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美女一锅烹 > 美女一锅烹第35部分阅读

美女一锅烹第35部分阅读

    一路上,两人闲扯着没营养的话题,什么京城哪景色好,哪美女多,哪家小姐漂亮,不一而足。

    “咦?刘兄,你住这里?这不是我家的房产吗?”佟春明一路上遮头掩面的总算来到了刘子承住所,一看之下,惊叫出声。

    看来佟小妞的保密措施错的真不错。刘子承也不拆穿,陪着他惊讶:“啊?是吗?佟兄真是家大业大,产业遍布,小弟无限钦慕!”

    “哪里,哪里!”佟春明嘴上谦虚,脸上牛b哄哄,接下来一句话,险些让刘子承吐血:“刘兄,不知道我家这处每月只收二十五文钱租金的陋室,刘兄住的还满意否?”

    二十五文钱?靠!老子又赔了五文钱,佟小妞,别让我遇上,这事咱们没完!!

    看刘子承铁青着脸的模样,佟春明心中大乐,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他吃瘪,就冲这个,一会也得多喝两杯。

    刘子承随手将手推车扔到院子里,现在随身携带,也没什么牵挂,大手一挥,与佟春明携手而去。

    不多时,两人出现在京城一处豪华木质建筑物外,三层的高楼雕栏画栋,精致华美,顶楼房檐上高选一块匾额,上书三个鲜红大字——燕春楼!!

    “来,刘兄,在下知道你有此一好,特意带你来此处,感受一下与榆关城的凤翔阁,是否有不同之处。”佟春明自认刘子承贪财好色,不惜下血本,来这名震京城的第一青楼‘燕春楼’,现在挖墙脚容易嘛,就连网站挖个稍有名气的写手都要抛出几十甚至上百万的稿酬,不然人家宁愿当小毛神,也不鸟你。

    刘子承自然不会跟他客气。正所谓,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顺便还能看看京城小姐的素质,有没有冰火,全推等服务。

    两人推门而进,顿时一阵酒精夹杂着脂粉的呛人味道扑面的来,放眼大堂数十张桌椅座无虚席,男人一个个满脸滛笑,挺着大肚子,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女人一个个莺莺燕燕,巧笑嫣然,薄纱掩体,环肥燕瘦一目了然。或柔声细语,或媚态撩逗,而靡费。

    “哎呦,这不是佟少东嘛,您可好久没来玩了。”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体态婀娜,浓妆艳抹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女子如杨柳扶风般带着一阵香风摇曳而来,开口就是妓院的经典开场白。

    佟春明看清来人,哈哈一笑,顺手一抄,将那丰盈的娇躯揽入怀中,大手在她曲线毕露的蛮腰上打着滑梯,探头深深嗅了一口她的发香,道:“你这小妖精,难得做了妈妈还记得本公子,不枉本公子疼爱你一场。”

    “咯咯……”佟春明这边话音刚落,怀中的女子真如妖精一般娇笑起来,身体如水蛇一般扭动着,恰到好处的利用着自身的本钱引诱着男人:“佟少东给如玉的恩典,如玉终身不忘。”

    佟春明心花怒放,笑声大盛,还不忘轻撇刘子承一眼。刘子承咧嘴赔笑,递给他一个‘你丫门清啊’的眼神。

    “好了如玉,没看到我今天要招待客人嘛,快去给我开个雅间,弄些酒菜,再找两个善歌舞的姑娘来作陪,办好了,公子我重重有赏!”佟春明动作很洒脱,可掏出来的确实一块只有小指甲盖大的碎银子,幸好如玉有着有奶就当娘,蚂蚁也是肉的专业素质,飞着媚眼将碎银子收入抹胸内,看的刘子承一阵瞪眼睛,难怪后世的小姐喜欢把烟,手机等小件塞到胸罩里,原来是有传统的。

    不过,小姐也不是那么好哄的。佟春明一块碎银子的代价只换来一个大堂内居中的座位,在刘子承鄙视的眼神中,佟春明却没有发作,因为这贱人得到了如玉一个香吻,现在还晕乎乎的在回味呢。

    不多时,两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花蝴蝶似的翩然而来,同时酱牛肉,水煮花生等四个小菜也被端上了桌,还有一壶刘子承一直当饮料喝的东平名酒。

