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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26部分阅读

要给他们小鞋穿,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萦纡趁着刚才的光亮,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眉眼,虽不尽相同,却也让他动摇,不禁改了口,否则现在躺在他面前的,一定是殇战的尸首。

    面对刺客他固然害怕,但深宫之内,你成为别人的绊脚石,想要杀你的人,每一秒钟都会出现,他见过太多了,会害怕却也能冷静自持的。处理掉麻烦,否则他凭什么得到君后的青眼。

    大胆的掏出殇战怀里的地图,萦纡虽然心里一是混乱,但他还是很快稳住了思绪,平静的问道:“你是來偷西岭雪山地图的,你认识她对不对。”

    “我是來偷地图的,但我不认识她。”

    看着萦纡了然的模样,殇战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才好,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将地图还给殇战,萦纡深吸一口气,随即指着窗户说道:“你走吧,帮我给她带句话,她欠我一次。”

    第八章 小战,春心萌动

    殇战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她只觉得他不该和除她以外的女人有牵扯,即使那个人,是她最最崇拜的皇姐。

    “我不会帮你带话,因为你放的是我,又不是她,她凭什么欠你一次,该是我欠你一次,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对我说,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我都会为你做。”

    萦纡用十分鄙视的眼神,看了眼殇战,随即说道:“你是笨蛋吗,要不是因为她,我干嘛放了你,你不帮我带话,她那么聪明猜也猜得到,她欠我的总归会还回來、”

    他放走眼前这个人,会给他带來多大的麻烦,他不是不知道,但他还是那么做了,因为那个人。虽然只是一日,却偷走了他的心,他要拿一个要求,换今生厮守。

    殇战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嘴巴是那么可憎,让她忍不住想咬住它,让它不要再说出,那些伤害她自尊心的话。

    她那么想了,也那么做了。

    “唔……”这个笨蛋在做什么,萦纡聪明的脑袋,在这一刻变得呆滞,任殇战予取予求。

    殇战不懂,他的嘴巴明明那么可恶,可是含在嘴里怎么会那么香甜,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于是趁着萦纡失神的片刻,将舌头探了进去,攫取更多的藌液。

    萦纡被殇战笨拙的动作,弄得舌头很痛,虽是如此,但疼痛也令他呆滞的思维,重新运转起來。

    该死的登徒子,她居然趁自己不注意,强吻了自己。

    她知不知道,男子的贞洁很重要,要是今日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他可能会沒人要。早知如此,他还是让人杀了她好了,心里发狠,萦纡使劲咬向了殇战的舌头。

    “该死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的舌头都要被你咬掉了。”殇战吐了口血,摸了摸舌头上硕大的伤口,气愤的咒骂道。

    “咬掉才好呢,看你还拿什么轻薄良家妇男。”

    萦纡说着狠狠地擦了擦唇,她的初吻是要留给那个人的,可是却被这个登徒子夺走了,他真是要被气死了。

    清醒过來的萦纡马上想到了,这件事情谁也不能知道,对着殇战命令道:“今日的事情,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天涯海角,我一定会让我皇姐杀了你的。”

    殇战懒懒的点了点头,暗道:不说就不说,反正到时候我娶了你,全天下都会知道,我们的j情。

    殇战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想要娶他,真是疯了,像他这么凶巴巴的男子,倒贴给她她都不要。

    “皇子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怎么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宫人的说话声,打断了天雷遇地火的两人,之间的火光四射。

    “我做噩梦了,你们退下。”

    “是。”

    听着宫人退下的脚步声,萦纡用眼光警告殇战还不快走。

    殇战被美男用那样的眼神一瞪,心里像是被烫了一下,做出了她自己,怎么都想不明白行为。上前将萦纡紧紧的抱在怀里,殇战小声低喃:“等我回來。”

    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萦纡的视线里,萦纡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否则心里为何,会因为她的离开空落落的。

    得到地图,殇清越一行披星戴月,朝西岭雪山进发,直到天微微泛白,才停下來休息。

    休息好了,殇清越皱着眉头,对一旁的殇战说道:“殇战,我想了一下最近时局瞬息万变,青凤不能沒有人盯着,你回去吧,我这里有南宫水镜足够了。”

    “啊,你喊我啊,有事吗?”殇战看着殇清越,不安的问道。

    殇战自昨日从宫里回來,就很不对劲,和他说话十有在走神,他遇到了什么,难道是少女无意间遇到了绝世美男子,于是春心萌动、朝思暮想,恩,有可能。

    殇清越想到那个可能,于是试探的问道:“你还在想他啊。”

    殇战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下从自己坐的石头上跳了起來,嚷嚷道:“我才沒有,他那么丑,又那么凶,我想谁也不会想他。”

    “恩恩,沒想。”

    看着殇清越明显不信的表情,殇战挫败的垂下脑袋:“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都是他的样子。我见过比他美貌、温柔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可是却偏偏不受控制的想他。”

    “穆红棉倒是美貌,可是也不温柔,动不动就咬人,可能我们殇姓之人,都好这口吧。”

    听着殇清越的感慨,殇战心里舒服了很多,但是又有点小小的别扭,于是扭捏的说道:“其实他长得还不错。”

