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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容嬷嬷!第16部分阅读

    本来憋着劲儿等皇玛法揍他一顿狠的,结果没挨成,气得一个劲儿抱怨师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知道该苦笑还是惨笑,难道弘历有小被潜质,挨了几回上瘾了,无缘无故地寻事儿找抽?不幸生在帝王家啊,把个风流倜傥的皇阿哥都变成受虐狂了,此言不谬也!

    哎,这回轮到永琏叹气了:“师父你也是,好好地劝谏什么,难得把我皇玛法的火儿拨大了,你不说火上浇油,反而熄火泄气。你都没看见,我皇玛法说看在你求情的份上,饶了我阿玛时,我阿玛的脸都绿了。”

    说到这儿,永琏满眼怜悯地看着我:“师父,你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你不知道,有时候白莲花不如黑罂粟。我阿玛,就是lilian姐姐,她可是千辛万苦地穿过来,因为弘历的阳气太盛,她的魂魄属阴,几次阴阳消长中,lilian已经消耗了太多元气,如果始终处于这样的胶着状态,lilian早晚都得魂飞魄散。所以lilian就借着此次顶撞皇玛法的机会,越性破釜沉舟,让我阿玛挨一顿狠的,也许她就能趁着子夜,阴气最重的时候,将弘历的真魂逼出躯体。

    哎,可怜lilian姐姐一片痴心,为了师父你主动找抽都认了,结果这顿打还是挨不成,时也命也运也!哈哈,名利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哈哈……”

    说到最后,永琏笑弯了腰,眼中的怜悯之色早已不见,他好像乐得看到这个结果。

    原来如此,我也不免有点悻悻,lilian挨打固然让我心疼,但是挨过一顿能留下来,日子就不会过得那般清冷,尤其雍正要驾鹤西游,弘历要登基为帝,到时候我有了这样一个靠山,说不定还真的能在大清盛世,印出《笑傲红尘》来。

    出书,曾经是梦寐以求的事情,感觉写了那么多年,再心甘情愿地笔耕不辍,若没有一字半字见诸纸端,总是无法弥补的遗憾。

    网络文学,犹如绚丽多彩的泡沫,虽然空空者居多,到最后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但是心总会不由自主地随着它膨胀起来,有所期待。

    尤其看过两本网文小说后,感觉自己写的也不是太差。还记得当初为我建群的星星,她说她的眼光最准,看中的几本书都出了,比如《帝王业》、《穿越前世之旅》,她当时坚信《笑傲红尘》可以出书,所以看过后每章都去补分,还将自己建群的群号发在文下,希望物以类聚,让喜欢红

    尘的人都进去。

    可惜第一个进群的人偏偏是我,我好奇她如此执着,而且喜欢武侠的人,心里边都该用那种义薄云天的豪情,有笑泯恩仇的气魄,进去我,我比星星激动,通联、手机号统统告诉了她,那时候用的还是小灵通。

    当年的星星,毕了业都懒得拿笔的人,曾经坐在电脑前,搜肠刮肚地写长评;当年的故人,纠结着几个兄弟,通宵地跑去每章写评补分;当年很多像堡堡那样的潜水艇,只要我一冒头,就横眉瞪眼地不许我聊天,催着我更文;当年的我,就是要熬通宵也要每日更新……

    一转眼,红尘系列写完了两部,而出书连个梦想都算不上,还不如出殡来得实际,虽然也是难定日期,毕竟还有一个盼头。

    不过让我甘之如饴的是,结识了很多朋友,很多荣辱与共的兄弟。

    她们和身后的影子,都紧紧相随,也许很多人没有留过一个字,但是每个章节的点击告诉我,她

    们依然关注着,还在寒夜里温暖着我。

    人有百相,亦有百性。

    拉拉我的衣袖,永琏不笑了:“师父,你得想想法子让她留下来。”

    怎么留?

    我苦笑了一下:“惹火雍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儿本来也不好玩,眼看你阿玛就要登基为帝了,板子在你皇玛法手里,轻重由不得我们掌握,你阿玛真要被你皇玛法打重了,还得抬着上金殿。”

    想想也有道理,永琏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那换一个手下能掌握分寸的人来打?”

