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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乾第45部分阅读

被放倒了发射器上,然后被抛了出去。

    不得不说,海上燃起的火焰是一场不错的美景,尽管很多弹药没有正中目标,可是,亲眼的心志的。

    而且,燃烧起的火焰,以及伴随着火焰的浓烟让海面上的可见度高了那么一些,那些倒霉的海盗的船只已经隐约现出了位置,成为了下一轮的牺牲品。

    “该死的,这就叫没什么武器,嗯?”那位老大胡乱穿着一件兽皮的上衣,嘴里骂骂咧咧起来,“快,返航,返航!老天,什么肥羊,那些是魔鬼!”

    那个提供了消息的小个子瑟缩起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块超级大铁板呢?

    “该死的!”那位老大咬着牙,飞快地发布着命令,“让兄弟们分散开来跑,不要集中在一起不过,显然,他们的速度不够快!一颗颗火油弹拖着长长的黑烟飞过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到哪里都是一场小小的爆炸,尤其是在海水里,热胀冷缩得到了完美的验证,飞溅的陶瓷碎片,还有弥漫开来的火油立刻就燃烧起来。

    谢宁冷淡地的海盗身份。床弩被架了起来,足有鸡蛋粗细的弩箭被射出,带着利啸声,穿透了一艘船的船身,然后,船身开始散架,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冰冷的海水对他们张开了怀抱。

    “留几个俘虏,其余的,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刘毅直接吩咐道,“对,就是那几个领头的!既然是海盗,肯定这些年弄了不少油水!平白消耗了这么多库存,总不能白掏!”

    “是,将军!”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这么决定了那些海盗的命运。

    第一百九十五章 殇

    长安已经是第二年的暮春。柳絮翩翩。草长莺飞。

    这时候正是走马章台、追花逐月的好时候。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心思的。

    房玄龄在看到了他第三个孙子出世后。在孩子的满月酒上多喝了那么几杯。用御医的话说。就是酒后体虚。又有风寒入体。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卧床不起了。

    开始的时候。只是以为是受了风寒。听那些个所谓的资深大夫说了一通所谓的五行不调的道理。开了一些中规中矩的药方。也不过是好了那么一点。很快病势又沉重起来。

    李世民对这个一直跟着他的忠心臣子外加亲家一向是优容的。当下派出了御医。驻守梁国公府。专门为他诊断。并且。连膳食也是由御膳房提供。以为安慰。

    房玄龄一直以来是李世民的左膀右臂。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史家说起唐朝的名相。首先便会想到他。总是说:唐代贤相。前有房杜。后有姚宋。唐人柳芳叹道:“房玄龄佐太宗定天下。及终相位。凡三十二年。天下号为贤相。然无迹可寻。德亦至矣。故太宗定祸乱而房玄龄不言己功;王、魏征善谏。房玄龄赞其贤;李积、李靖善将兵。房玄龄行其道;使天下能者共辅太宗。理致太平。善归人主。真贤相也!房玄龄身处要职。然不跋扈。善始善终。此所以有贤相之令名也!”柳芳的评论可谓恰如其分。司马光、欧阳修后来写有关这段历史评论时。都全文抄录。而明弘治十一年(1498年)所刻《历代古人像赞》中在玄龄公画像左上角所题对联一副:“辅相文皇功居第一。遗表之谏精忠贯日”。也是很好的注解。在凌烟阁二十四开国功臣中。他是唯一一个正儿八紧紧紧是以一介书生的身份位列其上的。他在李世民心目中的作用相当于汉高祖刘邦身边的萧何。李世民曾经公开称赞他:“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历代文人墨客莫不以他为榜样。晚唐诗人李贺在诗《南园》中感叹:“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那位后来风评并不算好的文人皮日休。早年即志在立功名、佐王治。追踪房玄龄、杜如晦的事业。他在《七爱诗。房杜二相国》中慷慨言道:“吾爱房与杜。贫贱共联步。脱身抛乱世。策杖归真主。纵横握中算。左右天下务。肮脏无敌才。磊落不世遇。美矣名公卿。魁然真宰辅。黄阁三十年。清风一万古。巨业照国史。大勋镇王府。遂使后世民。至今受陶铸。粤吾少有志。敢蹑前贤路。苟的同其时。愿为执鞭竖。”