    本来刘子承还想借着如此下作的招待嘲讽一翻佟春明,可未等他开口,一个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身子已经躺到他怀中……

    …………

    忽然觉得这次写青楼很别扭,看来是到了去体验生活的时候了,哪位兄弟感兴趣,一起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神秘花魁(哭求订阅)

    经过数位绝色美女洗礼的刘子承,对女人早就养成了独特的审美观与品味。第一次与窑姐亲密接触,还有些不适,连忙打量起怀中的人儿。

    年纪确实不大,但妩媚轻笑的样子却充满了风尘味。皮肤很白,甚至可以说是苍白。只有双颊上胭脂染成的两抹腮红,显得妖异刺目。长相离绝色相差甚远,但要在别人请客,不玩白不玩的基础上,刘子承还是可以忍受的。

    薄薄的霞披半搭在肩上,里面只是一件|乳|白色的抹胸,只是没想到,她仅有十几岁的年纪,双峰却已经出现了下垂的迹象,可悲可叹呐,刘子承作为妇联名誉副主任,有责任与义务帮助些人身世悲惨的女性,毅然决然的决定,用自己的双手,帮她重塑美好身材。

    大手在少女还算丰盈的玉峰上捏来捏去,准备利用她雌性荷尔蒙分泌,激发第二次发育,以达到重塑身形的目的,如果效果好,可是推荐佟秋珊使用,而他更可以提供无偿的帮助。

    刘子承邪恶的想着,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耻,怀里抱着的女人还得人家佟春明出钱,脑子里却惦记上了人家妹妹,禽兽不如啊,不过,我喜欢!

    “公子,奴家看你面生的很,是第一次来吗?”怀里的小娘皮有些受不了刘子承极具科学性的抚摸。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讨饶似的望着他,苍白的脸蛋红云滚滚。

    “是啊,我第一次来,而且还是听说这里有你这样的美人,才特意来的。”刘子承虽不是花间老手,但也是受过大环境熏陶的,曾几何时ktv也没少去,这般的话语信手拈来,毫不做作,逗得怀中佳人轻笑不已。

    “公子,你可真会说话。”

    “唉,这年头,会说不如会做。你看看人家。”刘子承斜了斜眼角,怀中女子顺着看去。好家伙,身边的佟春明已经和另一个女子四唇相交,开始了更深一层的交流。

    刘子承心中大笑,这二百五下本钱请我逛窑子,肯定有事求我,现在可好,正事还没谈,这家伙先嗨屁上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嗨屁不如大家一起嗨屁。刘子承乐得清闲,不过这个时代没有卫生防疫,像佟春明那样的热吻,打死刘子承他都不敢。

    正在这时,原本火爆的现场忽然骤冷,就连女子不由自主的喘息声都压倒了最低。男人们一个两个眼冒绿光,盯着高高的楼梯之上。

    刘子承也放开了怀中的小羔羊,朝着大家看的方向望去,不知何时,二楼的楼梯尽头摆放出了一扇屏风,绸布上画着山水图,景色宜人。

    八面玲珑的妈妈桑如玉蝴蝶穿花似的游走出大堂,拎着裙裾疾步登上楼去,媚笑着转过身,朝台下众人微微一福,嗲声嗲气的说道:“各位老爷公子们,奴家这厢有礼了,感谢大家来燕春楼捧场,为了答谢大家,现在就请出我们燕春楼的花魁娘子飘雪姑娘为大家献歌一首……”

    如玉话音刚落,大堂内嘈杂的声音暴起,口哨声,呼喊声,敲桌子声,不绝于耳。刘子承则不屑的撇着嘴,娘的,怎么哪个青楼的花魁都这样,总是千呼万唤始出来,搞的和大明星演唱会似的。

    想归想,在吱呀一声门响之后,刘子承与其他人一样,瞪圆了眼睛,等着盼着看花魁。而唯一不受影响的,就属他身边的佟春明了,这厮自打和那女人亲密接触后,就根本没太过头。

    ‘哒哒……’细微的脚步声响起,却有着异常的魔力,场面又一次静了下来,只有某男吞口水的声音。

    一道亮丽的身影渐渐在屏风后显露出来,高挑婀娜,行走间风姿卓越,聘聘婷婷,席地的长裙掩不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小腰轻摆,曲线玲珑,幸亏是隔着屏风,如见真容,光看这身材,就会让无数狼友失血过多。

    花魁娘子缓缓落座,隐约可见她身前是一条案,上摆瑶琴,身边檀香炉烟雾缭绕,更为她平添了几分神秘。整个面部朦胧一片,唯可见一头青丝高绾于脑后,成妇人髻,认得狼友们一阵猜想,莫非着花魁娘子已经嫁人了?