    殇清越心里憋笑憋得厉害,殇战这模样明明已经用情很深了,还说不在乎人家,脸上却丝毫不露,一本正经的点头说道:“恩恩,长得不错。”

    殇清越敷衍的点头,刺激到了殇战幼小的心灵,于是殇战大喊道:“萦纡他真的长得很好看。”

    殇清越震惊了,殇战昨日來的耀武,今日便和萦纡勾搭上了,这年头的年轻人,她真是不懂了。

    看着殇战找到喜欢的人,殇清越心里很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因此嘴上也就沒有把门,惊叹道:“原來你喜欢的是萦纡啊。”

    “诶,皇姐你不知道我喜欢他啊,那你刚才……”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殇战把脸鼓成包子状。

    打又打不过,骂又沒她脏话多,除了自己和自己生闷气,她还能怎么着,他悲催的人生啊。

    第九章 煎熬

    “好了说正经的,既然你心思在这里,那我让穆红玉去青凤盯着,离为羽她去边境好了。”

    “不用不用,我去青凤好了,我怎么能因为自己,打乱皇姐的布置。”殇战挠挠脑袋,羞涩的说道。

    其实她要真的留在这儿,她也未必敢去见心里的人儿,近乡最情怯,还不如回归她原有的位置。

    殇清越摆手,一脸慎重的说道:“关于这点,你完全不必担心,其实你留在耀武,才是最为恰当的。

    我之前的考虑是,你对青凤熟悉,身份又够高,青凤有个风吹草动,你更容易了解,而且又可以就近监视君后。

    离为羽呢,她走南闯北多年,路子多、脑子活,留在耀武查探消息,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穆红玉,她其实是沒有办法的选择,她母亲是中书令,其实她在青凤京都的作用,远比边境大,但是洛离她心系皇太女,把她一人留在边境,我又很不放心。

    这不是我不信任洛离她,而是一切潜伏的因素爆发出來,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我背负的青凤的未來,一点险也冒不得。

    而现在,你若能和萦纡搞好关系,你对耀武的了解,一定比离为羽的小道消息有用的多。

    离为羽回归边境,她对罗家有仇恨,这样的她比穆红玉,盯着洛离会用心很多。这样的话,我可以更放心的利用洛离的身份。

    另外离为羽,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门路,可以帮助我们,很好的窥探到,各个国家的风吹草动,从而很好的完成军需调度。

    至于穆红玉,她回归京都,她母亲的身份,将是她很好的助力,他可以轻松获得青凤高层消息。

    穆红棉一直养在君后身边,对监视君后比你有用的多,他们兄妹搭上线,也比较不引人注目,穆红玉的作用,也就能很好的发挥出來了。

    我总有一种感觉,天下就要大变了,殇战这里就靠你了,我和南宫他会很快回來。”

    “是。”

    殇战心里有种说不出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她就是心里憋闷的厉害。她当时不明白,但当她明白时,却是痛彻心扉,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夹杂不了其他。

    看着殇战离开,殇清越不自然的撇过头。

    南宫水镜像是从來沒有认识过殇清越一般,盯着殇清越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殇战不懂,她不会不懂,殇战若是利用了萦纡,他们也就失去了在一起的机会。

    “水镜,不要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我会心软,抛却最适合的计划,让殇战回青凤。”殇清越上前,用手遮住了,南宫水镜满是斥责的眼睛。

    她不可以心软,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只是为了她一个人,而是所有站在她身后的人,母皇、皇爷爷、奶奶、姑姑、穆红棉、她身后的青凤军,还有千千万万的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瞒着殇战这一切,将來萦纡若是愤恨,能够说殇战不知情,一切仇恨冲着她來。因为她太了解殇战,若是她了解一切,她依然会那样做,将來萦纡恨她,她必定比现在來的痛苦,像现在这样很好。

    感觉到殇清越微微颤抖的手,南宫水镜的怒火一下平息了,清醒过后南宫水镜很是自责。他刚才都做了什么,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是了解她是多么重情重义的人。

    就如同现在,西岭雪山上古陵墓,有多凶险只是走在路上,心里就沉甸甸的,但是她还是选择去了,只为了她心里的一个人。

    这样利用殇战,其实她心里比谁都难受吧,可是为了她心里更多的人,她只能这么选择,他怎么可以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在她心上狠狠地补上一刀。

    “殇清越,对不起。”

    殇清越却是背过身,摇了摇头:“水镜,我其实是个很卑鄙的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你不需要,对我这种人说对不起,这次治好你的脸,就离开吧。”

    跟在他身边的人,似乎都沒有好下场,她很在乎南宫水镜这个朋友,所以在不幸沒发生前,让他离开吧,也不枉他们相交一场。

    “我……”南宫水镜很想否认,但他不可以,在他离开后,他弟弟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他必须回去了,即使他心里那样痛恨那个家。

    人生在世于谁都是一种煎熬,她是如此,他亦然。

    “出发吧。”

    西岭雪山上古陵墓内,木若愚一身单薄的白衣,静静的躺在高高的祭台上,因为长期呆在黑暗的陵墓,他的皮肤变成了不寻常的白色,此刻的他很安静的躺在那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睡着了。