    而李世民自己也曾经为自己这个臣子赐诗。其中一首名为《赐房玄龄》用以颂扬、勉励房玄龄为国求贤:“太液仙舟迥。西园引上才。未晓征车度。鸡鸣关早开。”另外。还有一首《赋秋日悬清光赐房玄龄》:“秋露凝高掌。朝光上翠微。参差丽双阙。照耀满重闱。仙驭随轮转。灵乌带影飞。临波光定彩。入隙有圆晖。还当葵霍志。倾叶自相依。”

    自古以来。君王赐诗乃是无上的恩宠。由此可见。房玄龄是如何深的圣眷了。

    房遗直兄弟二人告了假。每日里在家中伺候汤药。为老父忧心忡忡。短短几天。便憔悴了许多。高阳一直很自责。要不是自己要大张旗鼓的为刚出生的儿子办什么满月席。也就不会让自己的公公患病了。房遗爱一直安慰她。毕竟。这满月宴本来就是孩子的大事。怎么可能不办呢?倒是觉的自己太粗心了。居然一直没有关心父亲的身体。

    “父亲大人!”房遗直坐在床前的圆凳上。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轻轻吹了吹。用勺子舀起一勺。递了过去。“该喝药了!”

    房玄龄头发散乱。几天时间。已经变的干枯。毫无光泽。他转头看着自己的长子。拒绝了他的搀扶。挣扎着坐起。微笑起来:“拿过来吧!”

    房遗直会意的将碗凑到了父亲的唇边。房玄龄一口气都喝了下去。只是有一些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房遗直赶紧拿出热毛巾。将流出来的药擦掉。又伸手扶住了房玄龄。将他身体放平。平躺下来。只在脑后垫了一个软枕。

    房玄龄脸色有些潮红。他喝了一口蜜水。除去了嘴里的苦味。然后轻笑起来:“这么多年。药总是库的!”

    “父亲大人!”房遗直陪着笑。“您曾经说过。良药苦

    房玄龄神情温柔:“是啊。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总是不肯吃药。你母亲怎么哄都没有用!那时候。是我硬灌下去的!”

    “那是儿子当时不懂事!”房遗直有些羞赧。他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也会被父亲提起。

    “呵呵!”房玄龄低笑着。“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

    “父亲大人。您哪里算老了!您还要等着抱曾孙呢!”房遗爱正好进来。听的这句话。心里一酸。赶紧打岔道。

    “哈哈!”房玄龄被逗乐了。“你小子。从小不安分。就喜欢胡说八道!为父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为父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了你们三个孩子。除了小三。你们两个也已经成家立业。连孩子都有了。而且还算有出息。为父也就知足了!”

    房遗爱故意说道:“父亲大人真是说笑。孩儿如今也是文不成。武不就。算什么有出息呢!孩儿还想着。要父亲大人多多指点。好让孩儿将来也能封侯拜相。光耀门楣呢!”

    房玄龄看着自己的次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总是这般不着调!现在想起来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了!当初又干什么去了!”

    说话间。房玄龄脸上泛起了潮红。咳嗽起来。房遗直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赶紧上前给房玄龄顺气:“父亲大人。您还好吧!”

    房玄龄摆摆手。笑道:“老啦。不中用了!说了一会子话。都没精神了!算了。你们两个。天天守着。也累了。回去歇着吧!为父自个儿歇歇就好!”

    “父亲大人!”房遗爱说道。“您先歇着。孩儿陪着您就是了!”

    “不用了。为父没什么事!按你们说的。为父还要等着抱曾孙呢!”房玄龄看着两个儿子通红的眼睛。故意板起了脸。“听话。再这样为父要生气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终于屈服了。房遗爱不放心道:“父亲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孩儿就在外面!”