    刘子承的瞳孔猛然收紧,一霎不霎的盯着那道亮丽的身影,特别是自她鬓边垂下的两缕发丝,卷曲着波浪一般,这个时代有人还会烫发吗?

    正在这时,又一个身影出现在花魁娘子身边,曼妙的身子玲珑有致,只不过比之花魁娘子少了一分成熟窈窕,却多了一份青春灵动。

    两个女子窃窃私语,两具美妙的身影,留给狼友们无暇的遐想。刘子承情绪莫名的激动起来,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紧盯着屏风的双眼似要喷出火来,一探究竟。

    “锵——”一声脆响,琴弦拨动,曲调悠扬婉转,空灵清绝,就仿佛一汪清泉缓缓流淌。紧接着,女子甜腻而又纯美的声音飘出,飘飘然似从宇外传来的天籁之音,柔语如磬,娇柔宛转,荡人心神。

    一曲奏罢,满楼幽静,唯有余音绕梁不绝,萦绕心头,驱之不散。

    古代的歌词刘子承听了个云山雾罩,不过那女歌手的声音让他觉得越发的熟悉了。那柔柔的声音纯美自然,只要听过一次决计不会忘记。

    飘雪?飘雪?本来就冰天雪地的,你还来雪上加霜,就不能起个别的名字吗?刘子承心中已确定了七八分,那本想尘封于心底绝色姿容悄悄地浮现,或冰冷孤高,或淡然除尘,或娇羞妩媚,或慧心一笑,百媚横生,每一颦,每一笑,原来都记得那样清晰。

    淡淡的雾霭模糊了刘子承的视线,隐约可见那屏风后玲珑曼妙的身影已悄然远去,不自禁的呼喊了一声,却被大堂内如海啸般的叫好声淹没了。

    同时,还有一帮人起着哄:“喂,花魁娘子别走啊!让我们也看看你的模样……”

    “是啊!你们燕春楼怎么做生意的,有个花魁只唱曲,不见客,成何体统……”

    “出来!出来!出来……”

    大堂内越来越乱,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场面即将失控,甚至有几个哥们已经扒掉了外衣,准备动手抢人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见花魁前的考核(订阅,订阅喽!)

    妈妈桑如玉及时出场,又是鞠躬,又是行礼,还故意抖掉了自己的薄纱披肩,酥胸微露,媚眼连连,才稍稍安抚住了激动的狼友们。

    “各位老爷公子,请稍安勿躁。”如玉站在楼梯上,伴着急促的呼吸丰满的玉峰不住的抖动,成功的吸引了狼友们的注意,飞着媚眼,嗲声道:“诸位都是熟客,规矩大家都知道,飘雪随时我们燕春楼的花魁,但并未卖身于此,而当初的约定,也只是遮面献唱,不见客也不接客,请大家见谅!”

    她的话刚说完,狼友们惋惜声还未出口,一个霸道的声音忽然炸响:“废他妈什么话!什么不见客,不接客,不就是想要银子吗?老子出二十两,请她过来陪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而去,只见场中一圆桌旁一个年轻男人长身而立,一副暴发户嘴脸,手中正把玩着二个银元宝。可惜来这般欢场的都是剥削阶级,没有一个吃过路边摊,不然一定有人认出他,正是京城小摊界风头最近的八宝刘!

    刘子承牛b哄哄的一嗓子,差点把欲火焚神的佟春明吓得当场痿掉,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口中小声低喃:“刘兄,这个钱不会让我出吧?”

    刘子承心有牵挂,懒得理他,一个大白眼当做回答。转头又向发愣如玉道:“怎么样?嫌少,那爷我出五十两,快去把花魁娘子叫来。”

    “没错,你们他娘的青楼不就是想赚银子嘛!爷我出一百两,让花魁再唱一曲。”

    “我出三百两,让她过来陪爷喝酒。”

    “我出五百两!”