    真是没有大脑,现在除了雍正皇帝,谁还能打得了宝亲王弘历?

    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这个主意好啊,不然你来揍他?”

    噗嗤一笑,永琏眯着眼睛:“我哪儿成啊,我就是一个病弱受,没有强攻的气场,”他说着话,开始贼溜溜地打量我“哎,师父,好像你对这个比较内行,轻车熟路,lilia姐姐又是为了你而来,不如你勉为其难……”

    滚!

    低低喝了永琏一声,真不知道他这个脑袋里边装些什么,如此弱智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不禁在他红扑扑粉嫩嫩的脸蛋上拧了一把:“我又没疯,你阿玛现在就是你阿玛,他可一丁点儿都看不上我,我去揍他?那不是往老虎嘴里探脑袋,活腻味了?而且我就是有这个心,怎么付诸实践?拉着你阿玛,让他和我玩s p?”

    看永琏有点儿哼哼唧唧地翻眼睛,我哼了一声,伸手从胆瓶里边抽出鸡毛掸子来,佯作宝亲王弘历就在我面前,正颜厉色地挥动下掸子,在半空中发出“呜~”地声音,然后把声音压得更低:

    “弘历,给我跪好,腿分开,腰塌下,记得挨打时的规矩,一不许哭,二不许求饶……”

    我话还未说完,永琏已然彻底抽搐起来,强忍着不笑出声,满眼是泪,咬着嘴唇,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捶打着地面:“师父,你太没六儿了,不带你这样雷人的好不好?我怎么觉得你这样说不是揍人,倒是拿着黄瓜找菊花……啊!”

    听他说得实在不像话了,我顺手用掸子抽了他一下子,此时永琏正好伏在地上,球儿一样,那浑圆滚滚的小屁 股正好翘起来,让我这下子打了个结结实实,大伏天,衣裳穿得单薄,永琏立刻咧来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万分委屈地:“师父,你干嘛打我?我里边有没有两个人,你再把我的魂儿打出来,到时候永琏就变成行尸走肉了。”

    听她说得可怜兮兮,还真的没有气场,非常小受的样子。

    叹了口气,我很清楚自己的念头,还是自私地想把lilian留下来,不然等到过两年永琏归位,这深宫内苑深似海,我该如何打发漫漫长夜?

    也不知道lilian想到这个法子行不行,就是可以,也得挑拨起雍正的火儿来。

    一边揉着屁 股,一边抽泣着,永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师父你就会欺负我,有本事你也去揍我阿玛,反正你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眼睛忽然一亮,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的是周瑜和黄忠两人定下的苦肉计,《三国演义》我虽然没有仔细读过,其中的典故还是略知一二。

    眼下的情况,周瑜这个角色我还能勉强为之,但是有弘历真魂震护灵台的宝亲王,如何甘心当黄盖?

    或者,凤仪亭?

    雍正应该有点儿喜欢容芷兰,还一直都误会他儿子弘历对我有些心思,前番阴差阳错地挤兑之下,还对我大动干戈,如果我能弄一场凤仪亭,雍正定会比董卓还暴跳如雷。

    从我的眼神里边,永琏看出我的心思:“师父,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和我厮混得久了,bear能洞悉我思考问题的方式和趋向,我也不瞒他,简单地和他说了说,永琏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这个太难了,首先得让我那个真正的阿玛喜欢上你,我估计以师父你的智商和魅力,大约需要十年八年的时间才能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只是十年八年之后,你人老珠黄,lilian也早魂飞魄散了。还有,就是你侥幸成功了,怎么能保证我皇玛法不会一怒之下把你也打死了?到时候lilian过来了,你没了,难道让我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又和她不熟。”

    他能想到的事儿,我何尝想不到,也没有别的好法子,为了我蠢蠢 欲 动的私心,还是姑且一试。

    知道拦不住我,永琏哼了一声:“你呀,还真是撞了南墙撞北墙,师父,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阿玛可是文武兼备,风流倜傥,他身边可从来没缺过女人,你拿什么勾引她?”

    这是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我有些心虚:“你,你以前看不看穿越小说,那些清穿文里边,女主都怎样勾搭上阿哥的?”

