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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第2部分阅读

越旺。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握住戴维——那茎身上像是盘旋着一根根滚烫的钢筋,灼伤了柔嫩的手心——但她握着不放,把它牵引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它夹紧,然后用两片肥软滑腻的荫唇来回摩擦……有时候那些“钢筋”会刺激到最柔嫩的花蕾,于是快感激荡了黛的周身……粘稠的蜜汁一汪接着一汪地涌出膣孔,又被荫唇均匀地涂抹在粗大颀长的荫茎上面,使之油光滑亮。

    “黛……我快不行了……”

    戴维缩回被吮得发麻的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不许这么快就射!”

    黛撅着嘴儿发嗲。

    “可你磨得我……”

    戴维哭丧着脸,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坚挺而不至于一泻如注。

    “好吧……权且放你一马……”

    黛松开双腿,释放了那个濒临崩溃的“囚犯”。戴维低头打量,只见竃头胀得发紫,茎身上全是磨出来的白沫子,连荫毛都汁水狼籍,湿漉漉地贴紧肚皮。

    “看什么看……”

    黛反而不好意思了,她走过去关掉水龙头。这时浴缸已满,水面雾气氤氲。她用手试了试水温。

    “快过来……”

    戴维迅速地走过去,将她凌空抱起,在她的咯咯娇笑声中,两个人一块儿沉进浴缸里。清澈的水哗哗地溢出,余下的正好浸到他俩的脖颈。

    “哦……真舒服……”

    黛惬意地呻吟。

    戴维平躺着,黛就趴在他的身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水中的黛如一尾光滑的鱼,身体的线条简洁流畅,连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她的肌肤,越发地晶莹,好似透明的一样。

    “西方没有你这样的女子……”

    戴维由衷地赞美,两手轻轻地托举,在浮力作用下,她的臀部首先冒出水面,像两座圆滑的山丘。

    黛噙着笑,把右手腾出空来,往水底下一捞,一把就攥住了那根坚硬如铁却又不失柔韧的巨大家伙。

    “东方也没有你这么大的男人……”

    “黛……”

    戴维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把它往下按。

    “我们来吧!”

    “现在?在水里?”

    “是啊……你没试过吗?”

    戴维找准位置,顶开她的花瓣。

    荫茎还未插入,但热水已经涌进去,涤荡着深邃的荫道,一股难言的快意酥麻了黛的四肢百骸。

    “啊!” 黛热切地叫唤了一声。

    “喜欢吗……”

    戴维躺着不动。他的竃头就像一个橡木塞子,堵着黛的瓶口。

    黛知道,他是让她在上面采取主动。但水的浮力迫使她必须像八爪鱼一样抓紧戴维……如此才能使屁股往下沉。

    “你真讨厌!”

    黛的腿跟他的腿绞在一起,她的胳膊跟他的胳膊绞在一起,两个人呈现出一个重叠的“大”字。

    “来吧!”

    两人双双吸一口气,跟举行某种仪式似的,开始交媾。龟棱紧贴膣腔不留半点间隙地往深处推进,将荫道里的水儿一直推入芓宫里……

    “好深啊!”

    黛觉得腹中有东西在晃悠。

    “再来……”

    “嗯……”

    接着慢慢地拔出。那就像抽真空一样,里面的水儿被吸成一道激流,顺着荫道壁咝咝地往外钻,同时一阵凉意掠过!黛打了个冷颤。

    “啊!”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粗大的r棒又发难了!再一次热乎乎地压入体内,直顶心口,黛简直快要融化,身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

    “我爱你!”

    黛忘情地呼喊,她真的爱他……如果不是他,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原来在水中性茭能给女人带来巨大的快乐!当然,促使快乐产生的前提必须是男根的粗大,能够充满整个荫道——而戴维刚好具备这样的条件。

    于是,这个来自异国的年轻男人,凭借着庞大的器官、健康的身体和英俊的相貌,征服了一个美丽的上海女人——使她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继而神魂颠倒……

    “啊!啊!啊!啊!”

    她的高嘲说来就来,一点儿都不犹豫。她那浑圆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大起大落,令池水激荡得像是要起来!

    戴维再一次领略到东方式的、阴柔的力量!他分明地觉得她有如春蚕吐丝,用千丝万缕将自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严严实实地裹紧,然后就像拧麻绳一样,一拧!就把j液拧出来了……

    太舒服了!他在心里咆哮。

    也是强弩之末了!

