紧紧抓住了身上的锦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她的鼻端开始 一张一合地煽动着……

    足足听了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好容易等到那边的声音都沉寂了下去,岳夫人 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香汗,手指抓着锦被的地方,十个指痕清 晰可见,差点便要将锦被抓破了。

    起身喝了一大杯凉水,胸中的火焰似乎平息了一些,但走动之时,竟感觉自 己下身之处凉飕飕的,岳夫人解开束裙一看,不由得满脸羞红——原来她的下体 水渍斑斑,滛水竟在不知不觉中流出来极多,把个束裙都浸得湿透了。

    换过一方干凈的束裙,再度躺到牙床之上,岳夫人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明月, 心中波涛起伏,又哪能够入睡?令狐冲的房中虽早就没了动静,但岳夫人却似 乎还能听到刚才那种令她情动不已的男女欢好之声……冲儿,冲儿……她不自禁 地想起了令狐冲那潇洒的笑脸、挺拔的身躯……

    万万不可!突然一个声音就像惊雷一般,在岳夫人的脑中炸开,自己怎Ξ 起这般滛邪的念头?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要睡是睡不着的了,岳夫人突然想起平日听说的那些事,说有那盛年守 寡的节妇,逢到那春暖花开的时节,长夜难眠,便是摸着房内地上的青砖,一块 一块数过去。想到这她连忙起身,也去摸地上的砖块,一阵凉意从手心传来,果 然身体的燥热便消了几分。原来那一块一块的贞节牌坊,竟是这样换来的!想起 几十年的孤灯长夜,岳夫人不仅打了个冷战,这,可如何熬得过去?

    这一夜就在辗转无眠中度过,次日见了令狐冲夫妻人,岳夫人竟觉得脸颊 霞烧,有些不好意思了。令狐冲照例问过安后,盈盈便连同蓝凤凰一块,带同岳 夫人练功去了。

    「师娘。」盈盈与岳夫人四手相抵,两人体内的劲力交流,气转周天之后, 轻声说道:「这移经之术,妳已初步练成了,从今之后,只需按部练下去,不仅 心脉的伤势可保无恙,就连功力,都要比以前强上许多呢!」

    岳夫人吐纳一番,心头也甚是欢喜,虽然体内的内力依然无法凝聚,但移经 之后真气畅通,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她毕生习武,乃是华山派气宗杰出人物, 自然是内功的大行家,知道此刻虽然功力未复,但走的路子却是对了,盈盈说的 绝非虚言。

    「生死之事,我都已置之度外了。」岳夫人淡淡笑说:「功力强弱,又哪管 得了那许多。」想想平夫人当初所计的时日,自己的毙命之日,就在五天之后了, 「这功法能否医治我心脉之伤,也就看这几日了。」

    盈盈和蓝凤凰对视了一眼,两人神秘地一笑,她们都知道,岳夫人学会易筋 经功力,只是走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关键之所在,还是要等令狐冲用那印度性力 派的法门,来与岳夫人合体双修,方能治她的心脉重伤。此刻岳夫人功力有成, 那疗伤之事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岳夫人看到两人的神秘笑容,茫然不知所解。在她心头本来有个绝大的疑惑, 就是身体在练功之后起的种种反应,但这种羞人之事,在徒儿的妻妾面前,又如 何问得出口?岳夫人踌躇了半晌,还是无从措辞,只得作罢。

    「啊……夫君……啊……啊……死了……啊……夫君……」蓝凤凰的浪叫声, 透过木的缝隙,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可闻。

    「冲郎……快点……快点……盈盈那……啊……」浪叫的换成了盈盈,声 音不像蓝凤凰那般高亢,但却更加婉转。

    岳夫人耳朵紧紧地贴在上,一只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搓揉的,虽然 明知道这是万万的不该,但自从天前第一次偷听令狐冲房中的春声之后,她便 再无无法控制自己,甚至就连白天练功之时,都在期待着夜晚的这个时刻。

    长长的束胸被她解下来放到了床上,岳夫人那对洁白玲珑的玉|乳|,在她自己 的搓揉下不断地变幻。这时候隔间的叫床声已经连成了一片,再也分不清那是盈 盈的,还是凤凰的,然后就听到两女连声的哀嚎,接着就是人此起彼伏的粗重 喘息……

    无力地将身躯从诎移开,岳夫人慢慢躺倒在牙床上,双目紧闭,贝牙紧咬, 一只手继续捏弄着高翘的|乳|头,另外一只手却慢慢地伸进了裙中……那早就在 刚才听床的过程中湿得一片狼藉了,岳夫人两根长长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的荫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