    “去吧去吧!”房玄龄不耐烦的挥挥手。

    “那孩儿就告退了!”两个人无奈的退出了房间。就在外面命人准备好了床榻。两人就在外面守着。

    李世民与李承乾都来梁国公府看过。李世民好生抚慰了一通。赐下了一大堆贵重的药材补品。希望房玄龄好生养病。

    立政殿里。李世民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道:“玄龄的病。御医怎么说?”

    王德小心翼翼的看了李世民一眼。然后低声道:“回陛下的话。御医说。房大人身体虚弱。骨子里已经空了。恐怕是熬不过今年了!”

    李世民再次沉默。最终只是深深的叹息一声:“玄龄啊!前些日子看他还是好好的呢。怎么一下子就这样子了呢?”

    没有人敢接话。李承乾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李世民怅然的抬头。说道:“难道。人都逃不了那一天!”

    是的。人的一生就是从生到死的旅程。没有人能够拒绝死亡的来临。李承乾心中低声说道。

    李世民再次长叹一声:“乾儿。你说。朕是不是一直在痴心妄想!”

    李承乾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长生不老。期盼的人多了。谁能说李世民这种想法不对呢?好生恶死。本就是人的天性啊。何况是高居上位的君王呢?

    李世民没有对李承乾的沉默发表任何看法。他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然后说道:“罢了。乾儿。朕也乏了。你先回去吧!”

    “那儿臣告退!”李承乾照例行礼告退。然后又多了一句嘴。“父皇要好生保重身体!莫要忧心过甚了。房太傅吉人自有天相。父皇莫要担忧!”

    “恩。你下去吧!”李世民有些索然。

    李承乾很快离开。

    御医的诊断很正确。房玄龄尽管经过了十分精心的调养。但是身体还是一天天的衰弱下去。终于。油尽灯枯。只能凭借着什么人参之类的药材吊着一条命而已。

    在一个夏天的傍晚。一代良相。房玄龄在他的家里。握着李世民的手。终于永远闭上了眼睛。

    死亡总是让人悲哀而无奈。李世民当众失态。满面哀戚。悲不自胜。后来赐下谥号。为“文昭”。享年六十八岁。

    房玄龄的去世很快传遍全国。李世民宣布罢朝三日。举国同哀。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天竺之乱

    李承乾沉默着在房玄龄的灵前上了一柱香。这个杰出的宰相也不在了。他心中喟叹起来。要知道。贞观一朝的老臣如今已经没有几个了。

    房家几个兄弟一直守在灵前。房夫人在得知了丈夫的死讯之后。就有些失魂落魄。也管不了什么事情。房玄龄的丧事最终是房遗直的夫人在料理。毕竟是大家闺秀。之前也掌过家的人。将事情也处理得井井有条。李世民赏赐了大批的财物。以为陪葬。不过。死者已逝。做什么。也没有多大意义。

    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李承乾心里吟咏着陶渊明的挽歌。只有淡淡地叹息。

    “太子殿下。有来自海外什么拜占庭的商人已经到了扬州。据他们说。他们认识出海的刘将军!”一条消息报了上来。

    李承乾淡淡地说道:“哦。看看有没有人能够懂得他们的语言的。既然他们是来做生意。就要按照做生意的规矩。当然。是我们的规矩!”

    “属下明白!”李承乾的意思就是。趁着这些冤大头过来。狠狠敲诈他们一笔。还要让他们感激涕零。

    李承乾接着说道:“你们跟他们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弄到比较具体的海图。毕竟。他们应该是出海出惯了的。总比大唐自己去探索来得好!当然。拜占庭的情报也要加紧搜集。尤其是他们地书籍!”

    “是。殿下!”