    他射得猛烈,射得强劲,射得持久……乃至疲软得也很迅速,像鱼儿一样滑出黛的荫道。

    紧接着,水面浮起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

    周围又变得平静了。

    —14—

    黛的丈夫回来了。这也意味着她的人要回到老地方,她的生活也要恢复老模样。

    但性这东西好比鸦片,一旦上瘾就很难自拔,如果断了来源的话,那感觉更是生不如死。目前的戴维正处于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他已经半个多月没碰过黛了。虽然能见着面,虽然偶尔能说上几句话,但那挽救不了戴维——他几乎夜夜失眠。只要脑袋一挨枕头,就不可抑制地渴望。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戴维新学了两句《诗经》里的句子。

    他还年轻,他以为黛会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地继续那两天的狂热,但他不知道在这个古老的国度里,一个女人,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一旦被冠以“通j”的罪名——而且是跟洋人通j——那她将无法生存。

    更何况黛的丈夫还是上海知识界的领袖人物,在这座学校里,他是倍受崇敬的“泰斗”。

    —15—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黛的态度也一天比一天冷淡,这两天甚至躲着戴维。当然,他的课她也不来上了。

    戴维如坐针毡。

    使他不安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伦敦的信,落款人是他的姨妈。信中说,他的母亲处境不妙,病情日益严重,希望他尽快回国……“她总是在昏迷中叫你的名字,我想她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是为了能见你最后一面……”姨妈在信中如是说。

    政治局势也不容乐观。中日军队在北方发生激烈冲突,昨天的报纸刊登了日本飞机在北京上空盘旋挑衅的照片。看来战争一触即发。

    傍晚,闷闷不乐的戴维一个人在湖畔散步。天空是一片明亮的淡青色,远远地还涂抹了几笔红霞,这一切映在缎子似的湖水里,微微地荡漾。再往前走,就是树林。那里人迹罕至。原来还有早恋的学生们躲在林子里幽会,后来有一对发生情变——那女孩子想不开,竟然就在林子里上吊自杀了,弄得学生们再也不敢来,甚至说这里经常闹鬼。

    戴维正待折回,可就在时候,他一眼看见了黛。她一反平日的雍容华丽,穿着阴丹士林旗袍,布鞋,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从林子里走出来。很显然,她在那儿等他。

    她知道戴维有在湖边散步的习惯。

    戴维几乎是跑过去的……他拽着她,冲进茂密的树林里。

    “黛!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不许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

    “我也不知道……戴维,我的心很乱……”

    “黛!我想你!”

    黛觉得他那火辣辣的眼神在烧她的脸,她受不了!

    就像出涧的豹子一样,戴维猛扑上去,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了她。黛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冲动,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起胳膊来阻挡。可是,当他那灼热的、颤抖的吻雨点般落下时,她一下子就瘫痪了,原来设计好的一番话全飞进爪洼国里……

    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动,从肩胛骨到腰窝,从大腿到臀峰……他显得特别饥饿,恨不得要把她揉碎。黛被动地依附着他……好像常春藤贴在石墙上,又好像秋叶挣扎在枝头,随时都要被风雨吹去一般。

    “黛……”

    戴维开始笨拙地,解她的衣裳纽扣。

    “不!”

    黛慌乱地退后,身子靠上了一棵白杨。那白杨树的树干泛着一层淡薄的银光,一直伸向墨蓝色的天空。

    “为什么?”

    戴维有些气苦,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黛的面前,嘴唇直打哆嗦。

    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我可能……怀孕了。”

    戴维震惊了,跟半截木头桩子似的愣愣地戳在原地。

    “你……你肯定吗?”

    黛低声道:“没错……你知道为什么我三十几岁了还没孩子吗?是因为我的丈夫……他没有生育能力。”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逐渐平静了。

    “如果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和我还有你,都将身败名裂。”

    戴维额头冒汗了,突然抓住了黛的手……他是那样的用力,乃至黛疼得蹙眉。

    “黛!跟我走吧!跟我去英国!”

    黛凄楚地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离婚,再跟你结婚?”

    “是的!我爱你!”

    戴维使劲儿地摇晃着黛。

    “不……”

    黛轻轻地摇头。

    “戴维……你要明白,你和我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的太多。很快你就会感到厌倦,到那时,我只剩下死路一条……”

    戴维不想听下去。他认为她说的根本不成为理由,他完全不是那种自私的人!

    “你错了!让我们要这个孩子!你会看到,我是负责任的!”

    “要这个孩子?”

    黛惊奇地打量他……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冲动,缺乏理智,不够冷静……”

    “好啦好啦!”

    戴维烦躁地打断了她的话。

    “总而言之,我要把你带走!”

    “我不同意。”

    黛面色苍白,眸子闪亮,语气平静而坚决。

    “这算什么?私奔?我说过,我们的爱情不会有结果!我们的婚姻也不会快乐!还有……”

    黛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

    “……还有最重要的一样理由,那就是我不愿意离开上海。”

    戴维哑口无言。

    柔和的晚风掠过波澜不惊的湖面,吹进光线昏暗的林子里,带来一息滋润的水气,带点儿潮湿味儿。

    又吹在黛的脸颊上,凉津津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泪了。

    “是的……我不想离开上海。我生在这里,属于这里,也只能生活在这里……你要我去过那种流浪在他乡的日子,那不公平!”