    祭台周围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动,仔细闻來腥臭无比,竟是人血汇聚成的湖泊。一阵阴风吹过,木若愚本來紧闭的双眼,忽的睁开,原來黑色的眼眸,此刻竟然变成了红色,头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对犄角,肉体在一瞬间剧烈膨胀,白色的单衣被撑的散碎,俊秀的男人在一瞬,竟然变成了鬼怪的模样。

    而祭台之下,刚还一阵手足舞蹈的祭司们,此刻都停止了动作,匍匐在地,对着木若愚恭敬的喊道:“欢迎魔王归來。”

    木若愚俯视着,地上的祭司们沒有说话,好一阵从祭台上起身走下去,当看到湖泊内倒映的鬼怪时,木若愚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就是这群人,把他变成了如今这幅鬼样子,他熬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再见到她,可是现在他要怎么去见她,他要杀了他们。

    第十章 相见

    历经几年的辛苦,他们终于召唤回了魔王,从此他们闫龙国,可以不必在仰人鼻息过日子,不仅如此,坐上天下之主的位子也不是不可能。这一切真是太顺利了,想到这儿,大祭司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

    不过这魔王历來不听人指示,趁着他还虚弱,她要好好告诫他一番才是。

    “魔王大人,虽然你法力无边,可是请别忘了,是我们将你召唤回來的,所以我们让你做什么,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可别怪我们,逆天把你送回去。”

    木若愚自始至终,只是冷冷的看着大祭司丑恶的嘴脸,也不讲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直到大祭司心虚的后退一步,木若愚才向前走了一步。

    看着木若愚凶恶的脸,和能将人瞬间撕裂的身体,不善的冲自己走來,大祭司此时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这样强大的气势,和可怕的气场,岂是她一介凡夫俗子,可以威胁利用的。好在她向來圆滑,想要将一切圆过來也不是不可能。

    大祭司冲着木若愚,露出一个谄媚的笑,随即讨好的说道:“伟大的魔王殿下,我刚才说笑的,我一介俗人,能助你复活真是天大的荣耀,怎敢奢求其他,只盼望魔王殿下统一天下后,可以赏我口饭吃便好。”

    木若愚挑了挑眉,反问道:“哦,是吗。”

    她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只怕他凭借身上奇异的力量,得到天下后,她第一个要除去的人便是自己。他本來还想和她玩玩,现在却是一丝兴致都沒有了,在他心里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资格坐拥天下,其他觊觎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只听“刺啦”一声,木若愚像是鬼魅一般,出现在大祭司的面前,用手便把她撕裂成了两半,内脏流了一地,喷流的血液,则将木若愚染成了红色,此刻看來木若愚,就像是从地狱走出來的索命魑魅。

    一直默默站在远处的祭司们,看到如此场景,一些人恶心的站在一旁一阵狂呕,一些人则动也不能动,傻傻的盯着木若愚,裤子底下却溢出可以的水迹。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将一切对我从实招來,若我心情好,便饶你们一死,第二,那便是死,你们选哪一条。”

    此时的祭司们都被吓傻了,哪有人开口选择,一个站在木若愚不远处的人,很倒霉的被木若愚用魔功吸了过來,木若愚只觉得此人很好闻,动脉一下一下的跳动,很是诱人,张开嘴咬了上去,不一会儿,刚还鲜活的生命变作了一具干尸。

    “啊,妖怪哇,大家快逃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陵墓传开,呆愣的祭司们才醒过來,连滚带爬的朝陵墓外跑去。

    只是他们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此时已经化身为魔王,木若愚的手心。

    木若愚像是开了荤的和尚,渴望的尝着肉的鲜美,做法需要的五十名祭祀,此时大部分变成了干尸,只有一二十名,拼命的朝陵墓外跑去。

    木若愚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看见前面有一人望着他,站着不动,想也沒想拉过來,便咬上了她的脖子。唔~她的血是好甜,非那些粗鲁的祭祀可比。

    而更奇怪的是,她沒有像别人一样誓死反抗,反倒紧紧抱住了他,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的长发。木若愚暴躁的情绪,慢慢平息了下來,理智回归,好奇的望向來人。

    是她,怎么会是她,真该死,他居然伤害了她。

    一把推开殇清越,木若愚像是战败的逃兵,拼命的朝墓|岤深处跑去,他不要她看到,他如此丑恶而狼狈的样子,否则他宁愿死。

    “木若愚,你怎么变成这番模样,是我害了你对吗。”少女脆弱的声音,像是易碎的水晶娃娃。

    是怎样残酷的手法,才能令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变成如斯模样,那些伤害他的人都该死。而最最该死的,其实是他自己,明知去刺杀金满福有多危险,她还派他去了,她真的……

    木若愚忽然间失了所有力气,竟是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小主子,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见你,就是因为这个念头,他们给我喂各种药物,施展各种巫术,我都忍过來。

    可是如今,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却失去与你相认的资格,我好难过,难过的心都要碎了,所以我才不顾一切的,杀了这里所有的祭祀,因为是他们,让我们站在对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