    刚平静的人群又一次马蚤动起来,一个个瞪着眼睛,梗着脖子,晃悠着钱袋子。看的刘子承满头冷汗,他跳出来原本是准备逼宫如玉的,没想到有钱人这么多,眨眼间变成拍卖了。

    如玉紧蹙着眉头,眼珠转动,人群中的价格已经越升越高,她既欣喜又为难。钱,谁都想赚,可也得有赚钱的本事,人家约定好了不见客,总不能逼良为娼吧?

    “都闭嘴!”刘子承为了见媳妇,豁出去了:“老子出五两金子!”

    话音一落,一块沉甸甸,金灿灿的元宝已经出现在他手上,原本躁动的人群比之刚才花魁唱歌之时还要安静。每人的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在天上飞的猪一样,满眼惊奇。

    要知道,在青楼即便要一桌最好的酒菜,叫上十几个姑娘相陪,无非也就百十两银子,刚才叫价的人也是一时被花魁的神秘感勾起了兴趣,叫完就后悔了,有几百两在这都能包月了!现在好了,直接蹦出个掏金子的冤大头,谁还愿意和他争,就算他请到了花魁,一会也要走出来,还能免费看个够!

    佟春明也是两眼放光的看着刘子承,确切的说是他手中的金子,原本以为好好招待他一顿,再提出个高价,每月十两银子,拉拢他去君越,结果人家一出手就是五两金子,还只是为了见花魁一面,一会他要看上花魁,在这里过夜,不得拿出十两金子啊?这样的人,君越出多少钱能拉拢他呢?

    如玉紧咬着红唇,小手紧紧攥着,相似要把刘子承一口咬死,把他的金子狠狠攥在手里。而她不愧能混到妈妈桑这个位置,还有混迹风月场多年经验,都培养了她喜怒不形于色的情绪,眼珠一转,就来了注意,一个兰花指指向刘子承,甜腻腻的道:“哟,这位大爷出手真阔绰啊!看来是真看上我们飘雪了,只可惜奴家做不得主。这样吧,奴家去问问飘雪,把这事和她说说,如果她同意,那自然会遂了您的愿!”

    “好!快去!”刘子承迫不及待的催促一声,手中金元宝却是不动声色的装进了口袋,娘的,我见自己媳妇,还花个屁钱!

    如玉恋恋不舍的看了他内襟的口袋一眼,转身又扬起一阵香风,绝尘而去,摇曳的小pp,又勾起了狼友们的滛心,很快就各搂各妞嗨屁了起来。

    “公子。你真的那么喜欢飘雪吗?”刘子承焦急的等待着,身边被冷落的女子竟然有了醋意,眼巴巴的看着他问道。

    刘子承轻笑一声,万万不敢再动手动脚,冰山老婆随时都可能会出现,到时还不把他冻死?顺口胡诌道:“唉,并不是我喜欢他,只是你不懂男人的心理,这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飘雪神神秘秘的,正好勾起了男人的好奇心,而我这人遇事还喜欢追根究底,所以今天我一定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公子是否不再理奴家了。”那女子嘟着嘴,楚楚可怜,不知道是真吃醋,还是怕他这大凯子跑掉。

    凯子?身边不就有个大凯子嘛!刘子承捏了捏女子的下巴,将她的头搬向那边有没心没肺亲热起来的佟春明,在她耳边轻声言道:“你看这位公子了吗?实话告诉你,这位就是君越酒楼的佟少东家,年少多金,又未婚配,你把他伺候好,少不了你的好处,刚才那位如玉姑娘,可是受了他不少恩惠的。”

    果然,女子听了刘子承的话,发着绿光的眼睛顿时盯上了佟春明这只大肥羊,在刘子承点头示意下,扭动着柔弱的身子直接贴上了佟春明的脊背,吹着热气也不知道在大凯子耳边说了什么,反正佟春明这贱人是浪笑不断,当即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看都没看刘子承一眼。

    不多时,如玉又一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佟春明都从两个女人的‘夹击’中抬起了头。刘子承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如玉对这大家媚笑示意,驻足与楼梯间,先朝刘子承歉意一小,施礼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飘雪她没有答应见你。”

    刘子承神色一苦,心声二计,旁人也纷纷惋惜的叹着气,可如玉话锋一转,咯咯笑道:“虽然飘雪没答应见这位公子,并不代表公子没有机会见到他,而且不仅只有这位公子一人,在场每人都有份