    永琏摇头:“没看过,我喜欢《夜照青衫冷》那样的文,虐得我死去活来,嗯,好像听人说,一般清穿里边的女主,穿过来之前大学生比较多,家庭主妇没有几个,弃妇也不多,穿成下堂妻的倒是有……”

    看我瞪起眼睛,永琏吐下舌头,拌了鬼脸儿,笑嘻嘻地:“信言不美,师父我在帮着你分析客观情况,预测下你勾搭上我阿玛的概率能有多少。”

    不许反驳永琏,因为在心里,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概率是负值,我也一定要把宝亲王弘历勾搭上手,联袂出演一折《凤仪亭》!

    嗔慢纠缠困心魔

    度日如年。

    自从进宫到现在,还没有过如此难捱的感觉。

    都快中秋节了,《浅醉云边》都写了很多,想做的事情还没有眉目,我这个饵不够香?怎么宝亲王弘历比鲨鱼还难钓?

    来世的我本来就是个连街都懒得逛的人,也不喜欢脂粉红妆,素面朝天惯了,连所剩无几的头发,也随随便便地挽在脑后,和个豆包儿一样扣着。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坐在菱花镜前,看着梳妆台上那些明铛珠钏、金簪宝钗发呆。

    妍盈站在我身后,为我梳头,她嫣然微笑的脸庞,映在雾气迷蒙的铜镜了,平添了几分诡异。

    原来勾引人,是件极其不易的事情,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正比,连着几日的失败,让我的信心备受摧残。

    以前还鄙夷那些擅风情、张艳帜的女人,一个斜睨睨的眼神,就把男人的魂魄给勾了去,可是我明里暗里给宝亲王弘历飞了多少眉眼,送了多少秋波,每个机会都不肯放过,奈何这个该死的弘历,连正眼都不看我。

    要说我是来世的姚言,还说得过去,用我朋友的话说,看着我耸人听闻的一张脸,绝对有 《生化危机》的效果,这部片子我没看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容芷兰正是妙龄可可,豆蔻年华,这幅模样固然不能说上花容月貌,也颇有姿色,尤其那双眼睛,清澈如泉,真的可以汪出一股儿水来。终将腐朽的青春啊,在风华正茂时,谁有真的在意过?活了一大把年纪后,竟然可以再次拥有青春年少,看着镜中异世的容颜,居然升起一丝丝的妒忌。

    粉茸茸的脸颊,挺翘小巧的鼻子,都很精致,倒是那张樱唇,丰润微翘,和我本来的唇形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更鲜亮殷红。

    清宫的宫女除了盛大的节日以外,不许花红柳绿地打扮,我现在固然没有名分,却是无名有实的皇帝新宠,而且还是连着十几日夜以继夜的专宠。

    这个属于雍正的难言之隐,我一句也不敢和人泄露。

    熹贵妃钮祜禄氏派人送了两三回东西,都是珠玉首饰,还有一些精致的银器,并不让我过去叩头谢恩。后宫之中,皇后之位一直空着,熹贵妃暂摄六宫多年,已经是无冕之后。从她送来的这些东西上,底下掌权管事的大太监和姑姑们,也自作聪明地揣摩出我将来的封号。

    按照清宫森严的等级制度,答应只能使用素色的锡器和铜器,常在的屋子里边就可以摆设五彩红龙的磁盘碗盅,贵人以上才可以使用银器,看来雍正已经和熹贵妃通了口风儿,思忖再三后,真的要先恢复我的答应之分,然后直接晋为贵人。

    哎,不知道为何,心里边痒痒地有些不甘,容芷兰一个包衣奴才出身,年纪又小,可以一步登天晋为贵人,该让多少人嫉妒艳羡?若是肚子生气,再生个一男半女,便可升为嫔位,分宫为主,

    再过两年,由嫔循例晋为妃,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可惜啊,名利有时终须有,好容易我碰到一条青云直上的后宫之路,偏偏遇到一个马上要咽气的皇帝,时也命也,耐之若何?