    “那好,随你的便!”

    戴维恼怒了。他的自尊心使他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他转身大步而行,头也不回。

    “戴维……”

    黛在身后叫他,可他匆匆疾走。

    冷酷的女人!他心想,我再不要见她了!我要回去,去看望可怜的妈妈……

    还有爱丽丝……她是叫做嗳丽丝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跟黛分离,他就鼻翼发酸。想哭。

    —16—

    戴维开始张罗辞职和订船票的事情。他的人缘不错,许多同事和学生听说后都来挽留他,这样热情的挽留便动摇了他那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他想见黛。可越是想见,就越见不着。

    她好象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有几次撞见黛的丈夫,想向他打听,但话到嘴边却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

    票务公司打电话来,请他确定行程,他却一再推搪……

    他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理由,不管怎样,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啊!

    —17—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礼拜。这一天的凌晨,天还没亮,戴维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披着睡衣趿着拖鞋跑去开门,刚打开一条门缝,就有一个人儿带着霜滑露重直直的扑进他的怀里。

    “戴维……你还没走!”

    是黛!她的身子在簌簌地发抖!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

    戴维又惊又喜。

    他反锁了门,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只见她消瘦了一圈,眼睛显得更黑更大,眸子里有淡淡的雾气,脸色苍白,仿佛是大病一场后的样子。

    “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糟糕!”

    戴维心疼地拥抱她,爱怜地抚摸她的后背。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说罢,黛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你把孩子……”

    戴维浑身一震。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他知道黛的决定是明智的,可感情上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他一时无语。

    “你怪我了,是吗?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办法……”

    黛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珠般成串滚下,两个瘦弱的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戴维赶紧把她扶进房间里,让她坐在床沿上。

    “我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黛低着头,她的泪珠又扑簌扑簌地掉在地板上。

    “这不怪你……黛……你听我说……”

    戴维不晓得该怎样安慰她,他半跪在黛的面前,使劲儿地握紧她的手。

    “戴维……”

    黛缓缓地仰起面孔,泪眼婆娑地凝视他。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你……”

    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细长的娥眉,朦胧的眼波,精致的嘴唇……呈现出一种凄楚的美。

    “我想忘记你,可我做不到。”

    “黛,我也一样……”

    “人们都在说你要走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在医院里,在手术台上,我觉得好疼——不仅是身体上的疼,我的心更疼……”

    “别说了黛……我不会离开你的!”

    戴维把脸凑了过去,给了黛一记长吻。他们吻得那么深那么热烈,仿佛要把这些日子里的相思之苦全都补偿过来似的。

    然后他抱着她,一齐滚到了床上……

    “不行啊……”

    黛阻止了他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我那里……还没恢复……再说……我害怕再一次怀上……”

    戴维有些失望。

    黛却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

    “很想要是吗?”

    戴维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用嘴……”

    话音未落,黛的脸就唰地红了。她的脸色本来苍白,这时突然间染上了一抹红晕,便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妩媚和俏丽。

    “你……”

    戴维张口结舌。

    在他的大学时代,他曾经读过一本名字叫做《金瓶梅》的中国小说,是英译版,里面的情铯部分被译成拉丁文。当时他恰好在攻读拉丁文学,所以把那些章节看得非常仔细。书中的女主人公“潘”擅长口茭,而文字上把这种行为形容为“吹箫”。

    吹箫……真的很形象啊!

    后来,他把书里的内容说给女朋友听,可她立刻就捂起耳朵,还指责他有心理问题……他只好苦笑。

    实际上,英国是一个很保守的国家,尤其是在性的方面。

    相比之下,古老的东方却蕴藏着巨大的生命力、创造力……甚至是想象力!

    人们不但敢于尝试,还把心得体会汇编成文献。来到上海之后,戴维又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找到了几本有关“房中术”的中国古籍。戴维打算把它们翻译成英文,将这些精彩的文化传播到西方。

    可是现在……他得到了一个亲身体验的机会……

    他的心在狂跳,呼吸急促,全身泛起潮热。

    天色放亮,雾气过滤了光线,使之柔软温和。在这样的光线底下,黛的嘴唇轮廓分外清晰。她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像是在暧昧地笑,又仿佛是久渴欲饮……洁白整齐的牙齿跟上了一层釉似的,晶莹发亮。

    “不过……我不太熟练……”

    戴维只是看到了那两片甜蜜的嘴唇在动弹,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他温驯地平躺在床上,任凭黛的摆布。

    脱掉睡裤,赤裸了肌腱结实的双腿,而身体的中央早就撑起了帐篷。隔着薄薄的布料,温柔地爱抚着荫茎……戴维立刻紧张……一种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唰地掠过全身。

    “戴维……它好神气呀……”

    再见久违的庞大,黛的眼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