    拜占庭啊。李承乾心中轻轻叹息。毕竟离得还是太远了。隔了大半块大陆。还有茫茫大海相隔。通商还可以。但是。暂时。却是没有任何军事上行动的必要地。

    而此时。天竺已经乱了起来。

    玄奘几年前回到了大唐。带着一大堆梵文的经书。可是。国内已经是道教一家独大。佛经没有了半点市场。他只能孤独地待在山中的佛寺里。翻译着那些佛经。指望着佛家地再次昌盛。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去取经的天竺。已经发生了翻天巨变。

    “二王子殿下。您难道就甘心。那个草包大王子永远比你高一头吗?”说话的是婆罗门教的一个祭祀。他神情阴狠。“大殿下已经背弃了梵天大神。向着那个伪神献出了自己地信仰。神一定会惩罚他的!他与生俱来地高贵将被剥夺。地狱的大门将向他敞开!”

    二王子神情阴狠。隐隐藏着几分得意。但是语气却是犹疑的:“可是。祭祀大人。大哥是长子。父王亲自确定的继承人!”

    “神会帮助自己忠诚的信徒的!”祭祀很是神棍的说道。

    狗屁。那二王子心里破口大骂。婆罗门教和佛教不知道已经争斗了多久了。什么时候见神出现过!而且。现在看起来。很明显佛教占了优势。只是婆罗门教根深蒂固。佛教一时半会儿拿他们也没办法就是了。

    现在地局势就是。天竺王一向是昏聩的君王。沉迷于女色。已经很久不管事了!或者是。他也管不了什么事。毕竟。在神权凌驾于皇权的国家。这个国王还是被两大巨头当成夹心饼干夹着的。他不夹紧尾巴做人。他还能干什么呢?似乎所有的国家。都有长子继承的规定或者是习俗。因此。在几个王子出身都差不多的情况下。作为长子的大王子自然成了王位继承人的第一人选。婆罗门教很不幸地落后了一步。让佛教先占了便宜。抢先一步扶持了大王子。为他铲除异己。不管怎么说。在普通人眼里。王权还是有不低的地位地。只要国王承认了某一方地合法主导地位。这一方起码在这个国王执政期间。已经可以获得长足的发展了。但是。问题是。历代君王也不傻。在几个傻乎乎地不知道做墙头草。只会一边倒的国王不明不白地死掉之后。剩下的国王很明智地左右逢源。就是不肯明面上说什么会让人产生“误会”的话。

    在婆罗门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他们在经历了一些考察之后。终于选择了二王子做他们的代言人。要知道。好歹他是第二顺位继承人。老大一死。自然就轮到他了!

    双方的冲突时常发生。两个王子不过是保持了明面上的和睦。背后里恨不得一刀子朝对方捅过去才好。在婆罗门教与佛教有意无意地推动下。双方的仇恨更加深了。

    “大殿下。您还要这样沉默吗?”一个大和尚双手合十。沉声说道。“二王子殿下可不是傻瓜。他喜欢权利。并为此生出了贪妄之心。毕竟自取灭亡!”

    见鬼。要是他自己就这么自取灭亡了。那自己还要这么激动干嘛?这些讨厌的和尚。就是喜欢神神叨叨的。或者说。做事总是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干脆!要他说起来。只要将自己那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本份的弟弟干掉。那么一切都会非常完美。

    两边都在嘀嘀咕咕地商量着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的鬼主意。而在另一个地方。却有着另一场谈话。

    “哦。四王子殿下!”一个明显有着汉人特征的青年男子优雅的对着那个四王子行礼。

    “先生。您可以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吗?”四王子很是谦恭地请教道。

    那个男子低笑一声:“暂时什么都不要做。那么一切都会很完美!”

    四王子低头思索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能够在两大巨头的争斗中活下来。还活得很滋润。不得不说。这位四王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这个男子来自大唐。名叫卫昀。他出身破落的世家。但是依旧有着东方贵族的风度。他来到天竺自然不是来取经的。而是尽可能地造成天竺局势混乱。为大唐接下来的政府打好基础。

    “先生。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什么会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