    就像当初我蒙头蒙脑地跑到j j发文,当时已经在别处写了二十多万字,一天全都传了上去,然后日更五千到八千,一群从论坛追来的兄弟热情高涨地留言打分,《笑傲红尘》,这篇清水到连kiss都没有的传统武侠,竟然神差鬼使地爬上了年榜首页,本来就是很特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文爬到首页有什么用,还三不知地还跑到碧水论坛去留下地址自荐,更好笑地连件马甲也没有穿,裸奔着就去了。

    自荐的结果,就是有人跑来丢砖头,发了帖子后,我和初香说起这件事儿,她在q q那边呀了一声,说妖啊,你这样会惹麻烦,会有人跑在砸砖。

    等我弄明白砸砖就是打负分,还和初香很认真地研究过,这文写得认真,没有抄袭和三观不正之嫌,顶多是太长了让人郁闷,大不了会说我写得罗嗦。

    这边还没有谈完,负分还真的华丽丽地来了,没别的,就是说不知道写得什么玩意儿,罗里罗嗦,我和初香互相发了一个呲牙大笑的q q表情。好在现实生活中,我一直是逆风而行,更郁闷的事情都视若无物,隔着网络被不痛不痒地骂几句,也没有什么感觉。

    后面的负分来得异彩纷呈,最好笑的是有个人嘲笑我没有常识,连怎么样给古代人取名都不会,她说澹台玄和澹台盈是父女,父女怎么可以在名字里边用同样一个“台”字?

    我当时很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把这哥们儿扔到春秋时期,让他拜会一下孔子的弟子澹台灭明,让子羽亲自告诉她,澹台和司马、上官、西门一样,是个复姓。

    我虽懵懂未觉首页年榜的魅力,群里的兄弟有人知道,爬上年榜意味着很有出书的可能,但是眼见着排在红尘之下的很多小说都变成了实体书,《笑傲红尘》却无人问津,有人跑到碧水论坛里边为我不平,结果惹来一片嘲笑之声,只说看看那个文惨淡的点击和收藏,写得自然烂得不能再烂,还好意思想出版,看开头几章就知道又臭又长,弄不好还是种 马文。

    别的话我也不在意,连刻薄都算不上,只是种 马两个字十分生僻,不晓何意,于是去问在线的野生菌,我叫她蘑菇,蘑菇当时想了想,回答我说,种 马的意思,应该是小马吧,还没有长大的小马驹。我表示明白,人家是说我写的文幼稚,还不成熟,也算一个中肯的意见,我接受,《笑傲红尘》是种 马文。

    后来忘了谁告诉我,种 马的意思就是给母马播种的公马,形容那些生育能力极强和风流成性的男人,有句话说“起 点十万种 马文,晋 江八千小吊带”,所以j j上的小吊带们,极其鄙夷种 马文。

    我哭笑不得,种 马?这词儿和红尘根本不搭界,当时连女主都没有出来呢,就一群老男人、小男人的重头戏,耽 美还差不多,种 马,种儿倒是不少,没地界儿种去!

    兜兜转转到了最后,很是愧疚,只为那些不厌其烦留言打分的朋友,红尘,终是一场宿梦,醒来时,不留点滴痕迹,书,只有bear那个傻瓜线下印刷的孤本,可惜我是沧海一粟,孤本也不值钱。

    耳边,妍盈柔声问道:“容主儿看看,奴婢为您梳这个发式可还满意?”

    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走神,早就成了习惯,她拿着牙梳,笑盈盈地看着我。镜中,一款很是别致的发式,婉约盈盈,典雅含蓄,和容芷兰这张脸颇为相衬。

    还不是为了lilian费神,前几次的失败,我昨夜失眠总结了一下,应该是太过含蓄的原因,要男人动心,不说直接扑倒在床,起码也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我只管眨眼睛努嘴唇,他也未必看见,就算有见到,说不定宝亲王弘历还以为我是受了邪风,得了嘴歪眼斜的面瘫之症呢。

    握了下妍盈的手,我低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姐姐再自称奴婢,芷兰真是愧死了。”

    稍微挣了挣,妍盈的笑容依旧:“容主儿何必自欺欺人?有没有人在,规矩不能坏,奴才始终都是奴才,有几个能像容主儿飞上枝头?”

    心被刺了一下,我有些负气地回过头儿:“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话来伤我?我知道姐姐受尽委屈,可是我又算什么,能帮得到你吗?能阻止事情发生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