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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铯西游第1部分阅读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你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你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你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你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你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你?只是要和你睡觉吧。”

    “睡觉?”

    “因为你是仙女下凡,和你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你极乐之时尿出来的荫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你找几个徒弟,保护你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你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你的孽障,能福你,也能祸你,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你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你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你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你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你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你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你心意已决,我便给你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你仙衣咒语,再告诉你其它要事吧。”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你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你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你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你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你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你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你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滛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你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你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滛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滛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滛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滛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滛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滛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滛水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脿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滛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笆,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抽锸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笆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r棒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笆的进进出出,玄奘的芓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芓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锸,只是抽锸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荫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

    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

    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

    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j,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滛妇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